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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妈妈来当你头一个人 军训教官和男生基情_一苇渡魂

风波渐渐平息,长沙又如往日一般归于宁静。

这日上午,齐铁嘴带着满面愁容寻至张府。

“佛爷,您去劝劝二爷吧,红府下人说他已经许多天没有回家了。现在满长沙谁都摸不到他人影,只偶尔能在烟花柳巷那种地方堵住他,刚才我得着消息,他又在金雨楼厮混。这怎么行呢?”

张启山不以为是:“二爷遭遇这般事故,要是他一如往昔不动声色,那时才该你我着急。”

“话虽如此,可二爷这样我们看着也难受啊,你真能不管了吗?”

见齐铁嘴说得认真,张启山不得不点头答应了:“等会我去见他一面。”

稍后管家上了茶,两人就研究起了矿山的事情。齐铁嘴分析地形图时余光一扫,恍惚感觉窗口有个人影,便是一愣。

张府一楼举架高有五米,他们所在的客厅位于二楼,无论如何窗前都不该有人。齐铁嘴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见外面只有一棵参天的杨树,但他对自己的眼力相当自信,他既然看见就一定存在。

果然,一个人头钻出茂密树杈冲齐铁嘴一笑:“八爷好。”

“秦姑娘?”齐铁嘴皱眉问她:“你上树做什么?”

秦寅摘了片杨树叶扇着风,故作轻松道:“嘿嘿,凉快。”

“她拿排骨逗狗,逗完自己吃了,这是被狗撵到树上的。”张启山标注地图的间歇且仍有时间戳穿她。

齐铁嘴探出头一看,树下果然蹲着五条野狼似得大狼狗。他已发觉这是个喜欢招猫逗狗的姑娘,此时真不知道该夸她会玩呢,还是该说她不着调。

秦寅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大腿,她在树上坐了一个多小时,早被硌得肉疼。这功夫她的手离开了树枝,偏巧下面两只狗挑此时扑在树上,震得秦寅一晃,歪着身子就栽了下来

“哎哎哎哎哎呀!”她一面掉一面扑棱,可算扯住两米高处的一根树枝。借着树枝缓冲,秦寅摔得还不太狠。

虽然摔下来不成问题,但树下还有狗呢!

五条狼犬呲着牙逼过来,一脸大仇得报的爽快模样。

秦寅打个滚爬起来:“救命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档口,正楼里有人吹了一声口哨,狂躁的狼狗听到指令立刻镇静下来,摇着尾巴颠着腿儿跑回了窝。

齐铁嘴看着秦寅灰溜溜逃跑的背影,斟酌着措辞说:“这位姑娘真——活泼。”

张启山却一点没有分心:“矿山的情况只能如此,我会找二爷出山。咱们这几天就下去。”

“以二爷现今的状态行吗?”

“不行也要行——副官,备车换便衣,我要去金玉楼。”张启山吩咐道:“还有,口哨吹早了。”

张副官抿了下唇:“是。”

金玉楼不是一般的风月场,必定腰缠万贯家财者,方敢夜夜千金豪掷。张启山驻防长沙,少不得与本地豪绅打交道,因此刚一露面就被长沙商会的几个老板认了出来。

光凭不玩姨太太这一点,张启山便可称之为国军里少有的高洁之士。这等身份的人出入风月场根本算不了什么。然而凭他的身份,进了金玉楼后竟然没有姑娘主动围上来,这才令人咋舌称奇。张启山暗下琢磨,难道是自己的气场太凶了吗?

“小心!那人玩姑娘不给钱。”

“听说了,二十块大洋玩了三天呢。”

“又打有关的,不知道那女人死活哟。”

“他肯定是把那小蹄子玩死了,跑这挑人来了。”

“死变态!”

“唉呀妈呀我可躲远点吧!”

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边聊一边逃进了后花园。以张家人极佳的五感,张启山和张副官一个字没落地听清了他们的对话。

张副官别过头揉了揉鼻子,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张副官。”

“到。”

“找猎户买两只豹子,要能上树的那种。”

张启山面带微笑地上了二楼,寻至二月红的包间,踹门而入。

“二爷,潇洒啊。”

屋里的女孩子们被他吓得尖叫,纷纷躲在二月红身后,二月红一惊:“佛爷?”

张启山二话不说,扬手就把桌子掀了:“二月红,你这样做对得起丫头吗!”

二月红眼神里满是困惑,其他人看着张启山怒目圆睁,都吓得瑟瑟发抖。

“你们都出去,我和佛爷有话说。”二月红遣散了一屋姑娘,等最后一个女孩子带上门,他才皱眉质问:“你发什么疯?”

张启山心下舒坦了,便闲适地坐向椅子:“我分明在陪你演戏。丫头怎么样了?”

二月红无可奈何,只得回他:“你举荐的蔡医生艺术果然精妙,丫头经他调养,气色已经好了许多,现在可以自己下地走动了。”

“那就好,我今日是找你来商量下矿的事。”

“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

两人趁此机会商量起下矿的路线。丫头诈死后,二月红却不好立刻消失,于是他装作倍受打击的样子,刻意在各个欢场出现几次。现在满长沙都认为他堕入酒色,没人会怀疑他离开红府后去了哪里。

张启山满意了:“我从国外定了一批装备,下周就到。”

“但是佛爷,照道理你刚害死丫头,我怎么可能为你做事呢?”

“那自然是我舌灿莲花,说服二爷顾全国家大义。”

二月红微微一笑,施施然走向房门:“我倒是觉得,你该把求人这一段戏演得更虔诚些。”

张启山有了不妙的预感,起身看他:“什么虔诚?”

只见推门的一霎那,二月红柔和的笑意瞬间变得狰狞,眉目紧皱如同见鬼一般。他僵直手臂指向门内,身体激动得微微颤抖,踉跄着倒退出房间。

“我二月红受不起你这一跪!疯了,你疯了啊佛爷!”

张启山愕然怔住。

门外的张副官闻言立刻闯进来,眼神里是前所未见的悲伤,心疼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佛爷!”

人群围上来窃窃私语,随即被张副官回头一瞪吓得四散逃开。

张启山长叹一口气,没办法也不能对刚才的事情做出任何解释。他走上前拍了拍张副官的肩膀,淡然说:“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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