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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哥神之公交车爆头 13岁开始爸爸就睡了我_半路父子

衡州,地处南岳衡山之南,因山南水北为“阳”,故得此名。而因“北雁南飞,至此歇翅停回”,栖息于城南回雁峰,故雅称“雁城”。

城西南角一处毫不起眼的小客栈里,炭火明明灭灭得燃着,南方山区湿气大,冬季阴冷难耐,萧倬凡裹着一身半旧的长袍,目光紧盯着桌上的地域图,在一条条细线和标记间搜寻儿子和侄子的踪迹。

“老爷,少爷会不会先行去了云南?”丁义捧过一杯热茶,试探性得问了一句,几天来老爷茶饭不思,眼看着形容憔悴,脸颊凹陷,丁义看着心疼却又帮不上忙,不知把那惹祸的少爷骂了几千遍。

萧倬凡长出一口气,接过茶杯捂着手,苦笑道:“他若肯随我去云南又何必唱这出戏!”

丁义尴尬得笑笑,劝解道:“兴许少爷一时糊涂,年轻人总难免鲁莽。”

“唉,他若当真是冲动鲁莽的少年心性我也不必这么揪心”,萧倬凡看着茶杯里氤氲的热气,眉峰紧锁:“就因为他不是,所以我才放心不下。”

丁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我给打盆洗脚水去,解解乏。”

说罢悄悄退到门口推开房门,右脚刚踏出去,却突然大叫一声:“小雨,你堵着门干嘛,吓我一跳?”小雨不知何时背靠门柱坐在门口睡着了。

听有人叫他,小雨猛然惊醒,一下跳起来“谁,谁叫我!”边说边把头探进房门,看到萧倬凡仍在屋内略略安心,又一屁股坐回门槛之上。

“小雨,要睡觉也别坐门口啊,当心着凉。”萧倬凡对小雨招招手,“进来。”

小雨揉着还有些迷糊的眼睛走进暖和的房间,一眼看见桌上的地图和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的记号,心中满是歉意和酸楚。

“来,坐这儿。”萧倬凡和气得拍了拍身前的圆凳。

“咱们和如儿分开有五六天了吧”,萧倬凡很随意得说着。

“嗯。”小雨慢慢坐下,谨慎得斟酌着自己口中的每一个字。

“他走的时候怎么说来着?”

“公子吩咐我好好照顾你,他有事要先行一步……”这句话小雨已经对萧倬凡说了不下数十遍。

“他究竟去了哪里?”萧倬凡锋利的目光忽然象剑一样刺向小雨,小雨慌忙避开,心里咚咚直跳。

然而只一瞬后小雨抬起头,勇敢得迎上萧倬凡慑人的目光。“公子说办完事就派人那间客栈找我们,你想找他不如我们现在立刻赶回去……”

这个贴身护卫还真不白给,居然反将一军,萧倬凡哭笑不得。

“你还真是对他忠耿耿!”这句是对小雨由衷的赞扬。

“当然,小雨愿为公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小雨朗声道,“否则怎么能轮着我伺候他呢。你不知道吧,当初十几个人为了争当公子的贴身护卫……”提起他当年之勇小雨顿时得意洋洋、滔滔不绝、眉飞色舞。

萧倬凡听着小雨添油加醋的吹嘘,淡淡笑着,从小雨不经意的话里流露出对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的无比尊重和崇拜,公子不仅是他,也是山庄从总管到每一个庄众心目中无可替代的偶像。听着小雨叙述着一个个他并不熟悉的莫如的英勇战迹,渐渐的,萧倬凡的笑容僵住了:原来莫如这孩子行事从来谋定而后动、处事果断诀绝,既不拖泥带水,也从不轻易出手;那么这次他所谋又为何呢?

“小雨,你想不想救你家公子?”萧倬凡突然打断了小雨的话。

小雨不明所以得看着萧倬凡,救?什么意思?难道公子有难?

萧倬凡继续说道:“莫如是不是很孝顺我?”

小雨点头,思索着两句话之间的关系。

“他既然很孝顺我,却又软禁我,软禁我还命你贴身照顾我,是何道理?”

