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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干 75e胸有多重猎人 亿万重生

与揍敌客家族的初次见面是在我十岁的时候。事前我完全没有不知情,只有管家芭蕉当天上午通知我爸爸要带我去见他世交的好友。

爸爸除了拥有贵族身份外,还是国家最高警察局局长。与之前的每一任局长一样,他交友相当广泛,就我所见过的世交有:东方的忍者村村长小武郎次藏、乌塔塔克国美淇淋美食协会会长Miss邦邦·唐、45度斜角十字架教会神父欧麦嘎德。

爸爸说到揍氏家长席巴先生的时候,很陶醉地形容他有一头野性而华丽的长卷发,闪亮的银色在阳光下简直会流动,那才叫真正的波浪,豪华的波浪。我想起了三姨太也有一头笔直的银色长发,去年爸爸硬是招来家庭美容沙龙给她烫了大波。爸爸萌的究竟是头发,还是人?

下午三点半,身穿燕尾服的佣人们在大门边站成两列,席巴先生万分威武地大步跨入正厅,身材之高大威猛就我平生所知就只有阿诺州州长施瓦辛格能与之媲美,让我不由自主仰视。我好像忽然能够理解为什么爸爸会选一个193cm的女人做四姨太太。斜目瞥一眼爸爸,他果然微微脸红了。

嘿,抓住老头子一个把柄,零花钱紧张的时候可以灵活运用。

揍敌客一家子在沙发上坐下,席巴先生居中,留了两撇长胡子的老先生坐在右面,黑发的少年坐在左面。

“好久不见,特罗斯克契尔先生。”席巴先生率先打了招呼,声音洪亮沉稳,中气十足。

“哈哈,好久不见,叫我桂格就可以了。”爸爸转而看向长胡子老先生,“桀诺先生,别来无恙啊,您真是老当益壮,今年六十明年五十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厅里就回响着我爸一个人的笑声。撇撇嘴,我才不认识这个人。

“这是我家长子,伊耳谜。”席巴先生拍了拍黑发少年的肩,“今年十六岁。”

伊耳谜漆黑的大眼往爸爸的方向移了移,面无表情地打了招呼。

“少年英俊啊哈哈,一定能成大器。”

客套了几句之后,他们开始谈论些与我无关的事情。比如天空竞技场的转播电视屏更新问题,比如枯枯戳山每年旅游收入分成问题,比如流星街附近城市的治安问题。

杀手家族的名声再可怕,他们也就是人类,俩眼睛俩腿一鼻子一嘴。

席巴先生的社交能力看来相当不错,说话爽朗又善于倾听。我瞥见爸爸的脸又悄悄地红了……

我有些无聊,于是四处打量,最终目光落到了斜对面的少年身上。他算得高个子,却没有席巴先生那样魁梧,皮肤白,头发和眼睛乌黑,五官又足够漂亮,打扮打扮未必不能cos个白雪公主什么的。

伊耳谜好像也看见了我,一双大眼睛盯着我,完全看不出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他从西服的袖口抽出几根灰色长钉子,快速又平静地扎进自己的脑袋。我张口结舌看着他的脸扭曲,眼皮膨胀而面颊收缩,简直可以配上咕唧咕唧的音效。

我吓得乱扯爸爸的衣袖,指着那个怪脸少年,“ET!ET!”

爸爸皱眉,疑惑地看过去,伊耳谜已经恢复成了正常样子。西装笔挺,坐姿端正,面孔清秀,毫无表情,过耳的短发乌黑又整齐。席巴先生和桀诺老先生看了眼他,又看了眼我,不动声色。

我只好撇嘴说道:“刚才看花眼了,对不起,爸爸。”

靠,这家伙耍我么?

五点钟时,爸爸让芭蕉带客人去房间休息,也好有时间准备一下六点开始的晚会。揍敌客一家走出大厅好久之后,爸爸凑过来问我:“帕菲,他家的儿子怎么样?”

“啥?”我先是莫名其妙看着他,然后兴奋起来,难道爸爸刚才也看见那小子变ET的样子了?

“我大前天和席巴打电话时,说过想让两家联姻。伊耳谜今年十六岁,样貌品行样样都好,听说实力很强,虽然没有遗传到席巴先生的眼神和头发,但也不错。”

额滴神啊。这不就是那小子耍我的原因了么?人家一定是看不上本小姐,所以装ET吓唬人呐。

于是我缓缓摇头,做出深沉状,“这个……他家是干杀手的诶……”

“杀手?你顾忌这个?”爸爸哈哈一笑,“特罗斯克契尔家族可是揍敌客家族最大的客户,否则你以为随便哪家都请得到他们做客?”

