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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玩具的日记米佩婷小说 妈妈喝多了想上_日更系统

翠玉轩怎会有银匠李的账目?

楚留香的本意只是用“翠玉轩”三个字诈一诈郝玫,若她认了或许他们能从郝玫身上寻到些蛛丝马迹。

郝玫听完了这句话,心中却没有了丝毫慌张,她柔声道,“好啊。去年生辰我爹爹便在那里买了套首饰送我。”居然就这么交代了耳环的来历?

楚留香道,“我送你套更好的。”

郝玫忍不住笑了道,“那里的一整套首饰贵上天,真舍得送我?”

楚留香微笑道,“你若是想要,皇帝老儿桌上的玉玺我也能替你偷回来。”

男人总喜欢在床上吹牛,但楚留香说的却是实打实的真话。只是他愿不愿意做这件事罢了。

季风与无花在隔壁的房间伺机而动。

不得不说,来客楼的隔音工作做的不错,任季风把耳朵贴在墙上都听不到旁边的丝毫动静。这样也好,最起码郝玫绝无发现他们的可能。

既然做不到,她也懒得难为自己,将窗打开后便坐在桌旁看着无花泡茶。

他已预料到等待时间的漫长,故而带了一包茶叶过来。

常年坚持饮用肥宅快乐水的季风哪能有心思去品茶?所以就算她在古代的生活已非常熟悉,对茶水的印象仍然留在解渴与装逼的范围内。第一次见不免惊讶于泡茶手续的繁琐。

无花将茶杯向季风的方向挪去道,“请用。”

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菜烧得天下无双,泡茶的手艺自然不会差。季风轻呷了一口便觉唇齿留香,她道,“我现在可算知道世界上为什么要有《茶经》这本书了。”

无花谦虚道,“不敢当。”

季风道,“现在我是越来越好奇你烧的菜究竟是什么味道。”

无花笑道,“这有什么可好奇的?等这事了了我为姑娘做一顿也未尝不可。”此时他心中的信心已越来越足,他深知一个女人对男人产生好感的开始就是好奇。

他将野心已藏了二十余年,季风又没练就火眼金睛哪里看的出来?依然没心没肺道,“那你做之前可要提前几天告诉我,我好留着肚子来品尝美食。”

房间里很安静,季风以一种极不正确的方式双手捧着茶杯,这几天的事来来回回在脑子里逛却又什么都捉不住。

撇口的茶盏“啪”的一声放在盏碟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季风猛的站起身来道,“那天来找我算命小丫鬟自称是郝玫的侍女,可是在来客楼我却从未见过她。”

无花被这声响惊的抬起了眸子,他道,“郝家所有的宅子,上上下下我都找遍了,从未发现那名丫鬟的踪影。”

一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京城多能人,一位易容高手隐于市极有可能,只凭一个极为模糊又不知真假的样貌来找一个人,实在无异于大海捞针。

季风双腿突然脱力,一下子坐回凳上。这种感觉就像解了一个小时的物理大题,一翻答案结果发现没有一个数是对上的,还不如写一个“解”字便溜之大吉。

好消息也不是没有,很明显这个案子是有人专门送到她的手上的。

季风面前的杯盖握在手里反复,那个小丫鬟来找她算命的时候,她来这个世界不超过五天,一个小透明罢了,何苦往她的嘴里递难题?

无花从她的手里将茶盖解救了出来道,“现在你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等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无花坐的住,季风却坐不住了,她对无花道,“你在这先盯着,我去郝家的院子里找一找。”

郝家的下人酒楼的帮工男男女女都看了,就是找不到那个人。在郝玫的房间里却发现了些东西。

她是郝掌柜的独女,奇的是她不住自家院子,反而住在酒楼。

季风掏出一串佛珠道,“这是在郝家宅院里她的房间找到的,在衣橱里被成堆的衣服压着,一点灰都没沾。”看郝玫的行事作风,虽然每次来了和尚都亲自招待,但怎么看都不像个俗家弟子。

无花把这串佛珠拿在手里仔细打量道,“这位师兄似乎是出身少林。”出家人六根清净不恋红尘,但暗中思恋女人的也不是没有。

季风道,“你先别急着惊讶。”说罢将从酒楼里郝玫房间顺来的首饰盒打开,一口气全倒了出来,发钗、手镯、珠串……混作一团,十分容易便能从其中挑出一些纯黄金打制、分量极重的首饰来。看样子还很新,一点儿都没有戴过的痕迹,很明显她非常不喜欢这些。

虽然丑,但也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一个小和尚是送不起的。这也只是现在所看到的,郝玫的情人绝对不止一个。

季风意有所指看着隔壁的墙,幽幽道,“你说他们两个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无花警告的看了季风一眼道,“姑娘慎言。”

季风把首饰按记忆放回盒中道,“知道了。”又道,“佛珠你还用吗?不用的话我还回去,免得被她发现。”

无花轻轻用手拨动链上的珠子道,“先缓缓,明日我去寺里打听一二,兴许能有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季风点头道,“只能这样了。”拎起首饰盒便打算运功离开。

无花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床边拿起一件斗篷给季风道,“方才忘了拿给你,夜里风大,多穿上一件吧。”这件斗篷被他用檀香细细的熏过,听季风说要去探一探郝家便知她定然不会太早回来,折身前往少林将斗篷带了过来。

女人远比男人对味道敏感。

他替季风系上带子叮嘱道,“多加小心。”

天水门的左堂主死了。

三尺白绫在酒楼大堂上吊。

大早上小二揉着眼睛收拾桌椅的时候,一抬头差点没被吓破胆,一嗓子便惊动了楼里的客人,账房柳先生边穿衣服边赶出来,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大惊小怪的,得罪了客人们你担待的起吗?”定睛一看仍挂在三丈高房梁上的尸首,差点儿没喘上气。

没有人会选择三丈高的房梁栓上吊绳的,除非是被……

他心头忽然一紧,已有了隐隐的猜测。

死个普通人风声过了也就算了,一位堂主在来客楼大庭广众之下上吊死了,天水门的人怎会善罢甘休?

还好左丘左堂主是独自前来京城,否则以现在的形式,后果更加不可收拾。

柳先生算半个管事的,这会儿郝掌柜还没来客栈,柳先生只好先招呼跑堂的赶紧搬高梯把人抬下来。

大堂里乱哄哄的,赶来凑热闹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三丈高的房梁搬一具尸|体,小二若是上去了能不能活着下来都是回事儿,柳先生的汗都要下来了。

就在这时,空中一道白影闪过,借二楼的围栏助力,背上如生双翅般飞了出去,再下来时左堂主的尸体已扛到了他的肩上。

楚留香将尸身轻放在桌上,腾出双手整理匆忙穿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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