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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邻居给我口爆 揉小豆豆详细方法_无关于她

被果戈里困在地下通道的中岛敦对外面发生的变故一无所知,所以当他对赶来的军警求助,而对方却不由分说朝他开火的时候,中岛敦的大脑陷入了完全的混乱之中。但子弹并未击中他的身躯——替他挡下子弹的是夜叉白雪,以及操控夜叉白雪的泉镜花。

在中岛敦明了事态之前,镜花已先行击倒了这群军警,敦本能地出声劝阻,镜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别担心,我只是打晕了他们,L前辈之前教过我这样的技术。”

泉镜花的后半段话放轻了声音,她随即简要说明了侦探社被陷害的情况,因为无法突破军警的包围圈,两人选择了就地躲藏:把天花板切下一块扔掉后,躲进天花板与楼上地板的空间,再让夜叉白雪在外部用【独步吟客】制造出的油灰和粘着剂将切口藏起来。

为了确保军警都已离开现场,敦和镜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一语不发、不敢动弹地藏了将近两天。尽管漫长的等待导致两人身心疲惫,但好歹现在并不是只有噩耗:根据勘察现场的人的交谈,社长已被警方逮捕,但其他几个人因为莫名杀出的帮手而暂时失去了消息——此时的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中岛敦在心里期望着逃亡中的几人暂时获得了安全保障,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和镜花虽然躲过了军警的搜查,却无法与其他人取得联系。与此同时,侦探社成为杀人犯的消息还未被他完全消化。

比起被情绪所左右的中岛敦,已有经验在身的泉镜花要冷静得多。她制止了对方无助于事的情感宣泄:“现在我们要先考虑怎么活下去。”

此时的外面已是另一个世界,街头的扩音设备正播报着政府对侦探社的搜捕行动,警方人员则四处发放着印着侦探社员照片的通缉传单,报纸和新闻节目更是被揭露案情的内容所充斥。中岛敦接过了泉镜花塞给自己的帽子,却仍感到如同身陷火海,无处藏身。

泉镜花根据形势判断应当先获得活动资金,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横滨逃亡外地,之后再想办法收集有关侦探社的情报。然而在警方的严格监控下,想要收集情报而不暴露自己也是难上加难的事,在天人五衰的阴谋下,他们想要保全自身都实属不易。

“就像镜花你所说,我们不是那些家伙的对手,”中岛敦承认泉镜花的方案乃是眼下最理智的选项,但却无法就此甘心,“但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选择放弃……”

所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中岛敦自己却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行,我什么都做不到……

L的身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随之响起的是回忆里太宰治的声音:“敦,你该看清现实了,对于L小姐,你已经不能再依赖、不能再期待了。”

思绪及此,中岛敦并没有遭遇想象中的绝望,这副画面反倒启发了他。

[太宰先生……如果是太宰先生,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

中岛敦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公寓的大门前,中岛敦按响了楼宇通讯机,但泉镜花仍有些不赞同:

“但是,没问题吗?那个男人——菲茨杰拉德,过去是我们的敌人,可能会把我们买给军警。”

中岛敦对此有几分把握:“在之前的‘两败俱伤’事件中,太宰先生成功让他合作了,所以这一次他说不定也愿意帮忙——为了证明侦探社的清白,我们必须说动他。”

两人走入大楼中,却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他们拐过第一个弯道,在走廊中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奥尔科特。中岛敦因为这个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吃了一惊,上前扶起了她:

“喂,没事吧?”

镜花凑上前来,下了判断:“她只是昏过去了,没有受伤。”

话音刚落,奥尔科特便惊醒了过来,在瞬间的茫然后,她焦灼地说到:“我刚才被人打晕了……不好,菲茨杰拉德大人还在上面!”

预感到了危险的中岛敦率先冲向了奥尔科特所指的方向,根据鲜血的气味毫不犹豫地抵达了战斗现场。鲜血的源头是菲茨杰拉德受了轻伤的肩膀,而与他对峙而立的是之前失去踪迹的异能暗杀者——霍桑此刻摘掉了面具,露出一副缺乏表情的呆滞面孔。

菲茨杰拉德虽然暂处下风,却皱着眉头笑了:

“你的主旨变化真大啊,是改宗了吗,牧师?”

对面的霍桑不太明显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给出回答:

“为了我所爱的公主,赐予目标死亡。”

菲茨杰拉德感到很意外,但却立即猜到了他话中所指:

“公主?说的是米切尔吗?忘却了所有竟然还想救她,真是可歌可泣……随便你吧,不管你是爱着谁还是想杀了谁——但是啊,你居然愚蠢到忘了我是谁,这值得你去死一万次!”

