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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期待的前后夹击 我被三个男人同时抽插下身欲仙欲死_那个自恋的大将

额间被弹到的地方痛意渐渐褪散,他的力道不重不轻,好似只是下意识的恶劣行为。

被人恶作剧般弹了额头还说我蠢,意外的我竟没有动怒。

因为我懵了。

我脑子里如同走马灯一般把我从幼年时期到现在,说不上顺利勉强还算是平稳的半辈子人生给迅速过了一遍。

我生来就比别人赢在起跑线上,无论是智谋还是武技,别人花一个月掌握的知识,我一天就能透彻,别人需要日夜训练才能习得的技巧,我不多时日便能加以改动运用。才学,格斗技,策谋战略,剑术,射击等等,我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那个。

即便在加入海军始因着女性身份受到重重阻碍刁难,我亦用实力打破常规。

从‘别人家的孩子’到天才再到怪物,我都坦然接受。

我足够强,跳出娇娆的外表,荡平前方路障,横扫一切绝不停留,以至于令人望而生畏。

所以在我目前为止短暂的人生里,还真没有一个人敢戳着我脸面骂我,这样的存在一般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

这种感觉很新鲜。

波鲁萨利诺是我,我即是他,我这算是…被自己骂了吗。

我琢磨了一下我和他的差距,抛开性别性格的区分,不论是武技还是智谋我都是可与他比肩的存在,这两样都不是槽点,所以我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你嫉妒我美貌?”

他像是被梗了一下陷入诡异的沉默,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得让我分析不了里边的情绪。

半晌叹了口气转开视线。

“我对你无话可说了。”

“你倒是说啊,磨磨唧唧的。”我咋舌。

“我只奉劝你一句,倘若没有那个意思,不要随便接受男人的殷勤,否则,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

我反复思索着他话里的含义,犹如拨开迷雾,以往看见的看不见的小碎片纷纷扑散拼凑成型,大抵明白他的反应从何而来。

“你想说…赤犬对我不怀好意?”

“耶~,这该由你判断。”

模棱两可的话语更加让我摸不清头绪,是以我干脆凭本能行事。

“赤犬喜欢我?”

他挑了挑眉梢故作惊讶“你还是有脑子这种东西嘛。”

“……呸,滚你。”

赤犬喜欢我?

仔细一想从加入海军始除了一开始不打不相识后,他对我的态度确实缓和得与他人不同,但是那一届能跟他打平手的只有我,这难道不是强者与强者之间的相互欣赏吗。

不过——

每次出外都会带我喜欢看的书回来,摸鱼的时候会替我打掩护,甚至发展到后来承包了我三天一小错四天一大错必写的检讨书,在上级将官认出他笔迹的怒吼中他眉头都不带挑一下,还宽慰我说等他以后上位了踹下那群老头子放我一个大长假让我撒丫子玩。

这么一想确实不太寻常啊,正常人会做到这种地步吗。

“不可能吧?”

说出口的话依然嘴硬得不愿相信。

“随便你”他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唇畔笑意褪去只剩讥嘲“亦或者你想借此来达到什么也与我无干。”

他放完话,起身就往内室的方向走去。

我坐在原位回味了他话中的含义约莫几秒钟,下一秒原地纵跃转瞬间来到他身旁,手中光子凝聚而出的天丛云剑泛着寒光锋锐剑身横驾于他脖颈,成功的让他停止就欲跨出的步伐。

“喂,波鲁萨利诺,你在——”我的声音骤然踱上一层寒冰“瞧不起我?”

“是又如何。”

抵住颈间动脉的剑身又压了压,他的神情变也不变,像是在等一处好戏那般,一开口就把仇恨值拉满。

“呀嘞~,要怎么说呢。”

我一手拿着天丛云剑抵住他,一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作苦恼状。

“你如果认为我是故意不点破他而享受暧昧游戏的特权,你未免也太对我没信心了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

“老娘这么可爱追我的人能从伟大航道前半段排到新世界你是不是眼瘸了才会认为我需要靠男人上位啊?!!”

毫不停歇一口气吼完酣畅淋漓,被阴阳怪气的波鲁萨利诺哽着的那口气终于舒畅地吐出来了。

趁他还瞪着眼睛一脸懵逼没反应过来的这两秒我对准他耳朵继续说道。

“你以为女的在军队这么好混?刚进军队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刁难和脸色吗你当然不知道毕竟你没我这么可爱!”

“为了揍趴那群□□癌我花费了更多时间精力去训练去拼搏,我能站到现在这个位置是因为我足够资格。”

“我见过的黑暗不比你少,我的人生也没你设想那么轻松,我同你一样波鲁萨利诺。”

指下发力狠狠一掐,天丛云剑应声在手中消散,我放下手,冷声说完最后一句。

“再随随便便瞧不起人,吃亏的只会是你。”

他从发愣的状态回过神来,沉吟片刻,勾起嘴角,连同平日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也沾染上笑意。

不像以往那样似是而非的虚情假意,而是要更加真实的笑容。

“不愧是另一个存在,我很期待,我吃亏的那一天。”

头顶传来的重量打消了我全部思绪,我惊讶得瞳孔不自觉微张,男人粗粝温厚的手掌揉乱了我发顶,碎发飘扬中一路滑下发梢,稍纵即逝,之后转身走进内室。

什么嘛……

奇怪的家伙。

我征征地看着关上的门,抬起的手心顺着他刚才抚过的凌乱发丝,似乎还能感受到残留的温度。

感觉…这家伙也不是很坏嘛,就是嘴贱了点,方才说的话咋一听很容易生歧义,其实,是在关心我吧?

