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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满足和三个黑人插一晚上 骚女人床上作爱自述审神者要开始装逼了!

等老唐从地牢里爬出来时,已经月上柳梢头的时分了。

糟糕的是并没有什么“人约黄昏后”的浪漫之事,准确来说,是有两个不速之客站在地牢门口等他出来。

看他们脸上的表情,老唐再一次感觉到了名为“尴尬”的情绪。

日常尴尬(9/10)√

其中一人是他已经(自认为)混得很熟的加州清光,他正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所在的方向,不知在担忧什么。倒是另外一人老唐先前没有见过,如今借着月色,却看此人容貌俊美,哪怕直男如老唐都觉得有些心惊动魄。此人身上穿着繁复的深蓝色狩衣,在樱花树下束手而立。见他满头大汗地爬出来,便微笑着看过来——真是好一副风雅之景。

“晚上好啊两位。”老唐笑呵呵地站起来,同时随便一脚把地牢的遮板给重新关上了。

他没有问那个新来的付丧神是谁,因为他相信加州清光不会无端端带一个废物来见自己。

加州清光没有急着答话,而是先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同样微笑的三日月宗近——正是这一眼让老唐内心警觉起来。

诶嘿?那群搞事群众的领头者终于肯出来说话了?

这个被他视为幕后黑手的付丧神笑容温和,没有半点异样,并朝老唐微微颔首:“夜安,主君。”

老唐装模作样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故意不接他的话,而是径直对站在他身侧的清光说:“喂,我饿了。”

清光表情微妙,像是想要嫌弃这个不可爱的新主人又碍于礼节,最后他只能硬邦邦地回答:“那你想吃饭?”

“当然啊小清光。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呐。”老唐大大咧咧地走到两人面前,嘴上应付着黑发少年,目光已经不着声色地在三日月宗近身上扫了一遍。

唐大爷好歹是明朝的古物,虽说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再联想一下那本该死的日记——是的它已经沦落为老唐的认人指南了——多少就猜出来是谁。

唔……平安朝的古刀吗……

然后在三日月宗近饶有趣味的注视下,老唐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只咯咯哒的母鸡!并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之后,开始一边做起【叫花鸡】这道传统民间菜肴,一边唠唠叨叨的介绍这道菜来。

在泥壳裂开的一瞬间,鸡肉扑鼻的香气传来,三日月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加州清光提起这位新来的主君时,总是一脸嫌弃加糟心的表情……因为乍一看确实是很奇怪的家伙。

但也许不是坏事呢。

一个乐衷于生活美好之处的主君,总比沉迷床榻之事要好吧?

那边老唐还在故意逗清光玩,“你要不要吃?”

“不要。”

“真的不要?我在那个国家学到的手艺哦,还有新东方厨师学校证书为我担保呢。”

“……真的不要。”加州清光板着脸,一字一句的拒绝。

“啧啧,好可惜哦,”老唐笑得超级欠揍,“本来还想把最香的鸡屁股留给你的。”

——谁稀罕你的鸡屁股啦混蛋大叔!

黑发红眸的少年额头上青筋直跳,没有回答。

老唐这才像是突然注意到安静得过分的三日月宗近,当即朝他咧开嘴。

“这位蓝头发的老哥,来一个鸡腿呗?”

三日月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笑出声,但他长久以来的风度还是维持了他完美的形象。只见他礼貌地笑着低下头,“甚好甚好,既是主君美意,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振刀剑付丧神脱下手套,又洗了手,方才接过碗筷(本丸厨房里找到的),优雅非常的开始……吃鸡腿。三日月一边吃着油光发亮的鸡腿儿,老唐还一边笑着跟他探讨起叫花鸡香料的改进方法,简直是场面其乐融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饿着肚子看他们吃的加州清光:“……”

他觉得这场面真他妈的幻灭。

“诶,小清光,你的份。”老唐忽然对他说话,并把一个碟子和一双筷子强硬的塞进发呆的少年手中,“别傲娇了,快点吃,看你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加州清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发现自己没有流口水……他意识到混蛋老唐又在捉弄自己,旋即气得差点跳起来。但是三日月看似无意的瞥了他一眼,那目光的意味太过冷静而复杂,又把他硬生生地压回去。

“……谢谢。”他低着头道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嘿,别跟我客气。”老唐欣慰的拍着他的肩膀,并堂而皇之地把手上的油脂全都擦在对方衣服上,“等会你记得洗碗哈。”

靠!就知道这家伙不会无的放矢!

三个大老爷们很快就吃完了一整只鸡,清光委委屈屈地被指使去洗碗——明明这昨天还是狐之助的工作——剩下两个人,终于有机会单独聊天了。

“哥们你喝茶不?”

“主君想饮茶?”三日月反问。

“嗯。”老唐漫不经心的用牙签剔牙,同时点头,“吃了油腻的,健胃消食啊。”

三日月毫不犹豫地笑起来:“哈哈哈,主君想法极好,可惜……本丸中没有茶叶来招待您了。”

“没事没事,我随身带着呢。”老唐把那根牙签揣回兜里,“你们这儿有茶具吗?”

