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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错了_11 孤城主/慕魅景

冷越拿住请帖递过去,“何姑娘,这是刚刚城主派人送来的请帖,已经是第三次了,何姑娘去问问公子的意思,我好回了去。”

何莫溪拿着请帖想片刻,抬眸间已作了决定:“回了城主,公子明日会去。”

“这……何姑娘,这事是您做的决定还是公子做的决定。”他面露难色。

何莫溪抿着嘴笑笑:“无妨,到时公子那边我担着,你去吧。”冷越才放心下来,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何莫溪精致的瓜子脸透着几分柔和,把请帖收回,回了西苑。

这天下午,东苑的西屋热闹了不少,不仅那桌子上摆着各种诱人的吃食,而且不时就有人送来药,还有时进来送梅花的。整个小屋不大一会就插满了红梅。

春丫头起色好了很多,与紫衣,白衣围坐在火炉前说话,紫衣闻着那淡淡的梅花香就一阵羡慕,拍拍丫头的肩膀,“丫头,你看你这一病整个寒君府的人都要为你奔波了,听他们说公子特意吩咐要那些侍卫到十里外的梅花林折些梅花送过来,你还说你不是公子的通房丫头,谁信啊,老实交代你在公子房间里睡了几夜?”

春丫头吃着红豆糕,塞了满嘴都是,不清不楚说着:“一夜。”怕她们听不清楚还伸出一根手指。

“什么时候睡的。”见丫头爆出数来,紫衣更来了兴趣。

春丫头灌了一口水,“昨晚啊。”那语气毫不在意,她饿了一夜这个时候正是填饱肚子的时候。

紫衣一拍手,“怪不得呢,今日又送好吃的又送梅花的,看来公子是准备宠着你了,你可是这寒君府第一人啊,丫头,以后可是不要忘了姐姐们对你的好啊,不求你在公子面前美言几句,只求遇上什么事帮着点啊。”捏捏丫头圆润的脸蛋,低声赞叹了一句,“看这小脸滋润的。”

春丫头只顾着吃自然没听到紫衣最后面的那句,小手一挥,“姐姐是丫头的亲人,丫头不帮你们帮谁啊,快来帮着丫头吃点,丫头吃不下了。”端着那红豆糕啊,绿豆糕啊一人塞了一盘,自己吃够了起来到桌边来扯下一根鸡腿,笑眯眯着啃着。

呆在屋里的寒城感觉差不多了,就穿戴好进了丫头房间,一掀锦帘就看到屋里的三个吃货津津有味的吃着一点也没有发现有人来了,于是他重重咳了几下,围着火炉的紫衣和白衣立即丢了糕点站了起来,施施作礼:“公子。”

那背对着的丫头连忙放下鸡腿扭过身来,油油的小嘴慢慢吐出几个字:“寒城哥哥。”

寒城两步上前掏出帕子给她擦擦嘴,那温柔的样子让其余三人都是一怔,寒城冷眸扫去,“你们下去。”不冷不热的语气,紫衣和白衣悄然离去,看到那丫头呆呆的样子不由勾起嘴角,“还没吃饱,你怎么吃起来就没个完。”把帕子重新收回去,踱步到书桌前,“今日写的字呢。”看到两三本书下压着东西,他伸手翻出来。

“不要看!”春丫头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压住他的手,“这……这幅不能看,丫头随便画的,今日还要写字么,丫头不是病了,可以请个假吧。”立即转化成讨好的样子,唯独那只小手不松。

“我明日要出去。如果你想跟着就放开手。”他总有办法让她妥协,笑意盈盈的等着她的答案,觉的看她纠结的样子很有趣。春丫头跺跺脚剜了他一眼,眼睛一闭松了手,他笑着优雅的拿起来掀开,看了画斜睨了丫头一眼,又看着画,再看丫头时,丫头捂住了嘴在偷笑。

“你这丫头,跟谁学的作画,嗯!越发胆大了,是不是生我气了就画只狗咬我啊,你这狗画的不像啊,没尾巴,尖牙利齿的,哪只狗的牙长这么长。”

春丫头脸一撇,嘀咕着:“牙不长怎么咬得住你啊。”

寒城自然听得清楚,揪住她耳朵,咬着牙,“你这小丫头就该好好收拾收拾。”看着她疼的样子又忙放下手来,一点都不忍心她受伤,伸手把她抱紧怀抱,“丫头,我只能尽量宠着你。你要学会长大知道么。”那言语之间尽是无奈。

春丫头第一次被这么香的人抱,爷爷的怀抱是撒娇的,阿婆的怀抱是睡觉的,骆明哥哥的怀抱是温暖的,寒城哥哥的怀抱和别人的都不一样,感觉特别舒服也很安心,淡淡的清香……

“明日城主邀我去,你就当个小厮一起去吧。”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嘴角带着笑,呆了一会。

