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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被顶得酥麻酸痒_13 不觉得面瘫角色太多吗?/回转灰石

「前几天我做菜时手指头上的擦伤不见了。」

「那不挺好。」

「可是那伤口很深,没一个月应该不会好的,而且不仅如此,我以前手上的伤疤也都好了,很奇怪吧。」

「说不定是有人偷偷帮你治好了。」

(其实是吃了我给的零食)

「不会吧~」

「每天晚上都有个神秘的治愈术师跑到你的床边替你治疗料理时留下的伤口,感到奇怪的你经过几天后发现那个人是你爸爸,原来你爸爸早就知道你在偷偷学烹饪的事情,但是又不想让你发现,然后就偷偷用这种方式支持你——说不定是这种剧情。」

「不要啊——要是让他知道的话我会丢脸至死的!」

「不是挺好的嘛,我家乡有句老话,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听起来好血腥。」

「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话说你父亲是怎么样的人,应该很能干吧。」

「是呢,确实很能干,但是好像最近因为一个叫——无甲的组织弄的焦头烂额。」

「噗,什么啊那个奇怪的名字,这个组织的老大没指甲还是没钱穿甲。」

「那——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奇怪。」

「为什么形容可爱的女孩子要用这种词汇而且是秒答。」

「为什么形容自己要用可爱这个字而且没有一点羞耻心。不过……说到对一个人作评价,我曾经听过一种说法,人死后他的价值才会体现出来。」

「嗯……确实呢,比如×××、××还有××××,这就是所谓的盖棺定论吧。」

「什么,你竟然会用这种艰涩的词!」

「会用啊、当然会用啊!我的成绩可是比你好呀,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如果你死了我会告诉别人你曾经是个好男人的。」

「如果你死了,我会告诉别人你是个好女人并且亲自下厨做你最爱的菜放到你的坟头。」

「呜呜呜你!——刚、刚才的话是不是很像那种老夫老妻的对话,我听我父母也说过类似的话诶——拌嘴的时候。」

「那恐怕是真的诅咒,还有谁要跟你白头偕老啊。」

「不、不管怎样你这也太过分了,伤到我的心了。」

「呸,完全不像,喏,饭盒,今天的也很好吃。」

「诶嘿嘿,好吃——」

「呵,真是好骗的女人……」

「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因为太好吃了所以回味无穷,那么告辞。」

「等等!」

「怎么了?」

「听说现在贫民窖那边很混乱,好像是什么新创立的黑帮在大闹,发生了很多暴力事件,路克斯也要记得避开那里哦。」

「贫民窖!」

「哇!你干嘛?」

「抱歉有点激动。」

贫民窖!

啊,多么美丽的词汇。

穷人与犯罪者扎堆之地,充斥着血腥与暴力,弱肉强食的无法地带。

但它却是每个城市说是核心也不为过的地方,如果没有贫民窖吸收所有污秽并维持平衡,就没有现在大街上的优秀治安。

孕育着恐怖与绝望,都市中犯罪的苗床,城市光鲜亮丽的表面之里,潜伏于光明的阴影,多么令人向往的地方!

「对不起露易丝,我突然想起现在必须要去闲逛,午饭很好吃,再见。」

「必须闲逛?喂——」

我带上犯罪嫌疑人套装,急忙奔出学校。

为什么我会一直忽视这个地方呢?

我竟然忘记了这个重要的设定!

等等,时机未到,就算在这种烈日当空的天气和时间跑到贫民窖,也不能让我领略到领略到真正的里世界。

『你还真是有着奇怪的敏感点呢,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但对那种东西这么兴奋,该说不愧是你吗。』

『不、你不懂,以力量决定一切的堕落之地,那不是最适合我的地方吗!』

『你果然很奇怪。』

『不,就算这么说你也不懂吧,就让你亲眼——慢着,话说回来,你能看——换个说法,你有眼睛吗?』

『当然没有。』

『那你是如何看见周围的。』

『你闭上眼试试,也能看见吧。』

『你在说什么?正常的人类闭上眼怎么可能……OH SHIT看的更清楚了,糟糕我从小培养起的对人体的常识在动摇。』

『不用动摇,能做到这种事情的这个城市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人类都很正常只有你不正常。』

