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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凤煨鸡蛋 上课同学把放进_黑色曼陀罗的爱情

新一是在案发后第二天早上才清醒的,那时伦敦苏格兰场的凶杀及重案调查部的督察目暮十三已经带领手下侦查完现场,巡左佐藤美合子和探员高木涉则带人对前来费里达庄园参加婚宴的一百三十位顾客及五十八名仆人、侍者录口供。

因为新一昨晚整夜都在醉酒,经过医生鉴定后,佐藤美合子与高木涉将他排出了嫌疑人的范围。而和新一同处一室的Gin因为新一醉酒没有证人,且有侍者供出他昨晚上穿的礼服上的扣子与死者手里的扣子相似,因此被列入了嫌疑人的名单里。

经过警方一系列的排查后,嫌疑人除了与死者茱莉娅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外,还有另外六人,此时这些人已被警方聚集在餐厅里。

其中最可疑的嫌疑人是Gin,Gin昨晚上穿的外套已经被警方拿去鉴定,但是以肉眼所见Gin的礼服上丢失的衣扣确实与死者茱莉娅手里握着的衣扣一模一样;而Gin的同伙Vermouth和Vodka没有不在场的证明,理所当然的被警察列入嫌疑人的列表里;除Gin外最可疑的另外一个人是一位独眼男士,大概三、四十岁,穿着的礼服与Gin的款式十分类似,且扣子一模一样,只是他的衣扣完好无损,所以警方对他没有太大的怀疑;茱莉娅的未婚夫本不该列入嫌疑人的范围,但是茱莉娅坠楼时他刚巧去死者的房间,且当时现场只有他一人在场,没有人可以为他作证;最后一位是一名负责维修的仆人,因为警方在死者茱莉娅的阳台上发现了一枚小钉子,但是茱莉娅死时那名仆人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所以警方只是请他来协助调查。

新一虽然没有嫌疑,但是他是和Gin一起来的,且他坚持要参与到案子里,所以看在工藤家的面子上,目暮督察允许他来到现场。

茱莉娅的亲人比新一想象中的少,除了他所见过的茱莉娅的哥哥艾斯艾尔,只有一位伯伯和伯母,这和新一以往所见的贵族家庭中人口庞大的规模完全不一致。

现在所有的嫌疑人都聚集在餐厅里了,目暮督察正式开始审问在场的嫌疑人。

“伯纳德子爵阁下,请问你在茱莉娅女士坠楼的时候在做什么?有证人吗?”目暮督察首先提问的就是最有嫌疑的Gin,此时Gin的虚假身份为伯纳德子爵。

茱莉娅的伯母以极其仇恨的目光盯着Gin,仿佛已经认定Gin为杀害她侄女的凶手。

“睡觉。”Gin极其淡定的回道,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也丝毫不解释。

“哦呀,你和Cool Guy 一起睡啊,没趁机夜袭吗?”Vermouth装作两人大半夜的没见过面,笑嘻嘻的拍了下新一的肩膀调笑道。

经Vermouth这么一说,新一对昨夜发生的事情似乎找回了一点印象,好像昨晚确实有人对他毛手毛脚的,Gin不会正如Vermouth所说趁他睡觉的时候对他做了什么事情吧?

新一连忙挪了一下屁股,拉开与Gin的距离。

“伯纳德子爵阁下,茱莉娅女士坠楼时手里握着一颗衣扣,与你衣服上的衣扣款式一模一样,而你昨晚上穿的礼服上的衣扣正好缺了一颗,你能对此作出合理解释吗?”目暮督察见Gin对自己的行踪不作出解释,再加上现有的证据,心底已经认定他为犯人了。

“野猫叼走的。”Gin这次倒是解释了,只是这个理由十分之荒诞,还不如不说。

一时间餐厅内静悄悄的,无人再有言语。

新一诧异地看着Gin,他虽然认识这个男人不久,但是以他谨慎的性格以及孤傲不羁的态度,做事不可能会这么不小心。再则Gin杀人一向干净利落,推人坠楼这种手法不是他的风格。

