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少女综漫

镜子前的欢愉 帅老伯裤当门_将军大喜

常易跟着两个狱卒一直走出这监牢,才看清这是西大营的一处囚室,囚室外守着不少兵将,手中□□森严以待,身上穿的甲并非边城驻军的款样,也全都是些生面孔。

看来那个新上任的大帅带了不少‘援兵’来。

常易跟着带路士兵一直走进了西大营的主帐中,一个青年男人正跟一群副将在推沙盘,听见禀报,众人都敛了声,新来的将军肖方轻轻抬了抬眼皮,道:“带常小侯爷进来吧。”

话音落,就听一阵轻微的锁链声,常易一身囚衣从门外进来,脊背笔挺,不卑不亢的看着他,身后跟从的士兵见他见了肖方不跪,立时喝道:“见了将军还不下跪!跪下!”

边说边拿手中的刀鞘狠狠的敲了一下常易的腿弯。

常易额上伤痕未好,脸上病气还重,却半点儿不示弱,没给他跪下去。

肖方看了他一眼,一手将手中的小旗子插在沙盘中,道:“不跪就不跪吧,小侯爷有骨气,咱们又何必折了小侯爷的气节呢?”

“是,将军。”士兵松开了常易,抱拳退下。

他一开口,常易本就冷如冰霜的脸上更是添了一丝霜色,道:“将军叫本候来有事?”

“哦,是有些事要与小侯爷说。”肖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捏了一枚小旗子,盯着沙盘,口中道:“小侯爷昏迷了这些日子,想必事情的来龙去脉蒋计都与你说清楚了吧?”

常易冷笑了一声道:“将军踩着时机来边城,就是蒋大哥不说我也清楚。”

“啧。”肖方轻声咂舌了一声,挑了挑眉梢,将手里的旗子仍在桌上,拿了桌旁一张干净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也扔在桌上,道:“小侯爷既然早就想到,又何必非走这步险旗不可?”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常易的面前,将常易一身囚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抬手比了比常易的个子,又伸手去勾了勾常易手腕上的手镣,眼中三分笑意七分森冷:“常老将军不会只留下了这么一手,你常家是否早有谋反之心?所以才做出私贩盐铁的事来?”

常易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直将他心底里盯出一团无名火来,少年气节一上来,险些扑上去与肖方拼命,到底是忍住了,道:“将军说的什么话,若是我常家真有反心,我父又怎么会亡?”

肖方闻言半响不语,许久才微微勾起唇角,点了点头道:“说的有道理,哦对了,我今日找小侯爷来,还有件事要与小侯爷说。”

常易见他表情,心里就是一紧,直觉没什么好事,抬头看着他。

肖方一摆手,让身边的几个副将都出去,门口也被人守的严严实实,方才悠悠的低声道:“本帅出京时,京中起了些波澜,大皇子暗中收了不少京中势力,预谋着除掉二皇子,自立为皇,现如今一月有余,大皇子应该已经得手,而卢琼,是大皇子的人,本帅曾听说,卢琼有个学生,次第之后边离开了京城,做了将军府的先生,不知是否有此事?”

肖方这番话一出,常易就像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

卢琼是大皇子的人?那许泽呢?

常家与大皇子一直不合,许泽要真落在大皇子手里,还有活头吗?

肖方饶有兴趣的看着常易脸上表情变化,好似在欣赏一出戏剧一般,笑问道:“该说的本帅都说了,不如小侯爷也说点儿有用的,兴许能在皇上面前卖个乖讨个巧,也好救你那先生一命,如何?”

常易低着头不语,蓦地抬头,目光冷冷道:“子虚乌有的事,将军想让我说什么?”

肖方抿了抿唇角,眯起眼来,隐没了那点儿笑意,道:“原本以为小侯爷定是个识时务的,不想竟是看错了,也罢,待回了京城,有的是机会让你说。”

他扬声叫来人,道:“送小侯爷回去休息吧,不多几日便要赶路了,别累着了小侯爷。”

左右应了一声,押着常易回了囚室。

常易一路忧心忡忡,生怕被肖方一语中的,许泽当真落在了大皇子手上。

事实上,肖方这辈子没当过大英雄,也没做过神算的勾当,就是掐也掐不出个所以然来,许泽没在大皇子手上,而是在二皇子宫外的府院中。

秦耀州给他二弟送了一份大礼,昏迷不醒的许泽被扔在自家门前的时候,秦定州正在府中稳如泰山,猝然接到个人,着实愣了一下子。

侍从道:“宫中有变,这人是大皇子那边的人送来的,殿下看……。”

秦定州眼中晦明不定,思索了许久才问道:“三皇弟呢?”

