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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p前后夹击爽小说 宝贝,你乖一点我就慢点_殊途不归 花邪 瓶邪

第二天早上,与其说我是起了个大早,不如说昨晚我压根儿就没睡,躺下身后辗转反侧了很久,就是迟迟没有睡意,脑袋里更是不着边际的想这想那,想到最后时天边已经泛白,索性就起来为那些坐享其成的家伙准备早餐。

闷油瓶自从除去了那麻烦的魇蛊之后,只要屋里有一点儿动静就会睁开眼睛,睡的相当浅,他见我起来收拾东西,便问我要不要帮忙,我摆了摆手让他再睡会儿,他也还是原来那样,见没自己什么事儿就又闭目养神了。

相较我对于闷油瓶的放纵,对小花就是另一番光景了,看他纹丝不动的赖在睡袋里,就故意拿捏着语调凑近了说道,“小九爷,你现在躺的地方在我看来格外碍眼,如果你执意赖着不起,我就把这地方当块平地了,到时候要是踩到了哪里,可别怪我事先没打招呼。”

小花很无奈的睁开眼睛,盯着我似笑非笑的脸看了几秒,忽然感慨道,“亲爱的,你没觉得自己很会区别待遇吗?”

“我对人一向是一视同仁的,可对于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植物科,就是看心情的了,比如现下小爷我因为昨晚没睡好,而导致心有不爽,想找个沙包发泄一番,刚巧就看你躺在这里碍事,忍不住打算踹几脚出出气而已。”

“这屋这么大,你干嘛非要走我这儿?”我看他诚心拌嘴,二话没说一脚就踩了上去,那花很是机灵,看势头不妙立刻抽身从睡袋中蹦了出来,我也不失时机的调侃,“怎么舍得出来了?天才刚亮,不再趟会儿了吗?”

我刻意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小花被气的够呛,却无奈秀秀和胖子还在睡着,不好弄出太大动静,只是凑过来低声威胁“你嫌我昨晚没收拾你是吧?”我早猜到他会这么堵我,自然游刃有余,“是啊,但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往后都是团体行动,我也绝不会挂单,你这忍气吞声的日子还长着那,怎么样?是不是很后悔?”

“你再嚼舌头信不信我继续那天的事?”

“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大喊,小哥,有粽子。”说完我还嫌不够,特意勾住他的肩膀凑近了耳边撩拨道,“自古常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完我便一脸奸笑的撤回身子,转身忙自己的去了,留下那朵花纠结的愣在原地,半晌才听他气呼呼的回到,“吴邪,你他娘的给我等着!”

我听了则是悠悠然的打了个哈欠,笑道,“那天你已经说过同样的话了,我记性很好,不用说两遍也成,但只怕是某人有心无力,空有架势吧?”小花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咬牙切齿的揪住了我的衣领,“你跟我出来一下……”我知道他的意思,很抱歉的耸了耸肩,无辜的解释道,“我倒是也想跟你出去,不过这饭还没做完,要不你跟小哥商量商量,只要他肯接手,咱们就出去单聊,成吗?”

与人斗,直攻其短,爷爷的这句话我算是谨记在心了,当下一个劲儿的踩小花的痛脚,知道他现在只有干生气的份儿,表情就没控制住的略欢喜了些,小花当然可以猜出我的心思,气的牙痒痒,却也只能恶狠狠的瞪我几眼没法动武。

经过了这样的一段小插曲,我的心情迅速转好,连平日吃腻了的压缩饼干都觉得口感不错,小花则是正相反,一脸忧郁的坐在角落收拾东西,我见如此就故意靠过去跟他聊天,他看我这样就感叹说之前真不该对我这么客气,特别是在墨脱的时候。

桑吉的女儿这两天一直都不在,似乎是去准备什么东西了,今天早饭过后才跑来我们住的木屋,说是可以出发了,胖子和秀秀早已把行李归置妥当,稍微分了一下,几个人就去了前厅,桑吉一直等在那里,我路过他身边时他塞了一个瓶子给我,这是昨天他答应给我的驱虫药,我欣然的塞到了贴身的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出发后,桑吉的女儿带着两只毛色黑的发亮藏獒走在前面开路,胖子猜测就是那晚袭击我们的那两条,可我的注意力不在这里,东张西望的找那条白的,这几天下来,我跟诺布朝夕相处,同吃同睡,感情很是要好,只是昨晚心思太乱,没顾上它,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而它却完全不见了踪影。

“吴邪哥哥,你的那条雪獒去哪了?”秀秀看我东张西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了一句,我也心中纳闷,想是桑吉确实说要那家伙跟着我,怎么现在却不见了影子?

