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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徒儿帮帮师傅 啊 电影院 手指_最温柔的事

银时从吉原出来时,刚好看见环抱膝盖头挨头坐在草地上的阿文和井上。

“行了,你家那位也出来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了。跟他商量好后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去万事屋接你。”井上站起身,拍拍衣服下摆。跟银时打了声招呼就跑了。

“啧,这人真是井上吗,跟前原那家伙合体了吧。”银时耷拉着没精打采的死鱼眼,走到阿文跟前,伸手想把阿文从地上拉起来,刚探出手,阿文却自己拍拍衣服站了起来。

“那两个孩子呢?”

“灭一晚火灭的太累,直接留在日轮那里睡觉了。”

“月咏没事吧,听服部君说,把她抓走的是她的师傅。”

“没受重伤,至于心里的伤,是她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那就好。”阿文答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两个人并排回家,阿文一直没有再说话。银时揉了揉四下乱翘的卷毛,觉得此时气氛有点僵硬。自认为是酒会筵席各种PARTY上活跃气氛的热场大王,银时怎么能让此时的气氛这么尴尬呢。于是他开始努力找话题。

“今天月亮挺圆的哈~”

“嗯。”

“井上也回来了,前原那个麻烦的女人应该也能回来吧。”

“……她,不会回来了。”

“……”

银时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偏过头,暗红色的瞳孔打量着阿文。她平时唇角都是微微翘起来的,眼神晶亮晶亮。如果真的笑起来,会像松阳老师一样,两只眼睛弯成两道月牙,看起来特别喜庆。可是此时她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银时伸出手背不经意碰了碰阿文的手。嘶,冰凉冰凉的。

“冷不冷?”银时忽然开口。

阿文摇了摇头。头顶忽然落下一只温暖的手,顺着头顶发丝的方向,一下一下,像摸狗狗一样。

“喂你这是在做什么?不会又是往我头发上抹鼻【哔——】吧。”阿文哭笑不得的看着银时:“不许再摸了哦,不然的话阿文我哭给你看哦,一边哭一边开枪哦!”

“看不出来吗?”银时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道:“银桑我这是在给你‘顺毛’。”

阿文被银时这句话噎住,片刻后小声嘀咕了一句:“有你这么顺毛的吗。”

“阿文……”银时叫着阿文的名字,他想起之前叫她离开吉原时她有些黯然的眼睛,猜出她大概在不高兴些什么。这姑娘大概是觉得遇到火后连和同伴并肩作战都做不到的自己太没用,钻了牛角尖,自己又跟自己拧巴上了。

“阿文,银桑我啊,其实也有害怕的时候,也有难受到想要哭想要逃的时候。之前有一次你做饭的时候我没看住你,在你打开瓦斯的瞬间,银桑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从前做的噩梦瞬间全浮现在我眼前。”

阿文记得这件事。她打开瓦斯时被银时一把拉到身后,他的表情如临大敌,仿佛面前的火苗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从那以后,阿文再也不碰瓦斯,只用电器。

“阿文,有些话你知道银桑我是从来不说的,因为说出来真的觉着就像羞耻Play一样,所以银桑我破例只说一次,只说一次哦,你要听好了。”

“银桑我对自己的妻子没有任何的要求,只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的岁数比我长。”

阿文嗓子哽住,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好啦好啦,我们回家吧回家吧~”银时把手臂搭在阿文肩膀,像揽着哥们一样勾肩搭背的揽着她,似乎想要抹消说出那句话后的些微不自在。阿文眨了眨眼睛,忽然抬头对银时说:“银桑,我们要个小卷毛吧。”

“小鬼什么的就是麻烦,银桑我才不给自己找麻烦。”银时马上把自己平日里的说辞搬出来,生怕阿文误会什么。他的语调懒洋洋的,说的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一样。

“阿馨姐说,她可以让我恢复成正常人。”

银时原本一只手正抠鼻子,听了这句话后一激动手指一下子捅得太深:“啊疼疼疼,嘶……她说的是真的?”