春丫头托着脑袋坐在窗边,开心不已,寒城哥哥终于要带自己去外面耍了,城主邀寒城哥哥去,那就是寒城哥哥的官要比城主的官大吧。阿婆说官小的要经常请官大的去吃酒,估计就是这样了。

很快便到了应邀的傍晚,连日的大雪已经稀稀拉拉快要结束了,漆黑的夜空里终于出现了一弯月亮,在梅花的枯枝上显得特别的孤寂冷清。

丫头当然是小厮打扮,穿着长青衫,面色清秀做一个小厮最合适不过了。寒城既然是应邀就穿的比较慎重了,衣服是乳白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头上那羊脂玉交相辉映,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刻而成精致的五官上是淡淡的温和。

那身后的何莫溪今日着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轻柔的淡粉色正好衬托出女子宛若莲花的清雅气质,那精致的瓜子脸,盈盈秋剪更是一个绝代的美人儿。除了丫头,这两人个个都吸引人的眼球。

三人上了马车向东城而去,经过热闹的烟花之地,热闹的酒楼,拐入另一处街道便到了城主的宅院。孤冷城,自然这城主就姓孤。丫头还以为城主是一个冷冰冰的男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妖娆的女人,听莫溪姐姐说叫孤水曜。

孤水曜一袭大红色的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裙摆随着脚步柔柔摆动,那张姣好的面容一颦一笑之间都尽带媚意,见到寒城下了车立即迎上了,“寒卿公子真是让本城主为难了,请了三次都没有来,这次再不肯赏面子,本城主在这孤冷城就没有说话的份了。”掩嘴一笑,伸手要拉着寒城。

寒城灵动的一个侧身就被躲过,“我不喜欢别人靠近。”言语毫不留情,皆带着冷漠。

孤水曜也不生气,带着三人直直进了宅院向后院走去,边走边与寒城聊着,还不时斜看着后面的何莫溪,那双妖娆的媚眼中既有挑衅也有嫉妒。

春丫头似懂非懂的把那媚眼看的一清二楚,捂着小嘴就要笑出声来,孤水曜媚眼一挑,狞笑道:“你这个小厮,倒是胆大,敢笑本城主。一会让安仁送你去乱蛇窟。”春丫头闻言脸色煞白,再没说听说过乱蛇窟,就是听到也是害怕。

寒城摆摆手,清眸清澈无波无澜,却似乎暗藏着冷意,“你要跟一个小厮计较么。”

孤水曜一听这个话,立即眉开眼笑,一甩自己的大红袍:“说着玩呢,就在前面了。”指着灯火通明的阁楼,“不知怎的,今日孤冷公子突然到访。看来本城主这里今夜热闹了。”扭头吩咐下人几句。寒城与何莫溪不动声色的交流了眼神,何莫溪就带着春丫头拐入另一处了。

虽然夜色朦胧,但是清楚的可看的这是一处花园,无数个亭台楼阁上挂着大红的灯笼一一倒影在清澈的水中,给夜色增添了几分色彩。春丫头踮着脚自乐的转了圈圈就到了水池边,想要看下面的鱼,可惜水里除了灯笼还是灯笼什么都看不到了。想起刚才城主的眼神,她不由嘀咕着,“那城主好是狠毒,乱蛇窟就应该是很多蛇了。”想想都觉得全身发麻。

何莫溪才走过来,幽幽说道:“孤水曜小时有五个姐姐,她是最小的老六,家中的规矩便是在孩童十三岁的时候只能留一个,能够在五个姐姐中脱颖而出的女人必定是狠毒的,听说她的姐姐们都是被活活折磨死的,老城主亦是在看到自己的第五个女儿惨死的模样时,生生吓死的。”

“吓死的!那该是多么恐怖的死法啊。早知道丫头就不跟着来了,一点都不好玩。”咬着唇怅然若失。

何莫溪听着那边响起丝竹声才带着丫头悄声回到宴会上,两人均坐在公子的身后,这样才不像跟着公子进来那般显得很突兀。

此时宴会上基本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中间的红毯上,八个女人皆穿着单薄的红纱衣在跳舞,那身姿轻柔自如,玲珑妖娆,几丈红纱缠在纤细的胳膊上舞动出最缠绵的动作,那里面若隐若现的柔美曲线更是随着动作一摆一动间极尽销魂,两边坐榻上已有那男子目不转睛的痴迷欣赏着。

一条红纱宛若蛟龙惊天升起,飞出三丈之高,春丫头才不由被吸引而去,红纱缓缓落下,她的目光就对上了那双凌厉的黑眸,她手一抖热茶撒出,手忙脚乱的拿出帕子,勉强说了句:“好冷。”不知道是在说那眸子还是在说那跳舞的女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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