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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轻一点太大了 今晚让我好好疼爱你_输赢

纵使再怎么说服自己要纵容迹部一点,不过我看过他那超大的卧室后坚决拒绝了同寝的要求,太奢侈了,我可不想习惯奢侈生活,由奢入简难啊,以后我还过不过日子了。

迹部倒是没有坚持,只是让我坐一下后去找医药箱,说是要给被他咬的伤口上点药,亏他还记得。

其实伤口已经凝结,只是,唉,我最近最好把衬衫扣子扣好一点。

转而打量这个房间,房间内是深深浅浅的紫色和金色,深紫色的丝绒垂地窗帘,灯光下闪着幽紫的光,走过去微微拉过一点,外面是游泳池,远远的有网球场,只有一些路灯,更仔细的设施就看不出来了。放下窗帘,转首看见床头柜上的小小八音盒,轻轻拿起来拧上发条,特有的钟琴音乐响了起来,迹部把这个,还保存的很好么。

“国光,医生说最好他来。”

迹部带着一个拎着药箱的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进来,脸上有点懊恼。不过,其实我也觉得最好是医生来,我怀疑迹部的手除了拿笔和拿球拍,还会做什么。

“麻烦了,医生。”

“不客气,手冢少爷。”

医生不去看迹部的神色,径自给我的伤口消毒上药,然后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告辞了。

真是高素质的家庭医生啊,但是迹部却显然不满意,“这么简单,本大爷也可以的。”

“景吾,”拍拍他。“术业有专攻。”

“嗯,本大爷只是——”我知道你只是希望帮我做点事,哎,一开始不咬不就行了。走过去拿起八音盒打断他,“一直忘了问你,知道这段曲目是什么吗?当时只是觉得挺好听的。”

迹部讶异地睁大了眼,“你不知道?”

我弄错了什么吗?迹部后面的神情可以用精彩来表述,又黑又白转了几下后他恢复正常,“那是威谦五世公爵婚礼大典上用的歌曲中的一部分。”

这个我知道,慕尼黑市政厅上的木偶钟就是再现了威谦五世公爵婚礼的情形,不过,这段音乐热闹而喜气——喜气?不会是当年的婚礼进行曲吧?

这,我迅速放下。“景吾,客房在哪里?”

迹部笑起来,“你也猜到了?真是不错的音乐呢。”

我抬手扶眼镜,迹部笑得更厉害了,“好,好,本大爷不说了。房间在这边。”

恢复平静后我问他早上能否使用下面的体育设施,迹部奇怪地回答“当然。不过,你早上几点起?”

“五点。”回到东京我恢复了以往的作息。

“啊,那么说本大爷要四点起来才可以。”迹部喃喃。

“什么?”

“唔,晚安吻。”

早上的时候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这已经在我彻底清醒过来后,他根本就是记挂我没有睡醒的样子,一早就溜过来逗迷迷糊糊的我说话,哎,交友不慎。

所以我一早就开始不想答理他,直到他提议比赛。是,其实我还欠他一场比赛呢。

“这样比赛就可以?”我以为一定要在正式比赛呢。

“国光,本大爷只是想和你打球而已,有机会何必一定要等到比赛。”

“哦,需要裁判么?”

“也好,本大爷叫人过来。”

昨天和不二激战的感觉还在眼前,所以我没有拒绝这个诱惑,再说,我相信迹部不会把我再次逼到受伤,呃,对我的手,他管得比我还多。

再次与迹部对场而站,感觉很是不同,没有观众,迹部也就省了他的那套表演,有时候真觉得他是最负责的演员,只要有啦啦队,一定把气氛弄到最好。

第一局迹部发球。

“国光,接招哦。”他后弯,抛球。

不会吧,一上来就用唐怀瑟发球,体力充足姿态完美,我除了默送球滚远,什么也不用做。这个发球局,迹部准备用这个拿下?就算你现在训练加强过,也不可能用这个拿下所有发球局吧,那后面怎么打?

完美的四球后他拿下第一局,交换场地时,迹部说,“嗯,一分未得的一局,记住。”

切,原来是这样。那我发球不会让你好过。

平局后,迹部换了打法,发球上网,要我打挑高球,然后扣杀。

破灭的轮舞曲带着杀意而来,我迅速拉拍,但是,这次的扣杀速度远远超过我的预期,球重重砸在拍杆上回弹,虽然手没有松把,但是拍杆却无法让回球带上领域的回旋,迹部第二次扣杀把球压落后场。

不错么。我的斗志犹然而起。

迹部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好强,轻笑后开始继续挑衅地使用扣杀,我则开始全神贯注,左手速度还不够么,加强一点,再加强一点。

