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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把我撩硬又不给上 用力吃你的棒棒糖_[*******那

“出拳不够快!没有力度!”硬朗的男声在午后震耳欲聋的蝉鸣声中显得格外响亮,银灰短发的男子站在月白色长发的女孩身边,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苟,“再来一次!”

“哎呀呀,拳西啊~~~”金色长发的男子终于啃完了最后一块西瓜,“对待女孩子要温柔一点嘛!”

六车拳西狠狠地一眼瞪过去:“不严格些怎么能出成果!还有啊!”他的声音更响了,“明明是你请我帮你一起教她的,怎么最后变成我一个人教了!”

“我看你不是挺乐在其中的嘛!”真子笑得一脸谄媚,“所以我就成人之美了啊~~~”

——我看你根本就是偷懒来的!

空镜忍无可忍地腹诽,偷偷地朝天翻了个白眼。

“哎呀,小空镜。”真子朝着她露出一口白牙,“训练的时候不可以开小差哦!”

“真热闹啊!”大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女声,带着张扬的笑意。随后便见到黝黑皮肤的紫发女子轻盈地走进门内,身后跟着一个空镜并未见过的有着黑色及肩半长发的陌生少女。

真子侧头看去,两眼笑得眯成一条线:“哦呀,原来是夜一啊!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不是你的瞬步课呦!”

“我就不能过来看看小空镜?”夜一挑了挑眉,懒得跟他争论,“夏夜祭不是快到了吗?蓝染拜托我给空镜买几套和服。”

“哦~~~” 真子一脸恍然大悟,随即很认真地看着夜一,“你确定惣右介没有选错人?”

夜一额上蹦出一个红十字,正欲开口,却听旁边一直未曾说过话的少女略显中性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平子队长,请注意您的言辞!”

“哎呀呀,”夜一转过头拍拍身边少女的头顶,“碎蜂不要这么严肃嘛!”然后又回转头来,“虽然平子队长从来都是这样说话不经大脑的。”

“……”现在轮到真子的额上青筋直蹦了,“我说……”

就在空镜兴致勃勃地观看着夜一和真子难得一见的斗嘴场面时,头顶却传来男子沉稳硬朗的声音:“集中注意力,柒朔!把刚才的动作再做一遍!”

“是!”空镜应了声,再次认真地将新学会的动作练习了一遍。

“嗯,这次的动作已经差不多了,就是力度还不够。”拳西点点头,却还是习惯性地皱着眉头,“再做一遍!拿出力道来!”

空镜很乖地继续练习。

——真奇怪,明明六车老师这么凶,总是板着个脸,可为什么我就是挺喜欢他的呢?总觉得他是个值得亲近和信赖的人。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带空镜去流魂街了。”那边,夜一挥挥手,“拳西,练习可以结束了吗?”

拳西看了看空镜,皱着眉点了点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然后拎起放在一边的椅背上的白色羽织,一把甩上右肩,“真子,走了!”

“喂!那么急着走干嘛!”真子不满地看着拳西向门口走去的背影嘀咕。

拳西回过头来,一头银灰色的短发在阳光下闪着亮白色的光芒:“我可没有你那么闲!”

“哎呀,我也是很忙的哦!”真子伸出食指晃了晃,然后转过头来朝着正在擦汗的空镜再次露出一口白牙,“那么,回见喽,小空镜!”

“虽然说在瀞灵廷内也是可以买衣服的,不过我知道空镜还没好好去过流魂街,所以我们今天就去流魂街吧!”

所以现在空镜和夜一以及那个叫做“碎蜂”的少女就坐在了一家吴服店的店堂之中。

夜一悠闲地呷了一口茶水:“就这么在这里等着也太无聊了。”

“夜一大人,”一旁的碎蜂恭恭敬敬地开口,“要不我们今天先回去,明天由我再来拿吧。”

“哎呀,不用了。”夜一摆摆手,“反正很快的,大不了我们再去哪里走走。”未等碎蜂发表意见,她一拍手掌,“就这么办吧。”然后一把拉起空镜和碎蜂,对着店中的老板喊道,“我们先去别的地方逛逛,待会儿再回来拿衣服哦!”

