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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负寒夏宝宝番外 口述被七个高中男生_输赢

第二天我缺席了一次早锻炼,我知道迹部不安好心,但没想到他更誓在必行,双倍奉还这种事不用算在这上面吧,而我太过纵容他的结果是虽然在平时的时间醒了过来,随后又沉沉的睡去,梦里还有点郁闷好好的假期就这么浪费了的时候闪过他那洋洋得意的脸,嗯,原来他没有更多计划的计划就是让我起不来。

睡到日过正中是个新鲜的体验,但是想起还在难得的假期我也就说服自己稍许放松一下,不过,屋内的悄无声息告知我有人已经出去很久了,迷迷糊糊似乎是有人在耳边说今天没有别的安排了,如果我起来了可以自己随意走走。

我一个人有什么好走的,更何况还这么不舒服,第一次由着自己在被子里发了半天呆后觉察自己变得太过娇气,醒悟过来的我立刻翻身起来,呃,不能这么浪费生命。毫不意外发现肩上的印子又深了几分,迹部在这一点上的执着让我不解,我就没有想过要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他这个样子,唔,就很好了。

话说,到底是什么事让迹部一大早就去忙了?

昨天虽然过的很美好,再前天的比赛胜利也很棒,但是,一切都过去后反而是比赛前一晚迹部在电脑中抬起来的藏起疲惫的神情让我不安,我不能假装我看不见这一切。

老管家很是礼貌的为晚起的我准备早餐,但是却建议我过一会再去找景吾少爷,压下满心疑问,几乎是用灌的喝完牛奶,推开,“我用完了,谢谢。”可以告诉我迹部在哪里了吧。

“手冢少爷,景吾少爷在书房,从楼梯上去左转到底的那间。”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坦率地说出了迹部的位置。

走近书房的时候我明白了老管家的为难,迹部正在接电话,这个电话显然不在迹部的意料之中,因而甚至于门还留着一条缝,本来秉持非礼勿听原则的我准备离开,不过听到了迹部完全不同以往的语气后我停下了。

“父亲,母亲说过我可以自由的处理我成年之前的时间,我希望这个承诺到现在还是有效的。”

……

“嗯,父亲,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您,我只是希望帮助我的朋友才提出了这个要求,一个优秀的选手加入会对您的投资更加有利。”

……

“不,我不准备接手其他的事务,您的儿子还没有成长到可以管理投资公司和银行,这些事务还是需要您继续费心。”

……

“关于这件事情,我可以保证母亲不会将她手里的股份出让,您也知道,那是我的。”

……

“是,我不会让这些事情影响财团的声誉,您以后不用特别为这个打电话过来。”

……

“父亲,已经超过半小时了,您约的客人应该已经到了,下次您有时间我再和您细说。”

……

生疏有礼,言语谨慎,隔着电话线,我也能感觉到那头赋予的沉重压力,但是,迹部说着这样的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让我完全疑惑了。

挂上电话的迹部冷笑,“哼,就知道是这样。”他全然无所谓的继续翻看手边的资料。

我敲门,“景吾。”

“噢,你起来了?还好吧?”抬头看到我的迹部恢复了以往的笑容,邪魅的笑着站起来走过来。

“我没事。”

环顾这个书房,书架上的书以游记类居多,显然本身也只是作为一个休闲场所而已,所以迹部跟前放的电脑就显得突兀了,我迎着他走过去,扫过电脑上跳动的数据,依然是我无法读懂的。

“你坐这里吧,喝什么?让他们送过来”他把我按在书桌后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看来并不准备隐瞒我什么,既然如此那么谈谈吧。

“绿茶。”我需要一些便于清醒的饮料。

在等待佣人送过来的时间,房间内有点沉默,迹部走到窗前,不过我不知道外面的风景有多少进入了他的眼睛,

“景吾,很抱歉,我听到了部分电话。”

“嗯,没有关系,只是老头子想起我来而已。”

父亲,老头子,我以前以为这是迹部惯有的说话方式而已,但现在看起来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已经影响了迹部的说话习惯。

我看着纸上满桌的文件,忽然有点想逃避,“景吾,如果你忙,我过一会再来。”

“哦,不,没什么要做的。”他回过来,“下午不要走路了,我们去看看那间鬼屋如何?”