“在大皇子手中。”

秦定州想了想,挥手道:“送他去厢院,请太医来,尽快把他弄醒。”

侍从低头抱拳道了声是,一矮身将许泽扛起来快步走到西厢院里,又唤了人去请了秦定州的太医来。

太医进府先给他接了骨,碍于秦定州要让许泽早些醒,便用了些药。

许泽还没睁眼便觉得头痛欲裂,神魂好似飘出去游荡了一圈,才飘回来,浑身乏力,一睁眼便见秦定州背着双手站在自己的床前。

秦定州与常易年岁相仿,看上去却比常易心机深沉的多,乍一眼看去,容貌上倒是抢眼,但再多看一眼,就让人觉得不喜了。

许泽只稍稍愣了一愣,便反应了过来,小心翼翼的下床来给秦定州行礼。

秦定州未曾阻拦,只抬手虚扶了一把,道:“许大人可好些了?”

许泽心中暗暗冷笑,心道我算哪门子的大人,面上点头,平静道:“劳二殿下挂心。”

“宫中生变,大人能从宫中出来也算不易,只是我那三皇弟,听说是在大皇兄手中?大人不若想想,我那大皇兄可有与大人说了什么?”秦定州轻轻叹了口气道:“大皇兄因权力而疯魔,就怕他一个不如意,伤了三皇弟可怎么是好。”

许泽冷艳旁观着他在自己面前上演‘兄弟情深’,只觉得从这张尚算少年的皮囊下,看到的却是一个披着皮的权谋家,只是到底年岁不够功力尚欠,还是能看出些不自然来。

这或许就是秦定州在原着中被常易拉下马的根本所在?

秦定州见许泽不言,只觉得许泽不想掺和这一脚,然而现如今已经不是他想不想掺和的问题了,微微冷笑了一下,道:“我已在宫外布置好了三万御林军,大皇兄并不知晓,因此我实在不便露面,大人既是从大皇兄那边出来的,不如便替本殿下入宫一趟,权当替本殿下给大皇兄做个说客,大人放心,我不会让大人受半分伤害的。”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许泽微微挑了挑眉梢,对秦定州行了个礼,为难道:“恐怕不妥,民下不过一介草民,宫闱之事……。”

“大人何必自谦。”没等他说我,秦定州便开口截住了许泽的话头,道:“大人乃三皇弟老师,三皇弟生母徐妃去的早,能得三皇弟信任,以及能看顾三皇弟的,除了我们兄弟和父皇,便是三皇弟的老师了,大人前往乃是名正言顺,哪有许多顾忌?”

“……。”许泽无语了片刻,差点就给秦定州甩了白眼。

敢情这位说话这么不讨喜,真是什么都敢说,他许泽是什么人?什么时候也能在秦沭的心里占分量了?摆明了是在忽悠他。

许泽正待说话,就听秦定州幽幽道:“我听闻大人此次回京是为了博义将军之子一事,大人一开始就脱不开身,现如今又何必推脱呢?”

一听常易,许泽微微皱了皱眉,盯着秦定州,妄图让他再说点儿什么出来。

秦定州说的不错,任由这宫变下去,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秦丰在位时许泽都不敢保证能保下常易的性命,更何况,秦丰若是真去了,一旦拥立新主,便更加的难以琢磨了,届时不说常易保不住,恐怕他和常易得一起死。

许泽将常易的话揉碎了,在肚中滚了一圈,才道:“二殿下想让民下做什么?”

“方才收到消息,大皇兄满宫中寻找父皇的玺印,恐怕要不了多久,我这府上也逃不过,我进宫去见大皇兄,大人便去我父皇的昭和殿中一趟,殿中里间的软榻上下有一个暗格,玺印在那里面,如何做想必大人心里清楚,不必我多说了,一切都看大人行事了。”

秦定州也想要玉玺。

许泽心里冷笑了一声,低了头转身就走。

他是得去,可去了之后他还能不能活着,到底两说,若找不到还好,若真找到了……他到宁愿把玺印给秦耀州,毕竟秦耀州可没秦定州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秦定州目送着两个侍卫跟许泽一起出门,脸上笑容微敛,身旁跟从的亲随瘪了瘪嘴,问道:“殿下真的信他?”

秦定州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道:“不信,不过如今朝中文武都被秦耀州收复了,我连这府门都出不去,好不容易秦耀州给我送来一颗棋子,何必浪费?”

话锋一转道:“更何况,倒是他若当真靠不住,杀了就是。”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