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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吸我小馒头 宫口咬住硕大_论优等生与不良的恋爱相性

“和她妈妈当年简直一模一样。”凉子走后过了一会儿,之前一直身姿笔直站在上首的国常路大觉才注视着少女离开的方向,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

“是的,凉子和大小姐很像。”即使理惠明明早已结婚生女,可答话者显然却并不承认这一点,依然还用大小姐来称呼她。

“不过,”对这个小小的细节并不在意,国常路转头,看向之前一直悄无声息隐蔽在大厅角落里的兔子面具男人,表情复杂的笑了一下:“她比她妈妈看男人的眼光要好一点。”

“是啊,”金光灿灿的兔子面具也顺势从立柱的阴影中走出,被严密隐藏了上半部分面孔的脸上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第三王权者周防尊从本质上来说,不算坏人。”

“但却是个麻烦。”对自己下属的未尽之语了然于心,国常路淡淡的说。

“是的,御前,”面具男闻言恭敬的弯下了腰:“那请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作为黄金之王,我希望那家伙的女儿和周防尊在一起会容易控制。”老者背起手,再次凝视凉子离开的方向,“而作为祖父……”

他轻轻叹了口气,原本就苍老的脸上骤然浮现出繁多的皱纹,提醒人们他已经到了到了该休息的年龄,语气平静的说道:“听说在没见到周防尊之前和远坂时臣也相处甚欢?”

“是,御前,我这就去安排。”根本不需要国常路多说什么,兔子面具已经完全领会了上位者的想法,并巧妙地也催促本该发号施令的人做出了同样符合自己心意的决定。

是的,生活或许比电视剧要更加狗血,作为从小守护理惠长大的来自分家的守卫者,或许是注视的时间太过长久,以至于在对方离开后也依然无法忘怀,甚至在发现对方的女儿之后,也理所当然的把这个本不该存在于世的不祥之物同样守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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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段发生在背后的谈话一无所觉,离开石板之间的凉子只是稍微觉得有点轻松——

不管怎么说,留下御槌高志性命的事总也算是走过了正式流程。当然,在现实的官场上,如果没有签过字留下证据,那根本就不算发生过,只不过,凉子要的也只是御前的默许而已。

“大人……您太冒险了。”或许是对黄金之王的威势实在战战兢兢吧,直到离开御柱塔,佳子才声音微弱的说。

对她超出范围的关心稍感诧异,凉子停下来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回答的继续向前走——

如果想要做事,就要承担风险,这是成年人都该懂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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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等她大驾光临的时候,国常路家的家老们已经聚集在宴会厅里。

凉子确实可以说是大驾光临,身为这片土地实际掌控者的继承人,虽然下午刚刚清退了之前的侍从,可转眼间就又被推荐了更多的人。

20位身穿黑色神官服、头戴面具,无论身高还是体型都十分相似的男性在身姿笔直的女性身后雁形排开,浩浩荡荡的走在国常路本家的宅院里。

然后在拉开宴会厅的纸门后,她目不斜视的直接朝着台上的首位走去。

她身后的侍从们每5米一个走到墙旁边,在凉子坐定的刹那,悄无声息的就将整个宴会大厅包围起来。

对家老们僵硬的脸色视而不见,凉子左手轻轻整理了一下衣摆的弧度,然后举起已经被斟好酒的酒碟,朗声说道:“人已到齐,宴会开始。”

说完,根本没有任何废话,她直接将碟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的表现无可挑剔,如果不考虑家老们对她视若无睹可以怠慢的不忿的话。

原本气氛还算轻松的大厅瞬时间雅雀无声。

如果是往常,凉子也许还会敷衍两句,然而今天,她扮演的角色是发怒的继承者(任性的大小姐),所以,不顾气氛的变化,凉子继续举起手中的酒碟,示意旁边的侍女倒酒。

顶级大吟酿的味道含蓄又辛凉,冰过之后的口感舒适,不过就算再高档的酒凉子也欣赏不来,之所以耐着性子喝下去,完全是耍帅的需要。

年轻女性端坐在上首垂首静静饮酒的样子十分美丽,不过在被冷落的人眼中看来却十分刺眼,尤其这些人又是平时被人恭维供奉的大人物,就更加无法容忍这种来自年轻晚辈的刻意怠慢。