阿文微微蹙起眉:“信心满满的样子,她大概已经有办法了吧。只是——”

“只是你要暂时离开一阵子跟她走是吗?不要用那种‘你怎么知道’的眼神看我,银桑我刚刚看到你时就猜出来了,一脸心事的样子。”银时暗叹口气,边擦鼻血边嘀咕:“真是的,我家小姑娘还没在我身边几天就又被其他人拐走了,爸爸我也是很伤心的啊。”

“对不起啊爸爸桑~~”阿文嬉皮笑脸的捅了捅银时后背。

“啧,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银时轻轻敲了敲阿文的脑袋瓜:“早去早回知道吗?外面有好多不知所谓的臭小子,就算长得帅也不可以多看他们哦,要知道外面的男人都是不负责任的小混混,只有爸爸我才是成熟顾家的好男人。”

“是啊是啊,所以爸爸桑要好好在家赚奶粉钱哦~~”阿文踮起脚尖,吻了吻银时嘴角:“等我再次回来,你就可以做一个真正的爸爸了。”

银时看着阿文在夜色里亮晶晶的眼神,挑了挑眉,笑着把自己一半重量分在阿文身上:“虽然之前银桑我说对自己的妻子没有任何要求,不过也有一些小条件哦。银桑我也是有大男子主义的哦~等你回来后就把你绑在家里不让你出门了呦~什么同学会啊联谊啊也不会让你参加的哦~偶尔也要跟银桑我玩玩S|M哦~~”

“你信不信我把你踢进水沟,在掏枪给你来一发?”

“别别别掏枪,银桑我更希望你用其他东西跟我来一发,比如说……嗷——!!!!!”

***

临走的时候新八和神乐给阿文送行,新八推了推眼镜,无奈的看了一眼楼上:“银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文小姐别介意,我这就上楼把他揪出来。”

“就是说啊,银酱一定是躲在被窝里偷偷哭阿鲁,新八唧你快把他拉出来,我要好好的嘲笑他阿鲁。”小神乐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挖着鼻孔道。

“不用了新八君。”阿文连忙摆手:“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不过心里大概在闹别扭吧。就让他在上面呆着吧。”

新八神乐目送阿文跟着井上走远,转身回到万事屋。

“银桑,阿文小姐已经走了,银桑?”屋里不见有人,窗子却大开着,有风从窗户吹入,just we风铃随之发出空灵灵的声音。

叮铃,叮铃铃。

“银酱他……之前不是还在屋子里吗?”

新八和神乐傻眼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定春趴在桌下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

***

“阿馨姐,我们去哪里?”

“春雨。”

“春雨?!!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去春雨这件事情阿文之前一直没有听井上说过。井上只是说,治疗过程会有些痛苦,最好能不让银时看到,免得他心疼炸毛再影响治疗。

“春雨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那里已经有人帮我们打点好了。还记得我炸掉的实验室吗?其实真正的实验体资料并不在那里,我那生父疑心病很重,瞒着春雨高层在那个实验室里弄了个密室。我炸掉实验室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春雨察觉那个密室的存在,日后好能利用一下。”

阿文跟着井上径直往江户湾的方向走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摩擦地面沙沙沙的声响,阿文停住了脚步。

“阿馨姐,先等一等。”阿文回过头,街上什么也没有,她眼珠子转了转,退到街角的暗巷,在暗巷里发现一个金属垃圾桶。阿文走到垃圾桶旁边,掀开盖子,看到躲在里面朝她笑得有点谄媚的银时和常年在歌舞伎町流浪的武藏先生。

阿文眨了眨眼睛,又把盖子合上,转过头:“阿馨姐,我可能是出现幻觉了,我们还是走吧。”

“等等等等。”银时想从垃圾桶钻出来,结果因为还有一个武藏,两个人就这样卡在垃圾桶里不上不下。

“我说你啊,想给我送行就大大方方的送嘛,傲娇个什么劲啊,竟然躲在了垃圾桶里。”阿文无奈的伸手想把银时从垃圾桶里扯出来。

“这才不是垃圾桶,这是我温暖的小家!”武藏大叔不满道。

“=_=大叔我记得你的小家是在板车上,什么时候又搬进了垃圾桶?”阿文耷拉着死鱼眼道。

“才不是板车,那也是我温暖的小家。”

