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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做那事儿很刺激 把腿张开商h文_深瞳

烛火摇曳,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带着拉长的扭曲感。青年扭曲的面孔贴在我的脖间,细细密密的尖牙低着我的大动脉,伴着沉重的呼吸声,腐臭的气息缓慢喷在我的颈间。

我面无表情的微侧着眸,短刃抵在他的脸侧,一时间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室内一片寂静,只余下对方沉重的呼吸声。然而僵持只是暂时的,突然,青年完全不顾被我割断脖子的危险,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本来外翻成了一个诡异角度的嘴再次裂大,猛地向我的脖子咬去。

我眸色一沉瞬间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另一只手屈肘狠狠打在他的脸上,在对方被我打得脸往后仰了一些的时候,身体向旁边一沉,同时脚下发力瞬间拉开了距离。

而对方的反应速度极快,我才刚站稳就后脚一蹬,瞬间移动到了我面前张嘴朝我咬来。我头一侧堪堪与他的牙齿擦过,同时手一抬刀光一闪就向他脖子割去,对方却猛然在这一刻扭转了身体,随后一手抓住旁边的门框,借着惯性凌空抬起一脚向我袭来。

——……这是什么怪物反应神经啊……我马上双手一架堪堪的格挡住这一击,随后猛地把妨碍我活动的那件艺妓外袍向他脸上丢去,然后趁着对方视线一瞬的被遮挡,脚一蹬瞬间移动到他面前,刀尖直逼他的要害而去。

而在这时对方的手臂肌肉猛然一绷,尖利的长爪瞬间爆出划破了那件外袍,并毫不停留的带着破风声直袭向我的面门。

我神色一凛马上改变攻击路线,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往身后一带,在他的身影略微一踉跄时借着对方的力道,一步上前猛地跳起,同时凌空扭转身体,屈膝狠狠袭到他脸上。

这一下用的劲儿极大,对方狰狞的面孔一下子被我踢得凹陷了进去,脖子也猛然扭转发出“卡”的一声脆响。但我的神色却没有一点松懈,皱着眉觉得自己好像踢到一块铁块上,膝盖骨似乎也发出了脆响,而下一秒,脖子似乎被我扭断了的青年却仿佛一点事也没有一样,带着含糊的低吼声挥爪向我拍来。

——不行屋里太窄了活动不开。我扭转身体堪堪躲过着一击,然后斜眸打量了一下周围,在对方又一击下来时,一边双手格挡住,一边顺着惯性背对着窗户撞去。

一楼的窗户是纸和木头的,不是很困难就破开了。在碎木头和灰尘中我摔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就地打了个滚减少缓冲力,然后毫不松懈的抬起刀猛然挥向前方。

几乎在这一瞬间,青年狰狞的面孔已经近在咫尺,面对我的刀刃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挥爪而下。随后就听到兵刃相接的几声冰冷的脆响,只觉得刀像是砍在了冷兵器上面,不由看着对方爆出来的长爪暗吐槽了一句“你丫是金×狼他亲戚吗”。紧绷着神经又快速挥刀交了几次手,最后在我的一个大力横挥中双方双双向后跳开拉开了距离。

但这只是暂时的,青年落地后又马上发力向我扑来。此时他的半张脸几乎都裂开了,嘴外翻着,露出满嘴细密的尖牙,而他的体型也比起开始暴涨了近两倍,肌肉暴起的手臂上,野兽般的灰黑色毛发开始层层覆盖。

——有这种身手,怪不得白开水他们没抓住……

我皱了皱眉,也没敢多分神,大力挥刀直砍向他的面门。对方动作极快的抬手抓住,我看到他不怕痛似的把刀抓住一带就张嘴向我咬来,马上抬腿一个侧踢把他的脸踹开。这一下再次踢到了先前的地方,我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头几乎是扭了九十度,但下一秒,他却猛然一把抓住我的脚,狠狠把我向地上摔了下去。

我心里叫了一句“不好”,艰难的扭转身体让背部着地以减少伤害,但这一下摔得极重,落地时瞬间炸起一片尘土,我也喉咙一甜似乎听到自己骨头的断裂声,却不顾喘口气艰难的一个翻身,下一秒,就看到青年双手合成拳头高抬过头顶,狠狠的砸在了我刚才的地方。