可是转念一想,新一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他居然在为Gin辩护,为那个无恶不赦的男人。他才认识这个男人这么短的时间,又谈何了解呢,可是他首先想到的念头居然是Gin是无辜的……

“伯纳德子爵阁下是无辜的,茱莉娅不会是他杀的。”艾斯艾尔为Gin辩解道,比起妹妹的死亡,惹怒Gin的后果他们家族更承担不起。

茱莉娅的伯母忍不住指着艾斯艾尔怒骂道:“艾斯艾尔,你怎么为凶手讲话!”

“伯母,我是对事不对人,伯纳德子爵绝不可能是杀害我妹妹的凶手。”艾斯艾尔了解Gin的手段,他要是想杀人的话这屋子里的人早就死绝了,且没有人可以质疑到他身上,只有那些不长眼的才敢将杀人的罪名安在Gin的身上。

死者的哥哥这么笃定的发言令目暮督察他们愣住了,便询问其相信Gin的原因。

“聪明人从不做傻事,伯纳德子爵与我妹妹第一次见面,又没有恩怨纠纷,杀了我妹妹有何意义?更何况伯纳德子爵喜欢男人,昨晚回房的时候也是带着一名金发少年上楼的,至于后来为何换成了这名少年我并不清楚,只是……虽然没有证人,但是伯纳德子爵没有作案的时间。”艾斯艾尔目光瞥向新一的颈部,暧昧不清的说道。

目暮督察顺着艾斯艾尔的眼神看去,也看见了新一脖子上的红印,眼神不由得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新一不明所以的抬手摸住自己的脖子,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怎么艾斯艾尔的话里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沃尔夫鲁姆先生,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左右你在哪里做什么?”目暮督察眼见从Gin这里可能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便转了个方向询问另一个嫌疑人。

独眼男人Wolfrum先生将嘴里吸了一半的香烟摁在椅子上掐灭掉,然后才悠悠然的回道:“睡觉。”

与Gin如出一辙的回答令新一忍不住侧目,这个男人的穿着确实和Gin很像,黄种人,长相偏于粗狂型,说话的声音嘶哑低沉却蕴含着一股狠辣之意。

新一突然想起茱莉娅和Vermouth聊天时提到过的那个手段毒辣的前情人,沃尔夫鲁姆先生不会就是那个男人吧。如果沃尔夫鲁姆先生就是茱莉娅小姐的前情人的话,或许两人之间因为感情纠纷而有杀人的动机。

“沃尔夫鲁姆先生,婚礼宴请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根据管家的说法你的请帖是茱莉娅小姐亲自写的,请问你与茱莉娅小姐之间是什么关系?”目暮督察首次遇到在杀人案中一个个都不配合的嫌疑人,以往的嫌疑人早在他审问前就焦急的交代自己在案发时的状况了,眼前的几人简直是一个比一个冷静支持。

“前情人。”沃尔夫鲁姆直言道,并不隐瞒自己和茱莉娅之间的关系。

新一在心底暗道果然如此,沃尔夫鲁姆就是茱莉娅急于摆脱的前情人,且沃尔夫鲁姆的衣扣与Gin的一模一样,极有可能是他杀了茱莉娅然后发现衣扣被茱莉娅扯掉了,便偷了Gin的衣扣伪装自己的无罪。

不过这只是推测而已,新一暂时将沃尔夫鲁姆列为凶手的嫌疑人之中。

目暮督察又询问了沃尔夫鲁姆几个问题,沃尔夫鲁姆拒绝回答,言语之中多有躲避。

“康尼先生,半夜十一点半你去未婚妻的房间做什么?”目暮督察询问茱莉娅的未婚夫康尼先生,死者坠楼的第一个发现者,也是最先进入死者房间的男人。

“警官先生,茱莉娅坠楼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是茱莉娅拜托一名侍者传口信,约我十一点半在她的房间见面,我上去的时候茱莉娅的房间门是关住的,我喊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就试着旋转门把手,谁知我刚扭开,门一下子就打开了,然后就听见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康尼双手抱头,焦虑的回忆道。

