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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轻轻刷扫花珠 亲女人下面19种技巧_怒逍遥

“爷,奴才已经打点好了,现在就可以去。”

“嘘,你声音小一点……”

“是是,这里少有人来,奴才一时忘形。”那声音低了下来,“每晚听云姬姑娘唱小曲的人太多,奴才跟那妈妈说了好久,才定下今天晚上,让她单独给您唱……”

我靠在假山的石壁上,嘴角突然翘了起来。

“你去准备一下,我给娘娘请安后就过来。”

“是,那奴才先回去了,您快点。”

我回到毓秀宫的时候,胤禵正出来,他仔细看看我的脸,笑道:“怎么象哭过了?”

“沙子掉到眼睛里了,”我凑过去,低声道:“我也要去。”

他一愣,往后退了一步,“去哪里?”

我嘿嘿一笑,“听小曲……”

他捂住嘴,很怀疑地看着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亏你还总说自己是美女……”

“美女,意思就是美其名曰是个女人。”我斜他一眼,“连这个都不懂,亏你还敢去听小曲。”

我故意突然拔高声音,他一惊,连忙示意我噤声,左右看了一遍,低声道:“我一个人可不敢带你出去,要问问九哥才行。”

到了西五所,胤禟想也没想,直接说道:“不行,要去也要等明天八哥回来了再去。”

我扯扯胤禵的袖子,笑道:“那既然这样,你的小……”

他咬牙切齿地瞪我一眼,转过脸,对胤禟说:“算了,就带她出去转转,一会就回来了。”

我只在一边不断地点头,表示自己一切听从安排,绝不惹是生非,说得情真意切,只差摇尾乞怜、赌咒发誓。

胤禟挥挥手,“我倒不是怕你惹事,而是怕八哥知道了……”忽然一阵凉意袭来,大家都皱着脸没有说话。

我壮起胆子,“他现在又不在京城,只要我们不说,他应该不会知道。”

结果就连胤俄都向我投来鄙视的目光。

“那个唱……”

胤禵咳嗽一声,笑道:“只要她不惹事,八哥也不会说什么的,我们快点动身,早去早回,免得夜长梦多。”

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姗姗离开了紫禁城。夏天黑得晚,马车到大街上时,天边还有几片橙红色的晚霞。胤禵的贴身太监雅图已经候在天香楼门口,见我们来了,立即迎上前来,把我们带到一间厢房里,一边叠声命人去请云姬姑娘过来。

胤禟和胤俄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一眼,嘴角都有一丝了然的微笑。胤禵的脸涨得通红,只是恨恨地看着我。

胤俄百无聊赖,忽然一笑,对我说道:“我们再来划拳,还用你上次的那个,怎么样?”

我一听,大乐,对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大喝一声:“倒酒!”

事实证明,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这家伙的阴险与狡诈。数到第二十八支青蛙时,我已经有些晕了,到第五十只时舌头都大了起来。

他一定是司空摘星转世。

谁说女子与小人难养,胤俄同志一出马,大家统统靠边站!

看我好像有些醉意,他这才放过我,闲闲地说:“好了,晚上你还要回去呢,就喝到这儿吧!”

我一边咬牙一边暗自发誓,以后绝对不去招惹这个小肚鸡肠的人,别说撞我的筷子,就是吃了我的筷子我也决不还手——只要他能消化。

那云姬姑娘的架子大得很,这时才在雅图的陪同下过来。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对襟褂子,肤色白皙,娇小玲珑,并没有什么风尘气息。进来后,眼睛微微一转,笑容十分甜美,深深道了个万福,声音柔媚动人:“见过四位公子。”

胤禵早已没了兴致,无精打采地说:“先拣一支好的唱来听听。”

小丫鬟送了琵琶上来,云姬轻轻一拨,唱道:“一不谐,一不谐,七月七夜里妙人儿来,呀,正凑巧,心肝爱。二不谐,二不谐,御史头行肃静牌,呀,莫侧声,心肝爱。三不谐,三不谐,瞎眼猫儿拐鸡来,呀,笊得紧,心肝爱。四不谐,四不谐,姐在房中吃螃蟹,呀,缩缩脚,心肝爱。五不谐,五不谐,三岁孩儿搔背来,呀,再上些,心肝爱。六不谐,六不谐,珊瑚树儿玉瓶里栽,呀,轻轻放,心肝爱……”

胤禵看看笑得快要抽筋的我们,大为懊恼,手一挥,命她止住,问道:“有没有正经点的曲子?”

