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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厂长玩下岗女工 宠妃有系统带体香_渣攻休想洗白

艾辛泽目光如电,悍然射向这位国师大人,眼睛里隐藏着一抹深思。倒是坐在对面席位上的平流王咳嗽了一声,拿其他事情引开了众人的视线,帮国师解了围。

魔皇父子回到他们自己的席位上,安然就坐。

地上的“假发”总不能摆在那里吧?一旁的宫女想去收拾,却被魔皇身后的婢女抢了先,说那东西既然属于小王子,当然应该由她们来保管。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宫女也不好为了这种小事得罪西域的客人,因此放任她们把东西收了回去。

说来侥幸——亏得魔皇身边的婢女是被魔物夺了舍的,否则那顶“假发”要是落在凡人手里,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乱子呢!

早前艾辛泽带着儿子出门玩耍,其实只在服饰方面做了改动,风儿的头发和眼睛是他自己用魔力伪装的,所以变成了黑发黑眼。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连银霄的妖力检测也瞒过去了呢?

也就是说,风儿根本没戴什么“假发”。这小子是仗着自己魔物的身份,硬生生把头皮给揭了下来!只不过他在扒下自己头皮的同时,利用魔力重新“长出”了新鲜的红发,顺便把眼睛也变回了红色。

他的胆子大得很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也敢耍花招。被他扔在地上的假发其实是真的连着皮、带着肉,要是旁人走近一些,必会看出破绽。那还不把凡人活活吓死么?

艾辛泽坐到位子上,给了儿子一个不赞同的眼神。小家伙冲他眨眨眼睛,挤到父亲身边,把脑袋靠在对方身上,用唇语说:「老爸,我好像发现同类了。」

魔皇伸手挽住他的肩膀,捏着他的耳垂,低下头问:“你指的是他?”

这个“他”说的是谁,父子二人心照不宣。遂见迦明罗点点头,拿眼睛瞟向某个方向。没曾想,目光正好跟那名国师大人对了个正着,心里顿时有点发虚。

艾辛泽见儿子败下阵来、主动撇开了头,暗自觉得好笑。自家的崽崽出了名的厚脸皮,怎么才在那人身边待了一天,就学会羞涩了?于是自己也抬头向某人看去。

银霄刚一接触到他的视线,心中便萌发出一种强烈的不安,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开了目光。他如今容貌大变,身份更是今非昔比,原本不必惧怕这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回避陆演、回避曾经的过往……

国师看小王子的时候,小王子躲闪;魔皇看国师的时候,却变成了国师躲闪。他们这厢暗潮涌|动,免不了被有心人发现端倪。纵然平流王好几次在暗中维护国师,还是让人挑明了问道:“恕下官直言,莫非魔皇与国师早就认识?”

他们二人,一个是西域之主,一个是大郢重臣,如果早有私交,内中是否有着某种不欲人知的关系,那就不好说了。今晚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都是对政|治风向极为敏|感的老滑头,稍微有点蛛丝马迹,就足够令他们捕风捉影了。

国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能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起码也是位高权重。对他心存忌惮的大有人在,怀揣嫉妒的更是数不胜数。放在平时,没人动得了他;然而今天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要是能往他身上泼点脏水,某些人说不定做梦都会笑醒。

一时间,银霄的确是骑虎难下。以他的立场,绝对不可能承认自己与陆演认识。但他若是主动澄清,又怕被某些人说成是做贼心虚,或者故意得罪西域魔皇。不管是哪一条,都足以使人诟病了。

这时候,就听艾辛泽坦然说道:“吾观这位大人面相奇异,所以多看了几眼。莫非这也违背了中原的礼数?倘若真是如此,还请皇帝陛下看在吾等初涉中原的份上,代为阐明一二。”

他这话说得颇为诚恳,好像真的只是因为国师的相貌才对人家加以关注。事实上,银霄的容貌本来就容易引起关注,当初他第一次出现在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人为此魂不守舍。魔皇是个成年男人,多看人家几眼又怎么了?

“这话说得极是,”魔姬公主再次笑道,“我刚开始见到国师大人,也忍不住看了又看。中原不是有句话么,叫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公主直言不讳,爽朗不下男儿。”坐在上位的大郢皇帝含笑称赞。而后又说:“中原还有一句老话,叫做‘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朕听闻西域中人大多热情开朗,想来这便是他们的真实性情。魔皇今次远道而来,自然无需拘泥于繁文缛节。”

皇上亲自出来打圆场,其他人全都顺水推舟,跟着一起和稀泥。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在此之后,晚宴便正式开始啦。

先是各国送上礼品,然后是使臣们递交国书,皇帝再回以赏赐。这些事情早就拟好了章程,所以进行得格外顺利。期间,魔姬公主还特意献舞一曲,博得一片喝彩之声!

