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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将东西整夜留在受身体里 边吸奶边扎下面很爽天_献给五彩的世界以黑夜

“现在撤掉防御?芙伊尔将军,这道防线怎么说也是兄弟们拼死拼活守下来的,怎么现在就……”

“我又没说全部撤掉,中间流出一个口来就行了。”

“那跟不设防有什么区别啊!而且您这肩上扛的又是……”

“哎呀,废话真多!照做就行了!”

芙伊尔把肩上的黑袍人一扔就开始发号施令,这进入状态的芙伊尔根本就忘了黑袍人的存在了,不过都这样了,黑袍人似乎都没有醒过来。

芙伊尔向来受将士的信赖,然而就算是她在战场上也会做出一些不合常理、出人意料的决断,有时会有奇效,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起的负面效果。所以芙伊尔现在的命令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大家的心弦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但照做还是要照做的,本来半圆形的防线,在面对提比兰斯国军队的方向开了一个缺口出来。至于,接下来的事情,连芙伊尔本人都没有预料到……

“魔魔……法……?”

有几个上了点年纪的提比兰斯国士兵颤抖着把这两个字给说了出来,其中所包含的恐惧之情不言而喻,全部都写在了脸上。

这下提比兰斯国军队是彻底慌乱了,且不说这一梭火焰烧下来除了死伤惨重,这突然出现的火墙给人的视觉震撼也是极大的,震撼到可以让训练有素的士兵丢盔弃甲、抛弃信仰。

“喂!都干什么呢!不许后退!谁敢逃跑先问我手中的剑!”

一位将军想要以此来威吓士兵,但根本就没有用,士兵不断地往后逃跑,而自己手中的剑也迟迟没敢挥下。

“殿下……这可怎么办啊……殿下?殿下?!”

普莱德殿下早就不见了,在这种情况他应该是跑得最快的那一个人,现在已经不知所踪。

而另一边,瓦里拉王国士兵并没有因为敌军的溃败而欢呼雀跃,也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现在的气氛,倒不如说是更紧张微妙了一点。原因当然在于刚刚释放出火焰的芙伊尔身上。

“魔法?”

这两个字本身似乎就像是有魔力的咒语一样,可以让周围的人产生畏惧的心理。不过,明明是为自己这边带来胜利的东西,明明也是自己国家所信仰的物品,怎么当它真正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这些所谓的“信徒”又开始迟疑了呢?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现在战争还没有结束,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现在就当我们多了一件强有力的武器不就行了吗。”

芙伊尔甩着手说着,毕竟一团火从自己的手里冒了出来,受到震撼最大的应该是芙伊尔自己才对。除了手上确实有些烫之外,整个手臂的肌肉都不知道为什么在不停地颤抖,好在芙伊尔控制得当没有显露出来而已。

听了芙伊尔的话,大家也是缓了一点过来,没错,现在战斗还没有结束,仅仅凭这个理由,这些士兵们就该振作精神,因为作为“硝烟公主”芙伊尔挥下的士兵们,理应如此。

不过,除了还没有结束的战斗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那个被芙伊尔扛回来的黑袍人。自从他进到这个营地里他就是一直处于一个昏睡的状态,被芙伊尔怎么摆弄都没有醒过来。其他的士兵也不敢去动他,毕竟就算是睡着状态,这黑袍人也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感觉。

“也就芙伊尔将军敢去这么折腾他了吧……话说芙伊尔将军说能在他身上问道魔法的味道?”

“是啊,芙伊尔将军能使用魔法好像也是因为他。”

“魔法……是什么味道?”

“魔法哪有什么味道啊,一般人都感知不到魔法的,得亏芙伊尔将军是炎魔一族……”

“你们几个瞎聊什么呢!赶紧过来集合!”

这边芙伊尔以一己之力击溃了敌军,但说实话,对方的人数仍然很多。

“但没有士气的军队跟待宰的羔羊没有区别,我们对付这样的敌人要怎么样?”

“诛其命,焚其心!”

“战士们!跟我上!”

芙伊尔一马当先,带领着自己的士兵们从山顶冲下。

此时的芙伊尔犹如鬼神一般,至少在提比兰斯国士兵的眼里看来是这样的,因为刚才的一记火焰除了让大家铭记了“硝烟公主”这个名号之外,又让这些提比兰斯国的人民想起了另一个噩梦——炎魔一族。

此时的提比兰斯国士兵们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念头了,看见芙伊尔冲进自己的阵型中也只是蹲下抱头表示投降。

而芙伊尔倒也不是什么魔鬼,见一路没有阻碍就继续策马奔腾,直奔敌方主帅的营帐,也就是那个最大的营帐。

“给我滚出来!”

芙伊尔直接冲杀进去,门口的两个士兵根本就拦不住,瞬间人头落地。

“人呢?”

没有人在营帐之中,除了摆着一桌盛宴之外,什么也没有。

(早就听说那个什么狗屁王子是个无用之人,没想到还如此懦弱……)

“再不出来我就把这里烧成灰烬了啊!”

“别别别……我出来……我出来……”

芙伊尔就这么简单一诈,居然真就把普莱德从那一桌盛宴的桌子之下给逼了出来。这一点芙伊尔自己还真没想到。

“别……别杀我……别……”

这普莱德实在是没有作为一军之帅的气魄,也没有一国王子的风度,真不敢想象这样的人当上了一国之君,那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杀了这种人都脏刀……)

不过芙伊尔一开始确实没有想着要杀他来着,虽然无用,但是作为王子,将其绑为人质的作用会更大一点。

“跟我来,要是你敢跑,我这身后的长枪可不长眼!”

这长枪是之前捡来的那一把银白长枪,其中散发着的寒光让普莱德熟悉又畏惧。

芙伊尔之所以没有绑了普莱德,那是因为认定了这家伙不敢跑,即使不捆绑他也没有所谓。当然,这样的想法还是大意了。

因为就在芙伊尔扭头的一瞬间,一匹白马直接从侧面冲破了营帐,而那白马上的人一下就把普莱德给救了起来。

“什么?!”

速度太快,芙伊尔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就骑马冲出了营帐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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