被激起怒气的菲茨杰拉德瞬间以五万美金进行了身体强化,握紧拳头直冲上去,霍桑同时发动了【绯文字】,两人激烈地战斗着,旁观的中岛敦一时感到自己无处插手。交战之中,因为东山再起而资金充足的菲茨杰拉德更胜一筹,一拳将霍桑打飞出去,后者的脊背在墙上撞出一枚深坑,鲜血随之汩汩淌下。

这个瞬间让中岛敦本能地感到不太对劲,却又无法立即说上来:

[这个出血量……牧师大人是死了吗?]

下一秒,敦的预感变成了现实:只见霍桑捂着伤口站直了身体,虽然受了伤却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菲茨杰拉德当即表达了震惊,但只说了一个“你”字便被霍桑所打断——牧师大人竖起食指放到唇边,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斗篷中掏出一副眼镜。

重新戴上眼镜的霍桑恢复了往日情形的神情,如果不是摸不透当下的情形,中岛敦恐怕会吐槽“眼镜才是牧师先生的本体”。尽管吃惊到忘了摆出防备的姿态,中岛敦还是选择了遵从霍桑的意思没有出声。

然后他就和菲茨杰拉德一道看着霍桑从那件四次元口袋般的斗篷中掏出一个物品,拆开层层放震包装后,露出了里面的探测仪器。霍桑拿着探测仪仔细扫描了整个房间,随后松了口气:

“看来没有被安装监听器。”

在菲茨杰拉德开口之前,霍桑一脸不悦地抢先说到:“伤了您我很抱歉,但是我没有改宗,请不要在信仰问题上开我的玩笑。”

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菲茨杰拉德因为太过惊愕,此刻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道歉。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桑拽下沾满鲜血的破烂斗篷,露出原本的传教士服装:“我会解释的,侦探社的人也进来吧。”

中岛敦扭头看见了旁边的镜花和奥尔科特,奥尔科特因为害怕不慎出声还捂住了嘴。她因为霍桑的发言回过了神,带着镜花和敦进了办公室,有些担忧地看着霍桑:

“霍桑先生是恢复神志了吧?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要紧吗?”

“我事先做了防范准备,”霍桑解释道,“墙上的是血袋里的血。”

奥尔科特和中岛敦不约而同“哎”了一声。敦有些明白过来:“所以,刚才的事情是牧师先生排演的一出戏?”

“如你所说。”

霍桑抹去了脸上残留的血迹,他和菲茨杰拉德各自靠奥尔科特提过来的医药箱处理了伤口,正坐在办公室一侧的沙发上,而菲茨杰拉德、中岛敦和泉镜花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奥尔科特端来了咖啡,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此刻的情形令中岛敦充满了吐槽欲,仿佛身处某个奇怪的传教现场,但还是努力镇定下来聆听霍桑的讲解。

“刚才的表演是为了让‘天人五衰’确认我的‘死亡’——在菲茨杰拉德的最后一击中,我用【绯文字】破坏了监控摄像头,那段录像会成为对方在调查我暗杀未归时的,判断我被目标人物杀死的有力证据。”

菲茨杰拉德若有所思地晃了晃瓷杯:“刚才做出那番伪装的发言,是为了防止‘天人五衰’安置了监听器?你还真是心念米切尔啊,就算□□控了精神还忘不了她。”

中岛敦不由问道:“米切尔是?”

“她原本是组合的成员,”霍桑说,“在之前的战斗中为了救我身受重伤,我以‘治愈米切尔’为条件与‘鼠’合作,但如你们所知,我被那个陀思妥耶夫斯基操纵了。”

中岛敦捏着下巴:的确,之前袭击社长的是明显□□控着的缺乏理智的暗杀者。

菲茨杰拉德问出了几人共同好奇的问题:

“那么你是如何恢复清醒的?在被那个‘魔人’控制了精神的情况下,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吧?”

出人意料的,霍桑对此只是垂下眼扶了扶眼镜:“我不能说。但我现在和那群家伙势不两立——我迟早要以□□义对这群罪人施予惩罚。”

霍桑的后半段话因为太过严肃而带上了一丝杀意。菲茨杰拉德眯了眯眼,转向一旁的中岛敦:

“说起来,侦探社有何贵干?”

突然接到话题的中岛敦飞快梳理了一下头绪:

“我们想要借助你的‘神之眼’寻找名为小栗虫太郎的异能者——他曾经警告过侦探社不要接手委托的案件,也就是说他事前就知道陷害侦探社的阴谋了,但他现在行踪不明,我想如果能找到他就能证明侦探社的清白。”

然而中岛敦的严肃陈词却被菲茨杰拉德不顾形象的大笑所打断,他笑得连沙发都震动起来,敦本能地往镜花那边闪避了一下,而后听见这位大富豪说到:

“侦探社是无辜的?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玩笑了!”

