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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灸脱内衣吗 老公带朋友来家里一起上_归去来兮辞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秋风清,秋风寒,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见紫渊大惊失色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模样,伏婴师不由皱了皱眉。

“让客人见笑了。”

紫荆衣晃悠着羽扇,一派怡然自得。

“呵呵,哪里哪里。不期然的相遇,大小姐有所失态也是情有可原。小阿紫一定是见到吾太开心太感动了,这才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想当年……”

“紫荆衣,泥垢了。”

被两人连番吐槽,紫渊颇觉颜面无光,沉下脸色面无表情打断。

“哈。”

紫荆衣见好就收。在属下面前,还是给小阿紫留些颜面的好。

不过这气鼓鼓的模样真是可爱呐。故意板起脸,却又不自觉嘟起了嘴,让人不由想欺负一下下。

紫渊黑线地看着紫荆衣一脸得瑟摇着羽扇,决定掉转话题,不和他计较。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金鎏影呢,不是说他和你一块来的吗?他人呢?”

“这嘛……”紫荆衣挠了挠头。

“一位好心的漂亮姐姐放了我们过来。她对玄宗很感兴趣呐,金鎏影就陪着她咯。”

“漂亮姐姐?”紫渊脸色白了白,忽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对呀对呀。”紫荆衣一派纯良,眼眸中却难掩幸灾乐祸。

“漂亮姐姐的眼睛会勾魂哟,而且很喜欢金木头呐。唔……她还说她叫玉蟾宫。”

预感成真,紫渊一阵哀嚎。

“你,你把他单独留在那里了?”

紫荆衣纯良无辜摊手。

“那怎么办,不押个人在那里,他们不让过那。吾只好小小地委屈金木头牺牲一下色相了……哎呀麦慌啦,金木头把持的住的啦。”

话到一半紫渊已狠狠一跺脚化光而去,错过了紫道长幸灾乐祸的后半句。

“唉,都是一家之主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紫道长夸张地叹了口气。

“大小姐乃性情中人,让客人见笑了。”伏婴师清清淡淡的语调,挑不出半分破绽。

“哈,也正是这般的真性情,才惹人怜爱那。小阿紫以赤诚之心待我,我等也当投桃报李,千万不能再让她伤心了,是不是?”

紫荆衣羽扇半遮面,只余双眼看着保持沉默的伏婴师,靛蓝色的双眸中流光溢彩。

“话说回来,小阿紫能有今天,军师大人居功至伟,四奇感怀在心。”

“客人言重了。伏婴师身为臣属,为主君分忧乃是份内之事。”

意味深长的试探,滴水不漏的回应。

伏婴师既然表态,紫荆衣也不多作纠缠,掉转视线,结束了话中藏话的交锋。

“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吾不便久留,告辞了。”

“伏婴师送客人一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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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万里动,日暮黄云高 。远岸秋沙白,连山晚照红 。

山头斜照,秋气凛冽。远方的枫林在夕阳的映照下仿佛燃烧的烈焰,直欲穿透天际。

无定河漫江碧透,河岸不知何时出现一张石桌,桌上一壶清茶两三糕点,说不出的清幽雅致。

端坐的青年丰神俊朗,举手投足威严而沉稳,流露出不似他年纪的老成。另一侧的女子眼似秋波,浑没有平日的妖邪魅惑。

如此深情的注视下,金鎏影依旧神态自若,侃侃而谈。

“且说当时,紫渊七窍渗血,眉间毫光若隐若现,显然是神魂即将破碎飞散。吾等欲开玄宗禁术一解困局,苍却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恩~紫渊?”

话到一半,被匆匆化光而来的紫渊打断。

“金鎏影!你没事吧?不是,我是说,你们……你,那个……这又是怎么回事?”

生怕全身写满禁、欲的小金道长被生冷不忌玉蟾宫拆吃入腹,紫渊强提真元飞速赶到无定河。金道长的贞、操无碍,但是眼前的场面依旧令她风中凌乱。

这这这,这是玉蟾宫?!

托着腮脉脉含情,低眉顺眼小鸟依人,被金鎏影瞥了一眼,整个人的骨头都能酥没掉了……

特么的玉蟾宫你的年纪做他老妈都绰绰有余了,有点节操好不好?就你那风、骚放、荡的性子,能别摆出这副二八少女怀春的模样吓人么!!

呸呸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金鎏影你居然能搞定玉蟾宫,实在是深藏不露啊!!这么一本正经的人,谁能想到居然是个风月老手啊!!

伏婴师能和紫荆衣相谈甚欢,金道长能搞定玉蟾宫,魔界和玄宗什么时候这么相亲相爱了?

果然她还是图样图森破了吗?!!