『是吗那就放心了——个屁,我好像是在不自觉的用非常稀薄的魔力探测周围,这个习惯得改一改了。』

『为什么要改,不是挺好的。』

『因为会影响隐蔽性,如果是高手,能看见人体不自觉放出的魔力,我闭上眼后也能感受到路人身上都缠绕着一股雾气,只是我比较强,可以把雾气笼罩的地方的信息传达给大脑。而我主要使用的侦察魔法是把——嗯,就像是把从衣服上拽下来的线头揉成一团,然后让它以密集的网状爆炸散开,在一瞬间处理网收集到的东西。大部分人都没法察觉。就算是我被这一瞬间稀薄的魔力侦测到,恐怕也只会觉得是错觉,是我独创的绝不会被发现且无人能模仿的秘技,像雷达一样。』

『虽然听不懂但你很厉害这件事我懂了。』

我竖起食指,在上面压缩并处理成形魔力,变得像一阶照明魔法一样,成为一个小光点,随后压缩,再压缩,最后忽然消失。

发射魔力并接受回波,网在哪里接触到墙壁反弹,在哪里碰上别的有魔力的东西。没有获得回馈的就是无机物地面或者墙壁,再把有回馈的进一步分析出示植物还是动物或是人类,也能感觉出大体的强弱。以我为中心半径一公里的一切事物我都能一清二楚。

『就像这样,但是对大脑的负担比较大,用过一次后我要花至少三秒钟处理所有情报,一般不会在战斗中使用。』

『我记得侦察魔法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在战斗中使用的吧。』

『但是只要用的话,就可以完全掌握对方的动作,就算是那边神殿里穿着宽松长袍的女孩子我都能知道她的三围。』

『变态。』

『我的意思是能知道对手哪块肌肉发力,脚指头有没有用力,甚至哪个口袋放着暗器都能了如指掌,而且因为已经开始打架了,有没有被发现就无所谓。所以光是主要我会使用的侦察魔法就有三种,一是刚才说的大范围瞬间侦察『雷达』,二是在战斗中使用的『领域』,三是我日常半持续展开护身防偷袭用的『结界』——至于结界是个什么原理,商业机密,综上所述我不需要这种自然的魔力泄露。』

『可正常人都有,只有你没有,被强者发现的话,反而会被警惕吧。』

『……』

『难道你没想到这点?』

『……我、我的意思是,对了,你知道杀气这种东西吗,如果有个人在我背后放出杀气,我为什么能察觉到。』

『那……直觉?』

『不不不,如果一个人有非常强烈的杀意或其他激烈的感情集中在面前,会不自觉的把身边的魔力聚集到对象上,然后就会像释放了『领域』一样,对憎恨的人的动作非常敏感,看起来就像是战斗力忽然暴增。虽说聚集了魔力,仍然不是密集到人可以认知地步,但是周围魔力忽然变得浓厚多多少少可以感受到什么,越是久经沙场的人就越是敏感,这就是被称为杀气的东西的真面目,所以在恰当的时候收敛体外魔力,可以抑制杀气,是高阶暗杀者必备技巧哦。』

『为什么你对暗杀这方面这么精通?』

『不,我是对于装菜鸟很有门道。』

『听完你的说法,总感觉就算你没有五官也能正常活下去了。』

『你不也没有吗?』

『我!我有……应该。』

『魔力很万能,但自己的五感也非常重要啊,继续暗杀者的话题,就比如暗杀者一般来说都有着夜视的能力。』

『夜视——能靠锻炼获得吗?』

『如果一直生活在暗处多少会好一点,不过大部分还是看天赋。』

『也就是说天生的一双好眼睛是做暗杀这行的门槛喽。』

『也不一定,只要拥有眼睛耳朵、或嗅觉其中之一就够了。』

『不能全都要吗?』

『真是非常像成年人会说出的话啊——一般来说是不能全都要的,如果拥有能让夜如白昼的眼睛,就会不自觉的去依赖它,而没法夜视的人,就会养成发达的听力,如果你想听远处很小的声音,不也会不自觉的闭上眼吗?斥候、盗贼、刺客这类经常会接触陷阱或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因为不能依赖眼睛,所以其他的感官会非常强大,至于嗅觉——恐怕只能是天生的,我都想不到办法能让嗅觉更灵敏。』

