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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回家老公又要 古代成人多p写轮眼!

回过头永远等在那里的,叫做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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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水门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结印后又消失,我四处张望,看见他在正将罗季压着打的岩忍身后冒出,苦无划过人就倒下了。

再结印,只看到金色残影,不知道波风水门又跑哪里去当通灵兽。

我扶着灰止,一个残右腿一个残左半身,加起来差不多一个人,一拐一拐地朝罗季的方向移动。

他抬头看到我们,比了个『停』的手势,再结瞬身术之印,一秒后出现在我和灰止身边,将灰止背起来。。

罗季的伤也不轻,两道口子横亘腹部和左肩,不断滴着血,我们之中唯一能治疗的灰止处于半晕迷状态,还时不时甩头企图保持清醒,想减轻当拐杖的我们的负担。

看向莲方老师那边,他旁边倒了不少人,又有新的敌人加入,本人有些残破,但电网蓝光不减,也有别的木叶忍者在帮他,应该没什么问题。

『撤退』

莲方老师朝我点头,同意我的行动,我们三人一边警戒着,一边往战场后方移动。

刚抵达莲方老师的帐篷,将灰止放下正要去找医忍,许多木叶忍者突然出现在营区。

因为我脚受伤移动速度变慢,我让罗季先走,自己则是抓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完好的忍者。

「结束了吗?」

他看起来还是很兴奋,手无足蹈地比划着解释。

波风水门在战场上神出鬼没,大家只看到一道金色影子闪来闪去,只要出现结果就是最少一个敌人倒下,岩忍在三个小时内被他杀了上百人,和大蛇丸那条巨蛇杀的人数量不相上下。

岩忍被杀怕了,再加上敌方战场负责人被大蛇丸斩于阵前,他们四处溃逃,连完整的撤退队型都没有。

他刚讲完没多久,罗季带着医忍回来,那名医忍顺手拎住我后颈的衣服将我提走,进了帐篷就把我扔到灰止旁边。

「伤患乖乖躺着别乱跑!」

……我觉得被他这么一扔,伤势加重了五成有没有!

专业的医忍就是不一样,一觉睡到晚餐时间,醒来后身上的伤都好了,只是被刀戳对穿的肩膀那只手、骨头干脆俐落被砸成数截的右腿有点卡,其余一切完好,只有疤痕提醒着我那里曾经受过伤。

钻出帐篷,莲方老师、罗季和灰止正围在一堆木材边,拿细一点的树枝串鱼。

「醒啦。」

「再睡就要成猪了。」

「变猪也好啊,好久没吃猪肉了,真怀念。」

看在你是老师的份上,我忍!

灰止用眼神示意我点火,我喷了个豪火球,坐在莲方老师和罗季中间,这边位子比较大。

「烤鱼吃腻的话,我可以弄成清蒸的。」

「你在炫耀你被医疗班赶出来的医疗忍术吗?」

「老师,求别扒黑历史……」

两名见死不救的同伴缩在旁边烤鱼,我看他们一脸受过打击的样子,顿时得知我出来之前莲方老师已经『关照』过他们了。

罗季果然比较绅士,看我眼睛都快变写轮眼了,勉强地开口:「若水,你知道后来战场发生什么事吗?」

我转头看莲方老师,他耸耸肩,「我可是忙着杀敌人。」

我不相信消息灵通的莲方老师会因为这种理由不清楚战况,我猜他是不想讲或懒得讲,于是将稍早听到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最后加上自己的结论:「水门老师救了我的时候看起来超帅气!」

感觉到颈侧有热气,扭头一看,对上莲方老师靠超近表情又幽怨的脸,差点成为有纪录以来第一个死于心脏病的忍者。

他退开一点,继续用那双死鱼眼盯着我。

「……当然比不上莲方老师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摸了一条鱼到手上,施展『医疗查克拉』,双手捧着散发热气的鱼恭恭敬敬地递给他,「老师请用蒸鱼换换口味。」

他又盯了我好一会儿,直到我手有点抖,不是因为手酸是因为心累,才把鱼拿走啃了起来。

我以为没事了,刚松一口气,一句话又轻飘飘地传来。

「蒸过头了。」

有得吃还嫌!

刚才开口帮腔却让我再度被喷甚至贡献了一条鱼的罗季又缩回去,我很想跟他说他手上那条鱼再烤就要变成黑炭了。

吃完供品的莲方老师咂咂嘴,压低声音传播神秘渠道的消息,「岩忍这边的战场应该很快就会结束,但砂忍不久前以三代目风影失踪为由向木叶开战,不过上层决定让岩忍这边参战的回木叶休生养息,不会再派你们出去,砂忍的战场就让之前驻守木叶的忍者过去。」

我们三人同时抓到重点,互望一眼脸上均露出喜色。

终于可以回家了!

