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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肚子好痛要生了 体检被男医生内检流水_圈套

黑漆漆的仓库里,寂静无声。

似乎有苍蝇嗡嗡飞过,然后在大门吱呀打开的声音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灰尘在难得透进来的灯光中旋转飞舞,大约是想学一学那些浪荡的花蝴蝶,展现一下自己优美的姿态,可它灰扑扑,只能惹来旁人厌烦,挥着手要将它赶走。

头上套着黑布袋的男人被强迫着跪在地上,一双膝盖早就已经酸软麻木,动一下都如同针扎,恨不得扎到他太阳穴去。

听见门口有动静,他即便是被堵着嘴,也要发出呜呜的声音,扭动地如同一只毛毛虫,活跃地要命,若是没人抓着就要朝地上摔去——于是旁边看管他的男人两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自觉在大佬面前丢人,一记窝心脚就冲着他胸口撞过去,让他姿势别扭地倒地,痛到哼都哼不出来。

一进门就看见如此情况的鲁德培挑了挑眉,心情忽然就变得好了许多。

“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呢?”他眯着眼斜睨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又看了看坐在角落里头,打扮得如同要去夜场跳一支舞,而不是在这种灰扑扑角落里等着看戏的夏青一眼,“……找个椅子,给孙生上座。”

夏青垂眼点烟,在烟雾朦胧中万般不屑地冷笑。

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好人?真是惯会做戏,怪不得会把那个傻子骗得团团转。

她心里头冷笑不止,却也没胆子开口把这些话当着所有人讲出来,只能安静坐在那里,等着眼前这个睚眦必报的小气男人安排接下来自己会看到的一场戏。

在和这会儿被捆住的那倒霉蛋签订口头合约的时候,夏青有特意提醒过对方,一步踏错可就是步步错,背叛者的下场他应该好好想一想再决定要不要答应她。

可是那个男人根本领悟不了她话里的实际意思——她是要这男人好好想一想自己之前有没有充当过背叛者的角色,掂量一下自己可能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但话只能讲那么多,对方没有理解,也只能罢了。

反正跟她无关。

她只是一个传话人的角色而已,何必那么费心?

夏青抬头,目光在不远处那两个同样坐在椅子上,但却是不同姿态的男人身上扫来扫去,看了一会儿又想冷笑——处理叛徒的场面还要特意叫她过来,不就是为了提醒她,要是胆敢在私底下做什么小动作,如今这个画面就是她的未来?

还真是麻烦了他要在自己身上废这么多心思。

“孙生,好久不见吧。”

鲁德培在椅子上稳稳当当坐着,看着对面被男人被捆在椅子上又摘去头套,终于是再次开了口,“啊——虽然你可能不太记得我是谁,毕竟贵人多忘事,但我很早以前在我老豆那里见过你呢。”

他掸了掸烟灰,夹着烟的手慢条斯理摘下了眼镜,又翘起了二郎腿,“这下你能想起点什么了?”

说完,他自己倒是先忍不住低笑出声。

小孙在头套被摘下看清他模样的时候,表情就已经变得如同吃了坨爬满苍蝇的大便一般难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是谁?

但鲁德培这人,偏偏就爱极了给人添堵,非要看着别人不痛快的模样,他才会觉得心里头畅快无比。

所以他故意要讲那些废话,为的就是让对方在恐惧中,变得更加惶恐不安。

——真让人兴奋到浑身血液都沸腾啊,鲜血的腥味和掌控人生死的快/感,光是想想就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闭眼深呼吸,心跳也会变得狂乱。

“你……你想怎样?”小孙双手被反绑,浑身冷汗涔涔,怕得直哆嗦还偏要嘴上逞能,“杀人可是犯法,你要是杀了我,警/察那边不会放过你的!”

但这话让鲁德培笑得却更开心了。

“你瞧瞧你瞧瞧。”他抚掌,瞥了面无表情的阿标一眼,“……本来满心期待听到一些不得了的话,结果最后竟然听到的是这种傻话,真叫人头痛。”

笑完,他情绪说变就变,立刻不耐烦起来,“直接给他吃刀子好了,有些闲工夫,我倒不如回去歇上一歇,也好过跟各种无聊人士打交道。”

听话的马仔早就等他下令,直接把一个上头插着三把匕首的木板给带了上来。

重新被堵住嘴的小孙满脸惊恐,越发用力挣扎起来,把身下的椅子给晃到不停响,吵得要命。

那些马仔给他松了绑,又把人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打得几乎是奄奄一息了似的,只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抽搐。

鲁德培仔细瞧了瞧,看见地上突然多出来一滩水渍,距离不近,所以也闻不到什么味道,可这样的画面也已经是足够见他心生厌恶,只觉得恶心的要命。

原本他想亲手上去给这个人一个了结,但这会儿看了这样的画面,他忽然间就不想自己动手了,也完全丧失了折腾人的兴趣——跟这样一个没胆的小人动手,未免也有些太降低他的身份了。

实在是不值得。

“去吧。”

他对阿标使了个眼色,换了个姿势之后,就施施然坐在那,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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