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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理解的俗俗碧莹婚 男人难耐地闷哼一声_痴爱

“喂,牛科长,早上我没来的时候,有人进过我办公室吗?”毕忠良从密室出来后匆匆拨打电话。

“陈队长进去过,说是有进口药要带给您太太。”

毕忠良这才看到桌上两盒西药。

“看见了,你给他开的门吗?”

牛科长有些迟疑不定。

“是,是的……有什么问题吗?”他诚惶诚恐地问。

“没事了——对了,后天是我太太的生日,我请了一众同僚来寒舍一聚,请您也要光临。”

“一定一定!”

毕忠良挂上电话,顿了顿,又立即拨到陈深办公室。

“喂。”接电话的是扁头。

“陈深呢?”

“处座啊,我们头儿出去了。”

“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有半个小时了。”

毕忠良放下电话。

夏惜趴在办公室的小床上休息,一点也不想动。有人敲了敲门。

“进来。”

她斜眼一看,进来的是陈深。

陈深看她这副样子,笑了笑,道:“就进去了一天,还没用刑,就变成这样了”

夏惜撇了撇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有男主光环,何曾进过牢房受苦。

陈深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她。

“这是什么。”夏惜看了一眼,懒得伸手接。

“毕忠良办公室的钥匙。”

夏惜爬起来,看着他问:“你进过他办公室了”

陈深点点头。

“进密室了”她又问。

他惊讶看着她,又点点头。

“你真是什么都知道。”陈深惊叹。

夏惜叹口气:“毕忠良精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碰了里面的东西他一定会察觉。”

她这样一说,陈深想起自己曾好奇地动过木偶,不禁有了些疑虑。

“你给我钥匙干嘛?”

“毕忠良不让你离开行动处,所以我想让你趁机去找归零计划。”

“太危险了,我不干。”夏惜一口拒绝。

“而且,归零计划根本不在密室里。”

陈深皱眉,看着她问道:“你知道在哪?”

她刚想回答,门又响了。

“谁啊。”夏惜问。

“是我。”苏三省的声音,给她拿衣服回来了。

夏惜连忙跳下床,快速对陈深道:“在毕家妞妞的相框里。”然后跑去给苏三省开门。

苏三省一眼看到里面的陈深,不悦地皱起眉。

“谢谢老公,我去洗澡了。”夏惜笑着踮起脚亲了他一口,然后拿着衣服溜走。

一句“老公”又把苏三省喊迷糊了,他笑着目送夏惜的背影,转头看到陈深走出来,又阴沉地盯着他。

“你找夏惜干嘛?”苏三省的声音冒着寒气。

陈深无所畏惧,漫不经心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说完走出去,擦肩而过时,听到苏三省磨了磨牙,道:

“离她远一点,别把她扯到我们的事里。”

陈深一顿,道:“这不仅是我们的事,而且她早就进来了。”

————

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听到身边的同事说后天是刘兰芝的生日,毕忠良要在家里大摆宴席,行动处许多人都收到邀请了。

夏惜等头发干了,到毕忠良办公室。

“我听说后天是毕太太的生日,处座邀请了许多人,不知道可有我的一份?”

毕忠良笑道:“真是对不住夏队长,最近形势不好,行动处的人不能全走,还请夏队长留守在这值班,以防有人趁虚而入。回头我一定亲自单独给夏队长摆一桌酒赔罪。”

夏惜低头笑了笑:“好吧,君子成人之美。替我祝毕太太生日快乐,永葆青春。”

毕忠良连忙道谢。

出来后迎面看到徐碧城走来,夏惜打招呼:“徐小姐。”

徐碧城对她点点头,微笑道:“夏队长。”

“你也来找处座?”