“秀……”终于有人忍不住从坐中站起,涨红着脸想要说点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将称呼说完整,凉子就发出了清冷又严厉的命令:“闭嘴!”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她抬起之前一直盯着酒碟中灯影的眼睛,表情冷淡的问道。

明明宴会就是让大家喝酒交谈的场所,可是,或许是她的表情太理所当然,一时间竟然让人反应不能,完全回答不上来。

老者愣了一会儿,才抬起气得哆哆嗦嗦的手,然而再次在他开口之前,凉子予以打断:“我刚刚说过了吧,闭嘴。”

即使做着非常失礼的事,女性的声音却依然不高不低,语气从容,语速和缓,与她平时礼貌的对家老们点头微笑,说:“家老们经验丰富,决策没有任何问题。”的恭敬模样时没有任何不同。

然后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她继续说道:“我啊,其实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现在却开始慢慢体会到了,如果身边总是一直充斥着一些无意义的为了反对而反对、为了背叛而背叛的无聊事的话,谁都会觉得不耐烦想要推翻那腐朽的一切吧。”

“所以为了不给自己走到那一步的机会,从今以后,这个家里,我发出的指令就是绝对命令,拒不遵从就是以下犯上,做的不好就是能力不足,对于这两种人,我都会绝对驱逐。”

“如此,这只是我国常路家的家务事,其他人无权干涉。”

“另外,为了不给你们留下不切实际的希望,我不妨在此宣布——我绝不承认除了祖父大人与我自己之外的其他任何黄金之王或者国常路家家主,就算有人不幸得到了这个位置,我会立刻射杀他,绝对。”

说完,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被这宣言震惊的目瞪口呆,一时间连生气、愤怒等情绪都完全消失,只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家老们。

嗯,是的,有个世界级反派BOSS当亲生父亲的好处就是,当你郑重的发出武力威胁时,没人会怀疑你的战斗力。

想必这群家伙根本想不到,素来遵守规则的凉子会如此迅疾的翻脸,完全撕破了以往双方你来我往规则内含蓄交手的默契。

现在是震惊,马上就会是愤怒的爆发了,凉子微微扬起手腕,将酒碟中的酒全部倾入喉中,冷酒如冰线一样滑过食管,带起一阵冰凉的灼热,不过这更加冷彻了女性的思维,她眼线低垂,淡淡的扫视了一圈现场每个人的表情,在心里做出了冷静的估算。

所以无论如何,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人,都要干净利落的打压回去,如此才能掌控局势,建立权威。接着,就该是家老们私下里联合一致,想办法来彻底压制她了——是的,就是因为觉得目前对方的程度还不够,所以才想干脆过分一些,好帮他们下定决心真正做些拿得出手的行动,而不是现在这种三番五次用琐事来烦难自己。就像社会人士并不会认真与中学生过不去一样,琐事才是最影响人心情又处理起来棘手的麻烦。

尽管放手做吧,老先生们,目前的程度可不够我把你们一扫而空啊,如此在心中想着,凉子再次喝了一杯酒。

然而计划却在一开始就出现了小小的偏离,第一个站出来的,却是凉子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人——是自从她来到这个家,少数几个对她表示接受与尊重的家老之一。

年迈的老者脸上浮现的并不是愤怒,而是震惊之后的深刻失望:“国常路秀明,”

老者一字一顿的说:“既然你提到了天空之上的那个家伙,那么我告诉你,这里是积攒与传续了国常路千年荣耀的本家,在座的也都是为了国常路的荣耀殚精竭虑了一生理应享有尊荣的家老,这不是任何人可以任性胡闹的场合,不是可以任用私器的地方,您的形象在被冠上这个名字的那一天起,代表的就绝不仅仅是您自己。”

“您是未来的家主,必须在各方面对自己要求都非常严格才行,您绝不应该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来给我们制造出对您那不纯正乃至恶劣的血统说三道四的理由!”