『这么说,那你的眼睛和耳朵都很好使吧,明明说很难全都要的。』

『难归难,还是能做到的,我是轮流去掉视力或听力生活,系统化的训练过,如果在极其残酷的环境下生存,也能有差不多的效果。』

『残酷的生存——吗?』

此时从我正准备进入的通往贫民窖的小巷中走出一个少女。

一头深紫色的短发,梳成干净利落的鲍勃头,身材娇小,个头不高,明明不是多么冷的天气,她却用丝质围巾遮住了脸的下半部,紧皱着短而粗神似豆眉的眉毛,散发出一股不肯近人的气场,从紫色的瞳孔中射出仿佛能直接射杀人的利刃般眼光。

更重要的是她那步伐,轻巧迅捷不发出一丝声响,明明没有被她直视却有着被注意着的感觉,不转动脖子,只有瞳孔机灵的转动着扫视四周。刻意的把脚步伪装成一般人,实则用的步法会让人下意识的无视。

潜行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走进入群却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印象,她就是这样的高手。

「啊,看那位姑娘,就是个出色的暗杀者。」

『白痴,你说出声了。』

「因为刚才才说这种人少结果突然出来一个因为时机实在太巧了所以被吓到了!」

『你别悠闲的解说啊!』

少女锋利的眼光朝向了我。

下一刻——就有真正的刀刃映入了我的眼帘。

一瞬间我思考着是否该躲开。

我蒙住了脸虽然没有起到不引人注目的效果不过至少额……蒙住了脸不会让人认出我。

失去一颗眼球还是很伤的。

我选择避开。

我小幅的扭动脖子,一把做工精良的匕首几乎擦着我的眼睫毛飞过,深深的插在了墙上。

可惜攻击并没有一次就结束,我感觉到空气的震动回头望去,少女就已经逼近了我的身体,以娇小的身材为优势,把我逼到了已经无法反击的距离。

而反握着的一把白色匕首,直直的冲着我的脖子而来。

为了躲开这致命一击,我强行破坏身体平衡,把自己向后拉去,很遗憾她似乎是双持,右手还拿着一把和匕首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优秀的短剑,准确无误的刺向失去架势的我的心脏。

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干脆直接向后躺去,为保持平衡,踢出了一条腿。

请想象一下跳交际舞时女方最后牵着男方的手整个人向后倒去的那个收尾动作,我的动作就是这么变扭。

闪过攻击,并用膝盖顶飞了她笔直刺出的短剑,用双手向后支撑做成瑜伽中的拱桥形,一个后空翻拉开了距离。

而被踢飞的短剑刚好落下,少女一跃而起想要接住,奈何我们身高差距似乎太多,我只是一伸手,就在她之前接住了短剑。

顺便一提我可是两米巨人——没这么夸张,其实只有一米八……好好好,准确的说是175,在同龄人中似乎也算高个子。

少女看到自己没接住剑,落地后瞬间伏下身一击扫腿,看准我跳起的瞬间再次把匕首凶狠的刺过来,我用短剑挡下了她的匕首,没有立足点的我被击飞数米,可这并没有让我松一口气,她瞬间拉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呼吸的距离,仅以一把匕首打出了某二刀流黑衣男子必杀技般的特效。

当然我是凭借着我展开的领域,预测所有的行动,一一招架开。

少女终于感到了疲劳,一脚踹上我用来格挡的剑,把我踢飞几步,并以此为踏板一边旋转着向后飞去,互相进入了安全距离。

我与她的紫瞳对视。

「把剑还我。」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这种时候不应该是问『你这家伙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为何知道我是杀手』之类的,可她一开口就是要让我还她剑。

「这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扔起短剑,在空中旋转一圈后稳稳的抓住剑柄。

很显眼的剑,看起来做工不错,而且连金属的剑柄都严重磨损,至少作为常用武器用了五年以上,虽然非常锋利但可以看出这是经过无数次打磨后的成果,有经过刻意的美化,还有多余的装饰,是和生活在地下世界的人很不匹配的太过于光鲜亮丽的武器,倒像是一些贵族会随身携带的东西。