咔哒的开门声响把我从发散的思绪中拉出来,我抬起头发现波鲁萨利诺已经换了一身正装,依旧是能辣瞎我双眼品味堪忧的一抹明黄色。

直到他要走出门口,我扭扭捏捏感觉脸上热度逐渐上升才终于喊住他。

“等一下。”

他回过头看我。

“那个,不管赤犬是怎么想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以后会跟他保持距离的,咳、谢了。”

说完我又感觉脸上热度上升了那么一丢丢。

只是道谢为什么要脸红啊我是笨蛋吗!

沉默。

漫长的沉默。

好尴尬。

给个反应啊,阴阳怪气的古怪腔调也行了只要能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耶~,这么一看也不是很蠢了。”怪腔怪调的声音应想法响起。

…我收回前言,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声音了,波鲁萨利诺就是个混蛋!

我的脸更红了,完全是给气的。

他好整以待笑意悠悠地看着,大概看够了,朝我微抬下颌示意“你就暂且待在这里”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不要出去惹麻烦。”

我看起来就像那么能搞事的人么,以至于他临出门还不放心的嘱咐。

我犹带怒意问他。

“你要去哪里。”

“用餐。”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下一秒。

瞬时化为光子的我穿梭重新凝聚在他眼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十分酷拽地斜倚在门栏。

“你眼前有一个饿了两天的美少女,你有两个选择,邀请她或者邀请她。”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蛋糕我还未进食过。

两天不补充能量换做普通人早全身乏力了。能胜任本部中将位置的可不会有弱者,身体素质都是异于常人,有时候维护海上和平跟哪个大海贼打上五天五夜甚至更久,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直至精疲力尽都毫无问题。

“看来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话是这么说,他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你也可以不带我。”我侧身让出一个能让他出去的空位。

这么个态度大概让他猜不透我想法,以至于他狐疑的看着我,唔,毕竟从我的表现来看我确实不像那种一两句话就会善罢甘休的人。

我好心解释道。

“你有钱吗?”

他一楞。

我接着说。

“你身上现金差不多花完了吧。”

海军内部的专用卡可在全世界范围内使用,即刷即付,需要用到现金的时候不多,所以我身上基本都不会留存太多现金。

想来这个世界的我也同我差不多习惯。

方才那个精致的小蛋糕差不多能掏空身上仅有的现金,能消费的卡又早早被我带在身上,所以——

你没有选择了,波鲁萨利诺~

我笑嘻嘻地搂住他胳膊,在他不甚难看的脸色下扯着他往外走,还不忘顺手把门带上。

“走吧,给你一个和美少女共进晚餐的机会。”

……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来到商业街了。

不同的是陪伴对象由软萌的妹子变成臭着一张脸的阴沉老男人。

马林梵多的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喧嚣,我坐在高档装修的西餐厅二楼靠窗位置,隔着玻璃屏障看人头攒动好生热闹,冲淡了不少因踏入异世而蔓延的疏陌感。

我心不在焉戳着手下切成小小块状的牛排麻木地放进嘴里,斜睇给端坐对面餐桌礼仪十分得体的男人一个幽怨眼神。

“你到底答不答应?”

“吃饭的时候闭嘴。”

他头也不抬的冷声回答我。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吃饭不说话这毛病?

我啧了声刚想说点什么开怼,楼下适时的喧哗声响便转移了我注意力。

马林梵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归全是海军将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满地走。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一楼的服务生正在极尽所能热烈欢迎的,可不正是以战国大将为首,海军本部内寥寥可数的几位强者。

铁拳卡普,赤犬萨卡斯基,青雉库赞,还有一个打酱油的斯托洛贝里。

前面这几个随便拎出去一个都能铲翻一个大海贼,今天刮的是什么风,齐聚一堂,一个两个可以说是巧合,这阵仗,巧合得也太过分了吧。

我漫不经心地拿起杯子呡了一口酒液,疑虑地往波鲁萨利诺的方向望去,他目光错也不错地看着楼下的动静,眉头微蹙,显然在深思。

“真巧呢。”

我话音刚落,楼下的五人目光就稳稳地扎了上来,我和波鲁萨利诺都不自觉身体一僵,抽了抽嘴角,从杯子的反光影像中我能隐晦地看到楼下卡普大叔眼中闪烁的名为八卦的光芒,我实在很难说服自己这只是巧遇。

我僵硬地梗着脖子压低声音问他。

“你打算怎么做。”

他眉头舒了又皱“乖,你离开一会。”

这态度是在遛狗么。

“你该不会担心他们欺负我吧?”

他的眼神明显在告诉我,他比较担心我把他们给怼了。

异于常人的听觉力能让我清晰的听到卡普大叔那张扬的破锣嗓子在缓步爬上楼梯之际,跟身边人的碎碎低语。

“旁边那个小女娃就是让黄猿差点下不了床那个?哈哈哈看不出啊。”

妈的智障。

我面不改色,波鲁萨利诺还是那副散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是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我拉开座椅起身,迈动了步伐,大概见我难得有听话的时候,波鲁萨利诺眉间略微松动了些。

他这样完全是浪费心情。

因为。

走不到两步的我在经过他身边之际,脚下一个打转跌坐在他身旁,在他骤然紧缩的瞳孔中,我看见我笑意吟吟的环上他脖颈,像是红灯酒绿中蚀骨侵心的游女般柔弱无骨的依靠在他胸膛。

我绕了绕垂落肩膀的鬓角发丝,笑得张狂肆意。

“找上门的麻烦,我不接就跟你姓了。”

虽然跟你姓还是这个名字。

五寸高跟稳狠的卡住他就欲抬起的脚,在他无语凝噎阴沉到能拧出水的表情中我再次像一朵柔弱的菟丝花攀附上他。

“乖,好好配合”我朝他颈间松动的衣领里诱引般轻轻吹了口气“不然让你真的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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