徐碧城点头:“南京的姨太病了,我要去看望,不能参加毕太太的生日宴,所以来给处座道歉。”

夏惜一滞,这恐怕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她和徐碧城道别,回到自己办公室,心中烦乱紧张。

苏三省坐在里面,夏惜坐到他身边,叹了口气。

“怎么愁眉苦脸的?”苏三省抚着她的脸问道。

夏惜头靠着他的肩,道:“刘兰芝生日那天,就是一切结束的时候……”

苏三省一顿。

夏惜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陈深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苏三省沉默了一会,道:“我们打算在那天让人袭击行动处,引开毕忠良,也让你好趁乱离开行动处。我已经订好后天晚上去等我们拿到归零计划,就离开上海。”

但愿可以像他说的这样顺利。她仔细回想着剧情,生怕遗漏了什么。

“这几天李默群都没什么反应,但是难保他没有暗中布局。毕忠良养的瘸子就是他的人,要小心。还有苏姐他们,也要安排人手保护转移……我很害怕,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

苏三省握住她的手,摩挲她的戒指。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你只管等我回来接你。”

他也交代过唐山海了,如果他真的无法回来,唐山海也会带她走的。

夏惜一愣,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觉得这句话很耳熟。

她很快想起来,从前他去参加淞沪会战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仿佛时光倒流,历史重演。她心中更加不安,却没说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轻松的话题,笑道:“拿到归零计划以后,我们去哪呢?”

“这还要看军统指挥——你想去哪?”

“去哪都行,只要和你在一起。你还要继续潜伏吗?”

苏三省点点头。“从前不明白他们,现在好像懂了。”

夏惜微笑,仰头看着他,笑道:“小哥哥觉悟这么高,我也不能落后啊……我想加入□□。”

苏三省看了看她。

“陈深,小男,秋霞姐都能介绍我。等我进去了,把你和美娜还有唐山海也带进去,好不好?”

苏三省笑了笑,道:“随你吧。”

□□或者国党,于他都没什么差别。

————

刘兰芝生日宴,毕家客厅、露台总共摆了十几张大圆桌。刘兰芝盛装站在门口招呼,源源不断的客人拿着礼物进来,连孤儿院的汪姐等人都来了。

毕忠良陪客人在客厅聊天打牌,陈深帮忙把一摞摞礼物送到书房。

“嫂子,你知道外面那些太太有多羡慕你吗。”

刘兰芝笑道:“知道,羡慕我有个好老公,还有个好阿弟。”

陈深低下头,有些愧疚和悲戚,他与毕忠良夫妇的情谊,到今晚势必要断了。

刘兰芝打开书橱,陈深看到里面摆着妞妞的相框,想起夏惜的话。

“只可惜,我们妞妞不在了。”刘兰芝叹息。

“兰芝。”

他们回头,毕忠良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看着刘兰芝手中的相框,神情有些古怪的慌张。刘兰芝放下相框,毕忠良这才放松下来。他的情绪波动很微小,可是陈深和他认识这么久,自然有所察觉,心中愈发肯定了归零计划就在相框里。

“今天是你的生日,不准不开心,客人还在楼下侯着呢。”毕忠良过来揽着刘兰芝。

“好。”刘兰芝吸吸鼻子,和陈深离开书房。

开席一个多小时以后,酒过三巡,陈深已经不见了。

“咦,陈深那小赤佬又跑哪里去了”毕忠良视线四处巡视。

“说和小姑娘看电影去了,天天花天酒地的。”刘兰芝说。毕忠良也就不再追究。

走到露台,毕忠良听到喝醉的阿达在说着徐碧城在秋风渡被捕那次,审问的时候,陈深向她打手语的事。他一震,霎时酒醒了几分,叫来阿达仔细问了一遍。

阿达也被吓到,一面说自己喝醉了,一面又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陈队长说,是您授意他这样做的。”

毕忠良眼角一跳,他最不愿意的事还是发生了,陈深果然有问题!他急忙下楼向宾客们道歉,又看了一眼苏三省,苏三省会意,跟着他匆匆离开。

已经九点多,大街上空无一人,十分安静,陈深和扁头坐在车里。

“把你的小店开好,说不定哪天我落魄了,还要去你那找个位子,开个剃头铺。”

“头儿你又说笑了,你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去当剃头匠。”扁头笑道。

陈深垂下眼,想起多年以前,他还年少的时候,在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在瑞金那个宁静安详的夜晚。夏惜曾问过他,有没有想过做间谍。

那时候他说自己做不了间谍,只能做个剃头匠,没想到一转眼,已经在黑白间游走这么长时间。

“我真的希望有一天赶走了鬼子,可以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剃头匠。”陈深喃喃道,他本来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深吸一口气,眼眶湿热。

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

“我自己回去,你直接去火车站,我已经派人把朱珠接到火车站了。你们先到嘉善,再去西塘。”

陈深下车,深深看了眼扁头,转身往毕家走去。一身深黑西装,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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