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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自己坐下来动 云慕公主小说慕清浅_没有颜色的人

阿绯握着手机,将头杵在墙上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伊路米,是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数秒,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太到:“你没事吧?”

“嗯。那个,我想问一问——”

“你在哪里?”

“流星街东区还是西区来着,我记不太清了······”

“保持手机的通话状态,我定位到之后过去接你。”

“呃,现在?你有空吗?”

伊路米环顾了下四周,因为他在比赛中途接电话的缘故,裁判吹了暂停,观众们正发出此起彼伏的嘘声。反倒是他的对手——那个红头发的小丑,颇有风度地退开到安全距离外,见他看过来后用扑克掩住嘴妩媚一笑:“你可以慢慢打,我不着急哟”

“有空,”他回答道,同时举手向裁判示意:“我认输。”说着跳下擂台。

小丑的脸瞬间变成一个包子:“怎么能这样······人家才刚刚热过身的说”

“改天吧西索,我现在有事。”伊路米对这个小丑印象不错,难得地解释了句。

“改天是什么时候呢”小丑嘟着脸锲而不舍地问。

“我接到暗杀对象是你的委托后。”伊路米打个响指,黑衣的管家鬼魅般出现在他身旁:“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追踪这个号码,”他指示道,接着再度将手机凑到耳畔:“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我想问一问,你有没有找到布兰的······遗体?”

“啊,那个小姑娘。她没有死哦,我让管家把她带回枯枯戮山治疗去了。”

“真的?!”对面那端传来的声音先是难以置信,而后则充满难以言表的释怀和感激:“我还以为······真的,非常感谢你······”

她道谢时那郑重的语气却让伊路米稍微有些不适应——在他看来,他为她做的这些事再理所当然不过,他们之间也不是需要为这种事道谢那样生分的关系。

就在此时管家效率极高地向伊路米提供了一个坐标。

他估算了下坐标距竞技场的距离,对着电话道:“飞艇过去大约要五个小时,你尽量呆在原地不要动。”

“其实你没必要特意过来接我,太麻烦你了······”

然而这作为中华民族传统礼仪之一的客套话听在伊路米耳里却变成她有意要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于是猫眼一垂开始生闷气,硬邦邦说了句“就这么定了”后啪地挂断了电话。

西索跟在他身后不死心地追问道:“那我可以雇佣你杀我自己么”

“理论上不可以。雇主死亡后委托就会自动取消,如果我接下这个任务,就会陷入‘你没死我得杀你,你死亡的瞬间我失去杀你的理由因此不能杀你’的无限循环,还没人支付委托金。”伊路米面瘫着一张脸解释道。

“所以问题的重点是?”

“没人支付委托金。”

“······”

阿绯挂断电话后走出洗手间,想起库洛洛说侠客他们捡到了她的背囊,就循着人声一路走去。

来到一间较为宽敞的仓库似的房间后,她看到凌乱码放着的木材间零散地坐着五六个人。库洛洛第一个注意到她走了进来,合上手中的书后冲她微微点了点头,向侠客打了个手势,侠客立刻会意地将她的背囊递了过来。

总觉得库洛洛这人跟有读心术似的······她边暗自嘀咕着边打开包翻看了一下,证件和常用的工具都在,便收紧了束口绳背到背上:“那么我就此告辞了,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虽说把她扔那儿不管她也不会死,不过终归人家还是不嫌麻烦地把她带了回来,还是姑且道声谢好了。

库洛洛却叫住了她:“你想就这样走出流星街?没有地图和充足的水这可不容易办到呢。”

众人斜眼:装,你继续装。

阿绯没有注意到蜘蛛们间的眉来眼去,实话实说道:“不是,待会有人来接我,我在外面等他一会儿就行。”虽然没看到派克,但谎话还是能不说就不说的好,毕竟还在人家的地盘上。

“你没有必要出去等,外面的环境······如你所见并不怎么怡人。如果不介意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坐下来聊一聊。”黑发青年的面容是欺骗世人的温文尔雅,措辞也是恰到好处的礼貌得体,让人绝对想不到这居然是个顶级犯罪团伙的头目。

既然人家都开口了,拒绝反而显得有些不识好歹。于是她从善如流地挑了块平坦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好啊,大家在聊什么?”