对方的声音过于用力,以至于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泛起了一阵模糊的余音,不过作为被攻击的一方,凉子端着酒碟的手指忍不住微微捏紧。

并不是对被原本的追随者背叛或者是不理解的感到愤怒与委屈,事实在某种程度上,凉子也认同对方所说的道理,然而今天,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无论是为了之前制定的策略也好,还是单纯的只为了震慑也罢……那些原本愤怒震惊,到现在变得袖手旁观、幸灾乐祸看着凉子被支持者攻击的敌对们,微妙的眼神都在时时刻刻提醒凉子,她绝不能输——无论对面站的是谁,说这番话的目的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决不能输。

这不是年少时,周围的师长都一心为学生未来着想才苦口婆心的奉劝,也不是只要为人单纯乖巧,学习用功努力就可以轻易得到长辈喜欢、同辈敬仰的纯色时代,这里的每次争辩都是一场斗争,无法保证每个人都心存善意,或许其中有支持,但也有更多想要把你拉下宝座的恶意与挑剔,甚至为了抵挡那些恶意,就连善意与正直也是不得不牺牲的东西。

“并且身为……”

“并且身为未来注定要掌控天下的王,控制整个国家的体系,担负如此重任的人,如果连接受臣子谏言的胸襟与气度都没有,就根本不配走上那个位置。”有些话如果留给别人说就丧失了主动,但从自己口中说出就多了转折的余地,对这种战术应用纯熟,凉子索性把对方最尖锐的武器亲自夺到手里。

啧,当然事实上也只有这种战术可以用,要是自己更强大一点、可以找出足够证据的话,就可以直接驱逐那些为了反对她而失去了家老荣耀的人,可是啊,作为不被信任的、刚刚回归半年的未来家主,如今她可悲的也只有冷酷的阴谋诡计以及避重就轻的狡辩术可以用。

“不过啊,身为臣子,如果连对上位者的尊敬都做不到的话,那从根本上就失去了留在这里的资格。”

凉子放下酒碟,缓缓走到平日对她寄予重望的老者身边,手指在老者身上的家纹上轻轻划了一下,丝帛崩裂,菊纹散落,象征着国常路家的标志就从老者身上消失。

没有多犹豫一秒,她顺势直接从老者身边走开,一直走到门外,那里,今晚特意被她传唤来的盐津元以及S4成员们,刚好从直廊里走过来。

失败了,毫无疑问,本来的计划明明还有让盐津元等人献身,以实际存在告知那些反对者,未来在国常路大觉陨落后,如果没有强力的继承人支撑起黄金氏族以及国常路家的话,那么今天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也会像他们一样,丧失主动权,被人驱使。

是非常卑鄙的策略,毫不留情的利用了他人的不幸。

凉子讨厌这样的自己,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刚刚亲手驱逐忠仆的愤懑,让她提前离席,所以最为残酷的一步,还没摆上棋盘就付诸流水。

“秀明……”看到凉子走出来,盐津犹豫了一下,才在名字的后面加了一句“大人。”

凉子顿住脚步,或许是内心还稍微残存着那么一丝愧疚吧,她说道:“盐津先生,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随时正式加入黄金氏族,我会向御下请求亲自为您举行入职仪式。”

然后就静立在原地等待着对方的拒绝。

“这……还是不用了,在下并没有那个意愿。”果不其然,唯独在这方面,平时对黄金氏族唯唯诺诺的盐津元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真是无法理解呢,所谓的王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能够让人在对方死掉后这么多年,身上被打磨掉所有棱角后,还保持着对于他的忠诚。

