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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兔软湿_二人世界 —下/TistisQ

圣女听到我说的后沉默了良久,再开口却只说了声「抱歉」。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拒绝我,表明她对这件事也是无奈,所以她是不能成为我的朋友的。我失落的摇了摇头正想说圣女大人不用抱歉她却又说:「我们做朋友吧,从现在起?正式的朋友。」

嗯……

再一次和她那温柔又美丽的眼眸对视后,「好好看!」这样的感叹又开始重复不断的在我脑海里雀跃着。

「吾以圣女之名起誓,从今日起守护者与我身份相平,二人自此后成为朋友」

她以‘圣女之名’也就算是堵上了自己的全部荣耀,包括无上混沌本身来宣誓所以没有什么比这再能做。我红着眼睛看着她,令她那本来很是严肃的神情变了变。

「你也太蠢了」她说道,

「傻」又补充道

「唉?为什么说我蠢……我也不傻啊,您是什么意思我没懂」

「不告诉你」她笑着说,「你慢慢想吧」

「对了,你可以不用敬语了」

「是!」

……

「那个……」

「怎么?」

「不用敬语我该怎么称呼您……你?嗯……果然还是不习惯」

圣女微养着头大笑着,难道我真的笨到如此境地了吗?

「一冷杀,冷杀啊什么的都随便你,觉得哪个舒服就叫哪个。而且我们已经是朋友所以不用那么拘束了」

「嗯嗯」

「一冷杀……」

「嗯?」

「冷,冷杀?」这肉麻的程度足足令我打了个寒战,鸡皮疙瘩都跟着起来了

「嗯……?」

「没什么!我只是试试!」

她红着脸看我,盯了一会别过头去……双肩颤抖着,看来又是在笑话我了。

……

…………

转眼十几天已经过去,除了各种尝试之外还与一冷杀讨论了许多关于魔法的问题。事实证明一冷杀脑内的法术还真不比我少甚至还了解一些我都没听说过的非常邪门冷门的法术,所说的信息也常常令我大开眼界。这一点倒是极好的满足了身为学者的好奇心。随着时间的进展她在我心中渐渐的也不再是「朋友」这么简单了,有点亦师亦友和知音的感觉。

谈起法术常常会变的废寝忘食的,在我看来这些时光都非常有趣。幸亏有她在才能不于这单调的环境中觉得无聊……我甚至想一直呆在这儿和圣女聊一辈子天。

当然如果真能那样就太好了。

通过不断的讨论我在那个法术上又有了不小的进展。第8天我与圣女将脚下的石头搬开清理出一块平地,然后用那天我们启动方尖碑所用的尖锐石片开始正式的在地上写下我脑内的魔法构成。这种法术可以让我们控制周围的水流以达到快速移动和保温的效果。法术的完善工作稳定的进行着直到第12天终于算是初步完成了……果然想要创造一个新的法术还是很难的,不过要是在外面就不会这么慢,主要是法术需要由我们进入水中尝试,失败了只能等恢复再继续,直到满意前都要一直进行。而就是恢复那些损耗的能量消耗了过多时间。

……

又过了2天,损耗完所有能量并改善好法阵后我与圣女又挨着坐在了一起。

一开始谁都没说话,安静的享受着这份静谧,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发现经历了这十几天后我的神识确实有所提高,假如将其集中为一条直线探测的话能达到120米,也就是说我比之前增强了近五分之一。

没想到这种能量稀薄的环境却是修炼的绝佳场地……

我看了看一冷杀,忽然好奇她成为圣女前的生活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没有玩过棋类游戏吧,说起游戏在图书馆的时候我还自己发明了一种军事卡牌……我倒是十分痴迷于十几万年前战乱纷争的那个年代,人们发明了各式兵种,与其他种族结盟。势力斗争,军队上的比拼和智力上的博弈……要是有一天我能统帅一支大军就有趣了。

这么想着我笑了出来,一冷杀自然是好奇的问我在笑什么

「听说过古代战火纷飞的那个时代吗?我刚才啊在憧憬自己要是有一天能率军征战就有趣了」

「你喜欢军法论战?」

「唉?连这个你都知道啊」

「是啊,记忆里是有这部分信息的,包括兵种啊,族群啊还有各自使用的语言我都知道」

「唉,那你有没有玩过……不,你肯定没玩过」

「玩过什么?」

「战争游戏,比如棋类的或是卡牌类的」

「没有……你玩过?」

「我在图书馆自己做了种卡牌战争游戏,要不要试试?」

「那来呗……不过我觉得我肯定打不过游戏创作者啊」

「不见得,这游戏考验的是游戏者对概念知识的熟悉程度还有出手速度」

【规则:

游戏最少需要三人参加,两名对战者,一名发牌员。「前提:不同兵种会互相克制,玩家需记牢」在一面平坦的地点即可进行游戏。对战双方跪坐于卡桌前,等待发牌员发牌。发牌前发牌员会唱出一首短歌作为信号并将牌举于嘴唇正前方以提醒对战双方准备。随后发牌员使用法术将牌传送至牌桌中心。此时对战方需从己方牌库中拿取克制牌并将所发的牌抢走。先抢到且正确得2分,多张克制牌选择正确且先抢到得到 携带克制牌数×2的分数。选错克制牌先抢到得零分,对方得1分,选错多张克制牌且先抢到则扣除 克制牌数×2的分数。

