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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大哥好硬 摸摸它好涨好难受_Promises Unbroken

“忠心耿耿。”

筋疲力尽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嘟囔出口令。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希望自己能把保护措施改一下了,让这扇门能认出他,从此摆脱那些口令之类的废话。然而,理智一如既往地占了上风,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任何拥有一只坩埚和一本《强力药剂》的傻瓜都能弄出一份复方汤剂,然后装扮成他的样子闯入他的私人领地——这是他最不希望任何混帐做的事。他很珍惜他的隐私。和大多数霍格沃茨的教授不一样,他要藏的东西太多了。

门很听话地打开了,斯内普努力让自己不要摔进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地在这个地方保持自己的尊严——不管怎么说,在这儿没有人能看到他。然而老习惯是很难改掉的,他的骄傲向来都是他无法忽略的东西。一个几乎葬送他一生的错误已经教会了他这一点,西弗勒斯一点都不想忘记那么多年中他学到的如此痛苦的一课。那些时候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叹息了一声,从脑海中拂去了那些恐怖的回忆。向钟迅速瞥去的一眼也没让他的情绪改进多少;真不错,他想。再过六小时第一节课就开始了。当然,他要把它们全花在睡觉上;在这种时候早饭听起来实在让人提不起胃口。个人的经历已经告诉他,在服用钻心咒的解药之前试图吃下任何食物都可以保证他能再次见到它。

脑子里想着这个迷人的主意,西弗勒斯走向附近的书架,把一只银杯举到唇边,一口喝光了里面的魔药。迟到总是有缺点的,他想,不管之前他跟奇洛说了什么。伏地魔可能很清楚他经常无法及时回应黑魔头召唤的原因,但这不代表他会很高兴地接受那些解释。他没有因为斯内普的无礼——身为高级食死徒却不找借口——而杀掉他已经够不错的了。而他也没有畏缩。他从来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他不是个懦夫。他始终没法那么虚情假意,从来都没有顺从到能够把那些事情对付过去,虽然也可能这正是伏地魔这么喜欢他的原因。其实斯内普只是不在乎。哦,他可能并不喜欢那些疼痛(事实上是满怀激情地痛恨),但他不会对任何事投入感情。绝大多数食死徒表现出的虐待狂趋向非常切合黑魔头的胃口,但是斯内普不带感情色彩的对世界的见解是绝对可靠的。他是全无心肝的。这让事情变得简单了。非常简单。

魔药开始见效了,西弗勒斯让自己的脑袋向后倒去,带着解脱感觉闭上了眼睛。今天晚上倒也不算太坏。伏地魔不是信奉理解万岁的人种,但起码他能考虑到现实。黑魔头知道有时他要关学生的禁闭,虽然西弗勒斯很怀疑汤姆•里德尔他自己是否经历过关禁闭这种事情。他大声哼哼了一下,努力抑制住自己为那样的画面而大笑一场的欲望。然后有那么一会儿,他放纵自己去想像正在悔过的汤姆•里德尔在年轻一些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挑剔的眼睛注视下被关禁闭的场景——不可能!但他还是笑了。邓布利多是伏地魔唯一害怕的人。所有人都把它归结于力量,但没准真正的原因是变形教室里的太多次禁闭。这样的想法不切实际,却实在是很有趣的。斯内普摇摇头,走向自己的卧室。我肯定是太累了,他想着,一手打开门,另一手同时捂住打呵欠的嘴,才会觉得跟伏地魔有关的事有趣——

然后他疲倦的眼睛发现了随随便便坐在他床上的那个人影。

他骂了一句,向后跳去,手里已经紧握住魔杖,准备和不请自来的闯入者干一仗——然后,当他看到那个人把手举在空中以示投降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头,愤怒地问道:“你跑到这儿干什么,卢平?”

“过了个很糟糕的晚上,西弗勒斯?”校长边站起来边轻松地问。

“你怎么知道?”副校长暴躁地哼了一声。

“这些年来我已经注意到了,你生气的时候我是‘卢平’,不生气的时候我是‘莱姆斯’,公共场合我是‘校长’。”狼人脸上掠过一抹微笑,他抱歉地耸了耸肩。“而且我也很清楚你是刚从哪儿回来的,以及那个地方会让你进入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

“啊,”西弗勒斯回应道。他还能说什么?他把魔杖放在一旁,仔细地看向他的上司——对,也是他的朋友,以前他从未想过这会成为事实。这些年来,他已经能够区分出莱姆斯•卢平的焦虑时刻,而现在显然是那些时刻之一。“你在这儿干什么?”