大概是夏夜祭就快到了的缘故,大街上人来人往,一派繁忙热闹。这便是润林安,流魂街,这个尸魂界最贫穷却也是最自由的地方。

头顶的天空依旧蔚蓝如洗,白云悠悠地飘过。

空镜跟着夜一四处乱转,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好奇。

“空镜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夜一拍拍胸口,“今天我可以请客哦!”

——这话说得可真是时候啊!

金绿色的猫眼调皮地转了转,她指着身边的一个小摊笑得毫不客气:“我觉得那根发带很好看呢!我可不可以买?”

夜一挑了挑眉,朝着空镜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两条鲜红的发带,质地光滑,圆条形的带子两端自然地垂着一段同色的璎珞。

“是这个吗?”夜一拿在手中端详着,然后转头问她。

空镜点点头,眼中除了期待,似乎还带了点怀念。

——它和以前哥哥送给我的那两条发带简直一模一样。

“好吧。”夜一极为爽快地一挥手,“老板,这个多少钱?”

“难得看到你那么乖啊~~~”夜一斜瞟了空镜一眼,不忘配合地发出“啧啧”的感叹。

空镜撇了撇嘴,决定不跟她计较。她晃了晃脑袋,心情雀跃。月白的长发用红色的发带扎在两边,分别挽出一个小小的髻,留下柔顺的发丝与红色的璎珞一起随着她蹦跳的步伐恣意舞动。

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她猛地停下脚步,皱了皱眉,转头望着天空。与此同时,伴随着巨大的吼声,前方的街道上顿时烟尘翻涌。看着散去的烟尘后露出的带着骨质面具的庞大生物,空镜的眼角很无奈地抽了抽。

——我就这么出来一次,不用这么“好运”吧?

“哎呀,麻烦的事来了呢!”夜一手搭凉棚看着前面,脸上的表情却是毫不在意。

空镜的眼角再次抽了抽。

——我怎么觉得你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又有猎物上门了呀”呢!

“夜一大人,”碎蜂一本正经地抱拳上前,“让我来解决这头虚吧。”

“不用了。”夜一拦住她,笑眯眯地扭头看向空镜,“救援队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这么个小喽罗,空镜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空镜叹了口气:“好吧。”虽然她讨厌麻烦的事。

她懒洋洋地上前几步,突然动作一顿,金绿色的瞳孔猛地放大——坍毁的建筑前跌坐着一个银色短发的男孩,那头虚此时发现了它的“猎物”,正准备将尖锐的骨爪伸向那个人!

“破道の三十一,赤火炮!”橙红色的火球瞬间在虚的面具上炸开,几乎同时的,空镜一把将仍坐在地面上的男孩拉到了安全的范围之中。

汹涌的热浪混杂着尘土在空气中翻滚,一声痛苦的吼声之后,只剩下碎石滚落的声音断断续续。男孩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纷飞的月白色发丝和怒红的璎珞。视线下移,看到了女孩子精致的侧脸和那双缓缓睁开的金绿□□眼!

“没事吧?”空镜跪坐在男孩的面前,平视他的脸,一下子就被他那双湖绿色的眼眸吸引了视线,“你的眼睛真漂亮!”

男孩的脸上浮上不易察觉的红晕,却别扭地别过脸:“不用你管!”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空镜的额上爆出一个红十字:“喂!我在夸你诶!你那是什么态度啊!”

“我又没让你夸我!”男孩理直气壮地吼回来,然而话音还未落,他的眼睛猛地睁大,“小心后面!”

来不及回头,空镜只觉得被一股力量重重地推到了一边。随着距离的拉远,一头与刚才相同的虚出现在了视线中。而那个男孩扑倒在地上,在渐渐拢来的阴影中仍是一脸的倔强。

金绿色的猫眼中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她下意识地咬紧下唇,任凭长长的刘海遮住脸上的表情。

——又被保护了……

银发的男孩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等待着即将降临的痛苦,然而下一瞬间却感受到了带着淡淡香气的凉风在周身旋转起来。他不解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

