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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戚卫然避孕套 哥哥的那个好粗_请吃药

“处理尸体的手法一样,应该是同一个人。”黛西脱下了手套,叉着腰总结道。

“有发现其他尸体吗?比如肉块之类的?”

“这片区域都已经搜查过了,暂时还没发现。”

“嗯。”对于她给的信息,埃默洛尔德点头表示了解,视线却一直黏在地上的骷髅上没有移动,随即突然总结道:“他心急了。”

“你的意思是……”

“和我们上次发现的那个相比,这具显然粗糙得可以。”埃默洛尔德双手插在自己的长大衣口袋内,绕着被探员们打捞出来的尸骨观察了一圈,“也难怪这么容易就被人发现了。”

“所以他是怕自己被抓,到时来不及呈现这个额……‘作品’,所以才急着把它摆了出来。”黛西也站到了她身边,同她一起低头看着那副骨架子,“不过就这么随便找了个水族缸扔进去,他这次的选址也真够随意的了。”

埃默洛尔德闻言扭过头去看了看。

黛西所说的那尊被投尸的玻璃缸,就位于这处购物中心的角落,行人们如果途径边上那条走廊,就一定会看到它,位置可以说是颇为显眼了!

“时间让他没法找个更好的展示点。但是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埃默洛尔德眯了眯眼,“这里能让他获得更多的关注度。和之前作案时的想法不一样,他开始不满足了,黛西!”

“从对作品的品质,变成了对关注度的渴望……这转变速度似乎也太快些?”

“确实!如果按他原来的行为模式来看,这个过程本来还会再漫长些。这么看来,估计是受到了弗雷迪劳兹的那篇报道的影响。”

对于这种歪打正着的局面,黛西不忿地撇嘴,“虽然我不怎么喜欢那些不嫌事大的记者。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情况总归是对我们有利些了。”

“嗯。”

等搜集完这片区域的所有证据,黛西便麻利地收了队,同埃默洛尔德一起回了部里。

该做的后续调查都被黛西安排了下去——该审阅录像的审阅录像,该分析线索的分析线索。总之,活一经派出,这些天来连轴转的黛西也难得稍微轻松了些,便拿着之前找来的资料去了法医部——她总喜欢同埃默洛尔德分享,即使那不在对方的工作范围内。

而作为部门里的王牌法医,埃默洛尔德大部分时间就是埋头和她的尸体“朋友”们在一起。

她向来尽责且热爱这份工作!

“上次那具尸块的身份已经找到了,就是那栋别墅的主人。今天新发现的那副骨架也已经送去检测DNA,结果马上能出来。如果不出差错,应该能和肉块匹配起来。这么一来,这位死者的骨肉也算是团聚了。你这儿有什么发现吗?”

埃默洛尔德摇了摇头,“基本同上次的一样,”她放下手里的解剖工具,动了动有点酸痛的脖子,“不过虽说这次是个半成品,但凶手的培育方式比之前要精进了很多。除此以外,就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作案模式和目的已经能够最终确定了,对我们做侧写帮助很大。哦!对了,我来是还想同你说件事的。”黛西卖了个关子,也不等埃默洛尔德发问,就自顾自地说了出来:“我刚刚去档案室翻了卷宗,你猜怎么着?还真就被我找到了类似的几个案子——都是悬案,至今未抓到凶手。”

她说着,从手边一个厚厚的档案夹里取出了几张照片和当时案发现场的文字记录,并将它们平铺在了桌上。

“虽然从某些作案手法以及细节上看和近期两宗有点儿出入,导致我们暂时也无法确定全部出自他手。但至少有一件和我们现在的案子出现了重合。”

“这个?”埃默洛尔德点了点其中一张档案纸,上头写着的事件案发地点,恰恰就是别墅案里那具骨架拥有者的生前所在区域。

她的回答得到了黛西的肯定。

两人又聊了一小会,再看了些文件,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怎么说也还是个有任务在身的人,黛西把手上的资料做了个备份交给埃默洛尔德后,便重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里去了。

而埃默洛尔德,她在随意地翻阅了一下那叠资料后,便兴趣缺缺地把它们放了下来。

在她看来这案子已经基本接近尾声,只要其他部门再加把劲,不出几天就能抓到犯人,对于进行到这一步的案子,她向来没兴趣也没有想法去插手。

埃默洛尔德估摸着短时间内也不会再有她的事,便拿了钢笔和纸,去花园里头晒太阳了。

大概是为了让重压下的探员们得到更好的休息放松空间,局里特意在学院里辟了块空地出来,打造了一座环境极好的花园。她一向很喜欢这类能够亲近自然的地方,只要一有空便会来这里找个地方坐坐,有时候是抽根烟,有时候是看本书,当然也会像现在这样画会儿画。

