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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谷主干自己女儿 书房里的娇啼_陈情令同人之女则

宋岚瞧着大婚第二天莫名其妙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蓝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蓝泱瞧着晓星尘,又瞧了瞧宋岚和宋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她就这样站在那里想了半天,干脆一扬手迷昏了晓星尘。

瞧着昏迷的晓星尘,宋岚和宋饶父子两个都吓了一跳。

“我们现在有个办法能够让晓星尘重见光明”蓝泱默默的握紧了手:“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宋饶父子俩个面面相觑,忙不迭的点头:“当绕要啊,我们要怎么做?”

蓝泱瞧着宋饶,面色突然有些冷峻:“需要宋饶公子,将自己的眼睛贡献出来。”

“只有至亲血脉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双眼,才能让他真正的恢复光明。”

蓝泱说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宋饶不放。

宋饶被盯得有些发毛,忍不住往宋岚身后躲了躲:“你不会是,想要我的眼睛吧。”

蓝泱目光阴测测的:“所以,你是不给吗?”

宋饶抿了抿嘴唇,往宋岚身后躲了躲。

蓝泱冷笑了两声:“就知道指不上你这个,晓星尘的宝贝儿子。”

说完,蓝泱干脆背起晓星尘边往外走去。

宋岚不知道蓝泱准备干什么,瞧着她背走晓星尘的背影,呆愣了好半天,才忍不住抬脚跟了上去,他必须要知道,蓝泱要怎么做。

蓝泱背着晓星尘,快步走到药庐。

晓晓瞧着蓝泱带回了晓星尘,赶忙过去帮蓝泱将晓星尘安置在一旁的榻上。

“晓晓,你一定要怎么做吗?”蓝泱的声音带了哭腔。

晓晓摸了摸蓝泱的脸颊:“我确定,”晓晓说着,瞧了瞧床榻上昏睡的晓星尘,默默的说:“这原本是就是我们父子欠他的,还清了,就没关系了。”

蓝泱深呼吸一口气,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泱泱,别哭。”晓晓伸手抹去蓝泱的眼泪:“开始吧。”

宋岚赶到的时候,药庐的门早已紧紧关闭,他就那么在门口守了半天,眼见着蓝泱抹着眼泪,打开 了大门。

晓星尘依旧用白布蒙着双眼,和晓晓肩并肩的躺在一个榻上,晓晓的眼睛,也蒙着白色的布带,父子两个肩并肩躺在一起,宋岚和宋饶父子两个都有些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才是晓星尘,哪一个是晓晓。

蓝泱泪眼婆娑的抱着晓晓,轻轻为他擦去脸颊上残留的血迹,声音有些哽咽:“去把你们的晓星尘带走吧,我们再也不欠他晓星尘什么。”

蓝泱瞧着宋岚的模样,面目冷冽,仿佛看着一件让她十分厌恶的肮脏东西一般:“滚出云深不知处,我们不欢迎你们。”

宋饶有些疑惑,蓝泱几乎立刻就知道宋饶心理到底在想什么:“对,晓晓就是晓星尘和薛洋的亲生儿子,现在晓晓把命还给了晓星尘,把眼睛还给了他,就连名字都还给了他,此生此世,他们父子再不签你晓星尘什么。”

“从此江湖陌路,死生不复相见。”

宋饶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门外温瑶和蓝卓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急匆匆走过来的蓝启仁蓝湛等人。

蓝泱一眼瞧见自家父亲,再也忍耐不住,扑进蓝湛怀里嚎啕大哭。

温瑶两步冲了过去去瞧晓晓,也忍不住哭出了声,转身扑进蓝思追的怀里嚎啕大哭。

蓝启仁走上前翻看了一下晓晓的眼睛,也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渺渺要是知道,该有多心疼啊。”

如果魏女则还能活到现在,就能证明,此时此刻,最心疼的晓晓,便是薛洋。

薛洋的确是十恶不赦,万死不足惜。

但,只有魏女则才知道,就算是坏事做尽的薛洋,也有他这一生最大的闪光点。

他是个好父亲。

薛洋对儿子有多好?其实谁也没有见过,但安伯可以作证,晓晓刚出生的时候,薛洋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觉,就抱着晓晓,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温晟带着安伯来到了云深不知处,将安伯老两口送给晓晓当做陪嫁,送过来照顾晓晓。