云姬十分奇怪,放下琵琶,陪笑道:“公子可是嫌我唱得不好听?”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道:“算了,我出去站一会,你们慢慢听。”那云姬这才领会过来,也忍不住“噗哧”一笑。

我信步踱到走廊上,见下面搭着一个大台子,一大群人围坐其下,唧唧喳喳笑个不停,不由有些好奇,问道:“这是干什么的?”

一个小丫鬟吃吃笑道:“今天是新来的莲心姑娘,公子如果看上了,不妨也出个价。”

另一个笑道:“她早上寻死被发现了,也不知被打成了什么样……”

我一愣,伏在栏杆上看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被两个大汉扭住手臂,推推搡搡地押上台来。从侧面看去,长得颇为美丽,众人看清她的相貌后,不由都吸了一口气。

老鸨满脸笑容地走上台来,大声道:“这是我们天香楼的莲心姑娘,可说是国色天香,今晚还是第一次接客,按老规矩,价高者得。现在各位大爷可以出价了。”

她刚说完,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就喊道:“我出十两!”

“十两?你去找头母猪好了。我出五十两!”

“一百两!”

忽然,一个嘶哑的声音喊道:“五百两!”

我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手里的茶杯突然吓得掉到了地上。人丛中,一个鹰勾鼻子向身边的人嘿嘿笑道:“这是集宝斋的赵老板,嘿,这小丫头今晚够受的了……”

我一激灵,大喊一声:“我出五百五十两!”

雅图惊得跳脚,连忙进去禀报胤禵,三人立即从房间出来,责怪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站在我身边。那莲心本来已经绝望了,听到我的声音后,便抬头往楼上看来,见我们几个和颜悦色,竭力想露出一抹笑容,只是不住地打着哆嗦,那笑容便凝在颤抖的嘴角上,看起来比哭还惨。

那赵老板瞪我一眼,“我出六百两!”

我看着莲心可怜的样子,心头一热,大喝一声:“我出壹千两!”

楼下又响起一阵抽气声。

赵老板裂着一张大嘴,冲我嚷道:“你把银子拿出来给大爷看看!”说着掏出六百两的银票,放在老鸨的手上。

老鸨面朝向我,陪着笑说:“这位公子您的银票……”

我一愣,道:“我现在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你放心,我决不赖帐,明天就让人把银票给你送来。”

那老鸨左右为难,正要说话,赵老板忽然嚷了起来:“宋妈妈,你开门做生意,总要讲究个诚信吧。这小子红口白牙地一说你就相信,我的银票可正放在你手上,你要是这样,以后谁还敢来这里。”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听他这么一嚷,立即附和起来。

我刚要反唇相讥,他突然呲开一口黄牙,裂嘴笑道:“小相公,你要是陪我一晚,大爷马上就送一千两银子给你。”

我气得双手直抖,还没反应过来,胤禵已经飞身从楼上跳了下去,顺势一脚踹在他身上。他的嘴巴还没闭上,肥胖的身子就已滴溜溜滚出了大门。几个家丁见势不妙,呼喝一声,一起冲了过来。我担心胤禵有危险,连忙奔下楼。胤俄伸手拉我,没有拉住,跺了跺脚,也跟了下来。

赵老板已经从门外爬了起来,一边往里走,一边朝身后说:“那群打人的兔崽子就在里面,李大人您来看看,天子脚下还有这种事……”

我看着走进来的一群人,脑门上顿时渗出一头冷汗。跟在我后面的胤俄也停住了脚步,嗫嗫地说:“八哥……”一看他的眼神,立即闭上了嘴。

赵老板还在嚷嚷:“李大人,您专门负责京城的治安,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李大人已经认出了胤俄,再看看从一边蹭过来的胤禟和胤禵,惶恐至极,立即跪下请安:“奴才不知几位阿哥在此,还望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见谅!”