在这种荒无人烟,完全未开化的林区徒步穿越是一件很费体力的事情,先前我们自己走的时候速度压的低,没觉得怎么样,这次让当地人带了路才发现,人家走的真不是一般的快,简直是如履平地,明明是越过同一片沼泽,我们队伍中的人多半都是踩了一脚泥,人家那小丫头则是点尘不染,看的我极不甘心。

起初我以为桑吉所说的地方,离他们那个村子也就是几里地的距离,不想这一走就是整整的三天,中间除去用餐和睡觉之外,我们基本都在走路,而且小丫头在前面走的飞快,我们只是跟上进度已是非常吃力,连聊天唠嗑的功夫都没有,虽然胖子抗议过无数次,但桑吉那女儿却是一不留神就又快了起来,后来连胖子都懒得说了。

大概又这么过了两天,桑吉的女儿忽然就提醒我们留意脚下,行进速度也慢下来许多,开始我还觉得松了口气,但不想走了一盏茶的功夫问题就出现了。

先是走在旁边的胖子自言自语的嘟囔,说这路好像有些不对头,总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的人心里很不踏实,我其实也有这种感觉,起先在林中穿越时,虽然也有些下陷的空洞,让人觉得踩不实,但那感觉不似现在这般强烈,几番犹豫下我便在休息时,跑去征询两位专家的意见。

闷油瓶和小花两个人走在队伍的最末尾,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好像正在谈论什么,但一看我过来便立刻终止了话题,我也并不在乎,只问他们是不是也有那种发飘的感觉,小花看了看脚下,很可恶的损我,说是不是你们两个加起来自重太高,这地面有点吃不消了?

我懒得理他,想让闷油瓶给我个靠谱的答案,但闷油瓶抬手敲了敲地面,似乎也是不知所以,然而这时桑吉的女儿竟是闻声走了过来,我趁机问她这附近是不是跟之前走的地方有所不同,她听了就笑着解释,说我们现在应该正站在一处悬崖的最顶层,下面是镂空的。

我不是很理解她的意思,她便又解释,说这下面是雅鲁藏布江的一段支流,因为水流不如主干那般强横,并没有生生把这段山谷隔成两段,所以上面依旧存留有一些并未断开的部分,我们所处的这个区域就是如此,不过虽说是连在一起,但经过了千百年的演变,这片岩层已是脆弱不堪,怕是再过上个几年就会被彻底撕裂成两半,而我们现在要找的,正是这片裂谷现下最为薄弱的断口。

“那你有头绪了吗?”桑吉的女儿看了看我,信誓旦旦的说,“要是让我们自己去找,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头绪,但它们两个可就不一样了,獒可以感受到极为微弱的气流变化,所以只要按照它们领的路走,一定可以找到。”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隐隐约约感到了一丝不安,但我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每每面对桑吉的这位令爱,我就会莫名生出这么一种怪异的感觉,我曾问过胖子是否也和我一样,觉得她哪里不对劲,但胖子听了却是一脸奸笑的问我,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之后的事情就像桑吉女儿说的那般,两只黑獒并没有让我们等待太久,入夜时分已是领着众人找到了那处隐蔽的断口,我举着强光手电照了又照,刺眼的光柱直直射入黑暗之中,却是除了黑漆漆的岩层外再无他物。

胖子对着断口端详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我靠,这里面黑布隆冬的,又窄的要命,要是爬到一半卡主了怎么办?大妹子你确定这中间真的连有其他通道?”

“这个峡谷的内部是葫芦状的,现在看到的这个断口就像是葫芦口,越往下越宽敞,我们要找的那条通道就在中部附近,如果感到两边的谷壁有收紧的征兆,便是快要到了,所以不用担心会被卡主。”

胖子听了似乎并不怎么相信,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走一边征询闷油瓶的意见去了,而我听了这样的一番解释,心中那股不安竟是越发强烈了起来,总觉得她的话中,似乎有些不太符合逻辑的地方,但一时却抓不住那违和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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