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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开宫口bl 舔四十五岁熟 妇的屁眼_正妻养成手册

清竹她们果然手脚利落,让我看起来觉得甚是头痛的一大堆东西,在她们手中居然半个多时辰就全部安放得规规矩矩了。我一直坐在厅中,待她们出来说一切已经安置妥当,我才进了里屋。

环顾四周,我的右眼角不收控制地频频跳起来。这哪里还像是我这青春年少黄花大闺女的闺房啊……衣箱柜子里面的东西一时看不到,倒也不提,但床上多了一床锦被——夜里我自然是要再搬到榻上的,桌上少了许多我平日里摆设的玲珑小巧物件,反而替成了雕刻了锦鲤纹样的古朴砚台、青瓷笔架和琉璃笔洗等物,桌边薄薄一摞干净平整的旧书——不像我那些卷了边、染了油渍的书书本本的,至于一边的镂花架子上更是摆满了书籍,连我的玛瑙小花瓶都给挤到窗台角落上去了。

我继续抽搐了几下嘴角,勉强压住了想要直接抬手把这些东西从窗子扔出去的冲动。

“清竹啊,”我端坐在椅上,尽力用正常的音调开口,“这少爷是要搬来了,但我看,是不是我却要搬出去了?”

清竹垂了眼,依旧用惯常的温和正经语气回答:“这样固然少了许多闺阁婉丽之气,但一来少爷的东西不少,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不对房间布置做些改动,二来我觉着少奶奶您平日里也性情爽利,应该不会讨厌这样简洁设置,所以才自作主张减了那些摆设的小玩意的。要是您看着不好,我再摆回来便是。”

我暗中咬牙,心想着,好个死丫头,这么快就彻底叛变了,偏偏说的这一番歪理邪说我又没法辩驳。亏得我一直以为她是个稳重老实的丫头,现在看来,说不定又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

见我不说话,清竹微抬了头,笑道:“少奶奶,您别怪我多嘴。可这夫妻间嘛,本来就该相互迁就,不能由着性子来。就算如今您和少爷年纪尚轻,难免有些意气之争,可日后能相互扶持一生的,毕竟没有别人,老话不是还说什么相濡以沫么。”

我来此地后,虽没有特意打听过,但也多少知道这个时代与我熟知的中国古时某些朝代有着相同本源,因此我时常能听到些耳熟能详的俗语,此时再听得那句“相濡以沫”,倒是不感觉惊讶。不过,清竹虽不知道那后半句,我却还是记得的。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李家若真有劫难,与其共同苦苦挣扎,不如各归各处,彼此落得一身干净更好。

一产生这种想法,我不禁自己生生打了个激灵。自那个小镇黄昏开始,我似乎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这可不是好事。

我赶紧回过神来,答应道:“既如此,我也就做你那性情爽利的少奶奶好了,你也甭重新安排了,就这样吧。”想了想,又问道:“前几年做冬衣时候的事情,你和清菊可还记得么?”

清竹点头应道:“上次是两三年前了,我多少还记得些。清菊记性更好,大约比我记得更多,我这就叫她过来。”言罢,她出了门。不一会,清菊便捧着盅银耳羹跟着她一起进来了。

先把宵夜给我放在桌上,两人这才细细讲起了上一次制备冬装的事情。

我虽已来了□□个月,但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衣料、工序、花费等问题都不太熟悉。此时,一边听她们讲,一边自己研了半盏墨,拿了笔草草在纸上记录起来。

“对了,老太太和太太都喜欢什么颜色的料子?”我记完了大体事宜,又问道。

清竹皱眉想了片刻,答道:“老太太的衣物大多是驼色的,但……”

“但老太太却偶尔也爱个略新鲜点的颜色,”清菊笑着抢答,“比如什么藕荷色、雪青色之类的。”

我想了想,吩咐道:“那你们就帮我想着点,这次给老太太做两件鲜亮点的棉衣去,别总是那种灰灰的颜色,看着就让人心里觉得堵着难受。”