萧倬凡不等小雨想明白,径自答道:“这说明他心中记挂我却必须避开我,而避开我是因为他要去做的事很危险,他不愿见我涉险,对吗?”

“嗯……”萧倬凡的分析很有道理,小雨并不知道莫如的初衷,但萧倬凡的一番话让他陷入思考中。公子走的时候说得明白:照顾老爷要像照顾我一样,老爷若掉了一两肉我就抽你十鞭子,以此类推……。

“所以,告诉我他在哪里,我们即便死也应该和他死在一起,对吗?更何况有我们在身边说不定可以化解险情!”萧倬凡的目光热烈得看着小雨,鼓舞着他。

小雨的血开始发热,他发过誓要永远保护公子,用自己的身躯为他挡住一切明枪暗箭,现在公子有难自己怎么能袖手旁观,死何足惧,能与最崇敬的人并肩战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小雨颤抖着手在图上指了一个地方。

萧倬凡顺着小雨的手指凝神看去——“衡山”。

萧倬凡舒心得笑了,几日来的忧愁一下淡去不少,拍了拍小雨“好孩子,我们这就去找你家公子,我替你在他面前多美言几句。”

“你……”当小雨发现自己最终被萧倬凡的话打动主动供出了公子行踪,心中后悔不已,却是欲哭无泪。

悻悻出门,小雨“咚”得一声撞到一个人身上,那人一把搀住他:

“兄弟,没撞着你吧。”

小雨抬起头,面前一人浓眉大眼,温和得看着他,小雨正窝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呢,没好气得一把揪住那人衣襟:

“哼,走路不长眼啊……”挥手一拳向那人身上打去。

却仿佛打在了一团棉花上,那人丝毫没有反应,依然温和看着他:

“手没打疼吧。”

小雨又惊又怕,愣在原地。

“老大,过来。”一声威严而低沉的声音传来,那人立刻如孩童般乖乖低下头从小雨面前走过,去了隔壁房间。

“爹,”萧倬云摘下头上的斗笠,躬身而立,“未名山庄使者通知我三日后在山顶废弃的山神庙前见面。”

“嗯,”萧毅用手抚着桌上的宝剑,这柄令人闻风丧胆的墨玉剑已有几十年没有现身江湖了,今天居然为了救孙子,让尘封已久的宝剑再度出鞘,萧毅不禁感慨万千。

忽然,一阵细微的声音飘飘忽传来,用的竟是江湖失传已久的“传音入密”之功:“萧老怪快出来,咱们大战三百合……”

萧毅眉头一挑,“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没死!”抄起宝剑一提气从窗户翻身跃出,循着声音追去。

萧倬云一愣,忙拿起行李跟了出去。

不一会儿,丁义端来一盆热水,边走边笑道:“老爷,你怎么刺激小雨了?他一个劲儿得砸自己的胸口呢。”

“哎呦”小雨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萧倬凡忍不住扑哧笑了,“小雨别打了,不就是说了如儿的去向嘛,用不着这么自虐吧。”

小雨仍沉醉其中不能自拔,“老爷,要说我这拳头打人也挺厉害的,怎么刚才打在人身上却变得软绵绵的,一点也吃不上力?”

萧倬凡脸上变了色,“你碰见的人什么样?”

小雨揉着被自己打疼的胸口,想了想道:“一个中年人,带着斗笠看不太清楚脸,但眼睛很有神,对了,他右手上还有道疤……”

丁义手里的水盆“哐啷”掉在地上,开水淌了一地,他兀自张大了嘴看着萧倬凡,声音颤抖“大,大爷的卷云功……”

仿佛被电着一般,萧倬凡蹭得弹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跨出房门,来到隔壁房间门前却停住了脚步,仔细得整理着身上的衣衫后,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敲门。

“哥,是你吗?”

门内毫无回音,萧倬凡又提高声音喊道:“哥~ ”

半天无人应答,倬凡一咬牙推了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可是屋内已是人去屋空,只有萧倬凡呆立在其中,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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