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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要来了 校花 好大 吻你吻到让你窒息的男人_紫妍的影视之旅

穷奇的攻击转眼便至,这次仍是未能落下。这次来的是天帝太微。他重伤了穷奇,但是却并未下令追捕穷奇。太微看过旭凤与润玉的伤势,对二人大加赞赏,但隐于暗处的紫妍却看得明白,这天帝陛下看重的、赞赏的是天界的战神旭凤殿下,对于润玉却只是粗粗带过罢了。看到润玉紧握的双拳,紫妍皱起了眉,对于太微的感知更是下降了一层,果然是没娘的孩子是根草呀。

紫妍看着这幕闹剧落幕,太微带着旭凤离去。润玉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似是有几份不平,又似是有几份怅然。锦觅早已在旭凤的暗示下跟着月下仙人离开了,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地方,此时留下的却只有满地的残垣断壁,还有一个一袭白衣、孑孑独立的润玉。

终于只剩自己一个人了,终于无需再忍。只因他不想让自己觉得太过可怜,不想用自己的伤势去博太微的关注,去分旭凤的宠爱,生生压着那欲冲出胸腔的鲜红。

一口血吐出,润玉觉得堵在自己心里的那股气似乎也随着消散于这茫茫天界之中。明明已经不再期许了,为何还是会难过,自己其实应该死心了,从很早以前就应该死心的。父爱、母爱,便是那海市蜃楼,那水中月,镜中花吧,徒有其表,其实不过是一番假象,那么的虚伪、冰冷、残酷,就如同这天界一样。

有一道身影出现在润玉身后。润玉身躯微动,是紫妍,此情此景,她定是已然知晓自己的身份了,天界的应龙夜神,也是被天帝与天后视而不见的儿子。那她的眼中还会有自己的存在吗,还是如同别人一般只看得到旭凤。

“嫉妒吗?”紫妍看着略显狼狈的润玉。

听到紫妍的话,润玉忽然想笑,他很开心,这个人的眼中还有自己,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她问自己嫉妒吗,当然嫉妒,只是那都是曾经年少无知才会有的情绪,随着年龄渐长,一次次被太微视而不见,一次次被荼姚用作固宠邀功的棋子,一次次被旭凤不经意的炫耀伤害下,他的嫉妒早已被磨灭了,心里只有一片冰凉。世人都说天界的大殿下生性淡泊名利,其实更准确的说是凉薄,他清楚的看着众人的虚伪、勾心斗角,曾经他的所求不过是太微与荼姚丁点的慈爱之心,只是这二人却吝惜与分给他一丝一毫,给他的不过是虚假、冰冷,他终是收回了自己的那份奢望,只谨守一个庶子、一个庶兄的本分,彼此维持这天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假象,其实这其中又能有几分真心呢。

“紫妍,润玉本就没有嫉妒的资格。”他只是庶出。

“资格这种东西从来只给强者,回去吧。”紫妍已经为润玉输送了不少灵力,并施法暂时控制了伤势,下面要做的就是回宫休养罢了。虽然气恼于他向自己隐瞒身份,但是看到他受伤时还是出手了,终归是放心不下,更何况还有觅儿,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几日后,太微于九霄云殿之上对旭凤赞誉有加,并将天界至宝赤霄剑赐予旭凤,以示嘉奖。对于润玉,却是只字未提,只是不知是顾及荼姚还是本就不欲对润玉有所表示。

当紫妍知道此事时,已经是三日后了。这几日润玉如同往日一般上值,下值,与自己品茶,从天界聊到人间,从四海聊到八荒,风土人情,润玉似是无所不知,也就是紫妍长了润玉几千岁,到过不少地方,如若不然,定是要答不上了。偶尔,润玉也会陪着紫妍浅酌几杯,因是在璇玑宫中,紫妍自是不好喝的伶仃大醉,难免不够尽兴。

这天,润玉下值的时间比往日晚了近两个时辰。回了璇玑宫,便直直去了紫妍所住的偏殿。

紫妍昨日晚间陪着润玉去布星,又跟着那魇兽玩闹了许久,这会儿竟是还未醒来。到了上神之境,睡觉并非必须的,但紫妍似乎是个例外,她的某些习惯与这天界格格不入,譬如这每日的休息。

润玉欣喜于可以有合适的理由陪着紫妍出去走走,竟忘记了往日的谨慎与守礼,直接推门而入。润玉看着紫妍熟睡的样子,不忍打扰到她,却也不愿就此离去。于是,润玉便在临窗的桌旁坐下,拿出未读完的典籍开始研习,只是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却不由的移向了那甜睡的人儿。

润玉觉得自己对紫妍的感觉很是奇特,他本是个很有戒心的人,但对于这从云端落入落星谭的人,他却提不起防备之心,似乎是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信任,或是依赖。自己也曾依赖过太微,他虚以待之,也曾依赖过荼姚,她口蜜腹剑,也曾依赖过叔父,但他也不过是事不关己罢了,希望这一次,紫妍莫要让自己再失望了,不要让自己那颗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再添伤痕。

陷入深思的润玉未曾察觉,本应安睡的人双眼已经睁开,正看着自己。

紫妍本睡得很熟,但是感觉总有人注视自己,盯得久了,紫妍睡不下去了,只得睁眼下榻。只是自己明明设了结界的,到底是谁能不惊动自己入得结界呢?抬眼一看,窗边的白衣青年正看向这边,紫妍便明了了,定是因为那人鱼泪上串着自己的一瓣真身,这结界对于润玉而言便形同虚设了。

“小玉仙官怎的这个时间来找我呢?”紫妍不知到底是何种重要的事情,竟然润玉失了礼数,私闯了自己的住所。

“是一件极为重要之事,也定会让紫妍欢喜的事情。”润玉赶紧收回自己的思绪,却不由的对着紫妍卖了一个关子。

“说来听听。”紫妍顺手端走润玉面前的茶杯,定是自己睡前吃的点心有点咸了,这会儿口干的厉害。

润玉似是没有发现紫妍用的是自己的杯子,但是那微微泛红的耳尖确将他出卖的一干二净,只是紫妍并未发现罢了。

“父帝命我与旭凤前往魔界彻查穷奇逃脱之事。”

“这与我有何干系?这穷奇的事我可一概不知,怕是帮不了你了。”紫妍故意和润玉兜圈子,不知为何,她总是喜欢是不是逗一下润玉,总想看看这幅温润如玉的模样下显露出的真性情。

“穷奇的事自有我与旭凤,不知紫妍可愿去领略一番魔界的风情呢?”润玉为紫妍添上茶,还是自己的杯子。

“润玉怕是不知,这魔界我不说去了千百次,但几十次总是有的,那个地方对于你这常年呆在天界的人或许新奇,但对于我早已无甚新意可言了,我倒宁愿清清静静的暂住在此。”紫妍抿了一口茶,对于魔界,她兴趣不大。

“若是旭凤会带着锦觅呢?”

听到润玉的话,紫妍放下茶杯,眸光中一闪而过的厉色,这是在用锦觅在算计自己?这种感觉可不甚美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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