两人笑着应了,又说了郑太太和其他众人偏好的颜色。大略计议已定之时,已经是巳时三刻还多,我折腾了一天困得要死,赶紧打发走了她们,自己爬上了床,还想着事情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吩咐人订料子来看时也不至于出什么洋相。

然而,天不遂人愿。定制冬衣的事情,又被人为推迟了。

第二天和第三天陈婶忙得不可开交,我懒得趁这种时候去给人家加码添事。再加上李暮阳正式搬过来常住,种种事情难免要吩咐人去打点,于是,我索性也就自己安心处理家中这些不大不小却头绪纷繁的杂务。

待到第四天,万事妥当,我差去唤陈婶过来的丫鬟还没回来,南院便来了人,说要请我们过去一趟。

我有些诧异,若是李暮阳有事找我,倒还可信些。可现在他人在我这里,莫非林彤要找我谈心叙旧不成?我的确是懒得与其争斗了,可这也不代表要和她姐姐妹妹的言归于好吧?

虽然有此疑惑,但看李暮阳已做了出门打算,我还是压了种种念头,和他一起往南院过去。

这时已是农历十月中旬,要是按公历来算,如何也要十一月了,虽地处偏南方位,但梧州这一时节也难免寒意袭人。

我一面往手上呵着气,一面斜眼看李暮阳。他这两天一直一副棺材板表情,我不由怀疑被那棺材脸郎中治了伤之后,他反而被传染上了更诡异的什么病毒。正想着,突然见他脸色微变,我也顺了他的目光看过去。

南院一反常态的敞着院门,远远看去,好些眼熟的丫鬟都垂首站在门口。又紧走了几步,仔细看看,除了南院的几个丫头,剩下的竟然都是老太太屋里的,就连如意也在。

“这是怎么了?”我悄声问如意。

她跟见到瘟神似的退了两步,头垂得更低,并没有回答我。

我心里更加诧异,知道该是有什么大事。再看李暮阳,依旧是冷淡神色。得,看来这孩子算是得上了面瘫的毛病了。

一路走进屋里,除了院外那些木桩子似的丫鬟之外,这一路上竟没有一人。我不禁产生了当年奔赴高考考场的紧张情绪。不是我不够淡定,是这事情来得太过诡异啊。

到了门口,我刚伸手,门就自己开了。

我吓了一跳,仔细看去,柳儿站在门内,也没有什么表情,但眼中却透出忧虑不安之色。我心中一沉,若柳儿都能如此,怕不是什么好事了。

硬着头皮进了门,便看到卧房门开着,林彤靠卧在床上。而床边坐着的,就是老太太。

我轻着脚步走进屋子,在距床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向老太太行了礼,也不擅自开口,只等人家问话。这叫以不变应万变。

“红叶,”老太太脸色微沉,将一手伸过来,问道,“你可认得这东西么?”

我看她手中是一不大的纸包,甚是眼生,便沉声回答:“红叶并不曾见过,敢问老太太,这究竟是什么物件?”

“你自己看吧。”或许听我如此镇定断言没有见过那东西,老太太的语气也和缓了些,将那纸包递了过来。

那纸包不重,放在手里微有些凹凸触感。我带着几分狐疑将它拆开,里面竟赫然是一只简易却显得狰狞的小小木头人。

“这!”我胸口窒闷,刚想问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古时之人就没有几个不信这些巫蛊之说的,这东西在林彤屋里发现,而她向来与我有嫌隙、她若受了诅咒流产或死去最有好处的人也是我,因此我也就难免成了这首要的怀疑对象。

既明白了事情原委,我反倒沉住气了,不动声色地快速左右环顾了一圈。

老太太神态严肃,平时慈祥和善的表情早已不见,反而隐约显出几分怒色。她向来是信我宠我的,但事已至此,我并无从判断她对我的信任是不是能够敌得过她对那未出世的重孙子的期待和爱护,何况,在这样的家庭,擅用巫蛊之术本来就是令人痛恨厌恶至极的事情。

