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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把女儿睡了 腐书网纯肉失禁地铁_香蜜之移花接木

葡萄回到璇玑宫偏殿,倒头就睡。

意识间朦朦胧胧,葡萄被打斗声吵醒,她烦躁的翻个身:外面好吵啊。

突然她猛地坐了起来:璇玑宫打斗,还有这段剧情呢?

她出了门,寻声来到打斗处,正是璇玑宫七政殿前。

一队天兵手持利刃围在一旁,天兵包围的中间,润玉正与一执箫的绿衣男子打斗。火神旭凤则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观战。

葡萄心下一惊:扑哧君?诶呀,怎么把这段忘了,扑哧君是火神涅槃夜行刺的黑衣人,现在火神要报仇,夜神要自证清白,二神联手先来了个引蛇出洞,然后瓮中捉蛇啊。

见彦佑越来越吃力,凤凰站在一边悠闲调侃道:“彦佑,方才我见你水系术法修为尚可,不知遇见你水系大宗师夜神殿下能挡过几招,我们夜神只修水系,打不过的话,不妨加点火灵调剂一番。”

葡萄则在内心调侃这只鸟:哼,水系大宗师我只认水神……话说爹爹呢?

她左顾右盼不见人影,声音这么大不可能不在,估计是在附近偷偷观察吧,水系是不是都有躲在门后悄咪咪的毛病。

葡萄接着看润玉彦佑斗法,此时彦佑已然招架不住。

哎呀呀。

葡萄有些难受,她记得最后倒霉的不是扑哧君,是鼠仙。

这时从彦佑身后草丛中跃出一个黑衣人,一道火系灵力直冲润玉的防护水界,水界被烧破,那灵力化为火珠攻向润玉,润玉凌空跃起一脚踢开……

见残余的火星已将锦鞋吞噬出一个洞,润玉喃喃道:“灵火珠……”突然星眸聚起寒光:“是他。”

哎呀溜了溜了。

葡萄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黑衣人身上时,悄悄走远了。

.

鼠仙被旭凤、润玉、燎原君,破军星君还有一队天兵押往甲子府,好巧不巧,甲子府中此时逃蹿出了一团黑气。

破军见此,立刻带一部分天兵追了过去。

“想不到你还有同党啊。”凤凰对鼠仙讽刺道。

鼠仙并未辩解,镇静自若:“容我换身衣服,天帝面前,自有分说。”

凤凰对燎原君和两个天兵嘱咐道:“看紧他,小心他自戕。”

过了一会儿,只见鼠仙身着灰纱仙袍与天兵走了出来,在一众人等的监视下,面色凝重的登上了去往九霄云殿的天梯。

……

九霄云殿,今日好不热闹,众仙家齐聚,天帝天后已然审问鼠仙好一会儿,其间天后更是明里暗里要拉水神夜神下水。

天帝拿起锦帕,神色惊异:“这是……灭日冰凌的炼化之法。”

天后靠近天帝说道:“此乃,极端阴损毒辣的水系禁术。”说罢一双凤目锐利的看向润玉,润玉面不改色的将头转向一边,全然没理会天后的言外之意。

天后接着对天帝说道:“有人蓄谋已久,要置我们凤儿与死地,望陛下彻查到底。宁可杀错,也不能错漏。”

天帝神色凝重,突然殿外仙侍通报道:“水神仙上到。”

水神款款走入九霄云殿,礼貌的望了望天帝,“拜见天帝天后,方才听说偷袭火神的黑衣人,现已缉拿归案了。”

天帝说道:“没错,现在正在核查定谳。水神不妨一道来听听。”

随后天帝问向鼠仙:“火神与夜神,既然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行此悖逆,这禁术到底是何人授意,背后是何人指示。”

鼠仙闭眼沉思了一下,交代道:“灭日冰凌的秘籍和灵火珠确实出自陛下宸极,陛下不妨细细回忆,这两件灵宝,曾经赠与谁人。”

听此,天帝眼神躲闪,心中已明白几分。

鼠仙接着说道:“方才小仙已言明,此事无人指使,乃是我一人所为,全然出于义愤,怪就怪……”鼠仙不冷不淡的看了旭凤一眼,道:“火神,乃天后所出。”

天后听此,怒不可遏,一掌拍向案台:“断脊鼠辈,岂敢在此放肆!”

鼠仙恬然的直了直身,毫无畏惧:“今日我便放肆一回,将你的罪业昭彰于天下。”说罢对天后愤然一指,“荼姚!自你登上天后之位,便挟势弄权、大兴鸟族。纵容穗禾公主党同伐异、拥兵自固。花界断鸟族粮草数月,天后大笔一挥、代拆代行,竟私自开放天界八大粮仓!”