嗯?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家纹,好像有点眼熟……

「我重复最后一遍,把剑还我。」

「哦呦,真是恐怖,这个年纪就有这种杀气了。」

看见没有这就是杀气的实际应用,稀薄的魔力开始扰乱了我的领域,领域这个东西每一个人虽然不一定知道但一定都有,真要算可能还算是身体的一部分,当别人的杀气侵入自己的领域时,大部分人都会没由得感到慌乱,就是因为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属于自己的雾受到了扰乱。

紫发少女深吸一口气,洗衣板因为肺的充气而鼓起,当这口气憋到极限时,她再次对我发动了迅雷般的攻击。

而我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因为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起我们,虽然是人不多的小路,但这么大动静还是会被人看见。

「唉,反正脸遮住了,稍微大闹一下应该也不会有人说的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迎面冲向浑身缠绕着鬼气的少女,她似乎也没有料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我抓住这一瞬间心理的破绽,把剑抛向空中。

果然,这对她来说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就算是这样身经百战,但视线还是一瞬间被向上吸引了过去,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迅速转回了视线——但是已经晚了。

「什……!去哪里了!?」

她似乎相当惊讶,也是啊,毕竟她在侦察上有着能和我相比的天赋,包裹在她身上的魔力和我一样,正在贪婪的摸索四周的每个角落,是和我相似,对环境极其敏感,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把周围看的一清二楚的那种类型。

而我突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让她自信的侦察技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吧。

这秘密就在我刚才没说的『结界』上,我说这是用来日常护身用的技术,这护身不仅是只有察觉敌人的作用,也包括了自己的隐藏和反侦察,它是我多年的心血,我的三大侦察术中最高的杰作。

「你的技术不错,但是太依赖于此,导致你的直觉变钝了。」

「在后面!……什么,没有?」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魔力波长,所以想在别人的侦察范围中隐藏自己本该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套上反射魔力的斗篷,甚至用石头包覆全身,都没用。

而我之所以能做到——因为我已经和空气合为一体。

就像碳和钻石是同一种物质一样,魔力虽各有不同,但也有着其本源,所以才能让魔法的使用共通,而那本源——就是空气中的纯净魔力。

我花费了数年时间,一点一点的除去我魔力本该有的颜色和波长,把它转化为和空气中的纯净魔力相似的自己的魔力。

说实话,这非常疯狂,这几乎等同于改写自己的DNA,结果事实上,我没能成功。

我换了个思路,不是改写自己,而是伪装自己,让魔力适应空气做出改变,就像迷彩服一样。

然后又失败了。

我没有气馁,经过无数的尝试和改良,终于找出一个可行的方案,造就了如今的『结界』。

结界这个词听上去好像和领域也差不多,嗯,确实差不多,领域是散发魔力,掌握之中的一切,而这个结界,在侦测方面逊于领域,无法在战斗中派上太大用场,但范围和功能性上,远超于它。

问:牛逼的我就算改变自己,伪装自己都没法和空气融为一体该怎么办?

答:让世界适应我就行了。

其结果,我创造出了病毒魔力。

只要稍微动动脑,集中意识,就能生成这种魔力,简单的介绍它就是我魔力的浓缩版。而之所以称之为病毒,是因为它能够感染本不属于我的魔力。

就像喝了海水而脱水的细胞一样,我的魔力浓度过大,渗透进了那些弱小稀疏的魔力,就这样如病毒般转眼间就能感染空气中的魔力。

也就是说,现在这整座城市的空气中都已经被我玷污了哈哈哈!

这就是结界!