新一听着康尼的描述,脑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负责维修的仆人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工具箱里的钉子会出现在命案现场,向来工作认真负责的他检查了自己的工具箱后,发现自己箱子里的一长一短的钉子不见了。警方在盘问了他的口供后,断定是某人趁维修仆人不在工具房时盗走了他的钉子,至于凶手用钉子来做什么警方还没有推断出来。

目暮督察等人正在分析案情的时候,新一提议去案发现场查看一番,目暮督察便让高木警探带对案发现场感兴趣的新一、Gin以及沃尔夫鲁姆三人去。

新一一踏进案发现场就进入了侦探状态,他仔仔细细的搜查着房间内的不寻常之处。

首先茱莉娅的房间大门没有任何被外力破坏的痕迹,这并不是一起密室杀人案件,其次也证明了茱莉亚的未婚夫康尼先生的证词,茱莉娅的房间没有上锁,那么很多人都有可能是凶手了。

其次茱莉娅的房间内物品摆放整齐,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可以推断出杀死茱莉娅的人应该是茱莉娅熟悉的人,否则茱莉娅小姐不会让那人进入自己的房间。

茱莉娅是在自己房间内的窗台处坠楼死的,新一站在窗台处,双手抱胸陷入沉思。

窗台是敞开着的,窗台的高度与宽度只容一个人进出,而且还是要跨脚才能迈得出去,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窗台的玻璃不仅没有破摔,也没有任何刮痕和被撞击后产生裂缝,一个大活人再怎么无防备也不可能不做任何反抗任由别人就这么把自己推下楼吧?

或者在坠楼的时候,茱莉娅已经死亡了,坠楼只是凶手为了掩饰他杀人的真正手法和杀人的确切时间,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作掩护。

如果以上推断正确,凶手是用什么手法杀了茱莉娅小姐,并且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制造出茱莉娅小姐坠楼的死法呢?

新一站在窗台边往下看去,发现茱莉娅小姐窗台外为了婚礼布置的气球大部分都破掉了,而这一条由红丝带串联起来的其他部分的气球则完好无损。

除此之外,窗台下的突出的一小截水泥平台上有一处深红色的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印,整个血迹印记的边缘有四个半弧状,差不多中间的部位有一处没有被血迹污染的白点。

新一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知道凶手是怎么制造出茱莉娅小姐坠楼的死状了!

新一兴奋地转头回去,刚想开口询问高木警探一些关于案件的事情,却不料自己和Gin的眼神一下子对上了,而对方眼里的那一抹了然与自己如出一辙。

“喂,你不会也发现茱莉娅小姐坠楼的真相了吧?”新一觉得自己纯粹是多问了,Gin的神色再明显不过了。

“哼,愚蠢的把戏。”Gin不过是想上来看看某人在玩什么游戏,但是就事实所见实在是太幼稚了,一眼就能揭穿的把戏。

新一额上冒下三条黑线,他转而问站在一侧的高木警探:“高木警探,请问那位仆人遗失的钉子是在这里发现的吗?”

“咦,工藤,你怎么知道?”高木警探诧异的咦了一声,然后不解的抬起右手摸住自己的后脑勺。

“负责维修的仆人说自己丢失了一长一短两根钉子,高木警探你可以借我看一下吗?”新一为了验证自己的结论,请求高木警探让他看一下证物。

高木警探啊了一下说道:“啊,对啊,丢失了两根钉子……可是我们只找到了一根。”

新一差地佩服的五体倒地,这位警探刚刚才反应过来吗?真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办案的!

警探找到的钉子上遍布血迹,下面钉着一块木头,如他所猜想的那般这就是凶手制造自己不在场证明的手法。

可是窗台外的气球虽然多,但是要支撑一个人的重量并不足够,凶手肯定还运用了其他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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