而相比起追求细致和准确性的素描,埃默洛尔德则更喜欢用速写来作为自己的放松方式,这种用简洁的线条表现出事物特征的手法确实也更自在些,相对没有那么多严苛框架的束缚。

她看着眼前的景色半晌,才垂下头挪动起手腕来。

日系钢笔的F尖在纸上移动时,时不时地会发出一点“沙沙”声,细巧的笔尖也很好得将她所想要的轮廓呈现了出来。埃默洛尔德并没有经常性地抬头,但每一次抬头,她都会观察上很久,然后才再度低头继续作画——这一过程对她而言,也算是在锻炼自己的记忆力了。

不过,当第4次抬头时,她却意外地发现了威尔格莱姆的身影。

埃默洛尔德的笔尖顿了顿,盯着对方观察了一会儿后,才终于盖起了钢笔笔盖,托着腮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注在了这位同事身上。

威尔格莱姆的行为让她很感兴趣!

对方行走的步伐看着极为虚浮,神情也有点儿反常。而最重要的是,这与上一次他误入她办公室时的模样很像。

埃默洛尔德眯着眼睛不咸不淡地总结着,见对方差不多快往池塘里头去的时候,才终于舍得站起身,慢悠悠地几步走到了他身边,轻声道:“格莱姆先生。”

威尔的脚步停在了那儿,过了很长时间,埃默洛尔德才再度看到他有所动作,不过这一次他显然已经恢复了意识。

“格莱姆先生,您没事吧?”她明知故问道。

而威尔却恍若未闻。他低垂着脑袋,用手紧捂着自己的双眼,神情说不上的疲倦。

他没回答,埃默洛尔德便也安静地等在一边,直到对方抬起头,她才又象征性地问了一遍。

“我没事。”威尔回道,可这话结合起他方才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儿来的。”他冲她笑了笑,但略带抽搐的嘴角却让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

“您刚刚是在工作?”

“不,我……我记得刚刚讲完课,在整理东西。”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威尔再度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抱歉,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当然没有,先生。”埃默洛尔德笑着指了指自己方才坐过的长凳道:“您不如先去那儿坐一会儿,这里风景不错,偶尔放松放松也是好的。”

这一次,威尔格莱姆没有拒绝她的提议。

跟着他的步伐,埃默洛尔德也重新坐了回去,并自觉地同对方保持了一些距离。

这片区域一时之间再次安静下来,剩下的就只有自然界的声响,以及笔尖再次移动的声音。

“您有把这个情况告诉克劳福德先生吗?”她突然问道,但双眸却依旧专注于自己手里的那副画。

这问题显然让男人有点儿纠结,他张着嘴找寻着解释用的措辞,最后却还是放弃般的叹了口气,“没有。”他说道。

埃默洛尔德不出所料地弯了弯嘴角,终于看向了威尔,“那汉尼拔呢?他应该会给您些建议。”

这次对方总算点了头,“去做了检查,不过医生说没什么问题。”

他说完看了眼埃默洛尔德,可对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却好像不怎么相信他所说的。

威尔忍不住加了句,“巴尔的摩的康复中心,莱克特医生推荐的,我想诊断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所以您认为这只是工作给你造成的某种影响?”

威尔不置可否。

“那您可更应该学会如何放松了,格莱姆先生。虽说我没什么权利来给给出建议,但您的朋友最近对您的状态都表示了担忧。”她话说到此,便打住了。

本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只能说勉强不是陌生人,但“朋友”二字还是谈不上的,因此在处理这件事上,她确实也没什么立场多说什么。

埃默洛尔德收起了自己的工具,那副风景画已经在谈话间做了最后的完善,她自己的休息目的已经算达成了。

她同威尔格莱姆道了个别,见他时不时地总会去揉额角,便又提醒了一句让他尽快回室内——怎么说现在还正值冬季。

即使她知晓威尔这一切的表现,根本不是因为对方所说的劳累过度或者工作导致的心理问题这么简单。从这种种症状来看,极大可能是与脑炎有关,但奇怪就奇怪在未检查出病症这一点上。

要么确实安好,要么有人在说谎。

而这答案极有可能是后者。

毕竟,事情背后的实际内容永远比某些人给你勾画出来的要来得丰富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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