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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被几个黑人一起操 和妈妈在玉米地深处_正辞

轮回之灵在遇到关键点时会装死,不愿意为他们提供某些修复。这仪器很有可能带着吴邪和张启山穿越时间,就算经过的时间每一刻都不能改变,可重复就是重复。

这种重复当然有可能只是提供了一个可观看的视角,但也许可以参与进行某些事件节点的重新选择。如果后者达成,就意味着他们将撕裂了重复的时间点,哪怕只是个幻境。

这一切未发生前都是未知数。

吴邪日日在这样一个世界里穿行,他根本不确定他所见到的幻境到底算不算世界的一种。所有的一切,都在教吴邪要更谨慎、更细致。

【张启山(情缘):20分钟。】

【吴邪(情缘):三分钟提醒。】吴邪并没有干过这个活儿,他在脑子里模拟了很多次,手指流畅的顺着线路迅速往前摸索着。可他依旧需要一个人计时,他不惧怕被抓到但也不想横生枝节。

【张启山(情缘):收到。】

吴邪不断的关闭光缆的节点,顺着几乎将整个房间的挡板都给拆了。墙体结构中的碎石砖块还未掉落便被他收到识海空间,在监视器中不过是一团隐在绝对黑色中的黑雾,没有发出声响也没有碎石掉落。

吴邪按照脑中的图纸找寻,在吴二白交代过得位置处切断光缆。弄完一条进行下一条,循环往复。

吴邪憋着气,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他再一次的检查仪器以及其所有连接光缆是否完全被他所取出。他不断地将拆下来的光缆卷到一起,同时整理着确定没有其他地方仍有链接点。

吴邪确定无遗漏便伸手将仪器与所有连带点收进识海空间,带着满身暗霾和光感屏蔽离开测试房间。他为自己加了速度,像是一阵黑风一样的离开漆黑的走廊。

吴邪离开测试区时听到张启山三分钟的提醒,他回了一句便打开【地图】从另一个路线绕进娱乐区,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扔进识海空间内。

吴邪躲避过几个聒噪喊着为什么没电的人,挪到吧台边上拎起一个酒瓶往身上洒了一些酒又仰头灌了好几大口,顺着坐到了吧台角落的地上,装作自己是一个已经被淘汰最后一次买醉的人。

光线陡然亮起,娱乐区也被映照的如白日般清晰。吴邪伸着手遮挡自己的眼睛,像是酒鬼不愿看到光明。

大概三分钟左右,娱乐区的光线再次变成暧昧的红粉色。

【吴邪(情缘):来。】

张启山不知道从什么地来到吴邪身边,吴邪眯着眼就感受到有人再踢他。

张启山:“这个被淘汰的怎么在这里?”

吴邪压下想笑的心情,装作醉意深沉晃头晃脑的就是不睁开眼。

“又一个被淘汰的新人?哪儿来的的,换派系还是原生的。”吴邪听过这个声音,应该是某个无畏派训练处的导师。

“换派系的合格率真低。”张启山的声音里充满了遗憾。

“行啊,不过就不过吧。成为无派系也好过被打上分歧者的烙印…”

“呵呵,”张启山哼了两声。

“算我多说,转派系的过了也是麻烦。让他再待会吧,说是外面下雨了。”

“你最近同情心有些过于饱满了。”

“好好好。又是淘汰的又是分歧…被…算了,你过来!把他给我扔出去。”那人似乎对远处喊着,吴邪眯着眼看到有个很魁梧的人向他走来,伸手便把他看到了肩上。

张启山拦住那人的肩膀,“给我扔远点。”

【吴邪(情缘):如果你跟我说,你拦住他只是为了确认相貌…我真的。】

【张启山(情缘):不然呢?】

【吴邪(情缘):你让他把我扔了,你还要找人麻烦,你这个人…霸道。】

【张启山(情缘):第一天知道?】

【吴邪(情缘):我先出去上班了。】

【张启山(情缘):…去吧。】

吴邪在情缘心锁里听出张启山的笑意,倒吊在这个必将倒霉男人肩上的他也跟着弯起嘴角。

吴邪被颠着往前走,就听扛着他的人碎碎叨叨说着什么,大概就是他很不幸却又怪不了别人,能力不足之类的。

吴邪感觉那男人扛着他跟如履平地一般走了好一段,把他直接扔在了某处。吴邪装作昏昏然甩了甩头看向那个男人,脸上又被扔下一件衣服。

吴邪摸了摸那衣服的材质,没想到被点中扔垃圾的男人能给垃圾留下一件外套。

“很抱歉,这世界就是这样的。”