所有微笑的痕迹都消退了,蓝眼睛里的神色变得刚硬。“我是来警告你的,西弗勒斯。”

“警告我?”

“今天晚上,当你和奇洛穿过场地的时候,我相信你们发生了争论?”莱姆斯的话几乎不是一个问句,西弗勒斯瞪着他。他很清楚那个时候校长是睡着了的,那就是说……哦,不。

“谁看到我们了?”他飞快地思考着,问。

“三个学生。”

“妈的。”

“的确是这样的。”校长同意。这一次,他没有因为没有母亲会希望孩子听到的语言而给西弗勒斯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别告诉我,”食死徒咆哮道,“是梦之队,对不对?”

“如果你的意思是韦斯莱双胞胎和李•乔丹的话,不是的,”莱姆斯回答,听着西弗勒斯不怀好意地给那三人组在一年级时起的绰号和讽刺的腔调,投给了他一个专属于校长的严厉眼色。然而西弗勒斯对这眼神视而不见(他已经习惯了),继续问下去:

“不是他们是谁?”他的眼光持续了那么一刻,然后莱姆斯投降了。

“赫敏•格兰杰,罗纳德•韦斯莱,还有哈利•波特。”

“简直棒极了。”西弗勒斯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个问题。现在的情况还不算太糟。格兰杰的父母都是麻瓜,就算她给家里写信提起也不会发生什么;波特——嗯,詹姆和莉莉对他的情况已经很了解了,所以可以指望他们去告诉他们烦人的儿子闭嘴不要再理会这事。但是韦斯莱是个问题。他爸爸在魔法部做事,可能会去找阿拉贝拉•费格来对付这件事……当然,这事会在阿拉贝拉(或者是詹姆)手上终止,可亚瑟•韦斯莱,或许还有他妻子,依然会掌握比西弗勒斯愿意让他们知道的更多的信息——但是莱姆斯还在继续。

“很幸运,他们三个还有为这事去找顿格的理智,他把他们带到了我这儿。三个人都答应对这件事什么也不说了。我告诉他们表象可能是具有欺骗性的,他们没有看到以为自己看到了的东西。”

“看得出来,你在遮遮掩掩这方面,”西弗勒斯边试图掩饰自己的轻松边评论道,“干得越来越好了。”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莱姆斯严肃地回答。“所以拜托了,以后小心一点,西弗勒斯。不是所有学生都会来找顿格或者我的——如果他们中的某一个去找,比如说,西比尔•特里劳妮,你能想像会发生什么事吗?我们现在肯定已经被傲罗抓起来了。”

“我明白了,”西弗勒斯咕哝道。“我道歉。”让那个妄想狂占卜教授控制他命运的想法可不怎么令人愉快。但当他想起另一件事时他皱起了眉头。“顺便问一句,他们在外头干什么?”

“拜托告诉我你把头撞到了,要不我会很想知道你怎么会忘了自己关的禁闭。”

别人可能会认为他会脸红,但西弗勒斯非常确信自己已经忘记脸红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不能解释他们在禁闭结束后为什么还不上床睡觉。”

“你觉得他们在干什么?”莱姆斯冲他挑起一条眉毛,然后极轻极轻地微笑了,“你真的想知道?”

“不,否则我就要被迫再把那群小孩们关一回禁闭了。我还得花时间看着他们。”

“别再给我演这种讨厌的教授戏码了,西弗勒斯,”他的朋友温和地回答,让他又叹息了一声。他发现他今天晚上真的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这个念头让他很恼火。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遍。“这真是一个很长的夜晚。”

卢平的表情柔软了些,他点了点头。“我是来警告你的;我想你应该想知道这些的。但是现在已经完事了,而且也很晚了。睡吧,西弗勒斯。”

在莱姆斯走过他身边、穿过门的时候,他若有若无地笑了。“谢谢你的警告。我以后会更小心的,我保证奇洛也会。”

“我知道你会的。”最后一句评论之后,莱姆斯走了。西弗勒斯又盯着那扇门看了一会儿。莱姆斯是出于对他安全的关注才来警告他,而不是仅仅因为他们共同承担的使命,知道这一点的感觉是很奇怪的。他又笑了,但即使在他自己的耳朵听来这笑声也有点被迫的成分。西弗勒斯猜想,他身体里的一部分依然需要适应友谊。

真是奇怪,他一边换睡衣一边想,时间可以改变多少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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