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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乖巧软弱受h 大和尚常常上哪厢_火焰与阳光

斯内普头一次在和莉莉一起研究魔药的时候走神了。

午饭前,穆尔塞伯和埃弗里来找他要一种魔药,要能伤人眼睛的。

在他的逼问下,那俩人老老实实地告诉了他这些药的用途——这也是他决定拿一把搀和了火焰尖椒粉和蜈蚣草种子的药渣(他提炼醒脑剂的副产品)给他们的原因——去对付西里斯·布莱克那个混蛋,他不乐意就不叫斯内普了。

大概这会儿,战斗已经结束了吧?某些人该捂着眼睛满地打滚了……会以为自己从此以后瞎掉,于是哭爹喊娘了……想着报仇的乐趣,斯内普总是往下挂的嘴角不知不觉地扬了起来。

莉莉埋头在书里查找一味草药,嘴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她们上课的趣闻。西弗勒斯不爱听她说这些格兰芬多蠢货的蠢事,不过只要是她说的,他一般都会安静地充当一个很称职的倾听者——但今天,他完全走神了。

“玛丽飞得越来越好了,她说,她们队长比利尔斯·韦斯莱狠狠地夸了她,说她再继续进步,就可能当上主力了……说真的,我好羡慕她……”

她羡慕地叹着气,而西弗勒斯只听到了“玛丽”如何如何,就“嗤”地笑起来。

“呵!泥巴种也会飞,真是……”

一句话出口他就觉得不对,想要收回却不可能了,立刻张口结舌地僵在了当地。

但是莉莉已经听见了。

“西弗勒斯,你刚才说什么?你叫玛丽什么?”红发小女巫“啪”地站起身,狠狠合上了手中的书本。

斯内普现在几乎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有些话,心里想想可以,怎么能说出口呢?

他苍白的脸上涌出了大片红晕,说话也有些结巴了:“莉莉……对不起……我……我……不是说你……”

“说谁也不行!”莉莉依然气呼呼的,“西弗勒斯,我原来以为只有穆尔塞伯那种人才会说这种话,怎么你也……你怎么能跟他们学这些!”

她一甩头发,转身离开,把仍然僵立的斯内普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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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西里斯的头撞到了走廊的墙壁,裂开了一跳大口子,鲜血一下子涌出来,染红了他的半张脸。

他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抓着他头发的卡罗一惊,立刻放了手,他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喂……喂……”卡罗用脚尖轻轻地踢了一下,西里斯毫无反应,“不会死了吧……”卡罗这下有些慌了,刚才打得很过瘾的几个人也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不……不要紧的……”埃弗里还想硬撑,“应该……没那么容易……”

他说不下去了,西里斯现在的状况,很难分清到底会不会出大事。

所以……

跑啊!

四个人似乎同时想到了这个字,哗啦一下作鸟兽散——现在,只能庆幸这里人少,只能祈祷没人发现他们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意识慢慢地回到了西里斯的身体里。

伏在地板上的西里斯慢慢地开始移动,眼睛还是一片昏黑,身上痛得像要碎裂一样,但他还是一英寸一英寸地挪着,挪到墙边,指甲抠住砖缝,竭尽全力想让自己站起来。

摸着墙壁挪动了十几步,好不容易快到拐角处了,脚下的地面忽然变成了斜坡,手一滑,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滚了下去……

冲着对面的墙。

那墙居然是一道虚掩的暗门,他人滚到门边,一下子从门里穿了出去。

熟悉的嘈杂人声涌入耳朵,蓦地,几声女孩子的尖叫穿透了他的耳膜。

“哎呀——”

“啊——”

“这这这这是谁啊?”

“西里斯!是西里斯!他怎么啦?”