吴邪听到这话把衣服拽下来,看到那男人身上的纹身。

【吴邪(情缘):启山注意,这个把我扛出来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分歧者。他的情感有些过于丰富。】

【张启山(情缘):嗯?】

【吴邪(情缘):少吃醋。他只是抒发了一下自己的情感,觉得抱歉。在后面的时候你记得注意他。】

【张启山(情缘):我当然会注意他。】

【吴邪(情缘):没跟你说这个,别打岔。】

张启山并不在多言,吴邪为了维持自己的酒醉人设又拎着瓶子灌了几口。当着面前男人的面躺在地上抱着空酒瓶蜷缩着,顺便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盖住头。

无派系的人有很多个聚集区,吴邪所在的地方便是离无畏者派系最近的一个。他需要耐心的等到早上,再堂而皇之的前往其他区域。

白发儿此刻便在离博学派最近的区域游荡,通过几道沟通线路知道吴邪被赶出无畏派的事儿了。

“终于来了?等你一天了,”白发儿看着从门口入进来的人,弯折着腿看向大厦外面。

“你这姿势从外面看影影绰绰的像是在抠脚…”吴邪。

白发儿:“……我本来想装个B,你这样我很没有面子的知道吗!”

“儿女都送出去了,无派系的老公也常年不回家了,你现在要面子有什么用。”

“你一定要这么对待最后一个坚持在无派系的我吗?”白发儿绷不住笑嘻嘻的站起来,伸着手得了吴邪一个温暖的拥抱,“我邪,你可算来了。我对这个不是真白痴就是装白痴的地方绝望了。”

吴邪揉了揉白发儿的脑袋,他知道白发儿最会演戏也最受不得压抑,“辛苦你了,那些不适应派系新进来的孩子有没有智力受损的情况?”

白发儿闻言抬起头,“奇了怪了,后过来的新人智力相当正常,能力也维持在原有水平。没准是因为主线剧情的关系,我已经安排他们蛰伏起来装作智障了。”

“他们这么信任你?”吴邪颇为惊讶,他大概知道白发儿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儿,却不详尽。

“我能解决食物的问题,还能在夜晚给出相应的训练,我给了他们生活还能给他们日常。就算我不解释我为什么这样做,他们一样会因为饱足的生活和有序的训练而产生希望。他们害怕的无非是无望的生活和不能果腹的日子,同一个环境下的人,总是容易滋生一样的目标。心照不宣。”

“是啊,环境总是逃不出去的推动力。就算是我们,进来也一样会按照这里的脉络生活。”

“没错,就算没有剧情,这也是必然的。那些所谓小说中进入一个世界呼风唤雨的人是得不到生活的,我们将拥有的生命…总归要懂得适应周遭,甘于平淡又要持续的找到乐子。”

“那,你来安排我做什么?”

“神经,”白发儿敲了敲吴邪的肩膀,“你来了我就不想这些事儿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看会儿小说和电影。”

“…这个世界有电影吗?”

“还真没有新产生的,它是从2017年开始分割的,前面的都有。”

“2017年到底是什么年份?”吴邪弓着腰看白发儿,“好几个世界都是从2017年彻底分割的。”

“我不想考虑这个问题,”白发儿摸了摸自己的拇指骨,她已经窥见边缘。

“这不过是咱们两个人说。”

“…世间经了大残酷,自然需要我们。当我们出现的时候,便有了大杀戮。”

“发儿,不应该是你说的那样吧。”

“邪,事实上是我说的那样。你现在作为人的意识太深又重,你的悲悯几乎都是针对于受苦的人类。你要清楚,人类只是万千生物中的一种,按照最初在我们眼里并没有任何优越性。我所说的大杀戮某种意义上是个中性词语,因为在原始的眼中,那就像是风雨倾泻树木连根拔起,不存在任何意义。再说了,死亡从来都不是结束。”

吴邪:“现在不能这么想。”

白发儿:“是,所以我们这一次从人类而来,每个人都经历了属于自己的一生。那几十年会成为我们日后所作所为最后一道保险,我们拥有了人性,自然有了同情心和悲悯。”

吴邪:“这是好事儿。”

白发儿:“极好不过。”

“我们这段对话就到咱们这儿。”吴邪摸了摸白发儿的眼角,看到她眼球最外侧若隐若现的黑色。

“等他们到了这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下一次会不会比较辛苦。”

“应该不会吧,我在这里没有破阶和形态回归,应该是单纯的成长。”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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