随后,宫女们送上食物和美酒,精心款待各国使者。气氛这才真正缓和下来。

皇帝身边坐着一位妃子,据说是目前最得圣宠的张贵妃。自从元皇后薨逝以后,皇上就没有再另立新后。宫中育有子嗣的,总共只有两位妃子。这位张贵妃就是母凭子贵,最终将其余嫔妃压下一头。

她最擅长的事情,无非就是借着孩子邀宠。不光是她自己的儿子,连带朝臣的儿子也都是她利用的对象。在皇上眼里极力装出一副亲善的模样,早已成了她邀宠的手段。

今夜在座的人当中,正巧就有两个小孩子,她又怎么可能不加以利用呢?且不说国师的徒弟平时如何金娇玉贵,单是魔皇的儿子便足够拿来做筏子了。

——摩国的王后过世多年,想必小王子非常渴望母爱吧?呵呵。小孩子嘛,拿捏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张巧芝嫣然一笑,转头对大郢皇帝娇声说道:“皇上你看,小王子生得这般可爱,不禁让臣妾想起了皇儿像他这般年纪的时候……”

迦明罗见惯了大场面,所以并不怯场。他倒是懒得搭理那些叽叽歪歪的中原人,因此只顾着低头进食,根本没去在意其他人的表现。艾辛泽听到贵妃的话后,心里有些不悦,但面上一点也不显。

帝葬生坐在师父身边,同样听见了贵妃娘娘的说辞,随即联想到上次元宵节的事情,不免为风儿担心起来。他将右手藏在桌子下面,偷偷扯了扯师父的袖子,靠着鼻音说道:“怎么办呀,风儿肯定会吃亏的。”

银霄飞快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席位,眉头轻蹙。风儿哪个小傻瓜,根本不懂宫里那些弯弯绕绕,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边,皇上听了贵妃的话,居然真的跟魔皇交流起了育儿经验。同一时间,张巧芝便借机把迦明罗招到了自己身边,又是捏胳膊又是掐脸蛋,还让贴身宫女拿来一个据说是她亲手绣成的荷包,非要风儿收下。

朝臣们见了,全都夸赞娘娘蕙质兰心、慈母心肠。唯独银霄眉头不展,越发忧心。

迦明罗是魔皇的独子,身份之尊贵甚至超过了普通皇子。贵妃想利用他,大概也不敢做出真正伤害他的事情。一个荷包而已,收下便是了,原本没有什么打紧。小王子就算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今天也必须老老实实地就犯,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这事落在谁身上,谁不膈应?以迦明罗的个性,怕是要出事……

「你这是在讽刺我——是个绣花枕头,是吗?」小魔头撇着嘴,把那荷包拿起来看了两眼,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丢在了地上!而且还狠狠踩了一脚。

贵妃的脸色当时就青了。旁边的宫女早就跟她心意相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高声叫道:“哎呀!这可是娘娘的心血啊……花了几天几夜才做好,连二殿下都没能用上。娘娘别伤心,也许小王子是无心的呢?”

下面的臣子见了这一幕,又开始小声地议论开了。有些人还公然对迦明罗指指点点。

她们这边做足了戏,皇上跟魔皇也把注意力转了过来。艾辛泽还没说什么,反倒是大郢皇帝微笑着安慰妃子:“小孩子嘛,全凭喜好做事。风儿是男孩子,怎么会喜欢这些姑娘家的东西呢。你也不要责怪他啦!”

“臣妾怎么敢怪他……”张巧芝捏着手帕压了压眼角,红着眼睛委屈道。

“刚才魔皇跟朕说,风儿喜欢射猎,更喜欢美酒。哈哈!咱们的皇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只知道跟宫女、太监玩捉迷藏吧。”皇上倒是心宽,根本没把刚才的小事放在心上。

张巧芝脸色彻底黑了,一张原本还算漂亮的两孔几近扭曲。然而她毕竟是在后宫之中混迹多年的赢家,手段不知凡几。

只见她伸手提起两只小巧的金杯,往里面注|满酒水,强笑着说道:“先前是本宫疏忽了,该罚。既然小王子喜欢美酒,本宫便敬你一杯,算是赔罪罢。”

她话刚说完,便端起其中一杯,以袖掩面,仰头喝了个干净。会拍马|屁的臣子又在下面夸赞:娘娘巾帼不让须眉。

她提前把酒喝了,根本没有征得风儿的同意。但是事实已经铸成,迦明罗要是再次拒绝,就真的有些不给面子了。

小魔头看清了现实,犹犹豫豫地接过另一杯酒,眉毛皱成了毛毛虫。这时,就见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国师突然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从他手中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小王子与吾有缘,不然又岂会跟生儿交换马车,”银霄将空杯放下,冷冷清清地说,“他在摩国喝惯了果酒,想必喝不下咱们的清酒。这一杯,就由吾代饮吧。”

——要不是他视线刚好透过张巧芝的指缝,便不会看见她在酒里下药。风儿还这么小,岂能被这后宫的毒妇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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