茶具当然是有的。

前主是个有钱有势的纨绔子弟,偶尔善心发作,为了哄自家的刀剑们开心,小判什么的随便砸。

因此压切长谷部的那个十字架和如今两人面前的茶具,都是这样来的。

然而老唐见到这些茶具才发现与神州那边的茶具不太相似,于是他坦诚地表示自己不擅长使用这种茶具。三日月微愣,没想到他会那么轻易的自曝其短,但是这样的弱点也无关大局,因此他笑意盈盈地亲自来为审神者泡茶。

“这原本是莺丸殿的茶具,不过……”俊美的付丧神说起这个话题,眉宇间多少带上了几分忧愁,“唉……他没等到您,却先走一步,早已解脱。”

三日月宗近本是众多付丧神中容貌极其出众的一位,如今眉头微皱,唉声叹气之时,流露出这样叹息忧愁的脆弱模样,真不知会让多少看到的女子替他心碎。

然而老唐并非小姑娘,所以他依旧非常耿直地盯着对方那双蕴藏新月、仿佛有千言万语的双眼,不为所动的抢过话题,“此生既苦,死又何惧?既然你说的那位朋友早已解脱,哥们你又何必做此小女儿苦情姿态?”

三日月宗近原本面上苦闷的表情一僵,知道自己的苦肉计失效了,只好亡羊补牢般的露出歉意的微笑:“……主君教训的是。”

“哎,不用那么客气啦。”老唐刚才话语里的锋芒瞬间消散,仿佛从不存在过似的,他挥着手,懒洋洋地说道,“说来哥们是平安朝的刀剑吧?那就比我年长几岁,不如叫我小唐就好啦!”

“哥们”三日月宗近:……

老人家心说能出国混的同类果然脸皮不薄,当年本丸里年纪最小的和泉守兼定都没好意思让自己叫他“小兼定”。当然这与个人性格有关,不过这也太厚颜无耻了吧……

“哈哈哈!”他爽朗过人的笑起来,“那在下便腆着老脸,大胆地唤主君您为小唐了!”

这次轮到老唐无言以对。

——老家伙!居然打蛇随棍上?真不要脸!

唐先生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对手的无耻,不过没关系,他手里还捏着其他牌可以用。

只见他笑容一敛,茶叶不喝了,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三日月宗近那张满是微笑的脸。

“三日月阁下的来意,我大抵知晓了。”

听到他变了称呼,三日月明白正戏来了,当下收敛玩味的神情,变得正襟危坐起来。

“敢问主君,您有何见教?”

老唐沉思半晌,回答道:“阁下今夜来寻我,怕是为了那本日记吧?”

“……您倒是一针见血呢。”三日月外表依旧是笑容和煦,只是眼里没了丝毫的笑意,只剩下如金属般的冷光,“若是可以,希望您能将此物还予我等。”

老唐对于周围不知何时起弥漫的杀气视若无睹,只听他语气平静地说,“若我把日记给你们,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自然是毁掉那等污秽之物。”

老唐眨了眨眼睛,“那不行,此物于我有大用。”

三日月像是早就知道此人会这么说,他诚恳地望着面色肃然的老唐,忽然跪伏在地,恭敬地向他行礼。这位身份高贵的天下五剑,用此生最殷切最诚恳的语气恳求他:

“既然如此,那请您……看在同类的份上,当着大家的面,将东西……毁掉。”

老唐凝重地注视他片刻,没有去扶起对方,而是又摇了摇头。

“也不行,很抱歉,对我来说,留着那本东西,比毁掉它的利益更大。”

身着深蓝色狩衣的付丧神尽管跪伏在地,但是老唐敏锐的感觉到对方内心的愤怒已经到了某个极点,如果他下一秒再说点什么拒绝的话,恐怕迎接自己的就是狂风骤雨般的刀光了。

该怎么劝说呢?

他不假思索地跪了下来,同样朝对方行郑重的礼节。

受他一拜的三日月有点吃惊,“您……”

“三日月阁下,您说我们是同类,这话我也认同。”老唐抬起头,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光芒,“因此我向阁下保证——我唐尊明绝非前主那等人渣,更不会用那本日记来要挟本丸里的各位。我之所以执意要留着它,是因为我的确有大用。”

三日月宗近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庞,他已经很久没看见这样真诚又坚定的眼神了。

“我会为诸位讨一个公道回来,请您与后院的同伴们静待数日,再做判断。”

许是被老唐的眸光所打动,亦或者是被话语中深沉而决绝的意味所震慑,三日月宗近垂眸低语,向来在最危险之际都游刃有余的声线,这时也不禁有些发颤:“这人世间的公道吗……”

“是!公道!总有人要付出代价来!”

这一刻,老唐杀气腾腾的回答,他的面色沉稳,然而眼睛里像是有两簇火焰在猛烈燃烧!

“时间会证明我今日所言非虚!所以请您看在同类的份上,也相信我一次,好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般铿锵有力的发言,三日月宗近那出尘不染的内心,却是再一次为之心颤。

他决定赌最后一次——反正事情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好。”三日月艰难地开口,话语中有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松与释然。

“姑且就……全权拜托主君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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