“嗨~嗨~”阿文好整以暇道:“我这就把侵占你家园的跟踪狂拽出来。”

“啊疼疼疼疼疼,阿文轻点,你这样会把重要的东西一起扯出来的轻一点嗷嗷嗷——”

“安静一点啦,不会把你的灵魂扯出来的。”

“女孩子不要说这么下流的话,银桑我的蛋○蛋才不会嗷——!!!”

***

被阿文从垃圾桶里扯出来后,银时就耷拉着没精打采的死鱼眼跟在女孩子们身后,就连毛茸茸的卷毛看上去都有点发蔫。

“不是不想送行吗,怎么又跟来了?”

“银桑我才不是来送行的,只是路过而已,路过!”

“是是,你是路过。”阿文无奈笑道:“那么,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想‘顺便’对我说的吗?”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银时问着阿文,眼睛却瞧着井上。

“大概不会太快。”迎着银时略带期盼的目光,井上语带抱歉道:“怎么着也得明年。”

“没办法在家跨年了吗。”银时嘟囔着,又问了一句:“那情人节呢,情人节之前能回来吗?”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需要根据阿文身体的具体情况而定。”井上苦笑道。

“好吧。”银时烦躁的揉了揉卷毛后,把围在脖子上的红围巾摘下,围在了阿文脖子上,因为围巾有些长,银时绕了好几圈,阿文半张脸都埋在了红艳艳的围巾里,把她苍白到透明的脸色映得健康了一些。

“嗯,这样看上去暖和多了。”银时捏着下巴左瞧瞧又瞧瞧,最后才满意的点点头。“毕竟要在外面过年,所以要裹得严实些知道吗。”

“一股垃圾桶里的味道。”阿文吸了吸鼻子,嫌弃道,却把围巾围得更紧。“不过看在是红色的份上,我就留下它吧。”

此时三人已经抵达江户湾,平静的海面停着一艘巨船。看出这是鬼兵队的船,银时瞳孔缩了缩,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拉住阿文:“你还欠我十年份的情人节礼物,所以早点回来。”

“嗯。”阿文使劲点了点头,眼圈红红:“我会给你准备礼物的。”

“行了,你们走吧,我就不继续送你们了,现在还不是见那家伙的时机。”银时往前轻轻推了推阿文,看到阿文回头看他,银时笑了笑,转身背对阿文挥了挥手。

“走吧,阿文。”井上牵着阿文一步一步走向鬼兵队的船。阿文摸着脖子上柔软的红围巾,用脸颊在上面蹭了蹭。“自从村塾被毁哥哥被抓,我们总是聚少离多。”围巾上还留着那个人身上的温暖,暖的阿文都快舍不得离开。

“等你再次回到江户,就可以天天面对着那张没精打采的脸了。到时候会让你一直看到腻味的。”井上打趣道。

“说的也是。”想到银时那张配上死鱼眼有点呆有点轻微面瘫的脸,阿文笑了笑。“帮我们打点的人是高杉吧。没想到,高杉竟然会帮忙。”

“嗯,因为我威胁他了。”井上面无表情道:“我对他说,那个疯狂科学家没准会利用松阳老师,他就二话不说的帮忙了。”

“打蛇打七寸,你可真厉害。”阿文有点发愣。虽说有时候她也会拿高杉开涮,不过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别看高杉虽然长得矮,人家村塾时期就是一块既高冷又难啃的骨头,一般□□丝都奈何不了他。

“能把高冷鬼畜惹炸毛再顺毛也是一门学问。”井上极其淡定道:“刚好前一阵有人教过我。”

“教你?”阿文好奇问道:“是谁啊?”

“下部文的女主。”

“……你够了,不要再帮作者做宣传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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