不仅如此越靠近结界的边缘,我的魔力就越稀薄,并不是以一条线为分界线,而是渐变。

能让人就算走进了结界也丝毫察觉不到空气的变化,除非来个人直接瞬移到我身边。

而且无毒无害,这也是我能压低自己存在感的原因。

是字面意义上和空气融为一体!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悲伤。

敌人始终在试图找寻空气中异样的部分,殊不知这块空间就是我本身。

不止如此!我可以任意选择要不要让人察觉,加速运转魔力后我的存在感就会暴增,不想被人发现只要一点点的朝空气中渗透魔力和自己魔力回路的循环速度取得一个平衡就绝不会被人发现。

就像刚才这样,还可以故意控制别人背后的魔力让那一块空气中的我的魔力消失,这样看起来就像穿着某种妨碍魔力的斗篷的人出现了一样,或者让某一块地方魔力聚集,让她以为有魔法发射过来,对越强大的人,这招就越是有用。

只要在结界里,我可以任意的制造幻象,让人产生错觉

如果有人要杀我,我建议从千里之外丢一颗核弹过来。

一旦进入我的结界,就已经必败无疑,而领域甚至只是一个辅助效果罢了。

唯一的缺点是其难以制作,如果快速移动到了崭新的地方需要一定时间展开。本身魔力之间并不相容,但我去掉了我的魔力用来保护自己的外皮,就像细胞膜一样的东西,并且需要加入一点攻击性,来腐蚀掉纯净魔力的外皮,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过程。

第二个缺点即使其范围实在是太广了,我无法在大脑中一直处理情报,只能注重自己的身边,不过这一缺点已经由『雷达』弥补,真想要找东西还是会用这个的。

「这次我在上面哦~」

少女的上空魔力不自然的扭曲。

她立马朝一边滚去,在手臂上放出防御屏障,朝着刚才所在的地方。

「又是假的……」

在我眼里,她就像一个对着空气挥剑,然后又莫名其妙滚来滚去的小丑。

「幻术?咒术?还是精神系的魔法?」

她似乎担心自己中了幻觉,果断的从包里拿出高昂的药水喝下肚。

当然,不会有任何改变,我做的一切都是现实。

无法摸清我位置的紫发少女慢慢警戒着周围,一边走到了巷子的角落,让自己靠墙,然后用空的那只手触摸墙壁,感受着震动,最后用土魔法加固了地面,将六个方向只剩下了三个。

很正确的做法。

「我知道你还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知道与『无头鲨』为敌的后果吗。」

『无头鲨?没听说过呢。』

我直接把声音传达到她的脑中,就算是在狭窄的小路中,耳朵灵的人也能推测出我的大致方向,我也想杜绝这种可能性。

「你是哪个组织的人,是怎么找到我的行踪的。」

『我是国立帝式贵族魔法学院的人,组织的话……回家部,和你只是偶遇。』

「开什么玩笑,学院的人没任何理由盯上我,我不曾接受过暗杀相关人士的任务。」

『看啊白雪,果然是刺客吧!不是只有带兜帽的是刺客,这个戴围巾的也……啊抱歉走错频道了。』

可恶,因为同样是念话所以搞错了!

简直就和在网上给对象发了一大堆情话后发现误发送给了老师,是想让人生重来级别的尴尬!

意识的一角某个声音在轻轻的说着『白痴』我没理她。

「白雪?这个代号从没听说过,你难道是潜影的人,我们应该没有敌对的理由。」 『唉?真是个认真的姑娘,不要板着脸,笑一个。』

「不准戏弄我。如果你是自由人的话,我可以跳过程序直接向我们帮的头目代言人引荐,珍稀这次机会的话就快点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嗯?黑手党、黑帮之类的东西吗?最近好像经常听到诶。可惜我没什么兴趣,本大爷怎么能被束缚在这种小小的组织里呢。

「我玩够了,今天很开心,如果能找到我的话,我就把剑还给你,那么,不久后的未来,我们会再次相见吧。」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突然出现然后秀一波后又突然消失,这种满是悬念的幕后BOSS的感觉。

「你在哪里?给我出来!还给我!!」

一直面无表情毫不犹豫就能痛下杀手的少女忽然愤怒的对天大吼,而且正好是我藏身的屋顶方向,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我本以为是个猫系少女,但现在看来可能是个老虎。

嗯……突然有点愧疚,但是毕竟是她先动的手,如果是个盗贼糙汉,现在多半已经被我扒光躺在垃圾桶里了,看在她这么可爱还有点像我妹妹的份上才只收了一把剑……

真是的,颜色已经记住了,和发色和装束极不相称的纯白色的魔力——下次还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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