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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往我那放振动跳蚤作文 妻主,奴错了,不敢了…_火焰与阳光

“自由万岁!”

“魔法部去死!”

“干杯!”

“砰”

两只玻璃杯重重地相撞,满满的金黄色酒液飞溅出来,两个黑头发的年轻人相对大笑,毫不在乎他们被酒水沾湿的袖子。

西里斯一大口烈火威士忌灌下去,喉咙到胃似乎被一条灼热的火线烧过去,把他辣出了眼泪。

然后他又灌了一大口。

“看见那个特里脸上的表情没?就这样……”詹姆学着特里,夸张十倍地瞪大眼睛,嘴角抽搐,作惊诧愤怒状,“詹姆·波特!你什么意思!”

“噗——”西里斯刚喝进去的酒一口喷了出来。

“说真的,我本来对你还有一点愧疚的,到底是我连累你当不成傲罗——不过看你现在这样,我就不浪费感情了——你好像很开心嘛。”

“开心,当然开心!”詹姆提高了嗓子说,“我现在不用天天看那几张阴阳怪气的蠢脸,也不用成天守着那套没用的臭规矩,更不用听那些蠢货的命令,你说我开心不开心?”

西里斯哈哈大笑:“现在你天天看到的只有我了,你开心不开心?”

詹姆咳嗽一声,挤了挤眼睛:“纠正你一个说法,我现在能看到的不止是你,还有……啊(他忽然改用了深沉的咏叹调)这一整个自由的,美好的世界——还有莉莉,我的百合花……啊……(西里斯作呕吐状)——不过么,哪怕这些统统不存在,我也觉得,你比魔法部那些老菜帮子好看多了。”

“可是不当傲罗,咱俩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伏地魔那伙王八蛋不是?”

“那是当然!”詹姆把杯子重重垛在桌子上,“我们自己单干!我就不信,凭我们俩的实力,还会比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差?”

西里斯被他说得胸中豪气上升,正想豪言壮语一番,冷不丁背后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真以为单打独斗比团队作战好?”

两人齐刷刷回头,只见阿拉斯托·穆迪一瘸一拐地走进了这间小酒馆,脸上的刀疤吓人地扭曲着,但却是在笑(好吧,比哭还难看)。

也没等他们邀请,穆迪大马金刀地在他们桌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咕噜喝了一大口。

“说说看,你们俩时真的只想自己单干么?”

什……什么意思……

西里斯和詹姆对望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不单干,那怎么办?您的意思是,除了魔法部的傲罗之外,还有对抗伏地魔的团队么?”

穆迪的小眼睛在他们身上转了转,意味深长地一笑:“如果有这样的团队呢?全员义务参加,不在魔法部的管辖之下,团结大家的力量对抗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

詹姆和西里斯眼睛登时亮了。

“真的?”詹姆坐直了,“真有这个,我们一定参加!”

穆迪微笑着点点头,放低了声音:“你们,听说过‘凤凰社’么?”

好像做梦一般,詹姆和西里斯站在戈德里克山谷秋日温暖的阳光下,穆迪一瘸一拐地大步走在前面,速度快得让他们差点赶不上。西边不远处就是波特家的老宅子,篱笆上的牵牛花藤蔓满满缠绕着,叶尖已经开始变成黄色,三三两两的麻瓜孩子互相追逐打闹着,一路洒下笑声,有些认识詹姆的,还会停下来和他打个招呼,同时看一眼形象怪异的穆迪,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一切都那么熟悉,熟悉得让人不禁怀疑:穆迪所谓的“凤凰社”,不过是这个老傲罗拿他的两个学生开的一场玩笑——如果不是他们知道,穆迪从来不开玩笑的话。

从詹姆家老宅门前走过,往东北大概一百多米,是一片平整的草坪——詹姆头脑有点儿模糊,他似乎想起这里原来并不是草坪的,应该……似乎……大概……有栋房子?对啊,小路斜对面的二层小楼里住着历史学家巴希达·巴沙特,是詹姆最讨厌的一门课《魔法史》的教材编写者,詹姆对她印象很深,也似乎记得……她家对面不是空荡荡得草坪来着……

奇怪,怎么好像想不起来了?

