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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写作业边被弄 儿子吃奶我有反应了_在下,金子勋

滴答滴答,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上已经形成一小摊,艳红夺目。

金光瑶等人焦急的站在门口不敢寸进,但凡他们有任何举动都会刺激到金子勋。金光瑶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双手攥的死紧甚至掐出血来,可面上仍是一副笑脸,强自镇定道:“堂兄,没事的,你先把剑放下,有什么事合金家之力总能解决的。”

“你懂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么,没救的,没救的。挖出来就好了,挖出来就好了。”金子勋先是对着金光瑶嘶吼,继而又喃喃自语,本就披散着头发,如今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就在金子勋又将剑向胸口刺去时,一道白色灵气打在金子勋握剑的手上,将佩剑击落,继而一白影越过人群来到金子勋身前,将人打晕过去。

这人是蓝曦臣,蓝曦臣本已就寝,但听到外间嘈杂,想是出了什么事,匆忙而来,就见着这让人惊心的一幕。蓝曦臣扶着昏迷的金子勋神色复杂,他看到了金子勋胸口的黑点,心中有了猜想,可仍有些不可置信,但他知道金子勋如此定然与这些黑点有关。

遣散了门口众人,蓝曦臣与金光瑶将金子勋扶上床榻,闻声赶来的魏婴,江澄与蓝忘机三人则站在一旁。蓝曦臣仔细观察金子勋胸口的黑点,暗自皱眉,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见到这等禁术,千疮百孔咒。

千疮百孔咒乃是诅咒的一种,下咒条件苛刻不说,就是咒术也近乎失传。蓝曦臣曾在古籍中见过这咒术的描述。千疮百孔咒,中咒者一开始身体不会出现异样,但会出现许多血洞,遍及全身。若是不能及时解咒,此咒会遍及肺腑,最终五脏六腑溃烂而死,是十分残忍的咒术。

最令人头疼的便是这咒术只有施咒者能解,或者杀死施咒者,否则只能等死。可这渺渺人海之中又要如何去寻这个施术人呢。

给金子勋整理好衣服盖上锦被,蓝曦臣转身将自己所知对众人道出。千疮百孔咒金光瑶不清楚,但其余皆是世家子弟多少有些耳闻。

蓝曦臣扫过一众人,最终定格在低头沉思的金光瑶面上问道:“子勋兄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堂兄都安安分分的呆在金鳞台,若说得罪什么人倒不如说什么人得罪了堂兄。”

金子勋的人际关系金光瑶不说摸了个通透,但也差不离。他堂兄早年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这些人若真想报复不可能隐忍这么多年。近几年倒是安分,虽说嘴上还是不饶人,可到底没真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唯一得罪的只有射日之争时那位克扣粮草的本家,那人不是个安分的,不过那位在金光瑶回去不久后已经“病逝”。

这般算下来,金光瑶心中的人选只剩下一个,姚家父子。可金子勋做的也无非是着人打了姚铭一顿,又不是深仇大恨。而且事后金光瑶也将痕迹抹去,就姚家父子那点水平如何能想到是他们。不对,姚铭前几日与人争斗伤了根本,自己又教唆他人蚕食姚家。若是有人提点又刻意引导,加上姚铭调戏罗医师的事本就是事实难保不会有人将这些串联在一起。该死,还是大意了。

“是谁?”魏婴急忙问道,这千疮百孔咒拖的久了便是寻到施术者也是回天乏术,看金子勋的状况应该只是中咒不久,若是能早早寻到人,这后遗症也会小上许多,毕竟这身上烂了的洞可不会因为诅咒失效而消失。

“前几个月百花宴,姚家的公子公然调戏堂兄身边的一位女医师,这是聂大哥当时也见着了,还是他帮忙解围。事后我听说这位公子与人斗殴伤了身子,这辈子都不能人道,也不知会不会以为是堂兄做的,因此记恨上堂兄。”

姚铭不能人道的这事在场诸人也有所耳闻,只是姚铭曾调戏金家女修一事,他们却是不知,毕竟聂明玦不是个嘴碎的,姚铭更不会对外人提及,聂怀桑倒是想与人分享可惜早早被他大哥带回清河,至于罗家姐妹,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也不会与他人言道。

平阳姚氏乃是金家附属,而且不是寻常小家族,何况他们只是猜测,无凭无据也不能拿人。即便是姚氏所为,江蓝两家也无法直接动手,还需通知金宗主一声。蓝曦臣叹道:“只怕要派人去平阳一趟。”

魏婴本就与金子勋关系不错,听闻要去平阳调查,毛遂自荐道:“大哥,要不我和蓝湛去。”

江澄翻了个白眼,这人都没点自知之明的么。“怎么哪都有你,你现在这状况,只怕人没到平阳,我这喜事就要改成丧事,给我好好呆着。”

魏婴拍了拍江澄的肩。“江澄,成日呆在莲花坞好生无趣,再说我不是带着蓝湛么,有蓝湛在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对不对,蓝湛。”

蓝忘机本也不想答应,可见到魏婴一脸祈求的表情又狠不下心肠,只能颔首点头。“嗯。”

“你,随便你。”江澄看着这两人互动索性不在管,嫁出去的师兄泼出去的水,他阿娘说的果然没错。江澄干脆无事那边亲亲我我的小两口与蓝曦臣,金光瑶商议起如何压制这恶咒的事来。

穷奇道上金子勋静静的坐着,看着眼前的自己一次次被鬼将军温宁杀死,从愤怒到麻木继而甚至觉得好笑。

看着倒地死不瞑目的自己,金子勋略有些嫌弃道:“死的真难看呢。”

金子勋不知道这是何地,他只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之中,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前世的自己如何死去,间或夹杂着些聂明玦与金光瑶的死法。

任谁一遍一遍回顾死亡经历都怕是要发狂,金子勋一开始也是如此,不过偶有乐声不知从何处传来稳固金子勋灵台,否则此刻的金子勋怕已经疯了。

一曲洞箫奏毕,蓝曦臣额头隐隐有层薄汗。他已连续五日奏以蓝氏各类有助于巩固神魂,消灾度厄的乐曲,灵力耗损过大,可惜收效甚微。金子勋依旧昏迷,五日之中不曾醒来。蓝曦臣难得懊恼自己,或许当日便不该将金子勋打晕过去。可若当时他不那般做,以金子勋当时的状态只怕还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来。

金光瑶见躺在床上的金子勋仍是毫无反应,心中焦急。“泽芜君,我堂兄他为何还没醒?”

“子勋兄怕是不止中了千疮百孔咒这么简单。”蓝曦臣将冰裂挂回腰间,眉头紧促,又搭脉查探了下金子勋的状况,内息虽然平复,但仍是不稳,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适才才确认了一件事。“他的魂魄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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