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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被老师上 看着妻子被轮着干_折腰

听说,有一种叫凤凰的神鸟,每五百年集香木自焚一次,谓之涅槃。

涅槃后的凤凰,是重生,不再死,即是拥有更强大的力量。

流光也听过这个神话,她自不敢比拟凤凰,但现在这浴火般的感觉想也相差不远了。

痛得几乎就要背过气去了,恨不得谁浇她一盆冰水,熄了这火焰。

就在头发都要烧着了,最痛苦的时候,夙命来了,她握着自己的手,手指在自己掌中轻轻划着……

这是……

是在“舞起村”中夙命入定后自己做过的事情。

轻轻在她的掌中无意识地打着圈圈,顺着她的每根手指一一划过,甚至还曾让自己的手与她交叉相握……

夙命眼下正将流光偷偷做过的事儿一件一件地重复着,当夙命最后将五指与流光交握时,流光顿时呆了。

几乎真的忘了身上的疼痛,她呆呆地看着夙命,许多问题疯了一般在心中涌上,可她张张嘴,却一个也没有问出来。

她又昏过去了。

这已是她与夙命相处以来的第二次昏倒。

不过上次她只是沉沉地睡了一觉,而这一回,则是陷入胡乱的昏迷中……

人是倒下去了,但疼痛依然在,眼睛是半合的,眼神失去光采。身体也和刚才一样,无意识地挣扎着,总是想从夙命的手中抽出来往自己身上抓去。

既使是昏迷中也仍然痛苦不减,这让夙命将眉攒紧。她一手把住流光腕间的脉搏,另一手从袖笼里拈出一张符来,她刚催动咒语要将符贴到流光的额上去,便被焰池猛地抢掉了那张符。

“焰池……”夙命厉声喝她,“拿过来。”

“小姐,你要干什么?”焰池看着手里的符纸,不可置信地问道。

“她要用转移咒。”凤城从焰池身后走出来,冷冷地说道,“她要把流光受的苦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焰池把符纸攥地紧紧的,退站到凤城的身旁:“我当然知道这是转移咒用的,可是这是流光的劫,她得要自己受,小姐为何要替她。何况这种咒除非是皇帝有难才可用,是禁忌咒,小姐,你疯啦?”

夙命闭了下眼,放开流光站起身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焰池,给我。”

焰池咬着牙,凤城伸手将她挡在身后:“小姐,你不是在帮她,是在害她。”

“对对对。”焰池连忙点头。

凤城拿过符,将它收好。

转移咒,是知玉大师做为皇帝的替身时使用的。因为用则因害,所以一直被她们视为禁忌。今日小姐将它随身带着,可见是做了准备来的。想到这里凤城心中有些寒意。

床上正痛苦地胡乱□□打滚的晏流光——是个危险的人。

她已经能让小姐如此不做他想,这还了得。他日她必将成为束缚小姐的人。

凤城眼中已起杀意,可夙命是何等的了解她,立即拿眼瞪她。

……你要救她,我要你救她……

……我要是救活了她,谁来救你……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只怕你此刻已经不知道……

……你不信我有分寸,也应知我身上早已注定的命运……

……小姐……

……别说了……

夙命霍然背过身去。

凤城心中叹气,说道:“小姐,我没有骗你。”

夙命慢慢转过身来。

“她身上的毒,必须靠自己来解,如果转移给别人,她的身体是感受不到热,是散不出毒的。”

夙命坐在床沿,垂眸看着已经几近抽搐的流光:“没有别的办法么……”

“没有。”凤城说道,“良药都苦口,何况是她这样的。”

“那要持续多长时间?”夙命掏出手帕,替流光擦汗。

“不知道,还是要看她身体的状况。”凤城见夙命停下动作,似是愣愣的,便补充道,“不过看情况不会太久,日落之前能够结束。”

“日落啊……”夙命轻喃道。

“娘……”

“娘……”

床上的流光又如陷入恶梦,声音渐而凄惨起来。

“娘……不要……我……”

疼痛似乎过去一波,流光蜷缩着身子,口中断断续续地叫着。

“真可怜……”焰池慢慢靠过来,看着流光依然泪水不断,心中也有些痛起来。

“不可怜,”夙命俯下身去替她抹去泪痕,低声道,“有我呢。”

焰池哑了。

流光却似听到了夙命的声音,转而唤起她来:

“夙命……”

“夙命……”

