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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酮低可以坐火车卧铺吗 爸爸给女儿吃棒棒糖_反派洗不白

慎以澜很没出息地睡了个好觉。

这不能怪她,只能怪原府婢女铺的床实在是太软了,而且屋子里没有点那些乱七八糟的香,棉被里都是满满的……螨虫被烧死的味道。:)

慎以澜睡到日上三竿,也没有婢女来惊扰她,她懒洋洋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顶着鸡窝头将门打开了一小缝,正要喊人时,赫然看见门外站着了三个婢女。

#吓得她鸡窝都要掉下来了!#

那三个婢女看见她,皆甜甜一笑,齐声喊了句:“慎姑娘早”,就不由分说地推了门进来,各做各的。服侍着她洗漱、穿衣、妆扮后,又有人端来了早点。慎以澜茫然了一会就适应了,乖乖地坐在位置上,反倒开始认真地瞧起了每个人的眼睛。

嗯……好像都看得见。

再看婢女的身形,也不像是习武之人。

慎以澜的心思不在吃上,她吃着早点,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婢女搭话,那婢女也不怕生,像是个知礼数的邻居大姐姐,热情又不过分,每句话都说得让她极为舒心。

到慎以澜快吃完时,那婢女轻笑了一声,道:“慎姑娘这次来的太不巧了,若是能早点来,也能看到公子每日练剑的风采呢。”

慎以澜内心呵呵了一声,表示她并不想看原随云练剑。但她面上表现出惋惜,又好奇地问:“为什么现在就不能看了呢?”

婢女收起了桌上的碗碟,“这几日府上都在采购物品,公子似是要出远门了呢。”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一个和你不熟的人带你一起出远门?

这个问题的答案,慎以澜想了三炷香的功夫都没想出来。

在她思索的时候,原随云查完了原府以及原府在济南所有生意的账目,还不紧不慢地给各个铺子的管家煲了煲心灵鸡汤,然后又回屋换了身衣服,走到慎以澜面前。

“慎姑娘,原某有些事想问问姑娘。”

慎以澜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原随云笑了笑,坐了下来,又沏了一杯茶,“慎姑娘不只是来看望原某的吧?”

慎以澜抿了抿嘴,不置可否。

“其实慎姑娘不来原府,原某也会去找慎姑娘的。”

慎以澜一脸‘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地配合着:“这又是为什么呢?”

原随云并不在意,仍旧好脾气地答:“原某本是想去江南游玩,却在路上收到了家父寄来的家书。这封家书上提及的事,与慎姑娘有关。”

慎以澜瞬时正了神色,问:“可是镇远将军府一案?”

原随云微笑,“现在,慎姑娘愿意和原某谈谈了吗?”

“镇远将军府一案应该交由朝廷办理,无争山庄又怎么会插手此事?”

原随云叹了口气道:“镇远将军府灭门一案,本是官场事,江湖是不管的。可是有位江湖中人却找上门来,挟往日恩情,拜托无争山庄做一件事。而这件事恰好是江湖事,无争山庄也便就插手了。”

慎以澜好奇地看着他:“何事?”

“为神隐山庄慎以澜洗刷冤屈。”

“什么——?!”慎以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右脚踩在圆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原随云,一脸不爽地问:“谁说我有冤屈?我又有什么冤屈?!”

慎以澜刚站起来,屋子周围就‘哗’地一声,似是有影卫出动。然而慎以澜还未来得及看到一个影子,丁枫却立刻扬了扬手,那些影卫又立刻躲回原处,好似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丁枫不让影卫动,并不代表丁枫能容忍慎以澜的行为,而丁枫不能容忍的行为,原随云却默许了。

他仰起头,好似能看见她一样地直视她的双眼,道:“熊府灭门当日,是镇远将军之子熊应声成亲之日,敢问那日的新嫁娘、长兴侯府慎大小姐人在何处?”

慎以澜理直气壮地道:“你那天都遇见我了,我在济南!”

