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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蝴蝶者自述 宝贝,想要吗_我就是一买卖人

东方泋并没能如愿以偿的睡到第二天早上欣赏橘红色的太阳,反而在下午稍微晚一些的时候就被郭得友的大嗓门喊醒了。‘师父师父’的叫喊声回荡在义庄的上空,郭二哥就像是西游记里丢了唐三藏三个徒弟的合体,一声一声叫的此起彼伏富有韵律。

不耐烦的从被窝里刚钻出个脑袋,房门就被大力拍响了。强忍着一不留神就把打扰她睡觉的那个可恶的人扔出去的冲动,东方泋用连在一起的眉毛表示自己的不满。

“小泋,看见我师父了吗?”

此时此刻的郭得友仿佛得了白内障,完全看不出来东方泋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没看见。”

东方姑娘打着哈欠说着违心的话,不过就算说看见了她也不知道郭老头去哪里了,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来的省心。

“没看见?你回来的时候家里没人?”郭得友一皱眉,他师傅这是几时走的,连上午回来的小泋都没看见?

“我回来后直接回我自个屋了,不知道其他屋子里有没有人,所以,你懂。”

郭得友很想说我不懂,他现在是多么希望东方泋看见过他师父,这样的话他的心里就不会那么疑惑和无助。他和丁卯才刚刚从肖兰兰那里得知了当年魔古道启明村以及当时参与人员的消息,才想找郭淳深入了解,他师父就玩起了失踪。

“怎么,你们案子遇到瓶颈需要老郭师傅去点烟辨冤?”东方泋随口胡诌个理由,表情自然而流畅。

“案子已经结了。”郭得友顿了顿,他差点忘记这个虽然牵涉其中但其实牵涉的并不深的人,那么,是不是有必要将东方泋也隔绝在外以免她遭遇危险呢?

“那丁卯他现在……还好吧?”

郭得友听见东方泋的话后猛然回头盯着她,仿佛在盯着举世无双的珍惜宝贝一样惊诧与难以置信。

“你知道凶手是谁?”

“胡管家啊,我当然知道。”东方泋点点头,“在你问我味道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那时候回来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丁卯说,我相信你能解决的比我更好,丁卯也比较信任你。”

郭得友觉得有点憋气,他忙活这么半天敢情有个知情人士就在这里睡大觉么?

“不是你也……你也……”郭得友想说东方泋也太不上道,做人不能这么没人情味儿,大早晨起来的他饿着肚子什么都没吃就被叫到警局忙里忙外到底涂个什么呢……

“你既然不是来点烟辨冤的,那你来找老河神做什么?”东方泋从屋里端着个脸盆出来,和郭得友两个人来到厨房,一边烧热水一边打探那两位的进度。

郭得友再次沉默,他不知道该不该和东方泋说魔古道的事情,她本来就是被雇佣来的,然后阴差阳错的住在这里参与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却依旧对一切的真相懵懂无知,他不想做一个深渊领路人,将什么人都往里推。

“没什么,就是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师父,没想到他不在。”郭得友最终选择隐瞒,他朝着东方泋笑了下,说道,“我先去局里找丁卯了,估计他现在的心情不怎么好受。”

“晚上回来吃吧,我去天宝楼买点酱肉,晚上喊着丁卯一起喝点酒吧。”东方泋对着郭得友的背影招呼道。

“也行。”郭得友摆摆手示意东方泋就那么办,然后人立刻走不见了。

结果丁卯却没能过来,胡管家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好像很大,昨晚直接回了自己家也没招呼东方泋再干什么。

昨晚郭得友在院子里守了一宿等老河神回来,等到自己睡瘫在老河神平常坐的那张椅子上也没见着人,如果不是东方泋弄了个保温层,估计郭得友今天就得鼻涕眼泪一堆的去顾影家找人了。

“郭二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

顾影还是一如既往的活蹦乱跳,完全没看出来她郭二哥今天一脑门子官司。

“小泋也是,你也很久没来找过我了。”将小麻花给完郭得友之后,顾影又给东方泋拿了个,并且从对方的手里接过了一提点心。

“桂顺斋的老八件,刚出锅的,想着顾大娘可能爱吃,买了点过来。”东方泋笑着说道。

老神婆本来还在那里头也不抬的写符纸,听见吃的立刻抬起头,一双小眼睛瞪得贼亮,二话不说伸手就把东西夺了过去。

“嗯,是好东西,我老婆子就笑纳了。”

老神婆从来都不知道客气二字为何物,打开外面包裹的那层牛皮纸抓起一个就吃了起来,点心外面的那层白色的酥皮掉了一堆,里面枣泥儿馅儿的味道喷儿香喷儿香的散发出来,闻得顾影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郭得友见时机差不多了,笑眯眯的坐在了老神婆对面。

“仙姑,我师父跑哪儿去了您知道吗?”