“我先介绍一下吧,”库洛洛伸手一个个点过去:“飞坦,芬克斯,玛奇,剥落裂夫,侠客。”

阿绯颔首示意:“你们好。”

“那么——”库洛洛话才起了个头,就被芬克斯打断了:“喂,你和揍敌客是什么关系?”

侠客在内心默默捂脸:说了要委婉一点委婉一点,如果可以这么直白地问出来那他之前为什么还要偷听人家的电话啊······

阿绯答道:“我之前在揍敌客做过管家。”

侠客:······

剥落裂夫举手表示自己有话要说:“管家是干什么的?”

阿绯偏头想了想:“别的地方我不太清楚,在揍敌客的话大概就是每天跟只召唤兽似的帮着主人到处砍砍杀杀。”嘴上不紧不慢地开着玩笑,阿绯的脑中却在飞快地整合着信息:他们估计是看过糜奇给她做的第一张身份证了,因此不难猜出她和揍敌客有所联系······只是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是什么事呢?

第二个问题是飞坦提出的:“你知道我们是谁,就不怕我们杀了你?”

阿绯反问:“为什么要杀我?”

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的飞坦顿时被噎了一下,思索半天无果,把脸埋到高高的衣领里不说话了。

侠客紧着着抛来第三个问题:“你现在是揍敌客的人,还是猎人协会的人?”

“嗯······应该哪边的人都不是。我先叛离了揍敌客,然后叛离了猎人协会,现在是处于身负两方势力追杀令的在逃状态······大概。”虽然伊路米没有想杀她的意思,但难保哪天她把他惹火了于是索性干掉她换一笔零花钱······想想她来到这个世界一路走来的经历也真是离奇——先是依托揍敌客的庇护躲避猎人协会的追杀,逃出揍敌客后却莫名被纳入猎人协会的统治范围。而在两大势力间皮了一圈后,最后却来到了一开始的备选项——幻影旅团。

“唔,”库洛洛一只手掩上嘴,思索片刻后问道:“我能问一下你不愿加入旅团的理由吗?”

不愿意让帕里斯通的计划得逞是主要原因,她最近对他相当火大,但这个理由是不能说的。“从你们的角度看,我不认为你们会信任一个来路不明——也许现在还要加上毫无诚信度可言——这样的人······”

“你的两次背叛都是出于怎样的原因呢?”

“这个······仔细一想其实我个人意愿并不是主导因素。每次都是我正兢兢业业地努力想要当一个好杀手(?)或者好猎人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一声‘你背叛了我们!’,随后就有人跳出来追杀我。我总不能站在原地等着被人捅几刀吧,就只能跑路了。”说到底,两次的始作俑者都是帕里斯通,然而阿绯并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蠢到被同一个人用同样的的手法坑了两次,于是就此略过不作细想。

想是不想了,火却不是想压就能压下去的。然而某人就是这么地不识相,电话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阿绯正在气头上的时候打了过来。阿绯看到来电提示上“帕里斯通”四个字,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克制,接通后用压抑到变了声的嗓音憋出一句:“喂?”

那头的帕里斯通有些疑惑地挑挑眉,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请问你是?”

阿绯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个头顶上气阀正在滴溜溜转的高压锅,帕里斯通现在怎么听怎么欠抽的声音终于让她突破临界值瞬间爆发:“我是你爸爸!!!”吼完后气吞山河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

抬起头来时,她发现周围的人都一脸正面接受了核弹冲击波的表情。

侠客在数秒后晃了晃尚在耳鸣的脑袋回过神来,虚弱地苦笑道:“你是强化系没错吧?”

“嗯?你怎么知道?”

“看来你和窝金会很有共同语言,”库洛洛跳下圆木,落地时感到一阵眩晕,让他停顿了两秒才接上之前的话题:“按照你的说法,我认为‘毫无诚信度’这个理由是不成立的。那么如果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来说,你是因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旅团?”

没想到他会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阿绯愣了下才迟疑地答道:“······大概是因为我比较喜欢自由的生活吧。”

“自由······吗?”库洛洛看向她,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这个话题要真讨论起来可就说不完了,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说着他走出了房间。

阿绯有些茫然地看向剩下的蜘蛛们,发现他们对自家团长的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都纷纷将注意力转向了别的事。

一直没有开口的玛奇走过来直接掀开了她衣服的下摆,观察片刻后道:“愈合得不错。”然后拍拍手跟着走了。

一旁的芬克斯扬了扬游戏手柄招呼她道:“要打游戏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阿绯想。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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