原随云又道:“可那日却有百姓亲眼见到有人从长兴侯府掳走了新娘。”

“……”

“也就是说,那日如果慎姑娘未有逃婚的话,被掳走的就是慎姑娘了。”

慎以澜咽了口唾沫。

“慎姑娘逃婚,长兴侯府却秘而不报,成亲之事仍旧顺利进行,是因为将军府不会在意新娘是谁,还是将军府不能在意了呢?”

慎以澜坐回原位,缓缓道:“可是现在没几个人知道我早就逃婚了……”

原随云将新倒好的一杯热茶推到慎以澜面前,微笑:“在京的熊府上下二百号人全死了,只有一个未进门的少夫人下落不明,那么六扇门的捕快,会先怀疑谁呢?”

慎以澜低头看着那杯茶,问:“原少侠怀疑我吗?”

“但是原某以为,如果慎姑娘与此案有关的话,那日就不会大咧咧地在济南出现了。”

慎以澜还沉浸在自己可能被栽赃了这件事里久久没有回神,原随云便再接再厉道:“将军府被烧,而六扇门那边又将此案作为机密,不肯透露线索。但是那位拜托无争山庄的人,却告诉了家父一点线索。”

“慎姑娘游历江湖多年,可知那位西方魔教的教主?”

慎以澜在中原待得时间不多,却对中原以外的地域趣闻了如指掌,极快地反应过来:“玉罗刹?”

原随云点点头,继续答:“这位创立了西方魔教的人,却也是武林之中身份最神秘、武功最高强的人,而他立教时还立了一个规矩,在他死后,罗刹牌到谁手里,谁就是继任教主。”

慎以澜不知道将军府又是如何和西方魔教扯上关系,便自然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是很残酷的规矩,不过对于魔教却很适用,一个不心狠手辣的教主也管不住一群魔头。”

原随云的声音里也带上几分惋惜,“只可惜,如果得到罗刹牌的人并不是有意得之,却又无力护之,那便死得冤枉了。”

“可是玉罗刹还没死呢,据说玉罗刹立教时也不过二十来岁,现在还算是壮年玉罗刹玉壮壮呢!那块罗刹牌怎么可能从他的手上丢了。”

“玉……”原随云咳了咳,道:“那人讲了一个故事。

“玉罗刹创魔教之后,将西方的势力都一网打尽,此后魔教独大,而他自己的武功也到了无人能敌的时候,他便开始想为自己留一个后人了。”

慎以澜的双眼一亮,“这一定是一个爱情故事!”

原随云一笑,“在西方的一个小国里,他找到了他认为最适合作为下一任魔教教主之母的女子,而那女子却不喜欢他。玉罗刹为了得到女子的欢心,用尽手段,将魔教搜刮而来的珍宝全都献上,甚至还包括了这块罗刹牌,或许他认为这个女子不可能背叛他。但不管怎么样,到最后,那个女子还是背叛他了。罗刹牌被小国的国王作为贡品秘密地献上,献到了朝廷,由镇远将军看管。”

“可是罗刹牌为什么要放在镇远将军那里,不放在紫禁城内呢?大内高手显然更多啊。”

“也许是他们自信世上不会有其他人认为罗刹牌会放在将军府内,也或者他们害怕玉罗刹真会杀进紫禁城。不管这么样,这些都是江湖传闻。”

可是传闻也能杀人。

慎以澜很清楚这一点。

江湖上的情义与血性让人向往,却也让人害怕。

因为有时候情义会蒙住人的眼睛,让人的目光越来越短浅,只看得见身边人的苦与乐,慢慢忘记了证据为何物,只凭一腔热血与激情办事,最后便离正道越来越远。

有时候杀一个人不需要血刃,只需要口口相传,因为‘情义’可以让谣言变成证据,就像是从来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说的话。

慎以澜痛心疾首道:“如果这只是个传言,那将军府的人死得太冤了。我与熊应声好歹是订过亲的人,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个案子,我是要查的。”

她仰头一口喝掉那杯已冷的茶,就像是喝酒一样一滴不剩。

然后,她终于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那么,托你们查案的那个人又是谁?”

原随云偏着头,疑惑地看向她,道:“据说是在外游历而躲过一劫的熊六姑娘,如何?”

“……”[微笑][挥手]

#外面的世界太可怕##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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