穆迪在草坪前停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羊皮纸。

“看着,心里念。”

詹姆和西里斯凑过来,羊皮纸上是一行圈圈套圈圈的花体字:

“凤凰社总部在戈德里克山谷东北角,邓布利多家老宅。”

“喔!”詹姆和西里斯同时惊叹了一声,邓布利多啊!

难怪穆迪说起凤凰社的语气那么信心十足,有邓布利多在,还怕谁?

脑子里的念头尚未转完,眼前的草坪就发生了变化,像凭空长出来似的,冒出了篱笆、小花园、石子路、冬青树以及,一栋小巧的二层楼房。

和村子里大部分建筑的风格一模一样。

詹姆的眼睛瞪得溜圆:哎呀,原来我和邓布利多是邻居啊,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

当他们走进客厅,看见穿着居家长袍,歪戴巫师帽的老校长,冲他们微笑着眨眼,和老校长身边的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时,他们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欢迎,欢迎!”邓布利多站起来,点点头,“欢迎来到凤凰社。”

“校……校长好。”西里斯连忙回话,语气颇像夜游被抓包。

底下一阵哄笑,西里斯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略微太傻了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邓布利多点点头:“坐,坐——我想布莱克先生和波特先生大可不必这么拘谨,这里都是老熟人啦——嗯,要不要来个欢迎仪式?”

他弹了弹手指,空中一声响亮的哨音,天花板上纷纷扬扬飘下彩带来,弗兰克·隆巴顿带头,大家一起鼓起掌来,还有几个人吹口哨起哄,本来就不太严肃的会场一时闹得好像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詹姆拉了把椅子,一屁股坐在了某个红发美女的身边。

“哎呀莉莉,你进凤凰社竟然不告诉我。好歹我也是你男朋友啊!”他无辜地眨着眼睛,语气十二分地委屈。

莉莉一笑:“你忙着傲罗训练嘛,怎么好打扰?再说我也是前几天刚刚加入——

我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男朋友了?我记得我们好像在毕业后才出去吃过两顿饭……”

詹姆嬉皮笑脸地打蛇随棍上:“那现在我也加入凤凰社,咱俩可是战友了,今后机会可多了,是吧莉莉?那个那个,今后就可以迅速培养友谊了,是吧莉莉?”

莉莉横了他一眼,撇撇嘴,转头不理他了。

西里斯这回没有粘在詹姆这里,他坐在了……多卡斯身边。

不久之前经历过丧父之痛的褐发女孩沉默而平静,一言不发地在一张羊皮纸上写着什么,西里斯看着她,她似乎也没有觉察。

她瘦了,脸色苍白,眼窝也微微凹了进去,下巴尖削,侧脸的线条比在圣芒戈见到那时锐利了不少,西里斯无端觉得摸上去一定相当硌手。她的神情很凝重,被身上那件显得过于宽大的浅灰色衣裙一衬,凝重感更深。这使她与当前轻松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她父亲的葬礼上,作为朋友,西里斯和其他人一样安慰了痛不欲生的女孩——没有更多,没有以男友身份更贴心的关怀,甚至也……没有向她道歉!

哦!这段时间以来她一定非常孤独和痛苦,我不应该那么胆怯的,她需要的不仅是朋友,她还需要……可是,凤凰社是个很危险的社团,甚至会比傲罗工作更危险!她父亲已经牺牲了,她或许也在食死徒的名单上,可是她不能……她为什么要加入……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西里斯心中翻滚,他很想说出来,说给多卡斯听,或许能劝说她不要参加这么危险的社团?冲锋陷阵的事交给他们这些没有后顾之忧的男人就好,她一个女孩子……

詹姆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邓布利多教授,我们这就算加入凤凰社了?”