赵老板身子一软,捣蒜般地磕头求饶。我们谁也没有心情管他,只是盯着那张满是怒气的面孔。

李大人见没有反应,顺着我们的目光看去,突然打了个寒战,恭恭敬敬地问道:“八阿哥,您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胤禩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看着尽力缩在胤俄背后的我。

胤俄咳嗽一声,鼓足勇气说道:“八哥,这事真不能怪灵犀,都是这个人说话太难听我们才……”

听了胤俄的话,他总算稍稍转移了目光。

赵老板的头磕得更响了,“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一遭,我下辈子给您作牛作马……”

那宋妈妈见惹出大事来了,吓得也跪在一边不住地磕头,赵老板的两张银票就在穿堂风中轻轻打着旋。

我把银票拾起来,问道:“我要为莲心赎身,你说要多少银子?”

她连忙道:“您为她赎身,是她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怎么还敢要您的银子?”

我见她还算识趣,便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道:“从今以后,她跟你再没关系了,是不是?”她连连点头。

胤禵走到赵老板面前,踹了他一脚,喝道:“还不快滚?”赵老板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放走了,一脸地不置信,见胤禵又抬脚欲踢,这才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外。那边胤俄已经把那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莲心手里,好言劝慰了一番,又命人把她送回家去。

待到一屋子闲人都散去后,胤禩沉声道:“你们都出去。”

胤禟递给我一个安慰的眼神,指指门外,率先走了出去,一群人鱼贯而出,空旷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认命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抓住衣角,脚尖无意识地在地上乱画,鼻间传来阵阵脂粉香,熏得人发晕。脑海中忽然现出许多的场景:紫禁城里隐隐约约的危险,康熙手上玉扳指冷冷的光,宫中压抑的气氛,胤禛登基后难测的危难……心脏顿时一阵紧缩——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在这危机重重的地方,进攻是隐蔽的,躲闪是谨慎的。搏斗的瞬间,海棠花还在盛开,高贵的香气依然弥漫在那高墙内的空气中。这殊死的恶战不会留下任何硝烟,只是蓦然回首,才发现抵抗的意志已完全被摧毁,一切已消失殆尽。

人,真的能斗过命?

“我担心你,连夜赶回来,你倒好,竟然在这里跟人打架!”他的声音里有焦急,有担忧,还有对我的关心和由关心而来的责怪。

我怔怔地看着他,想微笑,不料眼泪却缓缓淌了下来。

他一怔,轻轻拥住我,“好了,没事了,不要怕……”

我不怕,我不怕。只要他对我好,我什么也不怕。我的心隐隐牵动着,是甜蜜,更是释然。

我抱住他的腰,低声道:“原来我上次进宫见额娘时,已经在端福园见过皇上了,他应该是见我说话有些意思,才会答应我们的婚事的,你不要担心。”一边把几次遇到康熙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他静静地听着,神色如常,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也沉默下来。

他忽然在我耳边笑道:“现在已经过了关宫门的时间……你怎么回去?”

我看着他英俊的面孔,心中一热,轻轻说道:“大不了明天再回去。”

“傻丫头……”

李大人垂手肃立在一旁,胤禟、胤俄和胤禵看见我们手拉手地出来,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胤俄突然惊叫一声:“糟了,宫门现在肯定已经关了,明天内务府一看记录就知道我们晚归,皇阿玛说不定还会过问的……” 见我们都瞪着他,这才闭上嘴。

胤禩沉吟片刻,“我送你们回宫,从神武门走,皇阿玛应该不会知道。”

李大人看见胤禵冷冷的目光,连忙说道:“奴才知道规矩,请几位阿哥和多罗县主放心。”

胤禵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进宫后,我们在交叉路口和胤禟三人分手,朝毓秀宫方向走去。云层笼罩着远处的山,淡淡的新月就藏在山的后面,天空是一种灰紫色,飘荡着馥馥的荼糜香气。

此情此景,使人禁不住地神情恍惚。

我停下脚步,凝视着他灿若寒星的眼睛。夜雾轻轻弥漫,在他的眼睛里缓缓旋转。我们在黑暗中紧紧拥抱,思念象水一样从细小的缝隙间慢慢淌过。

“好了,进去吧,我明天一早就来看你,你在额娘那里等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扣在他背后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忍不住又转身扑进他怀里,“明天早上一定要来……”

“嗯,天上掉刀子我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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