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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这公主赏给你们 玻璃顶改现浇阳台_虫族之逆星

昏暗的房间里魏兴对着终端影像里的粗犷雄子,质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会有这种后果?”

终端那头满脸胡子的正是让祁景寻不到的钱老板,“我说的是实话,那管东西你带进去,什么也不用做它们就会死,现在该死的死了该活的也还活着,你又何必有这么大的火气。”

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叫魏兴难以接受,钱老板把他当傻子一样的耍了。

“要不是祁景,我差点就死在里面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让我活着出来?”

钱老板没有否认,淡然的答道:“要没我你早就死了,你要是心里边难过想不通,就当是还我一条命,或许好过点。”

魏兴心里窝火,愤怒道:“怎么好过?你给我说说我现在的处境,我对我兄弟做出来的事,我该怎么才能好过,我真情愿直接就把这条命给你了……”

“魏兴,你太贪了。有舍才有得,你不能什么都要。当初是你求着我救你,也是你自己愿意留级去替我做事,我没有逼过你,都是你愿意的。到了今天被祁景发现,怪不得别的,只能怪你自己。”钱老板叹了口气,接着嘲讽道:“再说你一开始就在算计,还有什么资格跟他做兄弟。”

魏兴仰头抹了一把脸,他就是个智障才以为不会伤害到祁景,祁景也是个傻子才会对他这么好。

看着魏兴带着决然的神色起身,钱老板问道:“你去哪?”

他还能去哪,既然不想躲,当然只有去揭露真相承担重量。

祁景从医院外边弄了一盘果子给赫非,根据他住院的经验,要是长时间卧床,肠胃不蠕动是会便秘的……

不过盘子里的果子,被他削得都快见核了,果肉全随着果皮走。

怕被嫌弃的祁景只得端着盘子拿着小刀去找个心灵手巧的帮忙,然后他就在病房外看到了眼底一片乌黑十分憔悴的魏兴。

魏兴看了一眼祁景,转身走进医院的热水室,祁景压着火跟了上去。

进了热水室,这个时间没谁来打水,除了水龙头年久失修关的不太紧有水滴落的声音外,就只有他们两个的呼吸声了。

祁景把果盘放到台面上,猛地掐着魏兴的脖子,磨牙凿齿道:“你居然还敢现在出现,你知不知道我想杀了你。”

魏兴没有反抗,闭眼轻声说:“我不来,你也会来找我的。”

“呵,那你是想来告诉我,发生的这些都是意外吗。”祁景的眼神锋利如刃,凌迟着魏兴的良心。

魏兴低头不敢再正视祁景,僵立着道:“没有意外,全部都是蓄谋。”

“闭嘴,滚。”祁景闻言松手放开了魏兴,直觉告诉他接下来魏兴的话,他不想听……

魏兴没有住嘴,一字一句清晰地对着满脸痛苦的祁景说:“包括我们同寝,我留级,从一开始我就是故意接近你。”

“你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魏兴,你怎么好意思亲口说出来!”祁景的失望到底,他的手指同他的心一样被魏兴的话伤的冰凉,逐渐麻木。

“我能做的只有亲口告诉你我是一个什么样的混账,而不是道歉奢求你原谅……从我带你去地下餐厅起就是他要试探你,还有那天晚上我硬要进你房间也不是想偷拍你得悬赏,是我的终端,它就是一个监视器。”

祁景不是没有怀疑过魏兴,就是因为怀疑他才在会把魏兴的终端砸碎后还捡起来冲进下水道。是他强压下心中的异样尽可能的去信任,他没什么朋友,每每想去珍惜,却都被自诩弥足可贵的友谊所伤。

在祁景心里,他面前的这个再也不是那只想让他随走随带的橘猫,而是个吃了良心的狼。

“钱老板到底是谁?”祁景再次拎起魏兴,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道。

“不知道。”魏兴说的是真话,他知道的钱老板就是钱老板,不过接下来他补了一句另祁景为之一惊、毛骨悚然的话,“但是他怀疑你和我们不是同类。”

祁景挥手一拳打在魏兴左脸上,退后两步状似随意的说道:“那么你呢?也怀疑我吗,想把我揪出来,当个英雄为民除害?”

魏兴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满嘴的铁锈味让他想要干呕。

“我没那么高尚,只是几年前我得过一种必死的病,他用药救过我....”

祁景冷笑着毫不客气道:“魏兴你不做编剧真是可惜了,他是多神啊,又是厨师又是医生。挽救你于危难,把你做个棋子埋在我这,事成之后再打着报恩的旗号到我这里洗白,我是不是还得发个知恩图报奖给你?”

