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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姨子 放我走放我走求你了_春睡迟迟

刘渊不发病的时候,身体要比常人弱许多,毕竟他常年被毒素侵蚀,就算解了毒都不可能彻底痊愈,也因此除了一些简单的骑射外,其他需要体力的东西他一概没学。

连心至今没明白,陛下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从珠宝阁二楼跳下来的,甚至还没发病。

刘渊不得不放下笔,好言道:“为何一直看着我?”

“陛下真的……没事?”连心的话得到了福九附和的眼神。

换回龙袍的少年天子笑了笑,“我也不是纸做的,在你们心中就这么弱吗?”

说着也不知为何突然猛得咳了起来,一擦嘴,有点儿红,于是十分淡然道:“又犯病了。”

连心&福九:……完全没有说服力呢。

犯病的刘渊遣退他们召来了侍卫,“郡主的事查得如何?”

侍卫道:“郡主确实没有吃过什么特殊的天材地宝,身上所佩也只有那块药玉有些用处。”

刘渊点头,好像并不意外的模样,“只有这些吗?”

“还有。”侍卫顿了顿,不确定这消息的真假,“当初宣平王妃怀郡主时,似乎也中过毒,但在胎里就解了。”

捂住下颌,刘渊沉吟道:“是从哪儿打探到的?”

“十多年前在宣平王府待过的老人,说是王妃有孕三月时有一阵子面色发青无法进食,宣平王那段时日每日发怒,还寻了好些大夫去王府。”

十多年的老人……刘渊目前对消息的真实性不作评价,设想如果是因为这个所以在清苑靠近的时候能够缓解他发病的痛苦,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当初宣平王妃与他母妃中的是同一种毒?

姑且不去探究这两人中同一种毒的原因,刘渊想到的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清苑体内仍有药性,那,血或者其他方法应该会更有效?

这些都只是猜想,具体如何还不得而知,刘渊心知需得慢慢计划。

晃眼间,就到了科举殿试的时候。

这次殿试其实推迟了好些时日,毕竟在短短几月内就更换了三位皇帝,时局动荡,这些新进贡士本对殿试都不抱希望,想着官府定会补偿,大不了来年再办,没想到新帝如此重视,听说这还是新帝对大臣们提出的第一条建议,当即得到了附和。

还未见面,几十位贡士已经对新帝有了些好感。读书人最是有一腔义气,纵使再多人说现在的少帝不过是宣平王的一颗棋子,就冲他为读书人考虑,他们也暗自下定决心要效忠于陛下,助其摆脱宣平王的淫威。

大殿肃穆,几十人依次入内,敛袖低眸间也瞥见了好几位大学士神色严肃地站在前方,叫贡士们激动又紧张。

学成文武艺,授与帝王家。他们的毕生所求不就是这刻吗?假使能成为天子门生,得到哪位大学士赏识,更是一步登天。

柳大学士皱了皱眉,对旁轻声道:“我怎么瞧着人有些不对,是不是少了几人?”

那人翻看了下记录,微微点头,“不错,有几位名次很不错的年轻人因故都未能参加殿试。”

“哦?竟有这等可惜的事,知道是什么缘由吗?”

“许是病了吧。”记录之人并不关心,反正每隔几年都会有一批学子,永远不会差人这几人只能说明他们运气不好,时机未到啊。

柳大学士也只能点头,实则是有一名他十分看好的考生似乎也没来,他还特地见过那人画像,没想到竟也出了意外。

刘渊正坐在龙椅,儒雅的模样更像个书生而不是帝王,他含笑道:“诸位都是我盛朝的栋梁之才,不必拘谨,此行朕不过问几句话,让诸位写几个字罢了。”

贡士们齐声敬礼,并没有在殿内看到疑似宣平王的人,不禁纳闷这种时候居然没看到那位王爷,难道他对此一点都不关心?

陆瑜怎么可能不爱才,但他今日确实是有事绊住了,所以托了旁人代他相看,看到时哪位表现更好,若非如此,这场殿试后也不会惹出那么多麻烦。

刘渊依照惯例给他们出了几题,能进入殿试的人没几个花架子,都答得有模有样,只除了几个特别胆小的人,从进入大殿看到这么多人的一刻就开始气息不畅,脸色发白。

待福九道“还剩最后一道题,诸位请随我来”时,那几人更是如何都动不了,并在其他人齐齐看来时直接眼一闭,晕倒在了地上。

柳大学士等面面相觑,这……往前殿试不是没见过内敛的,但胆小成这样也着实少见。

反正这样的人也无法为官,他们摇摇头,着侍卫将人拖了出去后就不再关心。

最后一道题在一间不大不小的搂里,两层四面无窗,只有前后两道将会挂锁的大门,大门一红一绿。福九解释几十道题都藏在屋内,如果有人找出题并解出,陛下满意就会将那人从红门放出,不满意则是绿门。

时下贡士们还未接触过这种选人方法,有人觉得新奇,亦有人紧张不已,在他们尽数进入搂内后,锁很快上了。

柳大学士摸了摸须,“这法子是陛下想的?”

他身旁人应道:“不错,正是陛下,还是左相他们一力促成。”

左相他们本来最初都快要放弃陛下转而扶持新被寻来的皇子刘寻,但皇帝不是那么容易换的,加上如今的陛下除了过于信任宣平王之外,其实很有自己的见解,学识堪称渊博,连柳大学士都对其称赞有加,更别说左相那边的人。

他们目前该算是两边押宝,既舍不得陛下这等天纵之才,又舍不得刘寻这种“自己人”。

柳大学士与人去了别处凉亭喝茶,悠悠泡好一壶,“可惜老夫看好的一人今日不在,再看其他人,也没了兴致。”

“柳大人向来眼中入了人,就很难再看上其他。”那人了然一笑,“其实说到这个,我倒想起一人,如果不是身份使然,他说不定也是这殿试中的佼佼者。”

“哦?”柳大学士好奇道,“是谁啊?”

这人也不卖关子,继续笑了笑就回,“这人柳大人您也认识,正是王爷的女儿,华阳郡主啊。”

柳大学士愣住,听他继续道:“哎,你不知道,郡主幼时聪慧狡黠,年仅六岁时就能与我辩论,当时郡主男童装扮,我见之心喜,差点就要收徒,若非王爷大笑阻止,只怕我还要闹出一桩笑话。”

他摇了摇头,“只可惜又过了一段时日后,郡主似乎性情就有了变化,不复当初活泼,不然她如今在明河书院岂止这点名声。”

柳大学士倒不这么认为,“孩童天才之人可少过?况且郡主不过一介女子,就算未变,如今至多也不过多个才女的名声。”

“不……柳大人不懂。”其他人没见过六岁小郡主的灵动与慧敏,那般胆大和心计不是寻常府邸能养出来的,可惜……可惜王爷还是亲手把那份独一无二给关上了啊。

这人犹在扼腕叹息,没过多久侍卫就匆匆来报,“大人,不好了!四十名贡士被关在了小楼无法出门,锁打不开,里面似乎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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