温晟也是在信不过别人。

安伯来到云深不知处瞧见晓晓的第一眼,就忍不住老泪纵横:“这样让他爹瞧见,还不得心疼死。”

“那孩子邪气的很,但可疼儿子了。”安伯终于开口,说出了藏在心里二十多年的秘密。

“那孩子,说自己叫做薛洋,是个流氓,她是被我家夫人救回来的。”

“夫人说”安伯忍不住又瞧了瞧晓晓,开口说道:“金光瑶要用薛洋当时还在肚子里的孩子作为筹码,要挟薛洋完全听他操控,但薛洋不想孩子未出世就被人操控,所以,逃了出来,被我们夫人所救。”

薛洋一只手捂住搞搞膨隆的肚子,一边紧紧的盯着魏女则:“你为什么要救我?”

魏女则瞧了瞧巷子口,回头瞧了薛洋一样:“你又为什么要逃?”

薛洋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一声,才勉强开口:“金家那个小矮子,居然想拿我的孩子做筹码,让我老老实实给他修炼凶尸,门也没有。”

魏女则又瞧了瞧巷子口,眼睛一转,干脆在门口不起眼的地方点燃一炉奇怪的熏香,才转身去搀扶薛洋。

“你还能走吗?”魏女则伸手去把薛洋的脉搏。

“我能。”薛洋想也没想,捂着肚子就想要网门外走去。

魏女则一把拉住薛洋,恶狠狠的开口说道:“能什么能,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回床上去,孩子到时候等不了了。”

薛洋的忍耐力要比别人强上数百倍,此时也忍不住紧紧抓着床单,□□出声。

“他们追来了,”魏女则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在薛洋脸上涂涂抹抹了一会,一边快速的开口说道:“金光瑶和苏悯善两个人追过来了,你配合我一下。”

说着,快速往嘴里塞了一颗金丹。

薛洋几近临盆,被肚子里的晓晓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金光瑶和苏悯善两个人闯了进来。

两个人进来的那一刹那,仿佛瞧见什么不合适的东西一般,几乎立刻转过了身。

最后还是苏悯善本着不能让自家主子难看的心态,对魏女则开口说道:“这位兄台,可看见一个大肚子的男人和一个女人过去了没有?”

魏女则的面上几乎不带任何表情,却张开了口,用一个男人才能发出的粗狂带着焦急和欢愉的声音说:“哎呀,我家婆娘要生孩子,真没注意有没有人经过,两位仙长不如问问别人,我这着急呢。”

金光瑶也着实不好意瞧着夫人生孩子,拉了拉苏悯善,两个人继续向前方追捕而去。

眼瞧着两个人跑远了,魏女则立刻跳了起来迅速收拾了角落里面的香炉,转过身对薛洋开口说道:“能动吗?坚持一下,后面又辆马车,咱们翻窗子出去。”

薛洋听闻,几乎是怒瞪着魏女则,他马上就要生孩子了,这个女人要他做什么?翻窗子?

“别瞪我”魏女则吃力的将薛洋搀扶起来:“为了你的孩子,别说翻窗户,一会有个狗洞你就是一寸一寸挪,都得给我挪出去。”

薛洋听见孩子两个字,瞪了一眼魏女则,缓缓地深呼吸两口气,捂着自己高耸的肚子,居然快速的翻出了窗户,又顺着墙根的狗洞爬了出去,被接应在外面的安伯扶上了马车。

魏女则顺着门缝向金光瑶追击的位置瞧了瞧,确定没有人影之后,快速的装扮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车夫,顺着窗户和高墙,翻出了小院子,和安伯一起驾车离开。

薛洋其实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自己有昏迷了多长时间,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瞧见了金红色的帐顶,旁边有一炉炉火,染着温暖的火焰,劈啪作响的声音越发让人昏昏欲睡。

薛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经平了下去,再不复高隆的装填。

他几乎当时额上便见了冷汗,登时从床上蹦了起来。但还没有等他私下开始寻找的时候,魏女则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起来了?”魏女则紧走两步冲到了床边:“你刚生了孩子,回去躺好。”

语气凶巴巴的,但薛洋明显不吃他那一套。

魏女则明显知道薛洋在想什么,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床边的一张小小的摇篮:“你儿子,我找人为了羊奶,睡得好着呢。”

许是瞧见了孩子,薛洋满身的力气被抽了一干二净,被魏女则搀扶着躺回床上。

魏女则瞧着薛洋眼睛眨都不眨的瞧着孩子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摇篮中刚出生的小孩子抱起来塞进了血样的怀里:“自己抱着吧。”

薛洋搂着孩子,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瞧着孩子稚嫩的面庞。

“长得可不像你,”魏女则几乎下意识的伸手为薛洋盖好了被子才开口说道:“他父亲是谁?是不是长得像他父亲?”