迹部连超两局,但,这次肯定没问题了,反手用力回球,扣杀的急速被双倍返回,球激烈的越过网前的迹部落地。

他愕然,看球弹起后冲向铁丝网,忽然回我一笑,“恭喜,你的手又加强了,这,该是无我境界之一,千锤百炼之极限。”

我也感觉到了左手充斥着力量,无我境界?精神的力量吧,自己强烈的要加强的愿望被加注与手上了。

再来试试吧。

我慢慢了解了这个力量的运用,能更快速的反应和双倍力量的回击,不过,当我再次追平时,迹部已经大汗淋漓,破灭的轮舞曲需要极大的体力。

“景吾——”这个时候,取胜也没什么光彩吧。

“呵,你以为本大爷就如此而已吗?”他伸手扯过毛巾狠狠的擦了一遍后扔开。

是,不到最后不知结果,我凝神准备接球。

迹部站定,双指划过眼角,洞察力?现在的我,还有弱点?不过放下手的迹部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强大的无形的威压弥漫过来,似乎他的攻击点遍布球场。

来球也带着冷意,而准备回球的我看向对场似乎都是防守点的样子,不由的迟疑了一下才击出,迹部却是快速的反击了,右路吗?这个距离的话,左手换到右手,右手削送,但是,本来完美的零式削球却在落地后弹起,被迹部轻挑过网。

刚刚,右手在送出的时候不由的停顿了一下。原来千锤百炼之极限无法运用到右手,原来右手是我的弱点。是弱点就先不用好了,反正我的左手够强,再来。

不过,迹部强大的威压下左手似乎也出了问题,迹部轻松的拿下这局,我甚至都没有能使用领域。

比分已经是5比4了,迹部领先。这样下去,会输呢,这是我的发球局,那么要用一个迹部无法施予威压的球才能取胜,就是只靠发球一球取胜,而我的发球,目前似乎都没有可能。

弹球准备发球的时候,脑子里飞速的计算各种球路,这个距离,如果我加的旋转够,加的速度够,再加上千锤百炼之极限的双倍付于,我是否可以用零式削球?嗯,试试。

一发失误,球没有过网,但是第二次的时候,球顺利的过网,未等迹部上到网前,小球划出圆弧滚回网边。

迹部锁眉看着网球,半响迟疑地问我,“零式发球?”

可以这么说吧,我点头。

他看看我的手腕,回到接球位置。“再来一球。”

扭腕发球,没有问题,不过迹部皱的眉头更紧了。零式发球似乎是和唐怀瑟发球一样的霸道,只要击出,没有接到的可能,但是,拿下这个发球局后,我明白了迹部紧锁眉头的含义,这个发球,比唐怀瑟发球更伤手腕,这一场,我已经不可能再发一个了。

5平。

我现在所能依靠的,要么是酸疼的左手,要么是弱点的右手,原来,我以为的能力,还不够。

侥幸的是迹部的威压似乎出了问题,覆盖面开始缩小,虽说如此,但是我酸疼的左手其实更受影响,所以又丢了一局。

那么,还是得靠发球局赢回来。交换场地,这次,可以用右手发球了,因为,流光指引,是,既然零式削球可以发球,为什么流光指引不可以,只要太阳的角度合适就好。

灿烂的弧线划过迹部脸侧归于平淡,迹部眯完眼又睁开,“这就是流光指引?国光,这个球本大爷用比较合适吧,最符合本大爷的华丽。”

呃?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同意,原来我忽然之间会搞出这么亮丽的球来还是受了他的影响啊,不然这个球实在和我低调的风格有点远么。

“你喜欢就试试。”

迹部撇撇嘴,“这球局限太多。”他抬头看看太阳,“那再来。”

迹部试图回击这个球。其实这个球是利用球颤动造成空气压缩到球的后方,然后反射太阳光,在球后形成一个刺眼的光球,遮拦了前方的球,甚至掩盖了球影。如果对着亮光回击就太晚了,球的实体已经过拍了。

所以迹部虽然换了个角度侧身试了几次,还是没有够到。

6平。

“不打了。”迹部忽然宣告。

为什么,我不解。

“抢七就没意思了。”他莞尔一笑,“费体力。”

“好吧,下次再来。”不过,迹部的那个威压是怎么回事,他没有故意放水吧,我疑惑地问他,“你刚刚那个冷意是怎么回事?后来怎么没了?”

“本大爷还没练好,不行啊?”他笑,旋又告诫我,“你的零式发球也没完善,最近不能用,太伤手了。”

“嗯。”你不说我也知道。

“这个流光指引,你觉得有没有人能破?”迹部沉思了一下还是问。

“不二。”

“怎么会?”

“你说过,他和切原比的时候曾经伤了眼,在那种情况下他能赢,说明他的听力感应能力很强,给他时间,他可以。”现在我也明白当时我下意识的用零式削球结束比赛果然是最好的选择。

“不二周助就是一肚子鬼心眼。”迹部咬牙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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