似乎有人在胡乱奔跑着,脚步杂沓,也有人向他走过来,身上忽然一暖,一双柔软的胳膊扶住了他。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珍妮!快!快过来搭把手!我一个人抱不动他……得赶紧送校医院……”

他闻到她身上苹果般甜甜的香气,心略微安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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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伤得相当严重,肋骨断了两根,右臂脱臼,手指折断指甲脱落,额头上裂了一个大口子,万幸没有颅骨损伤,外加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有的时候,物理攻击的威力是要比魔咒攻击强的,尤其是在双方都是学生,不会(或者不敢用)多少恶咒的情况下。

至于他的眼睛……庞弗雷夫人在医疗室接待过西里斯多次了,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害怕成如此模样的,治疗期间一直不停地追问:“我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了?会不会瞎会不会瞎……”简直让人没有办法给他安静地上药。不过还好,还好,只是被人洒了一些强力醒脑剂的残渣而已——火焰尖椒和蜈蚣草是会让人眼睛紫肿而且疼痛难忍,不过它们并不会造成永久性的失明伤害——至多两个星期,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在反复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后全身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男孩终于安静了,如释重负地往床上倒去,还没沾到床单的边呢,又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抱住枕头呼天抢地了:

“啊啊啊啊啊两个星期啊啊啊——下周五就是我第一场魁地奇球赛啊啊啊啊啊——”

庞弗雷夫人在一旁看得嘴角抽搐:看来他完全没有落下心理阴影嘛。这孩子,还真皮实……

刚才,这男孩子的几个朋友过来,一看他这个样子,差点没在病房里制造一场爆炸!特别是詹姆·波特这个活鬼,当场眼睛就血红的,拔出魔杖就冲了出去。好在扶伤者过来的那两个女孩子还算理智,很好地安抚了他的情绪,及时制止了某人瞎着眼绑着绷带就跟出去找架打的重大医疗事故的发生。那个身材纤细的金发女孩珍妮这会儿也不哭了(刚才她的眼泪……不夸张地说,淹没这个病房绰绰有余),正细声细气地安慰西里斯,说两句话脸就红上一红。还有多卡斯,她老早就表示出有志于医疗事业的理想,今天帮忙打下手,居然像模像样,有她在这儿照顾,庞弗雷夫人觉得,自己可以去别的病房巡视一下了。

珍妮身体不好,熬了几个小时有些累了,多卡斯看她坐在边上直点头,便把她劝回去休息了,于是这间病房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多卡斯托着腮盯着西里斯看了一会儿,觉得这时候的他完全没有看头,叹了一口气。

“唉!西里斯·布莱克,为什么每次咱俩单独相处的时候,你都那么晦气呢?”

西里斯仰躺着哼了一声:“这大概说明你是我的灾星。”

多卡斯“啊”了一声:“这么说咱俩最好以后别见面,免得你倒霉?”

西里斯不说话。

“可是……”多卡斯又叹着气说,“要是咱俩碰不见,谁送你上医院呢?”

西里斯笑了:“那为我生命着想,咱俩还是常常见面的好——说到这儿,还得和你说声谢谢呢。”

“好像诚意不太够。算啦,我就马马虎虎接受咯。”多卡斯边说边站起身,“药凉了,你赶快喝药吧。”

她扶着西里斯坐起来,让他在枕头上靠好,半跪在床上空处,把接骨魔药端到他嘴边。可西里斯似乎很抗拒这个,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才喝完没两个小时呢,又喝!”他嘴撅得老高,“喝下去好难受……”

“不喝你会更难受!”多卡斯好像一个教训孩子的家长似的瞪起了眼睛,左手叉腰右手端着杯子前伸,作茶壶状,可惜西里斯现在完全看不见,“哪那么多废话!张嘴!”

西里斯只是口头上抗议一下,药真的递过来了,还是乖乖张嘴一口气灌了下去,一股又苦又辣的味道从喉咙里直通肠胃,难受得他呲牙咧嘴。

“好啦!这才乖嘛。”多卡斯声音甜甜地夸着他,那语气让西里斯不爽极了。不过下一刻她的一个举动弥补了他对此人“不尊重”自己男子汉尊严的怨气:她凑近他,用一条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他嘴唇上的药汁,动作温柔极了。而且,西里斯又闻到她身上甜甜的苹果香气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鼻涕精这个混账王八蛋!”

病房大门被人“轰”地推开,詹姆·波特头毛竖立眼睛充血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苦脸一张的彼得。

多卡斯被猛地一下,身体没保持住平衡,一头往前栽倒。正好西里斯听见詹姆的声音,坐起来想问他情况,两下里一凑……

然后,詹姆看到了……

“哇!你们两个,这是在接吻呢么?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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