紫渊突然现身,金鎏影不由尴尬,看了玉蟾宫一眼。

收到讯息,玉蟾宫竟然真的出言打破冷场。

“玉蟾宫拜见大小姐。”起身千娇百媚施了一礼,魔将又脉脉瞥了眼有些僵立的男子。

“金道长正在向吾讲述大小姐与六弦四奇的往事。大小姐出现时,我们正到关键处……”

“额,我打扰你们了吗?”紫渊大脑当机,有些话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

而玉蟾宫幽怨的眼神,仿佛在回答“正是”。

金鎏影额头一大滴汗。

“紫渊……”

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挽回形象,紫荆衣与伏婴师同时现身。

“啧,金木头,你把咱们的小阿紫吓坏了。”

金鎏影狠狠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为了汝,吾至于这么牺牲色相么?!知不知道这女人有多难搞,你再不回来,老子就清白不保了!

收到好友谴责的目光,紫荆衣不由扬起羽扇半遮面容。

露在外头的眼珠骨碌一转,又见紫渊一脸受惊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偏过头去,整张脸埋在了扇子后面。

“事情都办完了?”

金鎏影依旧是庄重肃穆的模样,紫渊却怎么看怎么别扭。听到他问话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忘了正事。

果然心理素质还是不过关,在宗主圣尊者的联合威逼下都能保持冷静,在亲友面前却总是失掉方寸。

“什么办完了?你们找我何事?”

“唔,也不是什么大事。”看了眼玉蟾宫,紫荆衣在金鎏影开口前打断。

“杳无音讯数日,吾等心下担忧,特地抽空前来探望。如今见小阿紫安好,吾等自然也就放心了。”

“玄宗的关怀,伏婴师代主君谢过。”

“份内之事,不必介怀。”

客气话说完,紫金二人不便久留,告辞离去。

玉蟾宫挥一挥衣袖,表示敞开胸怀欢迎六弦四奇。

金色背影闻声一个趔趄,头也不回疾速化光遁走,玉蟾宫不由叹了口气。

“奴家的姿色就这么不入道长的眼么?居然如此避之唯恐不及。”

言毕还装模作岩敛袖抹了把辛酸泪,然后媚眼就不要钱地往在场仅剩的男性身上抛去。

从紫渊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伏婴师在瞬间绷直了脊背。

然后又迅速恢复了冷静,让玉蟾宫无处下手。

似曾相识的一幕,唤醒了紫渊久远却又清晰的记忆。

那时她刚从长久的混沌中苏醒,恨不得全世界都听到她银锽紫渊的声音;

那时他远没有如今这般深沉的心思,忐忑犹疑或是踌躇满志,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然后他绷直脊背哑口无言,任由她在兄长面前装傻报复,毫无还手之力。

那已是回不去的过去。

他学会了将情绪藏在面具之下,他的心思再无人可以察觉。

她沉沦红尘悲欢人情是非,心头情义肩头责任,再无当年的洒脱随性。

蓦然回首,才发现已经走了那么远。

兄长已离开魔界,六弦四奇不可能再如当年那般待她,无果的情缘已斩断,而伏婴师……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

那些共同浸润的岁月、那些弥足珍贵的记忆、还有深沉或激越的情感,却原来是为了昭示她此时的一无所有。

究竟,还有什么可以握在手中。

“大小姐?”

一声呼唤,将紫渊从迷茫中唤醒,但见玉蟾宫掩唇轻笑,眼中满是了然与暧昧。

“与大小姐相比,奴家当真如鱼目顽石,难怪入不得军师大人的眼。既如此,奴家也不杵在这了,这便为两位看守通路去。”

“守关事宜兹事体大,不可掉以轻心。”

“玉蟾宫定不负军师所托。”

款款施了一礼,魔将闪身离开,给紫渊与伏婴师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陡然的静默,紫渊忽然有些尴尬,不知道要用何种态度对待她的军师大人。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让他们二人形同陌路。

气氛凝滞中,伏婴师突然往紫渊处跨了一小步。

紫渊吃了一惊,下意识便抬脚倒退了一大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反而更大了。

一步跨完,紫渊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暗道不好,只得勉力堆起笑容,硬着头皮开口。

“伏婴,我……”

“大小姐,伏婴让您不安了吗?”

很罕见的温柔语调,紫渊却无言以对。

否认那是自欺欺人,可她又不知道自己的不安从何而来。

伏婴师看了看她,面具遮掩下的清俊容颜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绪。

“大小姐此刻赶往邪族,或许还来得及见证下一位皇子的诞生。”

“哎?九祸生产了?”

听到这消息,紫渊忙不迭化光离去。

看着紫渊几乎可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军师不悦地眯起了眼。

她今天,不对劲。

心思庞杂,心绪混沌,甚至放任自己沉浸于负面的情绪中,全然没有平时的冷静睿智。

有那么一刻,无助迷茫、悲伤绝望,脆弱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消逝。

究竟……是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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