“我在,我在呢。”夙命轻声应道,抓住她在空中四处挥动的手。

“我好难受……”流光昂起头来,伸手抚摸过自己的颈部,然后下移。

很空很空的感觉。

身体的某个地方柔软得没有力气,却贪婪地想要什么。

可是想要什么,流光的脑子里一片糨糊,她不知道,却觉得自己的手抚过的地方竟能让自己有些满足。但这是不够的,于是她反抓住夙命的手,将她贴在自己的胸前。

“小姐,她……”焰池惊呼一声,发觉自己脸上竟然红了。

流光还不算美女子,此刻却媚得很。她的衣裳半裸,却低喘着气一脸的求欢模样。

“凤城……”夙命叫道,手下不敢乱动。这样的流光不对劲,像是……

“啊,”凤城一合掌,“给她配的药里有一样是催情草,但应该不会因为它而发作呀。”

“催情草?”焰池忍不住跳起来,“凤城,你也疯啦,它的解药这山上可没有,就算是宏倾那也得能到宏国啊。”

“住嘴。”夙命喝道,生生退离开床边,冷静了一下,“你们都出去。”

凤城解释道:“这种催情草,没有动情思情的人,原本是没有影响的。”

焰池奇问:“那要是动情思情了的人呢?”

“幸而我只下了半株草,没事的。”凤城看着夙命道,“什么都不要做,药力过了就行了。”

“我知道了。”夙命点头,将她们都赶了出去。

将头抵在门上,夙命不禁苦笑。

我并没想要做什么,只是不想让你们都看到她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罢了。

之后,夙命便坐在床边守着流光。

就如凤城所说的一样,催情草的药性很快就过去,流光稍微安份地睡了一觉,但又被疼痛刺激得醒过来。

就这样反复了几次,沐浴汤的药力才算全全发了出来。

这天流光都没有再出门,夜里夙命也在听宿阁其他的房里睡下。

第二日一早,夙命起床,阿离敲门进来。

“怎么了?”夙命见阿离一脸欲语还休,便问道。

“这可真是……怪了。”阿离呼了口气,笑了。

“流光么?”夙命忙问。

“是啊,”阿离点头,“只是一夜而已,实在很神奇……”

夙命便推开给她梳发的丫头:“走,去看看。”

来到流光房中,没想到自己并不是第一个到的人。

凤城、焰池、宝桥皆在房里,围着床啧啧有声。

“流光……”夙命叫道。

几个人便都让开身来。

夙命快走两步,又突然停住。

眼前的流光,俨然已不是以前的流光。

即使是敷再细的粉,也换不来如此白腻凝脂的肤色。

流光坐在床上,但衣袖被迫卷着,裙摆也被迫撩起,一脸的窘迫,泪眼泫然。

一见到夙命,流光便叫起来:“夙命,快来救我。”

许是昨天痛得叫喊过多的原因,流光的声音有些低哑,但却透着十足的媚腔;也可能是火气还有些残存,她的唇瓣色泽饱满鲜艳诱人,仿佛近可撷取;再加上双眸盈盈泪光……

“等等,”宝桥笑着叫道,“小姐,我们可没欺负她。她一直就是一副快哭的模样,变美了,难道不好么?”

“我哪有要哭?”流光擦擦眼睛,埋怨道,“是你们一直奇怪地问我吧。”

“我看她不是要哭,”凤城接口道,“倒像是昨天哭多了,就变成一双泪眼了。”

“啊——”宝桥和焰池齐声惊赞道,倒是有些羡慕。

“凤城说的有道理。”夙命凑近流光,与她只有一人之隔的距离,淡笑道,“怎么样,身体有难受么?”

“没有……”流光低低回应,开始绞着双手。

“没有就好。”夙命问凤城,“不是还有别的吗,什么时候进行?”

“嗯,我这就去准备。”

凤城走了,焰池和宝桥却不肯走,直在边上说笑着。

夙命问流光:“自己什么感觉?”

“不知道,”流光有些茫然,“一起来,就看到自己的肤色变得好了许多。”

“所谓‘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流光,这说的便是你了。”焰池说道。

“是吗?”流光怀疑地问夙命,“只是一夜而已,我的变化真得有如此大么?”

“其实只是将你的毒去了,你自然就回来了,你也不必想太多,自然就好。”夙命让宝桥搬来铜镜,与流光一同看着,“你看,你还是晏流光。”

流光从镜中注视着自己,对,尽管有些不一样,但还是自己。

可是流光的目光不自觉地就转移到镜中的夙命的脸上。

“看什么?我也有变么?”夙命打趣说道。

流光只得将目光移开,但却微微启唇问道:“舞起村里发生的事……其实你都知道是么……”

流光的言语含糊在唇齿间,夙命顺而疑问:“你说什么?”

“我说,”流光屏住呼吸,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问:“你知道我喜欢你,对吗?”

夙命愣住,没想到流光竟在此时此刻直直问来。

镜中流光已是黛眉微敛,收了之前一直带羞的笑意,正襟危坐。

沉默半晌,夙命声音古怪地问道:“你觉得你现在,已经有资格对我说了么?”

流光顿如被击,吹弹可破的脸上,渐而透着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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