×

之后又有几场战役,多在波风水门的金色身影出现在战场上后半小时内结束,有时连伤没还挂上就没了,我们这一天集合时也以为如此。

「人柱力!岩忍将人柱力派出来了!」

远方有人嘶吼着,紧接着是同样声音的惨叫。

我用豪龙火烧掉敌人半边身体,又往尸体丢了两个手里剑确认死亡,才循声一看,一个巨大的红色身影跃入眼中。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东西』,十几米高的红色巨兽,四条艳红的尾巴在空中飞舞着,狰狞丑陋的兽脸,巨大的獠牙在张得大开的嘴中闪亮,涎液顺着牙柱滴下来,掉到地面就会熔出一个大洞。

距离我大约五十米远,我依然能被到那股沸腾岩浆散出来的热力燎到,彷佛皮肤也会跟着烧起,还有不是感知型忍者也能感觉到的巨大查克拉量。

刚才那个人喊的是什么?

人柱力?

「快跑!这里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被声音惊醒,我才发现我居然一直站着呆望那个怪兽没动。

莲方老师右手捞着罗季、左手捞着灰止,朝我奔来,靠近我时两只手轮流甩出,将他们往营地的方向丢去。

他脚步不停,我只觉得腰间一紧,然后是快速拂过的气流和失重的轻微晕眩感,摔落在地面。

另一只手拉住我扯着移动,我压抑不住颤抖,但还是努力迈着步伐,拚了命似的跟着跑。

一声巨大的兽吼,我忍不住回头一看,看见一颗愈来愈大的黑球浮现在怪兽的嘴中。

它再度咆啸,黑球喷出砸向地面,烟尘散去后,我看见那个部分什么都没有。

不见了。

土地、杂草、树木、还有好多好多的人,都不见了。

那个地方不只木叶的忍者,还有为数不少的岩忍,通通消失在那颗黑球的攻击之下。

我双脚一软,连带一直拉着我的罗季踉跄几下。

「宇智波若水!清醒一点!」

罗季的喊叫不啻于一耳光,我压榨出体内仅剩的勇气,再度机械式地摆动起我的双脚。

「看得到营地了,用瞬身过去!」

跑在最前面的灰止喊,罗季放开我,我们同时结了瞬身的印。

×

那是牺牲最惨重的一场战役,光是死在那一发黑球的木叶忍者就有三十几人,总共牺牲的人数上百,有不少是太靠近那只怪兽没机会逃跑的中忍,轻重伤则以千计。

最后那只怪物怎么消失的,我们不知道,能让我们询问的莲方老师是躺在担架上被送回木叶的,原本以为隔了两年多再见木叶的分别写着『啊』、『嗯』的大门会欣喜若狂,没想到我们三人是跟在莲方老师的担架旁边,心情低落地踏入木叶的结界。

要进木叶忍者村,如果没有护额,就得让守门的忍者检查过证明文件结过印后才能进去,木叶的护额本身是类似令牌的功能,告知木叶忍者村的结界配戴这个护额的是木叶忍者可以通过。

当然不是随便捡到护额就能拿着进木叶的,每个人拿到护额的同时都要在木叶标志铁牌后滴血,所以遗失了很麻烦。

护额的材质特殊,普通的攻击无法留下痕迹,只有滴过血的那个人的查克拉能破坏,或是让村里的影施术,而叛忍在自己护额划过一道,那个护额就失效了。

被宣告为叛忍的忍者想不划也可以,该村的影可以按照忍者编号帮那个忍者补划。

我们一直跟着莲方老师到木叶医院,他躺在病床上后,我们三个被护士赶走,才在医院门口分头走回各自家中。

一回到家里就闻到久违的婆婆煮的饭菜香,我在厨房门口看见婆婆于竈台前忙碌的背影,发觉我已经比她还高了。

我扑了过去,被旋身转过来的婆婆接个满怀。

「回来就好。」婆婆的手在我的背上拍抚,又低喃了一次,「回来就好。」

我紧紧抱着她,好像放了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过了一阵子,估计再抱下去菜就要焦了,婆婆拍拍我的手臂让我松开。

「先去泡个澡再下来吃饭,很久没有好好洗个澡了吧,脏死了。」

「再脏婆婆还是得抱!」

我笑着闪过她作势挥来的锅铲,咚咚咚跑上楼拉开我的房门。

一尘不染,和我离开时的摆设一样,不过书桌上叠了几个包装过的盒子。

我先拆开其中的一张卡片,是带土和婆婆送的两年没拿到的生日礼物。

放下卡片,我轻轻摸着我们的全家福。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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