“是……是真的!”中岛敦争辩到。

“那么,电视上播放着的杀死人质的视频是什么?难道是特摄电影界的阴谋吗?”

“侦探社是被陷害的!”

拿不出证据的中岛敦只能用没有欺瞒的坦诚目光自证清白,而这时候霍桑端起了杯子,替他做了旁证:

“的确如此,幕后黑手是‘天人五衰’,他们的目标首先是减毁侦探社。虽然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办到的,但他们的手段比一般的构陷厉害得多。”

敦和镜花看向喝着咖啡的霍桑,后者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但你们要通过‘神之眼’寻找小栗虫太郎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霍桑用垂下眼睛来掩饰不擅说谎所带来的一点犹豫,而中岛敦因为他的话而心神恍惚:

“虫太郎先生已经……但是,既然霍桑先生直接接触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应该知道该怎么才能打破他们的阴谋才对!”

霍桑面对着少年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求救眼神,心里叹息一声,开口泼了凉水:“不可能的,你们不是‘天人五衰’的对手,你们在他们出手之后还活着就算是奇迹了。”

“怎么会……”

一直站在旁边不曾发言的奥尔科特补充到:

“我也赞同霍桑先生的看法……陀思妥耶夫斯基现在被□□于欧洲的异能监狱‘默尔索’,那个地方是只有欧洲政府的高层才知道确切位置的国家机密,那里是绝不可能逃脱的牢房,同时也是世界第一安全的藏身之所。然而他即便置身监狱也不影响向外界传递指令,同时也对这边的情况了如指掌……”

中岛敦神情低落:“所以说……赢不了吗?”

菲茨杰拉德晃了晃杯子里的咖啡:“你们没有获胜的希望,被‘天人五衰’盯上,只能说让人深表同情。”

就在此时,放下杯子的霍桑话锋一转:“虽然你们赢不了,但也不是不可能起死回生。”

在场的其他人无不惊讶地看着他。霍桑看向中岛敦:

“虽然你们原本‘寻找虫太郎’的目标无法实现,但这里有一桩新的交易:组合的前团长菲茨杰拉德会为侦探社提供庇护,条件是由侦探社的与谢野医生复活米切尔。”

菲茨杰拉德闻言首先跳脚,一脸不爽:“真敢说啊,牧师,我可没有答应——”

“菲茨杰拉德先生,”霍桑瞥了他一眼,“我的暗杀行动都是出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指令,他即使在监狱里也对不忘除掉你。横滨的异能势力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觉得能够在这个时候独善其身?”

奥尔科特看向菲茨杰拉德,果不其然地发现自家上司一副被噎住了的神情。在大扫前上司面子之后,霍桑又补充到:

“我可以提供被控制期间收集到的相关情报作为酬劳,所以这是一件不吃亏的买卖。而且,菲茨杰拉德先生,你到现在还没有把‘通缉犯’的信息告知军警,也就证明了你选择将赌注押在了侦探社这边。”

几个人脸上同时闪过一阵诧异,菲茨杰拉德握着双手,目光锐利:

“多日不见,你心思见长啊。”

霍桑没理会他的评价,注视着敦和镜花:“如何,侦探社?”

中岛敦无意识握紧了拳头:“我知道了,我们和你们交易。”

医疗室外,一群人贴着玻璃望着昏迷中的玛格丽特·米切尔,她正被各种的治疗仪器所围绕,身上插满了管子,在医务人员的包围下给人以一种身为实验对象的错觉。上次战斗中受的创伤,使她孱弱到不得不依靠机器维系生命。

敦和镜花因为米切尔的惨象瞪大了眼,菲茨杰拉德解释说:

“在组合破产期间,米切尔在各个不卫生的地下医院间流移导致病情恶化。她家里因为破产根本顾不上她的医疗费,本来应该照顾她的人又投奔了敌对方。”

他说着看了霍桑一眼,牧师收敛了因为米切尔的处境而颤抖的目光,转头离开:“我去联系侦探社的其他人,现在就带着米切尔去他们的藏身之处。”

侦探社的另外四人此时正藏身于黑手党的隐蔽据点,尽管一人不少地逃脱出来,但因为其他人行踪不明、侦探社前途迷茫,所有人都处在低落的状态中。前来探视的森鸥外带来了有关太宰治的消息:他在被捕后被药物催眠,由军警送到法务部并移交给了国保,此后去向不明。

森鸥外已经安排好了路线,准备让侦探社的人分头逃跑,幸存下来的侦探社员从此会在安排中的地点平静地生活下去。出乎意料的,与谢野晶子闻言当成发难,她一手揪住了森鸥外,指责他根本不想救侦探社:

“帮助侦探社的条件是‘侦探社的一员加入黑手党’?笑死人了!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只是想把我要过去吧!”