风像是拥有了实体般,在空间中剧烈地旋转着形成了一个围绕着他们的漩涡,将虚隔在了外面。原本落在地上的碎石和那些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被这漩涡带引着旋转在空中。漩涡的中心,白衣的女孩傲然而立,衣袂翻飞,月白的长发凌风而舞,鲜红的璎珞猎猎飞扬。只是轻轻动了动手臂,风便像是受到了指令般,瞬间幻化成一把巨大的刀刃,一下将面前的虚斩成两半。

那一瞬间,他看到一种天生的强势与骄傲。

空气渐渐平息下来。空镜看着前方的废墟停顿了几秒,终于转过身来:“你没事……”话音被生生地吞下。男孩小腿上的鲜红正在逐渐晕染开来。

“我没事。”男孩挣扎着要站起来,“我要走了。”动作顿了顿,声音轻如蚊蚋,“谢谢你救了我。”

“等一下!”空镜一把拉住他,“你受伤了!”她抬起头,想要寻找夜一的身影,却到处都没有发现那个紫发的女子。

——真是的,竟然在这种时候跑了?!

“附近什么地方有河吗?”

“河?”男孩愣了愣,下意识地指了指身后的方向,“那边不远就有。”

“很好。”空镜咧嘴一笑,一把扶起男孩向那边走去。

男孩挣扎着:“你干什么啊?!”

“给你清理伤口啊。”她回答得理所当然,“不处理一下的话会很麻烦的。”

“我说了没事的。我要走了!”

“抗议无效!”

“喂!”

夕阳的暖光下,空镜认真地用自己的手帕给坐在岸边的男孩清理伤口:“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应该很快就会痊愈的。”她抬起头,朝着他甜甜地一笑。笑容纯净得宛如初春的樱花。

男孩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我说过没事的,我要走了!”

空镜不满地嘟囔:“那么急着回去干嘛啊!再等一下嘛!马上就好了。”随后又转过身去,将手帕浸在残留着暑气的河水中清洗。

男孩这才仔细地打量起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她白皙精致的侧脸在水波反射出的粼粼波光下染上了一层迷离温暖的光彩。看起来是和他差不多的岁数,但是——他皱了皱眉——从她身上那件做工简单但绝不简陋的衣服来看,大概是瀞灵廷里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吧。

这时,空镜抬起头来,刚好对上那双湖绿色的眼眸。她眨了眨眼:“怎么了?”

“没什么。”男孩再次别过脸,故作不耐地说,“太阳都快下山了,你也该回去了。”

“也是呢。”空镜点点头,继续为他清理伤口,然后小心地用那块手帕将伤口简单地包扎起来。不久之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笑得很有成就感,“好了!”

这么快?男孩被自己脑中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大跳,急忙甩甩头,略带局促地站起来:“我走了。”顿了顿,“手帕的话我我会洗干净了再还给你的。”然后继续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都不知道还碰不碰得到,怎么还嘛?”几不可闻地抱怨着,看着他有些艰难的步伐,空镜再次跑到他身边扶住他的手臂,“你住哪里?还是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了。”男孩摇头,“我就住在附近。”

“可是……”空镜刚想说什么,就被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小白!原来你在这里啊!”

看着男孩愣住的表情,空镜恍然:“原来你叫‘小白’啊!”

“才不是!”男孩有些气急败坏,“我叫‘日番谷冬狮郎’!才不叫什么‘小白’!”然后“唰”的转过头去,朝着那边跑过来的少女吼,“说了不要叫我‘小白’的!尿床桃!”

少女跑近前来,清秀的脸庞清晰地映入空镜的眼帘。她疑惑地看着空镜,然后询问着看向日番谷冬狮郎,却猛地发现了他裤上的血污:“你受伤了?”

“没……”冬狮郎刚想否认,空镜已经接上了话:“他遇上了虚,小腿上有些擦伤,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啊,谢谢你。”少女郑重地向空镜道谢,“对了,我叫雏森桃,”指了指冬狮郎,“他是日番谷冬狮郎。”

“我叫柒朔空镜。”清灵宛如泉水的声音在河水反射下的夕照中荡漾开来。

这个夏天的夕阳下,这四个字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敲进了日番谷冬狮郎的心中,以至于十年后再次相遇的那个雨夜,他仍能清晰地叫出这个名字——

“柒朔空镜”。

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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