“轰——”地面在重击之下瞬间裂开,石块飞裂间尘土飞扬。艰难的几个跳步从尘幕中移动出来,我这才明白“抓犯人”这玩意儿岂止是测试我的能力,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先前只以为对方是抑制不住野兽本性、速度快能很好隐没自己行踪的那一类,但现在看来在这基础上,还要再加上“破土机二号”这一名词。

抬眼看了看绯墨屋子那一方向,只希望他们能发现这边的动静,然而就是在这分神的一瞬间,青年狰狞的面孔已冲破尘幕出现在了我面前。我心里一惊马上挥刀砍向他,这一下速度极快,瞬间狠狠没入了他的胸口,但对方却像没有痛感一样张嘴一口咬到了我的肩膀上。

——……果然会犯这种事儿的都是疯子。我被重重按到了地上,感到利齿没入了肩膀,然后狠狠一合似乎带起一块血肉,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而看到对方沾了血一张脸越发扭曲起来显得像个怪物,夹着着腥臭粘稠液体的嘴想要继续咬了下来,不由眼中闪过一抹血色,拼进全力抬刀狠狠卡进了他的口腔中。

腥臭的血液顿时溅了我一脸,我发狠的抵着他的脑袋,却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而对方低嚎了一声,下一秒爪子狠狠没入了我刚才的伤处,我闷哼一声,皱起眉瞳孔瞬间紧缩成了兽般的竖长状,连牙齿都微微变尖抵了出来。

“……别以为只有你会开挂!”

发狠的丢出一句,力气像暴涨一般,我快速撤去抵在他嘴上的刀,狠狠砍进他没入我肩膀的那只手,然后猛然向上一抬卸掉了他一只手臂,抬腿狠狠把他踢了出去。

对方带着破空声狠狠摔进房屋的墙里,我喘着气站了起来,扯出那只手臂丢掉,微眯着已变得像野兽一般的眼睛,警惕的看着炸开的尘幕。

这么多年,就是再废材的少年漫男主角都会成长,而面对那份我并不怎么喜欢的血统,我还是选择了接受,因为只凭以前的我无法变得强大。当然我也意识到这份血统的强大性,强大到足以让我失去理智变得像青年一样,虽然只控制了极小的一部分,但还是足以我称这个状态为“开挂”或者“爆seed”。

我并不认为光是这样就能把对方解决掉,提升了好几倍的感官让我捕捉到了对方再次袭来的身影。而当青年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已经看不出先前的样子了,再度暴涨的身形以及野兽般的外形,表示对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果然你除了是金×狼的亲戚还是金刚的亲戚吗?”吐出一口卡在喉咙的污血,我微挑起眉淡淡说道,然后一个侧身躲过他的一击。

——啧果然大家都会开挂,力道完全不一样了,被一拳砸到我就玩完了……被掌风带到的脸上“啪”的炸开一道血口,我表情一冷然后再次侧脸擦过一击,同时抬手翻过一个刀花直砍向他余下的一条手臂试图卸掉。

但才切入对方的手臂,我就果断放弃了攻击收回刀,一个下腰后单手撑地,翻身跃起躲过他的一个横踢。

自带“皮糙肉厚”挂这不好……回想到刚才砍进去的那个感觉,我觉得有些棘手。而这时,我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灵活的一个翻身落地后,就看也不看的直接把刀向后面一丢,然后站在原地抬手硬生生的格挡住了对方的一击,同时手掌一个翻转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臂。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快速的从我身边掠过,在冷冷的刀光闪过之后,被我评价为“皮糙肉厚”的对方就猛地炸开一片血花,那条手臂□□脆利落的卸了下来,血花翻飞间露出一双冷冷的金眸。

“再开挂也比不过我的终极挂知道吗金刚兄……”我语气轻松的顺势一扭,彻底把那条手臂卸下来扔到一边,下一秒,默契接住刀砍断对方手臂的男人把卷刃的刀一丢,尖爪瞬间爆出狠狠没入了对方的胸口,然后一个横切出使得对方的身体瞬间跨了一半。