“我已经没有骗你的必要了,他的药就是他的血。还有我最后悔的,不是答应他带母兽血去军部。而是在我们训练的第一天……”魏兴的声音压的很低,口水在喉咙里翻滚了几下,顿了会才说道:“我是因为私心想要让你失去优秀学员的资格,才会不去军医那,还让你帮我找稳定剂来。要是这次没了优秀学员的虚名,就得再让曼宁特等上三年。我追他的脚步追了太久,眼看着只差一步的时候我放弃了,重头再来我不能什么都不做。钱老板说的没错,我贪心,什么都想要……”

“原本只要你说不是,我都会信你。”祁景突然转身拿起果盘上的刀刺进魏兴小腹,俊秀的脸庞扭曲到狰狞可怖。

“唔…”

魏兴弓着身子,刀尖在他的肉里一阵冰凉一阵灼热,但是比起赫非受的,比起祁景为他扛的这一点根本就不够还。

“痛吗?”祁景回忆起被赫非用鲜血染湿的双手,想到赫非惨白的脸,就恨不得捅得更深,他的眼里没了失望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恨意。

闻到空气里的血腥气,听着魏兴的呻/吟,祁景竟然生出了一丝诡异的兴奋。他心中的怨恨只有让魏兴的血液流干流尽,才可以平息。

但是魏兴却用手握住刀刃一个使力,将刀子又插进去了几分,发白的嘴唇浅笑道:“祁景…你又耍阴的。”

祁景瞳孔一缩,不自觉的把手里的刀柄握紧退了些,神色复杂的说道:“不要想着这样博同情,没用的。”

魏兴垂着的手也被划得皮肉外翻血肉模糊,他没有抬头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的轻笑道:“嘁,还真了解我的套路……”

这话莫名的让祁景想起一个段子,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农村路也滑,人心更复杂。

拔出刀子,祁景淡漠疏离的说:“帮你瞒着只是因为带你进军部的是我,还有赫非绝对不可能不追究,我也不会再帮你第二次,你聪明点就该躲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好自为之吧。”

魏兴的眼泪在祁景离开后终于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滚落出来,砸进已经铺了一地的血泊中。

是他亲手毁掉了这段友谊,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带着目的来,原本就不单纯。

这下还了钱老板的恩,又欠了祁景更多的情。

祁景在医院里边绕了几圈都没找到愿意替自己削水果的,大概是因为他一身戾气,手里的刀子还在滴血的缘故,看起来极像是来医闹的,所以大家都避着他走。

终于在儿科,祁景找到了自己机甲,蓝忠像个大傻个似的被一群小屁虫围在中间动弹不得。

“主人....”蓝忠看到祁景颇有几分尴尬,可即使他再怎么做出凶狠恶煞的表情这些幼虫都不怕他,非得围着他又摸又抱。

不过幼虫们看到带着腥气的祁景过来后却立即一哄而散,祁景抿着唇想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受小孩待见了。

蓝忠:“您真厉害,一吓他们就跑了。”

祁景:“.....”

他没有想吓谁,但是蓝忠这么崇拜的望着他,祁景还是选择不解释...

“你在这里干嘛?”

蓝忠老实的回答:“我在找那个被关回去的幼虫,我得替他解释。”

祁景怔了一下,随即嗤笑道:“你还真在来的路上给人家跳舞了?”

蓝忠连连摆手,怕自家主人觉得他路上耽误时间,“没有跳舞,我只是冲他招了招手,打了个招呼……”

这个招呼打得好,把痊愈的小幼虫又给打回病房去了。

“别找了,把这果子削了去,弄好了我到前台去帮你查查有没有要出院又没走成的。”

蓝忠在自己的程序里分析了一下这是什么水果,报告道:“您是要把营养含量70%的果皮去掉,留下30%营养的果瓤吗?”

祁景沉默了。

“算了不削了,带皮吃吧。”祁景收回盘子又把刀子递给蓝忠,幽幽地说:“那去把这上边的血迹提出来保存好。”

蓝忠接过刀子震惊道:“您上哪去补刀了?”

祁景蓦地一滞,慢慢地问道:“补谁的刀?”

“异种兽的啊,奇怪……为什么会是红色的血呢?”蓝忠用自己的机械臂抓耳挠腮,蠢萌蠢萌地样子很是搞笑。

可是祁景笑不出来,异种兽这三个字在他脑子里炸了锅,把他的脑筋拧成了一团麻花。

这把刀刚才刺的是谁他知道,可为什么蓝忠会误以为这上边是异种兽的血?

在他以为他明白了些什么的时候,真相却好像飘得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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