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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滛男乱女在阅读全文 教授你好坏全文免费阅读_先婚后爱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名嘉回府时身心俱疲,侍从们看她脸色不好,知道白哉重伤在四番队休养,都屏声静气不敢高声喧哗,生怕惹了夫人不悦。

完成了来到尸魂界的目的,黑崎一护一行也要返回现世了,露琪亚去穿界门前送行,又去了一趟志波家,回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一段时间她也是大起大落,今天在双殛上还得知了那样一个颇具冲击性的消息,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人,想起来难免还觉得极为不真实。

在回廊上踌躇了半晌,露琪亚犹犹豫豫,就是迈不开脚步。

按理,她该去跟名嘉打声招呼。入狱这些天,事态发展跌宕起伏,名嘉那么关心她,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她于情于理都想去和对方说说话。可是,自从知道了已故的绯真是自己亲姐姐以后,露琪亚一想起名嘉就莫名气弱。

从前以为自己只是个流魂街孤女的时候,知道兄长对亡妻情深义重尚且都不太适合与名嘉谈论,更别说那个被深情对待的还是自己亲姐姐了。嫂子会不会因此对自己区别对待?

“露琪亚殿下,夫人请您进去。”房门突然拉开了,相模纪枝从里面出来,对徘徊半晌的露琪亚行礼,露琪亚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嫂子,我回来了。”名嘉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小袖,正在桌前看着一摞拜帖,相模纪枝在旁边研磨服侍,听见露琪亚的声音,名嘉抬起头来,脸上的神色如释重负。

“早就感觉到你的灵压了,怎么在外面待那么久不进来?”她放了笔,对露琪亚招招手,拉了她坐到身边,“黑崎先生他们走了?”

“是,已经回现世了。”露琪亚依旧有点小心翼翼,但细细看了半晌,也没觉得名嘉对自己的态度有什么不一样,待要问,又始终拿不定主意该不该问,看见桌案上一摞帖子,忙转移话题,“嫂子在做什么呢?”

“大家知道白哉殿下受了伤,都想来拜访探望,我正在回访帖。”名嘉也不隐瞒,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考虑到露琪亚短期内经历了如此之大的跌宕起伏,名嘉让她早点去休息。

处理了相对重要的拜帖,剩下的交给相模纪枝代笔处置,名嘉沐浴更衣,回到了卧房。

白哉在四番队休养,房里只铺了一床被褥,名嘉顺手拿了本书就着床头的灯光翻开书页,有点心不在焉。

临走前,白哉欲言又止的表情名嘉不是没有看见,但她心里不痛快,难得不想假装贤惠顺着对方的意思。她的个性原本争强好胜又爱憎分明,从来都不是那种温顺婉转的柔软女子,不过是为着无可奈何才强迫自己收敛锋芒,本来一切都是极为顺利的,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就那么忍不住。

心烦意乱地和衣而卧,名嘉翻了几次身,总觉得胸口像压了块重若千钧的石头似的喘不上气,辗转数次都毫无睡意后,名嘉更加烦躁起来。

平心而论,白哉的解释她不是没听进去的,也承认对方说得很有道理,就是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也不算什么大错。

人对于恋人的维护是无底线的,但对于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妻子的尊重照顾却是有条件的,这都是人之常情,婚前名嘉也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这也是她从不在白哉面前提绯真的原因——她既不打算跟绯真比,也知道比不了,何必自己找罪受?