天帝看向天后,面色微怒语气责怪:“花界断粮为何不向我上报。”

天后有些慌张,回道:“陛下日理万机,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啊,荼姚只是为陛下分忧而已。”

天帝并不吃这一套,冷哼一声,“好大的胆子,竟敢瞒着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本座。”

天后连忙走到案前跪下,旭凤见此跟着一并跪下求情,天后俯首认错捂着心口激动道:“荼姚举措失当,甘愿受罚,可是荼姚一片丹心,天日可表。”

旭凤也恳切的求情:“母神无心之失,念她一片赤诚,望父帝宽恕。”

天帝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起来吧。”

见如此轻易便放过了天后,鼠仙语气更为激进不满:“对内掩袖工馋,弑神戮仙,对外纵容火神用兵伐功矜能。即无母仪之态,复无容人之量,阴险毒辣无出其右!”鼠仙悲然叹道:“我枉为生肖之首,潜身缩首千余年,实在不忍天界,被你搅的乌烟瘴气!今日我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匡扶天道,为那些无辜枉死之人出口气!”

“你!”天后紧咬红唇,一双凤眼似要喷出琉璃净火。

“火神涅槃夜确是我动的手。”鼠仙心中一片愤慨,句句铿锵有力:“只为断你后。让你也尝一尝离丧之痛!你寿宴上那只老鼠也是我所放,我早已查明,锦觅仙子乃水神之女,故意搅扰,逼你发作。非如此,如何将你心胸偏狭心狠手毒大白于天下;非如此,如河逼水神与你势不两立;非如此,如何激起花界与你针锋相对!”

旭凤愤然看着鼠仙说道:“你可知污蔑谋害上神,乃泯灭元神之罪。”

“义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是一心为公,还是协私罔上,公道自在人心。”鼠仙望向天帝:“敢问陛下,可还记得花界为何叛出天界,可曾还记得……笠泽簌离。”

‘啪’天帝听此一掌拍向案台,“住口!岂容你在此,狺狺而谈搬弄是非!”

天后嘲讽般瞥了眼天帝叹道:“这簌离,可真是阴魂不散呐。”

天帝断然道:“此事,已经一目了然,鼠仙包藏祸心、谋害火神、顶撞天后、挑拨上神,桩桩件件都罪无可恕,既已认罪,该当伏法。”

“哈哈哈哈……”鼠仙含泪而笑,失望的喃喃自语:“我就知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一切该说的都说了,鼠仙仰头望天,俯身跪拜,坦然就义。

“陛下……”水神施一层水结界罩住鼠仙,天后是什么人他心里清楚,鼠仙有罪但句句属实,怎可如此匆匆结案。

可天帝的法术毫不留情的穿透水神结界,统统打向鼠仙。

鼠仙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众仙面前飞灰湮灭。

攘攘众仙,立于殿前,神情悲戚,缄口不言。

水神双眼猩红的看向天帝,眼中满是惊讶、不解,更多的是失望。

天后还不想作罢:“这鼠辈一介小仙,怎么可能会生出这种事端呢,他背后定有同伙。而水神和簌离……”

“够了。”天帝打断道:“天后,适可而止吧。”说罢看向水神:“水神一向与世无争,况且夜神与云流也早有婚约,乃是本座的儿女亲家。水神怎么会与鼠辈勾结,贼鼠既已认罪伏法……火神!”

“儿臣在。”旭凤说道。

“定谳结案吧。”

“儿臣遵旨。”

天帝对润玉慈祥说道:“润玉,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总算是还了你一个清白。”

润玉听此,跪下谢恩:“谢父帝。”

“起来吧。”天帝说罢看向水神,“水神,云流这孩子我很喜欢,我看,不如尽早安排,让她与润玉完婚。”

水神眼中含泪,深吸一口气镇定情绪,语气十分强硬:“陛下,小女修为尚浅,尚未得道飞升,恐非殿下良配。”

天帝急急道:“水神,你此话是何意啊,那贼鼠搬弄是非,挑拨你我君臣之谊,本座是一概不信,你可千万不要中了他的挑拨之计啊。”

眼见天帝与水神之间气氛紧张,润玉对天帝行礼道:“父帝容禀,云流与仙上方始相认,还未尝得享天伦,仙上舍不得嫁女儿也是有的,不如将云流多留闺中几日,一来可让云流承欢仙上膝下,以尽孝道。二来,天界礼数繁多,云流初来乍到恐怕不太适应,容儿臣慢慢教导,也不至于乱了天界法度。三来父帝与仙上砺带河山,千载君臣鱼水情,两家早已亲如一家,这婚事迟与早,其实并无大碍。”

夜神既然已经给了台阶,天帝也就顺势下了,“好,就依我儿意思办。”

水神也不好直接在九霄云殿与天帝起冲突,见润玉此时站出圆场,心中慰然,不再言语。

天后笑道:“夜神得一娇妻,又拜了个德高望重的老泰山,真是可喜可贺。”说罢看向天帝:“大家都是天家骨肉,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旭凤也到了适婚年龄,跟穗禾,也是两情相悦。”

旭凤为难的拉了拉天后衣袖:“母神……”

天帝瞧着天后说道:“这贼鼠悖逆陷害火神,并非事出无因,我看,你还是要修身养性,为子孙多造福。先腾出精力整肃内宫,管好你的鸟族吧。”

一夜的纷乱终于安静下来,卯日星君也开始上职了,所有神仙都回归了原有的平静,除了润玉。

‘簌离’这两个字依然在纷乱着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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