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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了床狂做 50个男人搞一个女人_种种田

徐因揽住李其的脖子,将嘴巴贴在他嘴唇上,啵的一声。

李其似是习惯了他这样胡闹,扯过他坐在椅子上,眯起眼睛满足又伤感的看着他:

“都这样大了,还这么胡闹。再过两年,也该……”

李其本来想说,也该讨媳妇儿成家立业了,话到嘴边却接不下去。

小因要是成家了,自己呢?一个人,要做什么?只是这一想,李其就恐惧起来,像把魂丢到了暮天鱼儿里。

徐因猜到他后面要说什么,不乐意听,又见他神情恍惚,就把两手遮在眼睛上,皱起鼻子,夸张的跳着脚:

“不听,我不听!”

李其回过神来,不提防被他闹的笑出声。

徐因在手指缝里看见,想:哥哥笑起来跟平常可一点不一样,可惜笑的时候太少。不过,哥哥皱着眉想事情也好看的很。越想越美,凑过去蹭李其的鼻尖儿。

李其把他抱住,低声说:

“小因,慢点长大吧。”

齐王从荷塘事后,就找个借口说,怕再被刺客投毒,把朱小白调到身边,做贴身医官。可怜兔子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即被通知连衣被杂物都搬了过来。

齐王本来心情很好,却被兔子一句话触了逆鳞:

“上次,你也这么疼吗?”

齐王觉得自己要冒烟了,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捡话,戳人死穴百发百中,偏又纯良无害,让人发作不得。

齐王阴沉在那里,朱小白在被子里窝了一会儿,又闷闷的说:

“我觉得以后我来做比较好,你应该不会这么疼。”

齐王忍了一忍,笑倒在床上,又去摸弄朱小白的脖子,朱小白瞪着眼睛僵在被子里。齐王笑意未消,在朱小白耳边低语:

“只是疼吗?”

朱小白全身战栗且脸上绯红起来。

朱小白跟在齐王身边,看着他忙碌各种事情,宴请各种人,说些自己听不明白的话,觉得无趣,跑去花房,待阿芙蓉的种子长熟了,又搬来花盆,洒了种子进去。后来竟长了几株新苗出来,朱小白很是开心。一株株分花盆种,竟然得了六盆。朱小白想什么时候送一株给阿缘养,他一定喜欢。

李其忙完了秋收,播了冬麦。交税变卖杂事不提。新砖房经这些日子干燥,又零碎添些床铺家具,锅灶桌椅,随时能住人进去。

小珍马上就要十六岁,按这里来说,已不算小。李其找个小珍不在的时候,向铁犁若彩说起小珍的婚事。若彩小声说:

“夏大嫂子家的夏石,那孩子不错,我观察着,是喜欢咱们小珍的。夏婆婆的夏大嫂早就向我提起过这事,待我去探探小珍的意思。”

李其又说:

“大哥,嫂子,小珍的事你们也都知道,那院子本也是她刘家的宅子,不如就给了小珍做嫁妆如何?”

铁犁若彩两人自然没意见。

李其笑着说:

“过两年咱们这院子也新翻一下,得给小云单独准备一个房间。”

小珍洗衣回来,从门外听到李其几个的话,如糟雷击。以前听外人提起自己的亲事,她可以不理。可是大哥也提这事了,这个家就要没自己的位置了。可以再也没有哪里能让自己像现在这样安心快乐。突然又想起,自己本姓刘,按理来说,自己算是徐家童养媳。一时顾不上多想,满目泫然的冲进屋里,对李其说:

“既然要给我那新院子,我便是刘珍,那大哥,我只想嫁你。若你不愿,我便不嫁人,永远做你妹妹。”

铁犁摸不着头脑,若彩叹气,李其吃惊。

静默一会儿,李其缓缓的说:

“那院子姓刘,但你是徐珍。就算你日后嫁了人,你也永远是我妹妹。”

小珍眼里滚下泪来,捂着嘴出去。

李其有点茫然无措,坐在椅子上没动,若彩起身追了出去,铁犁张张嘴,也不知说什么。

李其呆了半晌,检讨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明明平日很注意自己的言行的,好吧,除了小魔星徐因。最后认为是小珍自小身边只有刘婆婆,没有来自家人的安全感。一个女孩嫁人生子,就像重新又活过一遭,经历了两次完全不同的生命,要不然怎么会有婚前恐惧症一说呢。

小珍伏在床上哭的伤心,若彩守在床边也不知该怎么劝慰。小珍哭的委屈,若彩倒想起些伤心事来,也偷偷抹眼泪。

好容易止了声,小珍抽噎着说:

“嫂子,你知道的,我从小没有爹娘。奶奶也去的早。大哥说要养我时,才十二岁。这么多年,即使受灾时,我也没吃半点苦。在我眼里,这世上万千的人,再没有哪个能强过他。可是,我偏生是个女孩,偏生要嫁人,他偏生又不喜欢我。我早知道的,他不喜欢我。”

若彩给她擦了眼泪,哄她说:

“人啊,不能跟命过不去,白惹伤心。你纵是嫁了人,几步就能回来,怕的什么?你有这样好的大哥,难道不是几世难修的福气?”