“景吾少爷,手冢少爷,这是你们的茶。”

管家推开半掩着的门,将托盘放到桌子上,然后保持一直平淡无波的表情又出去,却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轻轻的锁扣搭住的声音惊醒了我,存在的不是忽视就可以了。

“景吾,能解释一下么,那天你说是你父亲要求你管理俱乐部,但是今天我听到的内容并不是如此。”

“这里你就到了?”他无所谓的笑,“日本的网球俱乐部不算很好做,那个是妈妈见我喜欢打网球而特地安排的,一直以来没有像样的管理,既然你准备打球,当然用自己的会比较方便。父亲本身对这个并没有管理权,妈妈同意就可以了。”

沉默一下后我开口,“景吾,我家只有四口人,爸爸妈妈你已经见过了,爷爷前一阵子回了老家,下次有机会再介绍你认识。”停顿,“还有没有什么关于我家你想知道的?”

“其实你家的资料我都有。”迹部注视我,仿佛怕错过我的任何表情,小心的说出这句话。

“嗯。”无关迹部是否自愿,大概我第一天留宿的时候关于我和我家庭的资料就已经送到了他的手边,我告知的原因只是表明我不介意他知道这些。

“爷爷可能会对我的选择有意见,不过他只是不希望我走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只要我能证明给他看我可以为我的选择负责,我想给他时间他会接受。”

“我知道爷爷对你很重要。”

“爸爸妈妈一向鼓励我自力,我应该可以说服他们。”果然一鼓作气说完比较好,还好我家的情况比较简单,我给他时间思考,端起杯子来喝茶。

迹部有点不自在,是的,我知道我的话给了他压力,但是,我希望的是我们坦诚,既然我们有在考虑将来,那么携手上路会更好,我们,本就应该互相支持。

“我家的人员比较简单,”迹部难得开始考虑起措词,“复杂的是利益。”开了个头他笑起来,试图让氛围变得轻松,“老头子管理大部分资产,本大爷作为准接班人,很早就开始独立生活,当然母亲会太过溺爱孩子,所以一开始就不被允许同住。”

“妈妈拥有财团的部分股权,所以,也同样拥有发言权,因为在国小完成了国中所有的学习科目,得到了妈妈的同意可以自由的使用成年前的时间,作为交换就是本大爷要回到日本。”

“现在本大爷和什么样的人交往这种事情,他们是不会在乎的。”他转过去注视窗外,“他们相信总有一天我也会和他们走上一样的路。”

“哼,本大爷的路要怎么走,是由本大爷说了算。”他轻笑,“啊,还要谢谢你老是那么固执呢,总是在这里等怎么可以,当然要主动的进攻。”

“景吾,”他说的是大部分豪门恩怨的戏码,简单的人有复杂的关系,不过问题在于,他的话有矛盾的地方,“你无需因为我而去承担还没有到时间的责任,俱乐部的选择不会对我有很多影响。”

“不,这只是一部分。”迹部转过来看我,“本来以为对我没有什么影响,而本大爷的乐趣当然也在家庭之外,但是渐渐认识到如果再不在意,那么真得要走上和他们一样的路了。”

“互相以利益交换来决定去哪里生活,和什么样的人交往。宴会上假模假样,宴会后各走各路。”迹部冷笑起来,“本大爷不会接受这样的生活。”

我蹙起眉,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以为我们只是需要争取两个家庭的同意,他的父母可能傲慢,但是如果我能优秀到足够和他并肩,也许就能得到祝福,但是迹部的话让我明白可能这样远远不够。

“嗯,就是这样,本大爷要的是堂堂正正和你站在一起,敢有意见的人,就让他闭嘴。”

“景吾——”此刻的他高傲的确如帝王,他眼里的认真和坚持也感动着我,但是,如果有意见的是他的父母,也能如此说吗?

“你父母,知道我?”