刚刚被魏女则救下,又好好的接生了孩子的薛洋,瞧着魏女则,好半天才开口说道:“晓星尘。”

魏女则歪了歪头:“晓星尘是谁?瞧着孩子的模样,怕是长的不错吧。”

薛洋想到了晓星尘,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的抱起了孩子,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孩子稚嫩的小脸,父子俩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瞧着他们父子两个相依相偎的模样,魏女则歪着脑袋好像有些痛苦的模样,一旁的老妇人赶忙上前低声说了什么。

魏女则便也不说什么跟着老妇人离开了。

薛洋在房间里面休息了一会,便准备抱着孩子离开这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但那个老妇人却推门而进,瞧着他说:“公子还是在这安心待着吧,等出了月子在离开也不迟。”

说着,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又将薛洋按在床上,让他躺好:“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刚生了孩子都不能懂,公子还是好好休息吧。”

倚在窗上,抱着孩子,薛洋瞧着老婆婆的样子,突然很好奇:“老婆婆,这是哪儿啊?”

老婆婆将厨房新煮的粥端了过来,才开口说道:“这是温氏,刚刚那个,是我们夫人,”说着,根本不管薛洋面上表情如何,仿佛理所应当一般,舀出一勺熬得稠稠的粥吹凉递到薛洋嘴边:“快吃吧,吃点东西好好睡。”

薛洋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照顾的那么细致入微,像个小孩子一般凑上去吃的格外香甜。

老婆婆便是安婆。

安婆瞧着薛洋孩子气的模样,没忍住笑了笑:“头一次当爹都这样,新鲜是吧,等过些日子你就该觉得孩子闹腾了。”

“我儿媳妇当年就是这样,刚生下孩子的时候,喜欢新鲜的不得了,不管干什么都要亲自抱着才行。”

薛洋听着好奇,忍不住开口说道:“那,婆婆您儿子儿媳妇呢?”

安排手顿了顿,眼圈有些泛红:“死了,前几年血洗不夜天的时候,被那些仙门百家都杀了,连我那还不到两岁的小孙儿都没留。”

薛洋皱了皱眉头,却突然觉得十分好笑:“还说我是十恶不赦,他们和我有什么区别。我当年不过是杀了常家一家五十口而已,他们做的不是和我一样吗。”

安婆瞧了瞧薛洋,认不出将勺子递到他眼前:“再吃一口吧,”

薛洋瞧着安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乖巧了下来,乖乖巧巧的吃着粥,听着安婆絮絮叨叨的说话:“最可怜,是我们夫人,孩子没了,丈夫被公公毒死,自己让冻坏了身子,又眼睁睁的瞧着自己舅舅,舅母,妹妹妹夫,亲弟弟一个一个的死在自己眼前,她却连哭都不允许,疯了。”

薛洋嚼着粥,心中感叹:我说他怎么不认识晓星尘了呢。

“婆婆不害怕我是坏人吗?”薛洋突然阴测测的开口问道。

“坏人?”安婆叹了口子,眼睛里有泪花在闪动:“能有那些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更坏吗?能有我们老太爷温若寒更坏吗?”

“那些仙门百家不是好人吗?”薛洋抱着孩子,忍不住问道:“你们都说他们是好人呢、”

“好人?”安婆眼中有泪光:“哪家好人会对别人家老弱妇孺赶尽杀绝,哪家好人会连个两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哪家好人会虐杀平明百姓,只是因为他们姓温。”

“就连我们夫人的弟弟,魏无羡公子,不过是庇护了我们温家的几个老弱妇孺,就被仙门百家群起而攻之,还说什么夷陵老祖坏事做绝,我呸。”安婆扭头啐了一口,开口说道:“明明是因为魏公子能制造出阴虎符,能制造凶尸罢了。”

“自己贪得无厌,还非要扯出那么光明正大的慌,不嫌臊得慌。”

薛洋瞧了瞧怀里睡得乖巧巧的孩子,等着安婆颤巍巍的离开了屋子才吻了吻孩子柔嫩的额头,轻声说道:“阿爹的乖晓晓,阿爹一定有办法复活你父亲,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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