徐因领着铁云放牛回家,本在说笑,却觉出气氛不对。见李其坐在堂屋桌前发愣,过去问他:

“哥哥,你怎么了?”

李其看他一眼,也说不出什么来。

铁云跑去追花猫玩。

徐因观察一阵,跑去院子里问铁犁,铁犁把事情大概一说。

徐因也生出几分惊慌来,这事对他真是左右不利。得怎么想个好办法出来。

家里正乱成一团,林月和林星放羊回来,林星嘴角带着血丝,左边脸上肿的老高,徐因一面看,一面问他:

“这是怎么了?和谁打架了?”

李其也从屋里出来,林星嗡嗡的说:

“那个讨厌的王婶子,在路边和一群女人说我们新盖的房子是她扔出去垃圾。又说徐大哥不肯娶红娇,是因为什么不能行男女房事。我气极去和她理论,吃了她一巴掌。”

徐因大怒,扯着林星要去找王婶子理论,又说林月:

“你当时就该打还那恶毒的女人。”

李其命令:

“回来。小因去给林星做冷敷。林月把林星和王婶子说的话一字不落再说一遍。”

林月复述一遍。

李其听了,冷冷一笑,说:

“铁犁大哥,你和小因一道去请里长过来。林月林星我们去找王婶子。嫂子,你好好照看小云和小珍妹妹。”

正是近午时候,李其三人找到王婶子时,王婶子和另几个女人正在准备回家。

李其过去,拉过林星:

“婶子,作为长辈,你实在不该和一个孩子动手。况且,平日里一些闲话无关紧要,我也装作听不见。可是,某些谣言我当不起,再说让孩子们听去了也不好听。你知道你有个说法没有。”

王婶子一时竟找不到话说,她何时吃过这样的亏,干脆胳膊叉腰,立起眼来骂人:

“这两个小崽子好没礼貌,我帮你管教管教。至于其它,你若没有,怕什么人说。你还管得了全村人的嘴不成?你招到家里的那一家子人,个个命硬,克死家里爹娘男人,怪道凑一块去了。亏得我家红娇没嫁过去。”

这下子把家里大大小小全骂进去了,饶是李其性子好,也要听不下去。林月当下红了眼睛,想起逃荒中饿死的娘。李其拉信就要冲上去的林星。对着围过来的乡亲们拱手说:

“众位乡亲,事情是怎样,大家都看在眼里了。我平日自认没有恶行,不想不但为自己招来这么难堪的诬传,还让全家人遭到这样克亲的名声,且不说自己,如何面对家里劳累的兄嫂和几个孩子。这事不能不论个明白。”

众村民小声议论一番。

这边正闹着,里正过来了。

王婶子本来被众村民围观就怯了阵,见里正过来更是乱了阵脚。本来她也不占理,但不过骂了几句人,打了小孩子一巴掌,里正最多责备几句。

李其开始说了:

“里正大人,我因齐王重托,尽心采煤之事,没有心思顾及儿女私情,却被王婶子诬为不能人事。舍弟林星听了上前理论两句,便被打到嘴角流血。更为全家安上克亲恶名,在场乡亲均可做证。望大人明断。”

王婶子害了怕,开头就把齐王搬出来,自己哪还能得好?

不由大声喊冤。

里正问过众村民,得了证词。

问王婶子:

“你可要辩解?”

王婶子说:

“我说的都是实有的事,并不算诬蔑,望老爷明察。”

里正向村长问了李其家里情况,喝道:

“你这刁妇,污语于前,打人于后,又作此荒唐辩词,其心可诛。罚作村役十日,若有下次,杖责难逃。”

当下写下判词,各人画押。

李其谢过里正,里正乘骡车自去,众人皆散。

回到家时,李其饭也不吃,窝在屋里养神,徐因进来,趴在他身边,悄悄对李其说:

“哥哥,动这样大的阵仗,王婶子也没受多少罚,反而累你的名声。”

李其懒懒的说:

“这样程度的惩罚算是最好的了,总不至于把人投到大狱里去才算吧。事情做的太绝,乡亲们看着都寒心。至于名声的,若真被她那样几句话就弄坏了,那不要也罢。不过这次算是警告,若有下次……”

李其闭上眼睛,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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