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都市言情

嫁给外国人一晚上几次 穿书之娇艳女配_普天之下

织田信玄的骑术相当棒,在所有继承人的必修课中他最喜欢的也是骑术,然而在他度过了基本是在马背上过的一天后他就再也不想骑到马背上了。当终于到达今天安营扎寨的地方后,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

“殿下,请让臣下扶您下马。”

一到地方,坂本龙马就赶紧翻身下马跑到信玄身边。他这次行军带着大殿下,本就提心吊胆的怕殿下有什么好歹,自然是时时刻刻的注意着殿下的状况,他早就注意到殿下脸色发青,明显是不适应军旅生活。然而作为大将的坂本龙马也没办法,安营扎寨的地方是事先选好的地方,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可不是随便选个地方就可以的。更何况,织田信玄是随行督军,而且是大名长子身份尊贵,若是拖慢行程延误军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为了什么,那他就不是为殿下好而是给他泼脏水了,到时候就算不被大名问责说不定也会被殿下记恨。

所以说这份差事简直是吃力不讨好,不照顾殿下显得他不在乎对方身体只想拿军功,但若照顾殿下的情况不仅会拖延行军而且也会让其他人觉得殿下娇气傲慢,那样的话不但不能满足殿下积累政绩军功凝聚人心的目的反而会招致不满。

所以一到地方坂本龙马就赶紧过来嘘寒问暖,讲真,虽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殿下他是想来拿军功以及树立形象(?),但是行军途中的艰辛坂本龙马是一清二楚。他没想到自小生在大名府,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大殿下竟然一整天没叫过苦叫过累,也没因为干粮难以下咽大发雷霆。这还是让坂本龙马稍稍的松了口气,毕竟日程摆在那里,就算殿下他要求提前休息或者放慢速度他也没法照做,然而殿下此次的身份是随行督军,若是强行命令他特也是没法反驳的,到时候他被殿下记恨是小,延误军机是大。

织田信玄看了眼坂本龙马伸出的手,并没有接受对方的好意,他冷淡地说,

“不必,孤还不至于连马都下不来。”

说着,他利落的翻身下马。

坂本龙马见状,心中赞叹果然英雄出少年,口中也溢美之词也滔滔不绝了起来。

信玄闻言就皱起了眉头,

“孤向父亲举荐你出任此番大将,可不是为了听你跟在孤后面阿谀奉承。”

“孤闻君名久矣,滨州之龙坂本龙马,希望你的名气不是耍嘴皮子得来的。”

说完,信玄就折身进入了自己的那顶刚被他的亲兵搭好的帐篷里。

坂本龙马先是愣了愣,随即苦笑。

他就说大名怎么会突然决定把大将的位置交给资历尚浅的自己。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坚兵虽勇,刚则易折。

在当年与他齐名的挚友滇州之虎服部金世被以叛国之名斩首于乱世后,他便把这句话奉为圭臬。

他出身武士名门,少年得志,有滨州之龙的美誉,智勇双全少有敌手。年少轻狂之时与有滇州之虎之称的服部金世结识,两人都出身名门,他们在见过火之国底层贫民生活的不幸后大为震撼。

自小就锦衣玉食的少年,知道了这个国家并不像是书上说的那样人人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个国家的结构是不合理的。

两个少年英才决定要改变这个国家,志趣相投使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两人进入朝堂后互相扶持,再加上天资卓越和家族的庇荫,很快就坐到了不低的位置。

他们开始进谏自己的观点,想要推行新政。

然而,朝堂上多是攻讦之声,就连他们的家族里也充满了不赞同的声音。

那些人或因为新政会损害他们的利益,或是因为早就嫉恨两人的才名,或者仅仅是想要落井下石。

短短数月,两个年轻人尝遍了人情冷暖。

服部金世锋利洒脱性烈才隽,他越挫越勇,甚至倔强的和家族闹掰也坚持要推行新政。而坂本龙马性子更软和些,他招架不住母亲的哭求父亲的叹息选择了妥协。

服部金世被定罪的那天没有人替他说话,包括他的家族,他已经被族里视为一个急于摆脱的弃子。坂本龙马也没有替他说话,他那天被他老爹锁在了家里,被族里弟子监视着不允许出门。

于是曾经才名满天下、武技镇四方的滇州之虎,陨落于闹市。

他活着的时候想要改变这个国家,想要为人民谋福,但他死后却只留下了叛国的污名,受万人唾弃。

坂本龙马一夕之间从那个踌躇满志的有志青年变成了随着官场浮沉而色不变的老油条。他已经不再对改变这个国家抱有希望,这件事太难,连当年仅凭着一腔热血就敢与整个朝廷为敌的滇州之虎和滨州之龙两相联手都做不到,那现在这个已经失去了改变的勇气的自己又怎么能成功。他心里还渴望着能让这个国家往好的方面发展,但他已经不再刚直如往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仍想要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但前提是先保证自己的地位和性命,没有了这两样东西,他就真的什么也做不到。

他在大殿下身上看到了当年那两个锐气蓬勃,一心想要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的少年的影子。

* *

织田信玄维持自己高冷的形象走到了帐篷里后,他立刻拉好帐篷的门帘,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看到里面的光景。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放心的任由自己摔在床塌上。

骑了一天的马,中途的午餐还是骑在马背上啃的干粮,他从来没骑过这么长时间的马,身体早就受不住了。

他身子发软,腿也抖得厉害,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估计是擦破了皮。

十岁的小孩儿,身体还没发育好,体力根本无法维继,而且他那一身皮肉娇贵的很,不像是常年骑马的人已经习惯了大腿内侧和马鞍马腹的摩擦。

信玄把裤子脱了,果然大腿内侧已经脱了一层皮,现在那一大片都是红通通的,惨不忍睹。

“崎一,把创伤药给孤拿了。”

信玄隔着一层门帘吩咐他的亲兵。

他的帐篷肯定不是那种一般士兵住的标准间,更偏向于一间小屋子,有床有桌椅,内部被分成了两部分,内间是信玄睡觉的,外间是议事以及他的亲兵待的地方。

他本来就因为身体的疲惫和擦伤心情很糟糕,隔了一会儿没得到属下的回应,他心情更糟。

“崎一。”

他对站在外面的那个人影喊道,

“赶紧把孤的创伤药拿来。”

他的语气已经十分不耐。

他隔着门帘看到那人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语气更加不悦,

“没听到孤在叫你吗?”

对方好像才反应过来,先是顿了顿,然后在外间织田信玄的随身行李里翻找着什么。

他翻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问道,

“是那个白色瓷瓶吗?”

信玄本想要催促的话语顿时被噎在了嗓子里,外面的那个声音不是崎一,而是宇智波斑。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