敌对玩家牌库完全一致,共包括各种族卡牌共125张。先得50分者获胜。

……

「你确定你这规则是公平且合理的吗?」

「我也不敢确定,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玩还从来没和别人打过呢」

「嗯……那等我们出去之后抽空做一套这种牌吧」

「好啊!」

「但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率兵打仗感兴趣呢」

「因为是一种博弈啊!身为一名统帅需要考虑各种信息,侦察兵对地方的情报,己方士兵的情况,在战争的推动下形成了一套极其成熟的作战体系可现在几乎都失传了吧……感兴趣其一是我觉得和很多人在一起的感觉很温馨,其二是身为一个学者这种文化将要消失自然想让自己来传承它,发扬它」

「嗯,嗯……不过,你说和许多人在一起温馨,那为何不是住在王城里或是小乡镇。那不也是和人在一起吗?」

「确实,但面对战争时就没有个体了而成为了集体,一个集团,势力。而面对种种威胁如死亡,家园受侵略等压力的影响下集体中的个体会变的非常团结。互相帮助,考虑,友情爱情,这些都在战争中体现出来了!而且战争我看作是一种艺术,想要胜利就看谁的体系运行的更流畅,精妙」

「唉,可战争要死人的,你好暴力……」

「不不!我当然不是因为这个才感兴趣,我也反对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啊,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战争这个东西很有趣,有许多可研究的,也充满了挑战……也许因为我一个人呆在图书馆太无聊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吧」

「唉……我明白你的意思。实际上你也和我一样吧,战争这东西啊……还是不要发生」

我看她的表情……一冷杀,明明是代表黑暗的神明,其化身的人却这么善良。可为什么我们现在在这里,就是因为有人陷害了我们啊!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王路下方爆炸的地点刚刚好就是我们的正下方……再考虑一出森林就遇到的被傀儡术控制的奇迹星协会……这个时代我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某些线索,也许已经乱套了,再无王国秩序,法律可言。而之所以表面很平静是因为迫于某些事物的原因选择了折服。

我想把我内心的这些很是阴谋论化的想法告诉一冷杀却又不忍心……她这么善良,可我还是得提醒她:

「冷杀,虽然我也很不想,但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还有我的……圣女与守护者」

「嗯,我明白。必要的时候我会以大局为重」

「这样就好……冥冥中我觉得有一天真的会率领一支军队呢……而我相信效忠于您的士兵一定会以为保护您而战死感到自豪的。身为一个统帅……」

本想继续说下去却发现一冷杀皱着眉头,似乎有些许不悦

……

「他们会将‘为您而死’视为一种荣耀,就像我一样」

她抬头看我,神情有了些许缓和

「所以为了您自己着想一定要好好使用我们,只要您不死……」

「好啦好啦我明白了!」

「哦哦,那我不说了。」

随后又恢复了平静,现在正好有大把时间供圣女思考,这再好不过了。

「我知道你以为我而死感到荣耀……我很感谢你能这么想」她突然道,

「因为这是我的职责,而且您也靠魅力征服了我,没什么比可以和自己想保护的人做朋友更好的奖励了所以自然愿意,我也很感激您!」

「咳……可少说这肉麻的话吧」

「抱歉」

「你的心我体会到了……那个时候你抱的那么紧……」

圣女眼神有些迷离的,带着笑意…看着地面。我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时候,便问她……

「是咱们从王路上跌下来的时候啊,我们落入水中后我恢复了意识,感觉你没心跳后想挣脱出来可是废了特别大的力气呢…」

一冷杀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

「因为我怕劲小了无法固定你的身形,就摔出去了,我得保证……」

「我明白,你不用说了」

「嗯」

她不知道想了什么让一抹绯红染在她脸颊上,似乎想了好久才拉起我的手说道:「为了我你也不可以死好吗?」

「呃……」

「我们两个要一起活着!」这回她虽然羞涩:咬着嘴唇鼓着红彤彤的脸颊努力的说着这些有些令人害臊的话。却没有再别过头去,坚定的以她那双比宝石还要灿烂和美丽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点了点头。

「你发誓!」

「可大人,必要的时候该死还是得死啊!」

「蠢死了!唔!我不要你死,发誓啊,发誓!」

「……」

「以圣女之名,命……」

「不用念了!不用念了……好,我明白了,我发誓!」……

「吾以守护者之名起誓,今日起今生与圣女相依为伴,不离不弃」

「这还差不多,还算听话~」

「可该死时还……」

「要死了!休要再于我面前提‘你死’,‘我死’这档子事,可明白!」

「……明白」

一冷杀似乎非常满意,居然将脑袋枕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的手也还被她握住不放。不过与其关心这些,更重要的难道不是心里的那感觉吗……

好温暖……好温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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