不,不过自己也没资格这么说别人吧,对比盐津元,或许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之前就不必说,反正那时的事根本也不记得,然而,问题就在于就算不记得,可还是会竭尽全力的想要守护一个人。

傻透了。

无可救药。

以及,深深的沮丧。

对自己无法操控自己的情感感到沮丧,对现实的压抑的沮丧,更多还是,对自己的能力不足感到沮丧。如果可以的话,谁都想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碾压过去吧,可是现在却只有在黑暗中小心挥剑。

她稍微用力的踢了一下脚前的石子,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庭院中来。

“大人……”身后一直紧紧跟着的佳子像是受到了很大惊吓一样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声音。

哦,也对呢,自从来到这个家里,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全都非常在意自己的言行,毫无瑕疵的礼节与仪态,所以才会让佳子目睹了她踢石子的举动就吓得不轻。

“呐,佳子,你知道田鼠吗?”

“啊?”

“听说田鼠是非常专一的生物呢,一旦确定关系之后,就会一生一世都忠于对方。”

“啊?哦。”

“可是啊,一切只不过是多巴胺的作用,当它们忠诚时,脑内就会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这让它们感觉良好。并且这种多巴胺会改变大脑中的某部分区域,就算当它们再次遇到其他异性,可是因为大脑中的沟渠被改变了,分泌出的多巴胺被导向了其他地方,所以也无法再次坠入情网。”

“……哦。”

“人类也是同样,所以才总是对初恋念念不忘,就算以后再遇到其他优秀的人,曾经燃烧过的荷尔蒙以及多巴胺,也无法再次分泌了。”

“所以,大人?”完全搞不懂这忽如其来的对话,佳子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意思就是说,并不是我在做蠢事,我只是被体内的动物性影响了而已。”

与其说是回答佳子的疑问,不如说是在为自己的脱轨而寻找理由,仿佛只要有了科学上的依据就变得心安理得一般,即使明知道这种行为很傻,可还是想这么做。

妈妈……凉子抬起头看天,灰蒙蒙的夜色正酝酿着雨意,心里小声念道:妈妈你来帮帮我吧……

即使想这么求救,但事实上,就算此时念着的是理论上最亲近的人,可丧失了以往记忆的凉子也完全无法亲近起来。

只是想要一个求助的对象而已。

越想越烦躁,划破家纹时老者的表情不时出现在脑海里,嗯,她可真是没用的首领呢,为了震慑恶犬,就连忠仆也不得不毫不留情的驱逐。

要是这时有谁可以体会这种心情,恰好出现的话,想必就可以轻易得到她的感激吧?这就是传说中刚好的时机啊,不自觉间,竟然突兀的这么想到。

然后自己就失笑起来。

结果刚刚转过头,就在回廊的转角,看到了往这边走的白天才正式告辞过的人。

“远坂先生?”凉子有点奇怪的问。

“哦,刚刚接到了国常路大人的邀请,来这里参加晚宴……”事实上已经到了一会儿的远坂诚实的回答。

不用去想,事实上看到这个人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是谁的安排。

叔父大人,如果这世界上现如今还真的有谁会这么多事的话,恐怕也只有他了。

也完全明白他的想法。

凉子没有说话,她盯着远坂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的从他身边走过,然后一边走一边说:“佳子,我要回去换衣服。”

女性走过身边时带过一阵清冽的芬芳,与刚刚她站在庭院里抬头的画面交缠在一起,让人即使被失礼的对待也完全无法生气,反而转身跟着看向她的背影。

“啊?大人,这么晚?”佳子跟上凉子的脚步。

“我要出去。”

“啊?”

嗯,大概就是因为事情已经变得一团糟,所以自暴自弃了吧,现在非常想继续做点蠢事,凉子面无表情的说:“我要去Homra。”

“啊!”佳子帮凉子打开车门,小心的扶着她坐了进去,但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反对的表情。

无视她的眼神,凉子继续说道:“我要去那里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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