“手冢国光,日本国中界现在最有实力的选手之一。”迹部笑,“他们调查过了。”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照这么说的话知道我的人多了去了,我瞪着他等下文。

“嗯,他们知道我们在交往,目前都没有意见。”

有这么开明的父母么?我满是疑惑的看着迹部,他这话说得有问题。

忍足说过的一些话此刻给了我一些提示,成年前的游戏,蝼蚁,俯看,现在我有点明白了游戏规则,迹部的父母,大概是把我们的交往看成是迹部的一场游戏,所以一直没有干涉过。但是如果知道迹部是当真的,恐怕他们就不会这么听之任之了。

连我都不相信,迹部应该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就没有事了吧。

“那么现在问题在哪里?”需要你夜以继日的开始忙碌?还需要忍足正儿八经的来提醒我?当然忍足的废话肯定不是迹部的意思。

“呵,本大爷的问题当然本大爷会解决的。”似乎已经把能说的都说完了,他开始漫不经心,“嗯,老头子最相信实力说话,等本大爷有那个实力的那天,他就不会再啰嗦了。”

可是我刚刚听到的不是这样,如果要增加实力,但迹部拒绝了他父亲交给他更多事务的提议,他明显是在淡化他开始卷入家族事务的影响,选择俱乐部作为切入点,因为那个也不属于他父亲的管辖。

如果他的父亲只在乎他有没有实力而不在乎他交往的人是谁,那还真的不叫有意见,但是迹部那近乎宣言的话,明白的告知他有需要应付的人。

除非,除非一开始迹部就没有准备正面应对。

“如果我猜得不对,你可以说。”我微吸一口气,“你是不是准备迂回的取得家族的控制权,然后来无视你父母的意见?”

我说得很委婉,如果换到中国古代,就一个词,篡位。

“国光,”我的话里带着不悦,迹部不会错过,“我是认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嗯,我明白,我也是。”我站起来,直视他的眼睛,我接下去说的话他不会想听,但是我不能不说。

“我们需要珍惜彼此的感情,但也要珍惜其它,父母,家人,朋友,是我们生活不可缺少的部分,所以,我不赞同你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去对抗,而应该争取他们的谅解。”

“国光,我的家庭和你不一样,这么天真的想法根本行不通。”

“不试试怎么知道。”

“国光,这不是球赛,这场输了可以下一场赢,我的父母也不是你的父母,他们绝不会采取光明磊落的手段。”

“可那是你的父母,不是其他的人。”景吾,你不应该是这么无情的人。

“如果可以选择,本大爷可以不要这样的父母。”他继续冷冷地说。

“迹部景吾,你看看周围的这一切,如果没有你的父母,你凭什么使用这些?”

“只要本大爷愿意,本大爷完全能比他们做的更好。”

“无论如何他们给了你生命。”

“如果不是必需要有一个利益共同体,他们根本不会费心制造我。”

“景吾,也许他们表达方式的不对,但是他们还是给了你想要的一切。”我想没有几个父母会纵容孩子随意调动飞机,为了孩子打球就弄个网球场,甚至于网球俱乐部。

“宫殿只是彰显身份,如果本大爷没有与之相符合的能力,他们早就放弃我了。”

“景吾——”我闭闭眼,忽然觉得这个对话太伤人,他话里的无情我根本不能理解,不知道什么样的过去才会让迹部如此的冷漠,但是,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他明明对所有队员都爱护有加,对所有对手都很尊重,对自己的一切都很骄傲,为什么他会对自己的父母那么冷漠?

“这件事不用讨论了。”他淡淡下结论,“他们如何不重要,但是我绝不允许他们伤害到你或者其他人。”

如果说,他有帝王的高傲,那么,他现在展示了帝王的无情。

这就是日本最大财团接班人需要的素质么?如果是这样,他父母的培养还真是相当的成功。可是,那个在球场上肆意飞扬,华丽高贵,拥有比阳光耀眼笑容的少年呢?

‘做出决定前考虑一下自己是不是喜欢,’这是他和我说的话,那么,现在他喜欢吗?为了和我在一起,他就要做出这么多的牺牲?去勉强自己无情,去翻看数不完的资料,放弃原有的自由,连网球都因为无法兼顾而要放弃,并且去和最亲的父母对抗,这难道会是他喜欢的生活?

“景吾,请你,重新考虑一下现在要做的事情吧。”

“你这什么意思?”

“我有点累,去休息一下。”不知如何去面对他眼里的冰冷,我匆匆找个理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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