邓布利多呵呵笑了:“当然啊,这不是给你们举办欢迎仪式呢吗?”

“那个……”詹姆抓着后脑勺,把头发抓得更乱了,“不是要有个入会仪式什么的?发个誓啦立个契约啦什么的?最起码签名要有吧?”

话音才落,场上所有人又都笑了起来。

弗兰克走过来一拍他肩膀,差点把他拍在桌子上:“凤凰社是个自由的团体,要什么契约?你爱加入就加入,如果不愿意干了,说一声也就退出了——全凭自愿。”

“是么?”詹姆惊讶,“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弗兰克说,“凤凰社只是一个自发的组织,校长只是认为,在当前的形势下,我们不能仅仅指望魔法部保护,我们自己也必须做点什么。”

邓布利多微笑地听着,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我为隆巴顿先生补充几点。”他说,“第一,凤凰社不发工资(他做了个抱歉的表情,下面一片笑声);第二,凤凰社是地下组织,所以和食死徒战斗,都不会以凤凰社的名义,也就是说,出名的希望也很渺茫;第三,这份‘工作’,还很危险,甚至危险程度超过傲罗。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聚集起这么多人,我想这是因为大家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和伏地魔斗争,保护我们所爱的人,和我们所爱的这个世界!”

笑语声渐渐低下去,大家慢慢挺直了腰板,眼神明亮而坚定。

“是的!没错!从伏地魔手中,保护亲人!保护朋友!保护家园!”

忽然之间,竟异口同声了。

这次的会议竟真的只是为了欢迎詹姆和西里斯的到来,或许是因为最近食死徒的活动不那么猖獗,散会的时候,气氛十分轻松。詹姆大声问着邓布利多,如果再带两个人进来,收不收——西里斯知道他指的是莱姆斯和彼得。这家伙,有什么好事都不会忘了好哥们!

不过在有说有笑的人群中,多卡斯那沉默忧伤的身影更加突出了,西里斯一阵心疼——这是该我说话的时候了。

“嘿,多克。”他冲口而出,还是学生时代亲密的称呼。

多卡斯站定,回头看他,目光平静,可这目光却让他不自觉地改了口:“哦,我是说,多卡斯,好久不见,你最近……”他忽然顿住了。

他该问她什么?你还好么?废话!她怎么可能“还好”?

“我,我是说,对不起。”

多卡斯目光跳了跳:“奇怪,你怎么忽然向我道歉起来?”

“你……你父亲的事,上次我没机会向你致歉……我没能帮他,没能救他——我明明离他那么近!我……”

多卡斯轻轻摇了摇头:“你不用这样。我没怪你啊。”她的目光逐渐有了一些暖意,“我不会责怪任何人,我唯一仇恨的只有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

“多卡斯。”西里斯急忙顺着说下去,“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是说,我们都理解你。可是凤凰社……太危险了!我不希望……我想梅多斯先生也不会希望你整天行走在刀尖上!对不起我不是看不起你,可是你在圣芒戈一样也能做很多,实在没必要。”

“有必要的!”多卡斯轻轻地,然而十分坚定地说,“在圣芒戈我能做的很多,在凤凰社,我能做更多。我来凤凰社时间比你长,所有的危险,我都明白,我有准备,我,不害怕!”她的目光越来越明亮,“西里斯,霍格沃兹城堡曾经保护我,我的父亲曾经保护我,而现在,我要保护更多的人——我知道,你也是一样的。我新来的……战友……是吗?”

她的脸上开始露出一丝微笑,像初春悄悄绽放的花朵,她向他伸出了手:“对不起,刚才没和你打招呼。欢迎来到凤凰社,西里斯。”

西里斯不再劝说下去,他伸出手去,像真正的战友那样,微笑着和她双手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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