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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犯错恁罚憋尿 爸爸在前面开车我在后座_养成“男二”的三观

「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在他们之前……我就已经承诺过你要保护你了。

这种事情也是要讲先来后到的对吧,我一直是这样觉得的。」

「君麻吕。」

……

这些话语在脑中响起,使得银发少年不禁晃神几息,他静默地呼吸着,没有征兆地轻轻拍了拍卡卡西的手臂,示意对方放他下来。

“我的腿没有受伤,不用这样抱着我。”

他用普通而寻常的语气说话,在他的感染下,卡卡西能感到心情更平复了几分,同时又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

在黑夜的掩盖下,他略显拘谨生疏地、将下颌靠在少年柔软的发梢,并没有照做,反而更搂紧了一点。

“……”

被青年的气息整个所笼罩住,君麻吕身形一僵,他感受着发顶传来的压力与压抑的呼吸,伤人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最终是寂了一寂,放弃般别扭道,“继续…往前走吧…从这片竹林进去,便是月夜见宫的所在。”

“在族地的深处、峡谷中她的殿宇,是六道阵法的阵眼。”

「也是唯一能送你出去的生门。」

未尽的话藏在唇舌之间。

他没有抗拒,卡卡西就欣然照做。

走下石桥,迈步上铺满竹叶的松软地面,紫竹林静谧十分。

只是一片装饰性的园林,也许是鲜少有人进出,其中只开辟出一条通往尽头的碎石小径,两边密植的丛竹不留空隙的隐约着,走入其中,视线便更暗了几分,是面对面,也看不清彼此轮廓的地步了。

这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即使是君麻吕,也只来过一两次。然而不知为何,在此刻诡谲的夜色下,眼前竹林逐渐与梦境的过去所重叠在一起。

他看见惨白的地面,也听见萦绕在耳畔的童谣的声音,不知为何,额角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

这痛苦尖锐且迅速,霎那间叫他疼得眼前发黑,呼吸也猛地沉重起来。

卡卡西注意到他的闭眼,步履一顿地想要为他查看身上伤势,君麻吕抽空阻止了他。

“继续往前走吧。”

被冷汗濡湿的鬓发湿漉漉地横斜在他的眼角,那双翠绿的眼瞳涣散几息,又重新有了焦距。

他在卡卡西臂膀下抬起眼帘,声音虚弱且沉闷。

“我没事……只是回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依旧是梦里的景象,果然分毫不差。

竹林过后便是北御门,在罕见到叫人惊叹的楠木丛林中「神路通り」指向了月夜见宫的道路。

路上没有守卫的辉夜族人,卡卡西保持着开启写轮眼的状态,小心带着银发少年穿行在林中,他们有惊无险、却也畅通无阻地到达了神宫的斗拱下。

·

竹林的阴影将他们的身影隐没,而在两人刚才停驻过的石桥上,此刻已然孤零零地立着一个人。

银发女子静静站在桥上,她注目那片竹林,眸中闪烁着疏淡的神光,垂落在两旁的广袖浮动,赫映姬搭在桥墩上的手收回来,莹莹月色下,雪白的指间上赫然一点猩红。

血液顺着她的指腹丝缕滑落。

来源自君麻吕的血。

她低垂的眼瞳倒映着湖光水色,一动不动,不知在思虑些什么。

黑色的人影在桥下成形,也沉默地陪着她沉默。

许久,才听见桥下的黑影说话。

“看见他受伤,你后悔了么?”

赫映姬依旧置若未闻般冷硬着,她华美的侧颜隐约在夜的羽翼下,远如云端的梦幻泡影,不可深寻。

“人类总是会面对各种各样的选择,然而不管过程如何,最后却总是殊途同归,最终都会走向既定的「天命」。

就像你当初选择保护君麻吕而将他送走,现在又默认般、注目他,直到他回来你的身边。”

“想要拯救一部分人,就必须先牺牲掉一部分人。”

黑影用低哑的声音继续道,他已一种相当了然的语气,就仿佛看惯了这样的事情。

“作为这条真理的最好例证,赫映命应当明白——

为了「君麻吕」,六道阵法已经夺去了许多辉夜族人的性命,他那纯净至高的血脉里流淌的不止是你的血,还是整个辉夜的。”

“而现在,就到了他回报辉夜的时候。”

赫映姬注视指尖的眼瞳在这话语中微微缩起,她看着那点暗红,仿佛透过它看见了其中的亡魂。

如同六道阵法不正道的核心一般,供六道阵法运转的原理——就是献祭。

提高血脉纯度的方法,便是用不够纯净的血脉堆砌上去。

对于忍术不善经营的辉夜,在这样残忍的禁术方面却是有过长达百年的研究,结果就是,每一项成果都逃不过这二字。

“牺牲……吗?”

·

“那是什么?”

殿中空荡荡的,穿行在其中的侍女已然消失退去了,垂悬着的竹帘后,端放在朱红栅栏以及石质庙宇间的,居然是一座座石刻。

他们站在殿外,殿中的石像就静静俯视着他们。

“辉夜历代的族长的雕像。”

君麻吕回答他,这是他第一次进来月夜见宫的上面,然而,他能够知晓这些石像的存在,“族地经历过几次战争,也重建过,所以所剩不多。”

卡卡西认真地一一看过去,在这个时候,他反而有心情注意这些东西。

“是嘛……其中也有你父亲?”

