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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下面有点痒 嗯啊好深我要用力插嗯_你眼中的世界

他在三岁的时候正式放弃被动等死这条路,原因无他,潜意识里使用呼吸法的习惯让他这个破身体,在呼吸法的加持下逐渐往比起正常孩子稍微虚弱的方向强化,又有忠仆阿系和继国夫人以及继国缘一三双眼睛盯着,短时间内是不太可能随便病死了。

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继国光也又用喷泉之式吐了婴儿生涯中的最后一口奶,让继国缘一淡定地拿来温毛巾擦洗了全身,还换了干净的襁褓。

简直可悲。

作为一个曾经的百年老鬼,继国光也对于童年时期的记忆除去继国缘一相关的种种,大多模糊不清,再怎么模糊的印象,经过三年连续不断用熟悉的场景触发回想,也足以让他把这些陈年旧事从记忆的最底层挖出来了。

答案是,他现在这个身份不是凭空蹦出来的,当年也曾有个继国光也。很显然地,继国家主曾经试图与妻子重修旧好,继国光也因此出世,但就如同那些大夫们所说的一样,这个身体虚弱的孩子并没有活到初宫诣的那一天,早早的夭折了,就连光也这个名字都因为不是家主所起的,没有写入继国家的祖谱内。

这些都是继国夫人日记里的点点滴滴,上辈子作为继国严胜的时候曾经草草翻阅过,但那时候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记录着继国缘一的部分,哪还会在意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继国光也呢。

现在看来,要是没有他在这里横插一局,这辈子的继国光也大概也逃不过夭折的命运。他这个百年老鬼既然成了应该夭折的继国光也,那么成为继承人的那个继国严胜,大概就是过去的那个坚信着只要持续努力就可以超越神之子的,愚蠢的自己吧。

继国光也的猜测在他看到庭院中顶着烈日挥舞木刀的身影时,成了事实。

作为继国严胜的时候,他是在四岁那一年开始用木刀训练,虽然只是给初心者训练用的木刀,对于孩子的手来说还是太沉重了,当年的继国严胜完全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气势咬着牙完成挥刀的动作,并且在最后因为双手酸疼的厉害,握不住刀直接把刀给甩飞出去打翻了旁边的盆栽。

一模一样的惨案在继国光也的面前完美重现,就连被打翻的那几盆盆栽都是相同的。

好极了,重活一辈子,是要让他用旁观者角度亲眼见证上辈子的自己究竟有多么自不量力,痴心妄想着要超越拥有神明眷顾之人的丑态。

更别提那位被神明大人宠爱的继国缘一也跟他一起缩在角落里偷偷看着继国严胜满脸通红的把木刀捡回来,不知所措的看着被打翻的盆栽,上一秒看起来想要夹着尾巴逃离案发现场,下一秒又蹲下身笨拙地把盆栽扶正,捧起倾倒出来的土放回盆中,想把被精心照顾的盆栽回复原状。

一想到上辈子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继国缘一早就把种种丑态看在眼里,继国光也就想要找根屋梁直接吊死。

为什么旁边这家伙还看的目不转睛,有什么好看的?

继国光也眯起眼睛,看看身边的继国缘一,又看看院子里自以为已经收拾好残局 (并没有),带着一身脏污重新开始挥刀的继国严胜,不看还好,一看简直让继国光也想要夺过那柄木刀把继国严胜痛打一顿——从站姿、挥刀的手势到呼吸没有一个是标准的,完全是凭着一股蛮劲乱挥一气。

就这样的“天赋”,继国严胜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只要更加努力”就可以超越继国缘一的?

更令继国光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继国缘一每天雷打不动的去看这种别脚的训练这件事。在看得见“通透的世界”的神之子眼中,难道不觉得这简直是拙劣至极,连当作猴戏看都觉得有辱猴戏的演出吗?

退一万步,就当继国缘一有喜欢看人耍猴戏的毛病好了,自己看不好吗?还硬要拉着他一起。这是八百万神明给他的惩罚吧!让他清楚的认知到自己过去的想法多么可笑!

继国缘一专注地看着汗如雨下的孪生兄长,一贯的面无表情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嫉妒是不可能的,只要继国缘一有那个念头,随时都可以把继国严胜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扯下来,什么双生子是不祥的象征,不过就是家主的一句话而已,今日可以是神谕,明日就可以是迷信。

“有什么好看的。” 继国光也垂下头揉着袖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线头:“不过是俗人的剑术罢了,只要你想,你也做得到的。”

听到说话声转过头来的继国缘一,完全不觉得三岁小孩居然能讲出流利且疾世愤俗的话是多么不正常的事情。反而歪了歪头,像是不明白继国光也为什么会不喜欢眼前锻炼剑术的兄长。

“光也不觉得兄长大人很厉害吗?”这么说的同时,继国缘一的表情满是难以理解怎么会有人觉得眼前的光景不美丽的控诉感。

作为曾经在那里挥剑的某人,继国光也还真不明白到底厉害在哪了。要不是因为眼前说话的人是正直的继国缘一,他恐怕还要思考这是不是一种反讽。

“哪里厉害了?”漫不禁心地朝继国严胜的方向比划了一番,继国光也无聊的打了个呵欠:“这种简单的招式,不,连招式都算不上,只不过是基础动作而已,对你来说应该是信手捻来的事吧,道不如说那家伙练了半天连基础都还没有熟练,说明了他于剑术的领悟不过啊!”

话还没有说完,继国光也就感觉到头上被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那只凶“手”还举在他的头顶上,一副随时可能再来一下的样子。和他对视的继国缘一仍旧是那副看破红尘的表情,口中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回事:“光也,为什么说这么过分的话?”

“哈?”按着被敲的头顶,继国光也傻愣愣的看着继国缘一。

“兄长大人很厉害的。”一本正经,不掺杂任何水份或杂质的陈述,继国缘一扭过头去,看着兄长挥剑的背影,眼神中隐约有种光芒:“他是最厉害的。”

顺着继国缘一的眼神看过去,继国光也眼中看到的,依旧是那个注定一辈子作为日轮陪衬还不自知的傻子。

过去他看不明白继国缘一眼中的风景。

现在,他依旧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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