森鸥外神色平静地整了整衣领:“你说得对,但那又如何?与谢野,福泽先生也明白这点,但他还是跟我做了交易,所以你没有权利反抗哦。”

与谢野当即反驳:“社长不可能答应你这种事!”

森鸥外眼神微动,回忆起于福泽谕吉的那番通话,说到:“不,福泽先生说‘指名你也没关系’。”

看着与谢野的眼神陷入混沌,国木田虽然不明白两人之间的内幕,却立即争辩到:“别被他骗了,与谢野医生!我了解社长的品行,社长是不可能答应这种事的!”

这时走入门内的广津柳浪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带来了在入口发现的无线联络器,里面传来了菲茨杰拉德辨识度鲜明的声音:

“嗨,还好吗old sport?真是好久不见,我是很想嘲笑陷入困境的你们,但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我让虎人少年去你们那边了,还有那个小姑娘。”

国木田一把抢过了通讯器:“虎人和……敦和镜花吗?你的目的是什么?”

“是交易:由侦探社治愈我的部下,作为报偿,我会给你们提供庇护所——黑手党的那个安全屋大概没几天就会被发现了,不过想要复活侦探社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在谷崎和贤治因为这个消息而心情振奋的时候,国木田的第一反应是质疑: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点的……‘神之眼’吗?但是,我们凭什么相信这不是你借交易之名设置的陷阱?”

通讯器那头,菲茨杰拉德的语气有些不善:

“如果我要把你们卖给军警,直接对政府上报地点就好了,何必大费周章地钓你们出来?给我听好了,现在的确是摧毁你们最好的时机,但这样一来就太无聊了,我想看看你们这些垂死挣扎的家伙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20分钟后在五号大街集合,不敢来的话就留在黑手党等死吧,我可是破例给你们派了一名帮手啊。”

不等这边回答,菲茨杰拉德便挂了电话。国木田看着另外三人,一时拿不定主意。而此时与谢野说到:

“我选择和菲茨杰拉德交易……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冒险换得一线生机。”

国木田看着她思索片刻,下定了决心:“我的决定也是这样,虽然外面可能是陷阱,但不能就这样让与谢野医生加入黑手党。”

侦探社的四人沉默着朝外走去,谷崎感到自己正行走于藏匿着危险的迷雾里,他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问道:

“与谢野小姐这么不愿意加入黑手党吗?你和黑手党的首领过去发生过什么冲突吧……是和‘猎犬’提到的‘死亡天使’有关吗?”

与谢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谷崎和贤治:

“如果等待着我们的是陷阱,L小姐为了让我们逃出来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我也不希望如此,但我宁愿冒这个风险。其中的原因,我边走边告诉你们吧。”

时间回到米切尔探视后,菲茨杰拉德做了将米切尔连同医疗仪器搬上运输车的安排,追上了看了一眼便离开了的霍桑。

“牧师先生,你究竟是怎么摆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精神控制的?”

霍桑看着他,显然不打算回答。

但菲茨杰拉德并没有表现出不悦,不自觉地用拇指揉了揉下巴。

“我猜,你不是靠自己逃出来的吧?你今天的行事不是你的风格,教导你这么做的是那个人——那位被各方势力所通缉的L小姐。”

他竖起右手的食指:“而且你在说‘一根绳上的蚂蚱’的时候,用的可不是什么常规的表达——正好我最近对东方文化颇感兴趣。”

霍桑没有否认,他了解菲茨杰拉德,这个人所表现出来的自负,是因为背后有十足的把握。霍桑提防地眯了眯眼:

“你打算告密吗?”

“我的原则是加入强者,加入最后能赢的那一方。”菲茨杰拉德做了一个笃定的手势。“在‘白鲸坠落’失败后,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一蹶不振,但身陷绝境的侦探社只用了短短几十分钟便重新振作起来,而且那一边还有身为王牌的L小姐,所以这场战斗侦探社会赢!”

霍桑的神情放松了一点,回答说:“有一点你所错了:L小姐并不属于侦探社。”

“你在开什么玩笑!”菲茨杰拉德满脸震惊,“报纸和新闻上都出来了,击退‘猎犬’帮助侦探社逃走的,不就是L小姐么?”

“这一点我也很困惑,”霍桑想到L可能面临的处境,不由皱了皱眉,“但她的原话如此。”

菲茨杰拉德意外的同时想到了什么:

“你和L小姐做了什么交易吧?使你恢复神志的报酬是什么?”

霍桑扶了扶眼镜,缓缓说道:

“保护侦探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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