对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我一个跳步移到了安全范围,看着银白发男人紧接着一脚踩到了对方背上强迫他趴到了地上,面无表情的甩了甩手:“嗯不亏是斑大人,最后救场王八气场满满的。”

一边说着我一边试图把兽瞳收回去,这个样子我一向都不想让别人看到的。

“……闭嘴,一会儿找你算账。”斑火气很大的瞪了我一眼,目光在我半身的血污和捂着的肩膀上停了一会儿,然后甩了甩满是血污碎肉的手掌——看样子对方的确皮糙肉厚,刚才那一下也让他有些吃不消。

已变得像怪物一样的青年喘着粗气趴在地上,血红色的眼睛圆睁着向外凸起,血污混着唾液不断从他布满尖牙的嘴里流出,现在这种伤势却仍没有死去。我皱着眉看着对方,越发觉得从先前就涌上心头的那种异样感愈发强烈起来。

青年、嗜血、捕杀令、辉一、妖狼族、族长、会议……

……妖狼族的光头……

而此时,斑的杀意已经涌现出来。只看见他的表情瞬间一冷,手掌一个翻转就要去掐断对方的脖子,我却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不由自主的出了声:

“……等一下!”

斑的反应极快,在我出声后把手堪堪停在了对方喉咙前,然后转头带着疑问看向我。我吸了口气,皱着眉走进了一步,而这时,一把刀带着破空声突然从前方飞了过来,在我还没开口时瞬间扎进了青年的喉咙里。

青年的身体扭曲了一下,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前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而这个情况是我和斑都没预料到的,斑在愣了一会儿后,马上一个翻身,一把把我抱在怀里移到了一边,下一秒,几把短刀接连从刚才方向飞了过来,堪堪从我们的身边擦过后,尽数狠狠扎进了青年的身体了。

发黑的血液从青年身下缓缓流出,对方的身体狠狠的痉挛了几下,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连带着喉咙里含糊的一个音节,最终是不动了。

“嗯~~看样子是死透了~~”

带着上翘尾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轻松中带着一丝慵懒和妩媚。穿着艳丽和服的红发男人缓步从巷口走进来,走到青年尸体面前时蹲了下来,伸出纤长的手指点了一下血渍,然后看着手指上白色与红色的醒目对比,微微眯起桃花眼勾起了唇。

又垂眸看了一会尸体,他甩甩手站了起来。一抬头看见我和斑无言的盯着他,不由抿了抿嘴连嗔带娇的说道:“真是的干嘛这么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看变态的表情……”

“……你不是吗?”溯夜的声音让我不由抖了抖起了鸡皮疙瘩,但嘴里却条件反射的顶了回去。而愣了一秒后我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连忙从斑怀里出来向前走了几步,皱着眉盯着溯夜:“刚刚你……”

“唉唉那可不是我,我这么柔弱怎么会扔刀杀人呢?”溯夜一脸委屈的冲我眨着眼,然后眯起眼又看了一眼尸体,声音低了一些,“更何况这是……不过真没想到,瞳子你蹲守了这么多天还真把他干掉了,我还以为只有阿辉哪天憋不住了把不夜翻个底朝天才能灭掉他呢~~~”

说到一半,他拍了拍手把话题转向了我,然后带着笑转向后面:“是吧,阿辉?”

高大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巷口,沉默着扫了我们一眼,然后视线聚集在青年依旧圆睁着的眼上,就这样直直的看了好一会儿,但深色的眸中却向往日一样没有起一丝波澜。

然后,他无言的转身离开。我和斑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和斑都看出了刚才应该是辉一出手终止了青年的生命,但一句“为什么”却始终没问出口,因为我知道现在得不出任何答案。

看到辉一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溯夜冲我挥了挥手,然后小跑着追了上去。同样出现在巷口的华服女人微微侧身让了让,然后抱着手臂开了口:“干得不错,我看这样的话,已经够格了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绯墨却用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一双眸子也直直的看着辉一的背影。对方的脚步滞了滞,随后继续抬腿向前走去。