本来一切都是按照预期进行的,他们不干涉彼此的感情和内心世界,各司其职互相尊重承担一个家族的责任就好了,如果只从这个层面出发的话,朽木白哉无疑是个好丈夫,甚至还超越了名嘉的预期。

能抛开性别的偏见接受她对外政发表意见,尊重她的生活习惯、尽量为她提供便利让她去做想做的事,那么公私分明的一个人,也曾顾虑她的姐妹亲戚、在外人面前维护她的尊严,遮遮掩掩送她一份满意的生辰礼物,因为她偶然提到就想方设法为她弄来难得的点心和美食……桩桩件件,不能说对她不好了。

那时,名嘉说出“能嫁给您真好”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尽管不是出于爱意和倾慕,也是肺腑之言。被这样照顾和关心,她也不是铁石心肠,她也有七情六欲,她也会被打动、被感染。

不知不觉放松了内心预设的伏线,对这段婚姻多了些不该有的期待和想妄。

在这样安静又凄冷的夜里,审视自己的内心和婚姻的天平,名嘉才惊觉,这种情感上的变化是多么危险,继续放任下去又将带来多么毁灭性的打击。

自从在双殛上为露琪亚挡了一刀,又托出了真相以后,露琪亚对白哉的亲近程度一日千里,再见了兄长也毫无惧色,甚至颇有依赖,举止行动都自然了不少。名嘉来的时候,露琪亚已经在病房里忙前忙后了,她神色轻松,甚至还主动向白哉说起了队里的事情,白哉的副官阿散井恋次陪坐一旁,时不时插几句话,场面很温馨。

仿佛前一日的争执冲突根本不存在一般,名嘉依旧言笑晏晏,体贴入微,神态毫无异色,反是白哉颇有些心虚,当着别人的面虽不好说什么,但神色难免露出一两分小心来。

尽管恋次和露琪亚在这方面都很是迟钝,但也明白,夫人来看望,他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打扰为好,就纷纷找了借口离开了房间,还十分体贴地关上了门。

以往两人相处,通常都是名嘉找话题,白哉多是听着。偶尔也交谈两句,但这次他心虚,见名嘉神色如常,又拿不准对方究竟有没有消气,有心主动说点什么,又不擅长制造话题,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个合适的切入点,不由就尴尬起来。

其实,在名嘉没有质问他之前,白哉是觉得自己很有道理的,一开始还觉得妻子在意的重点很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有点小题大做,但是昨天名嘉走后他忍不住想了大半夜,又觉得对方说得也没错,就是生气,也是应该的。

他强硬惯了,无论是番队还是宗族里,没人能让他低头认错,故而很有些不自在。

“昨天的事,是我太急躁了。”名嘉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白哉条件反射看过去,见她脸上一派平静,目光真诚,“不该对您发脾气。露琪亚是绯真夫人的亲妹妹,您的义妹,她既叫我一声‘嫂子’,我自然也是想她过得好的。要说我一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那是骗人,我出身如此,绯真夫人又是在身份上最遭人诟病,外面人时不时拿我与她比较,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既然嫁给您,就是尊重这个事实的,一直以来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有什么纰漏让您误解。”

“虽说不管有没有绯真夫人的关系在里面,露琪亚都是您收养的,都姓朽木,之前她不知道就算了,既然已经知道了,以后对待绯真夫人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肯定是要发生改变的。”名嘉毫不避讳,语气淡淡,态度十分坦然,“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我却还懵懂不知,露琪亚又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在我,是蒙在鼓里无意而为,可在露琪亚看来,也许会以为我是因这件事疏远了她,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引发了什么误会,岂不是尴尬?”

“您不知道,昨天我还在家里,沙都就一脸看热闹的模样跑来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问得我一头雾水,后来又听说外面都传开了,我真是又急又气。一面是担心闲话不好听,伤了朽木氏的颜面,一面是羞愧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您这么大的事也不事先知会我一声,让我那样措手不及……”

名嘉娓娓道来,已经没有了昨日有些咄咄逼人的态度,语气十分和缓,脸上的表情也是白哉熟悉的模样,还隐隐有低头认错的意思,让白哉十分不好意思。

这事说到底是他错,他非但拉不下脸主动低头,还要妻子委曲求全。听见名嘉先承认“不该发脾气”,他就讪讪的,后面又听对方坦陈“要说一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那是骗人”,妥协里无可避免地透了一点点小小的委屈,更是让白哉生出了几丝深深的愧疚和疼惜,最后名嘉问他“做错了什么”,忙尴尬地回答:“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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