“能用你的写轮眼看清地下的东西么?”君麻吕突然问道,“月夜见宫建立在山谷之上,谷底便是六道阵法的阵眼,能用你的写轮眼、看清维持阵法的封印组组员们的查克拉吗?”

卡卡西被问住地收回了目光,慢慢摇了摇头,“如果是在地下的话,不主动下去,是感知不到的。”

写轮眼毕竟不是能够透视的白眼,能够作用的范围还是有限。

“那就下去吧。”

君麻吕从他怀中下来、站稳,又从自檐梁悬掉下来的容器托盘上取过其中的灯盏。

烛火的光芒在他的动作中稍稍一晃,复有重新明亮起来,他走在前面带路,带着卡卡西深入殿宇深处。

绕过那些石质庙宇,再一转弯,其下便是直通地下的阶梯的入口,简直是如同地牢一般的设计,君麻吕咬住鹤形托盘的一角,将分量不轻的灯台固定,空出手来拉开盖住入口的石板。

他的动作十分娴熟,卡卡西跟在他身边,根本来不及上前帮忙。

在这时,站在他背后的木叶上忍,便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成长——曾经的银发小孩是那么笨拙,他需要人的帮助,不管是卡卡西,还是重吾。

而不是像这样,习惯了自己去解决。

随着刺耳的“嘎吱——”一响,通道被打开来,露出其下蜿蜒的楼梯。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君麻吕单手按住通道边沿,朝下看了看,半晌,他折身向卡卡西。

“等一会儿,在下面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害怕。”

卡卡西也俯下身,他在暖色的火光中哑然,“现在换你带我下去「历险」了么?”

此情此景,与当初暗部时、两人一同下去地下,探查大蛇丸实验室的时候,是多么的相似。

只是,那时的目的是为了完成任务,而这一次,却是为了逃出生天。

君麻吕没有回答他。

两人一前一后下去到山谷,不知走了多久,阶梯尽头终于豁然开朗,依旧是漫山的绽开的迦楼罗的花蕊,头顶的一线天倾泄下丝缕薄纱般的天光。

已然再不是黑夜一般的昏沉了。

这样的结果多少叫人振奋,他们的方向没有错。

在略微惊讶一番辉夜族族地的构造过后,卡卡西回过神,银发少年已经走入花丛几步远了。

迈上那条熟悉的小径,君麻吕心中微微瑟缩,他观察四处盛放的紫红色的花朵,似乎还能回忆到它们被水浸没的场景。

然而现在望过去,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那样鲜艳明媚,未曾有过被淹没肆凌的痕迹。

然而他的的确确被关在这里过、被关在水牢一样的这里过。

这样的变化让他心中不安,脚步也渐缓。

他看见面前的湖泊,也看见湖泊中央的白色岛屿,金黄色的月月桂树底下层叠堆砌着碎花。

卡卡西跟过来,在他背后说话。

“我用写轮眼观察过了,这里并没有其他人的查克拉,你说的封印组……是不是并不在这里?”

他话音未落,君麻吕手中灯盏的烛火飘忽一瞬,忽然熄灭下去了,随着银发少年的靠近,湖心岛上飘来了若有若无的歌谣声。

这一次,不再是君麻吕的错觉了,是的的确确,能够听见的声音。

被天光所笼罩,犹如舞台一般的方寸岛屿上,那些雪白的细草无风自动,漾起一阵阵波浪一般——

它们迎接它们的主人,或者说是——祭品。

在此刻,卡卡西终于能明白那句让他不要害怕的话的意思,远远注目那座小岛,如见到噬人猛兽。

“这到底……”

“他们一定在这里。”比起惊讶,更多的是一种了然般的沉重,君麻吕沉郁地回答他的话,倏尔扔掉了熄灭的灯盏。

“他们一直都呆在这里,一直呆在石壁中,为六道阵法提供能量。

他们就是六道阵法的阵眼。”

“感知不到的原因只有一个,”君麻吕踩上湖面,他笔直一线地朝岛屿迈进,镜面一般的蓝色湖泊倒映出他冷酷的颜容,在这仙境一般的山谷中,君麻吕从袖中伸出尚且完好的左手。

掌中的骨刺箭矢一般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白色的气浪,破空声中,不过一瞬,眨眼间便抵达湖对面的山壁,深深没入进石壁深处。

银发少年的脚跟踏上白岛。

从接触口开始,一道裂痕首先自山壁上蔓延开来,牵连一般,石壁呈蛛网似的整个崩裂了开来,又正面垮塌下去。

巨大的嗡鸣声使得整个山谷都震动起来,湖面漾起一圈圈波纹,烟尘四溢中,卡卡西能看清暴露出来的那些被葬在洞壁里的,浑身布满黑色咒文的骸骨。

“就是这些人已经完成使命地死去了。”

·

沉默间,君麻吕站在烟尘中俯瞰长老们一丝查克拉也不余的残骸,他的声音在轰鸣声中显得有些失真,披散着的银发在风中凌乱的飞舞。

以族人的性命来运转的阵法,残酷到叫人心神俱震,卡卡西失神地望着对面的可怖之景,直至银发少年缓缓回过头,在岛上冲他摊开手心。

“来,我带你离开这里。”

伸长拔高的白色草叶海草一般缠绕住了辉夜君麻吕的双足,月月桂的花蕊那样芳香,水汽间暗香浮动,在此刻,岛上歌谣的声音已经充斥了人们的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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