绯墨轻笑一声,直起身走近了一些,垂下眸看向尸体,虽然依旧笑着,却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唉,对付他的话,恐怕连我和澈都很困难,森小姐真是厉害~~这里我会处理,族里的话,过些天我叫澈来接你去。”

“……可以带家属吗?”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微微一怔,但表面上仍面无表情的直直看向她,看起来很厚脸皮的问道。

听到这话,绯墨一愣,随后“噗”的一声笑出了声,晃着身子看向斑,却也没说什么,然后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然后张嘴深了深呼吸了一下,再次低头看向青年的尸体。

对方脸上的表情仍停留在狰狞而惊讶的一刹那间,瞳孔圆睁着直直望着前方,仿佛在凝望某个人的背影,带着没说出口的话和秘密,就这样熄灭了光芒。

说实话,死在他手上的女人不计其数,放在人类那边也只有枪毙的份儿了,妖狼一族和不夜也是对他下了死令的了,况且不真正起杀心,那么死的就是我了。

但现在看着对方的表情,却不知道怎么的,有种悲伤的意味。

面无表情的俯下身,我抬手合上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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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墨没提出立刻出发也是好的,不止是我,斑的手其实也受了些伤。垮着半边身体被斑拎回去包扎,也可以让我有时间缓一下。

但每次我单干出事斑都会给我摆几天臭脸,这次也如此,我开玩笑说“被咬了会不会得狂犬病”时也不鸟我,反而狠着手捆绷带,在我狗腿的围着他转了好几天后才缓和了一些。不过他还放话曰之“你以后再自己去作死老子就不管你了”,但我知道我要是再作死第一个把我拎回家的还是他。

但随着出发的时间临近,我的茫然感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养伤期间也基本是坐在院子里盯着竹林发呆,按丙的话说“就像是得了婚前焦虑症一样”,随后也被我踹了一脚顶了回去“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毛线婚前啊”。

但真的,这么多年了,追着对方的脚步踉跄着前行,终于要触及到对方的背影时,却心生了强烈的胆怯感。

我也终于在这些天,回忆起了那些日子的每个细节,最终定格在一片赤红色和那个难看的笑容上面。

面无表情的坐在窗框上晃着脚,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一块碎片,然后撑着身体仰起头继续着发呆大业。窗户边缘像是一条分界线,一边是浅色的天花板,一边是天空,今天没有太阳,看上去有些阴暗。

突然,一片阴影从上方笼罩了下来,我没动,继续保持着面无表情仰头向上看的姿势,然后把目光聚集在了斑从后面低下来的脸上。

对方的几缕头发从脸侧滑下来扫到了我脸上,他垂着一双金眸看了我一会儿,半晌淡淡的开了口:“中午了。”

我仰着头看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我很怀疑以前没我给你做饭你是怎么过活的。”

闻言他挑了挑眉,然后露出一脸怎么看怎么得意的“以前没你老子照样过得舒坦”,于是我不由为以前被他奴役的小妖怪们默哀了一下,却不由勾了勾唇。

抬手把他的几缕头发虚虚的抓在手里,我们保持着我仰着头,他从后面低头看我的姿势,我也就这么沉默不语的看着他站在我的身后,半晌没有再说话了。

说实话,我和妖狼族的事情,跟斑没有什么直接关系,顶多就是当年混蛋老爹摆了他一道可以让他揍一顿泄愤而已。但这么多年了,或许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却还是始终没有放下,他也就这么看着我胡闹过来,甩给我无数次臭脸,却始终没有阻止。

我也不会说什么为了对方好的“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因为很久以前他想要一个人去完成什么时我试图跟上去,他这么说过,我当时一听瞬间就觉得很窝火,很想一巴掌抽他脸上,但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跟着你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没关系”,看得他当时一愣于是丢下了句“随便你”。

所以他给了我并肩的资格,我也要给予他相应的信任。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我突然笑了笑,然后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淡淡的说道:

“那么家属,做好准备跟着我回娘家了吗?”

一边说着,我一边握紧了手上那块碎片,上面红色的笔迹浅浅勾画出一只白狐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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