本还在吃着点心的老神婆闻言抬头一愣,塞着满嘴的点心渣口齿含混不清:“郭老淳不见了?”

“生不见人,夜不归宿。”东方泋在一旁托着下巴说道。

“郭叔不见了?”顾影闻言也坐了下来,“可是郭叔从没上我们家来找过我娘啊。”

“他没来过?”郭得友双眼一眯,心中不安的感觉更强,“真没来?”

“真没来,这种事情我还骗你做什么。”顾影不高兴的撅了撅嘴。

顾影没有理由对他撒谎,郭得友再度陷入沉思,却被‘哗啦哗啦’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只见老神婆不知何时摇起了龟甲,里面的三枚铜钱正跳的欢快。

“这能算出人在哪儿吗?”东方泋好奇的探过头去,只听又响起一阵不规则的‘哗啦’声,三枚铜钱应声而出,正正反反的啥都有,反正东方泋不懂啥意思。

“虽然算不出在哪儿,但却能算出吉凶,而且还是大凶。”老神婆的脸色变了变,语气严肃了许多,“四上、四中、四下,众凶卦,此乃阴象,河里要出事儿——”

“郭爷!郭爷不好啦!又捞上来一具漂子!”

像是要印证老神婆的卦象一样,她话还没说完呢,外面忽然就传来了有些凄厉的喊声,愣是把屋内的几人吓了一跳。

来的是伍河捞尸队的成员,脸色就像是被冻僵了的纸一样。

“喊什么喊,没见过漂子啊!”

郭得友一瞪眼,领头人物的气场全开,那人许是不常与郭得友说话的小角色,又许是这次的漂子真的太过特别,立刻显得有些畏缩神色慌乱不堪。

“郭、郭爷,您还是去看看吧,这次真是太邪门了……”

那人语气真切,一个常年捞尸的大男人都显出几分畏惧,那肯定是真的出了什么与众不同的事情。

小河神见他的后续表现二话没说立刻抬腿就走,东方泋自然是跟着,顾影在她娘和郭得友之间看了两个来回,最后还是无视她娘凶恶的眼神与震耳欲聋的咆哮追着自己的小情人去了。

漂子是在一生门的码头被捞上来的,郭得友到的时候人已经捞了上来盖上了白布,一旁的铁牛在拧头发上的水,脸色比报信的那小厮好不了多少。

尸体的旁边有个小男孩儿抓着铁青色的手在哭泣,应该就是这次的苦主了。

郭得友没能从现在这种状况看出什么不寻常来,只得伸手掀开白布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脖子上有个啃出来的伤口。

不是什么野兽啃得,从牙口整齐的程度上看,完全能够归于灵长类人科属的这一类范畴。

但是,为什么要用啃这种方法杀人呢?

无暇深入去想这些,郭得友又摸了摸死者的身上,从这名中年男性尸体的穿着的水裤口袋里摸出一张已经湿了的工作证,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白色的圆形印章,姓名是冯二马,是漕运商会的人。

吵吵嚷嚷的声音忽然从人群中传出,紧接着,一生门的当家崔疯子和漕运商会当家丁卯带着一群人分成两队来到了码头之上。

郭得友垂眼想了想,遂站起身向丁卯走过去将冯二马的工作证交给了他。

郭得友离开,东方泋蹲下身开始观察死者的状况,外部除了脖子上的那个,其他部位没有明显伤口,东方泋正打算解开衣服检查里面的时候,一直哭个不停的小男孩儿不干了。

“不要碰我爸爸!”那小男孩儿一把抓住了东方泋的手腕,别看人小,力气可不小。

“不碰你爸爸,就让他不明不白的死了?你甘心?”东方泋也不恼,只是笑容有些冷,“你以为你看见的就是事实了么?你觉得这世界真有什么妖魔鬼怪?”

东方泋的声音很轻,即使顾影就蹲在小男孩儿身边不远的地方也没太听清楚囫囵句儿是个什么情况,她看了东方泋一眼,有心想提醒她别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刺激孩子,却见那男孩儿已经松开了手,脸上的表情很是害怕,像是真的看见了妖怪。

“小泋,你别吓着他。”顾影轻轻拍了拍小男孩儿的肩膀以示安慰。

“孩子不能宠,越宠越娇贵。”

没了阻拦,东方泋顺利的掀开了冯二马的衣服袖子,发现两个胳膊上留下了紫黑色的手指印,应该是被人掐的,其中一个指印只有四个,很明显少了一根手指。

东方泋这边刚查出点眉目,外面又传来了心的嘈杂声,皮靴敲打在木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东方泋抬头一看,付来勇带着警局的人马也赶到了。

“哎哟,这次可真够热闹的。”

东方泋站了起来,和小河神一起站在码头上,等着看码头上的三方人马准备上演的年度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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