这个警察局长与杀手家族来往密切,居然还好意思公然地说。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奇妙。

“所以啦,你觉得揍敌客是歹人,咱特罗斯克契尔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啊哈哈哈哈。”

我扯着嘴角陪爸爸干笑。他怎么也算是个上流人物吧,怎么总喜欢用些市井低俗的词儿来显摆幽默。

“好,你给我好好表现,待会儿晚宴舞会过后,对方就会决定要不要你这媳妇儿。”爸爸猛拍我的肩,我疼得哎哟哎哟直叫唤,他根本就不理。

我虚弱一笑,“爸爸我年纪还小……”

他则相当俊朗地微微笑道:“订婚又不是结婚。再说心理医生都说你那心理情况根本就已经是老太婆了,你还装什么嫩?”

救命啊。我才十岁,干吗要被人说装嫩啊。

我正默默流泪,却听到外头轰隆一声巨响,整栋房子都震了震。我估摸着肯定又有哪路贼人触动了我家炸弹陷阱。

不一会儿,芭蕉走了进来,对爸爸报告道:“老爷,乌鲁葡萄刺客团已经被剿灭。两人死于陷阱,十六人死于揍敌客家族之手,前后总共两秒。另外席巴先生说他们出发来这里之前已经把留在老窝的刺客团成员全部杀死。”

爸爸点头,“嗯,这次请席巴他家来还是划算的,乌鲁葡萄刺客团半年里骚扰了我家两次,索性灭了它。”

原来揍敌客家族外出做客还顺带做笔生意。

爸爸和芭蕉谈起了剿灭下一个敌人的事情,我觉着无聊,回房去换身裙子。日常洋裙和晚礼服并不通用,晚宴上总得穿华丽而又适合跳舞的裙子。

我家院子造得极大,从前头的厅堂到后头的住房得穿过很宽一片中庭。春天里花开得满满当当,看惯了也没觉得多漂亮,香味倒是设计得不错,一会儿浓一会儿淡,看得出造园师功力。

走到中央喷泉旁,看见水池子边站着个黑发的少年。

我随口招呼了声,“诶,真巧。”

要不是没法当作看不见他地路过,我一定不会傻乎乎说什么“真巧”。不过既然本小姐开口招呼了,他最好给我回答。要是他不回答,哼哼,就有人会当场丢脸了——虽然很想用这句话来威胁他,可惜最终会丢脸的那个是我。所以他不无视我我也没办法。谁叫他强我弱,他ET我人类。

伊耳谜微微侧过脸看着我,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我当作他这就是回应我了,于是很满足地打算绕开他一点继续往前面走。走到他附近时,一股铁锈腥气隐隐飘来,我脱口而出:“你受伤了?”

“你鼻子真灵。”他转过身看了我一眼,举起手臂,上头有几滴鲜血,“是近身手法没练好,本来不该粘到血。”

我呵呵呵地笑了笑,自己都觉得假。揍敌客家族不愧是鼎鼎大名的杀手家族,尸体当中过,滴血不沾身。我洗脸刷牙都能弄湿衣服裤子,嗯,好像这两者不能做比较。

“那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爸爸说要惩罚。”

“什么惩罚?”我今天这是第几次莫名其妙了?

伊耳谜的眉毛极轻微得皱了一下,鼻翼同时轻微地抽了抽,“花香给鼻腔的刺激相当于四十万伏特电击。”

我长长地“额——”了一下,表示无法理解这位少爷的鼻子构造。不过我理解了“惩罚”的意思。揍敌客家族的酷刑早有耳闻,估计席巴先生不满意伊耳谜刚才杀人时候的表现,所以想要用刑,在外做客又不能做得过分,便以此为罚。

“你保重,我先走了。”

他点了点头,幅度小得基本看不见。

这家伙的眼睛和表情肯定有问题,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人类。我怀疑他是用胶布贴住面孔然后用麦克笔画上眼睛鼻子嘴巴,否则怎么可能瘫成那样?

我要和他订婚?开什么玩笑?本小姐一向欣赏的是自由奔放的野兽派,不是铁板脸……再想想他刚才居然用钉子扎自己的脑袋,将来万一和他结婚了,没事儿给我来上几钉子怎么办?

我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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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的短发伊耳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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