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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一直把手放我在大腿上 我和我的漂亮妈妈张琳_另一个天堂

有一次,放学后走在校园里面的我,非常倒霉的被垒球队练习时失手飞出的球K中了肩膀。

超痛,痛死我,痛到我想骂脏话。但是那个男生立刻跑过来向我道歉。

他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是有意的,拜托我不要说出去,不然学校会禁止垒球队在校园中练习,会被迫解散。

cow,那真的超痛的,痛到我现在想起来还会说靠。但是我没有去告发他,因为那个人很诚恳的向我道歉了。

有一次,全家一起开车出去玩,在车阵中遇到了红灯。爸爸随着前面那台车的速度踩了煞车,后面那台车却碰一声撞上我们。

那瞬间反作用力极大,震得我们都在尖叫。爸爸妈妈赶快问我们有没有事,确定没事之后就下车,找那个人理论。

那个开车撞我们的人也下车了,拼命向我们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他一时之间没有注意,车子一滑撞上来,拜托我们不要找警察。

我真的结结实实的被吓到了,但是我们没有找警察。反正只碎了一盏车尾灯,而且那个人很诚恳的跟我们道歉了。

后来我们才发现,车祸地点的路边是一家槟榔摊,全家笑那个看槟榔西施看到恍神撞车的家伙笑了好久。

一件大斗篷暖暖的裹着我,我就在斗蓬里面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满天星子,如镶在黑绒布上面的珍珠。冷冷的夜风吹过,但是我感觉非常温暖,非常安心。

也许是因为刚刚做的梦吧。

眼角边有火光闪烁,是那个男人升起的取暖营火。我翻身坐起来,看他悠哉的在火焰边翻动着木柴。

「……我睡多久了?」

「三天。我都以为妳是不是昏过去了呢。」温暖的男中音这么说着。

是吧,我想我应该是昏过去了。

那天,金在窟卢塔族被残杀的现场,捡到了我。

我一握住他的手,马上就晕倒了,一路睡到现在。

左右观望一下,眼睛被营火的光照习惯了,看不见四周黑暗的景物。但是应该离窟卢塔族的隐居地有一段距离。

因为我闻不到血腥味。

「……谢谢你,救了我。」虽然晚了一步。

金‧富力士,小杰的爸爸,在穿越同人文中是一个『流浪少女中继站』的存在。反正只要被他捡到的话,通常都能过一段平静的日子就是了。

他『迟到』了几天,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营火边,个儿不高的男人耸了耸肩。

「唔,不用客气。如妳所说,我的确是来晚了。」说着,从火中拿出了一串东西,递给我。「要不要吃?」

我接过来,低头吞吃那串类似烤肉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肉……嗯,我还是不要问好了。

金看着我,爽朗的笑了起来。

「小姐很厉害呢,被撬开精孔之后,没有用缠留住念,反而通通都散发出去,以三天就能恢复来说,妳的身体算是女孩子中还不错的。」

这样啊。但是,没有什么用呢。

在很多方面上来说,我跟金都晚了一步。

口中烤得刚刚好的肉,突然之间难以下咽。我抬头望着金。

「……有幸存者吗?」

金摇了摇头。所以我们没遇见酷拉皮卡。

「……这样啊。」

真的很难以下咽,但是不吃很浪费,所以我把手中的肉吃完了。吃到后来,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吃东西。

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金一直看着我,虽然我没有看回去,也可以猜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我叫金。」

「我叫黎舒。请你不要叫我小姐,反正我对你也很没大没小。」

他噗嗤一声笑了。俊朗的眉眼之间,我几乎可以看出小杰的模样──或者说,猜出小杰二十年之后,应该就长得这个样子。

深深吸一口气,那是夜晚的森林的气味。大家都说那里面充满了植物呼吸作用的二氧化碳,我却觉得非常的好闻。

但是,也许是闻多了,总有什么东西沉沉的,一直搁在我的心上。

我得找点话来说,好转移注意力。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又耸肩。「流浪的话,哪里都有可能不小心经过。」

是啊。我们的老祖宗竹林七贤也是这么的爽朗。其中有一个人不是说过,天是我的屋子,房屋是我的裤子,所以客人们干嘛跑进我的裤子里来呢……

……等等,这个跟那个好像没有关系。

「那你应该马上就要走了吧?抱歉,耽误了你的时间。」

金抓了抓头,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这倒是不会啦,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计划。」

听了这话,我非常非常认真的看着他。

胸口好闷好闷,像是被沉重的石头压着一样。

难以呼吸。

「那,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请带我回去,回到那片血色的大地上……

金会经过这里,完完全全是因为偶然。尽管他知道自己的路线附近有窟卢塔族存在,却从来没想过去打扰他们的隐居。

所以,当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而绕过去时,他早就有了预感,知道自己会看到什么状况,知道自己完全没有机会阻止一切。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顺手捡到一个小姑娘,她不是窟卢塔族人,却在血腥的现场活了下来,同时也受了洗礼。

照顾落魄的人对自己而言,只是随手之劳。就像自己落魄之时也曾经被别人照顾一样。所以他好心的救了那个女孩,止住了她无法留在身边而拼命外泄的生命能量,在她昏睡时看顾她直到她醒来。

然后,带着那个女孩,回到那片血色的大地上。

只差三天,三天而已,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残破不堪的房舍依旧,被破坏的花园菜园依然,这些都没有变。

但血的颜色不见了。

彷佛被水洗过似的,所有残缺的肢体、内脏、疯狂奔流的血渍,全部都不见了。破落的屋宇,泥尘翻飞的大地,全部都回到原本最洁净的颜色。

唯一多出来的东西,是一大群的十字架。

洁白、无暇,耸立在村落的边缘。

身边的女孩扑通一声,两膝跪地,双肩不停的颤抖着。

金想她应该在哭。

黑色的长发散落着垂在肩后,随着她的颤抖不停晃动。

她没有出声,安静得非常诡异,但整个人的模样,却像用尽力气嘶吼一般,辐射出悲痛的情绪。

金搔搔后脑勺,有点不知所措。他一向都是直来直往,很少有机会遇到这种情况,必须要安慰悲伤的女孩子。

……以前米特哭的时候,自己都是怎么做的呢?

「……嗯,对不起。」

含糊的从嘴里冒出来,反射动作似的,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但女孩有了反应。吐出的字句细微如蚊鸣。

「……如果说对不起有用的话,那就不需要警察了。」

一样的含糊话语,却让金愣了一下,半晌后才意识到一件事。

女孩不是在对他说话。女孩是在指责她自己。

然后,女孩抬起头,直直的看向他。那比一般人颜色浅淡的琥珀色的眼眸里,干净而清澈,没有一丝湿意。

淡定的脸上,甚至寻不出一丝刚才的伤心。

金觉得自己越来越苦恼了。

「我是不知道妳的家长是怎么教妳的……但是,就我个人的观念来说,小孩子想哭的时候,硬忍着不哭是不道德的。」

女孩并没有因为听了这句类似安慰的话,而掉出眼泪扑进他怀里;相反的,她露出了非常吃惊的表情。

「……我已经二十岁了。」

……金更加苦恼了。他居然说了句失礼的话。

但是这不是他的错,因为他非常确定,这个女孩从出现在自己眼前开始,就一直是十三、四岁的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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