李暮阳也锁了眉头,嘴唇紧紧抿着,眼角却微向上挑。我过去从未真正见过他动怒的样子,此时一见才发觉,他那神情竟凌厉得让人莫名的心惊。

看来,所有人都那我当犯罪嫌疑人了。

攥紧了没拿着那巫毒人偶的左手,手心渐渐变得有些冰冷潮湿。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到此处以来,这该是第一个大的变故,然而,这个变故后面接着的究竟是穷途末路还是柳暗花明,我却还不了解。

但不管怎么说,坐以待毙可不是我的爱好,就算真是我做的这档子事情,我还要挣个鱼死网破呢,何况现在是让人当替罪羊。

我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尽力压下翻腾的心绪,又深深吸了口气,才微笑面对老太太,问道:“老太太,这东西是何时、从哪里搜出来的?”

老太太看了眼柳儿,柳儿便立刻开口答道:“这东西是从床柱旁边找出来的,因为有雕花栏子掩着,所以前几日一直没发现,但少奶奶您和少爷回来的那天早上丫鬟们刚晒过被褥,那时还没有见到,想必应该是此后的事情了。”

这样说来,我倒有充足的作案时间了。动机自不必提,就是犯案的可能性我也占了。在李家,我这从不出门的少奶奶自然很难弄到这种东西,但我恰好前几日回家省亲去了,难保没有陪同人员花了眼让我单独跑去弄了这东西回来的时候。现在要证明我的无辜,就只能从另外的方向下手了。

我思量着,又仔细看了那木头人。雕工粗糙,但眉眼俱全,颇有几分狰狞可怖的样子,它胸口的地方贴着张黄色的纸,上面沾了朱砂歪歪扭扭写了林彤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我无奈苦笑,连这字都与我那狗爬字有些神似,看来我倒是又输一着。

不过……

我笑起来,直接问向林彤:“妹妹这些天可是都在卧床休息?”

“是。”或许猜不透我的用意,她只简短答了。

“那么,这院子里的丫头该是一直都在吧?至少该有一两个人看家。我说的可对?”

“对。”

我又微笑:“既如此,我能放这东西的时机也就是十月十七那天来探病的时候了。可当时我所坐的位置离床头虽不远,却也不近,即便妹妹病中没什么心力注意我的举动,我也难以避过少爷把这东西藏在床栏内侧吧。何况,此事一旦被发现,我自然容易受到疑心,我就算再笨,也不至于做这引火烧身的事情来”

这几句话说完,我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瞄了老太太,她怒色似有所缓和。

“丫头,谁也没说这事是你做的,只是家中出了这种事情,难免让人心寒。”老太太叹了气,语气也比方才温和了许多。

“老太太说的是,这些红叶也知道,但若想帮着老太太把那人找出来,我还得先把自己撇清了才行啊,万一要是让人指点说我演了出贼喊捉贼的戏码,那我可真没脸见人了。”我低眉笑了笑,又说,“刚才说的那些老太太自然是知道的,另外还有,我自春天病过一场之后,早已把过去的事情忘了,又哪里会知道林姨奶奶的生辰八字呢。要是让我说啊,做这东西的人,必然在咱们家有些日子,既知道林姨奶奶的生辰,又出入过这院子。这样说来,其实人倒也不多,老太太别急,赶明儿我一一排查就是了。”

竹筒倒豆子似的一气说完后,再看老太太神色已与往日相差不多,我知道这事该是怪不到我头上了,这场变故看似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要抓出办这事的人,恐怕还真不容易。能进这屋的才有几人,有动机的就更少。搞不好贼喊捉贼的不是我,反倒是想要借着怀孕赶紧把我这个路障清理掉的林彤才对。只是不知,若真查出来这个结果,老太太和李暮阳要作何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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