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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生做2个女的_加加德的角落/氏无名

“那家伙虽然讨厌,但这话不假。”多朗对苏茜说,此时她脸上还是空灵的状态。

市长匆匆离开,也许被人毁了脸面,他脸色晦暗。

“它在哪?”

“什么?”

“那些孤儿。”

多朗一脸领会,说:“我带你去看。脚还能动吗,现在很难找马车。”

“往哪儿走?”

孤儿院在城角,由几个废弃的房屋组成,在墙面加上石板简单加固。裂缝贯穿南北,内部有轻微的水滴坠地声。

苏茜在大群小孩惊疑的目光中走进来,门板上的把手腐烂脱落,门板比较洁净,可见有人细心清洗。

女院长从屋里走出来,立即被孩子们团团围住。他们拉着院长的衣摆,以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来人。

女院长穿着朴素,劳作是经常磨损的手肘处打着补丁。看到陌生人来访,她白净的脸上苍白的无血色,而后她镇定下来。

她说:“两位有什么事?”

苏茜是僵在一旁的瓷娃娃,她的大脑无法思考。多朗向前问到:“在今天晚上宵禁之后,我们撞到孤儿院的小孩,他正忙着请牧师降灵治疗,我们想看看怎么样了。”

多朗故意没提到抬尸的事,场面很可能失控。

“迪迪提亚的光芒永浴人间,他的伤势好转,性命无恙了,谢谢。”看到苏茜他们不是市政府派来刁难的人或是街上的混混,院长总算宽了心。

“能让我们看看吗?”多朗说着,径自往里走。

“没问题,里面很挤,当心。”院长提醒。不难想象出她也是这么这么管教孩子的。

从正门进去就是摆满小床的卧室,这些由石板搭成的床上,盖着草编的垫席和破絮充填的被子。

现在只有一个人躺在床上,小孩的睡相安详。

院长悄悄坐在一旁,略显慈爱地地抚摸他的头发和脸颊。她低头喃喃道:“如果他长大成人,一定会很强壮吧……”

“这伤怎么弄的?”多朗坐在旁边的床,指着小孩右手被遮住的伤。

“在路上被喝醉的矿工撞到,他就用镐子挥下去。”院长说,“旁边的人都看到了,可那么一群人招摇过市,谁会认呢?”

院长凄苦地笑了笑,无望的忧伤只会让人分心,还不如努力做些什么。她早就把痛苦锁在心里,不会随意外泄了。

在加加德最常见的植物岩蓬莲就是在夹缝中生长的,这好像她的命运。

曾经有多少官员面带微笑地上门寻访。他们的许诺一个好过一个,但在把“过着好生活”的孩子卖到奴隶市场后,发来的津贴还是那么少。直到国王下令让孩子烙上标记,这种事才渐渐平息。

比起被烙刻的孩子,市长似乎更加痛苦。正方形的印记被黑市上称作“烫手货”,害得他又断了一条财路。

“✘✘✘,我早就说不要喝酒上工了,那✘✘养的市长跟我说什么管理艺术,刚才就应该把他打成艺术品。”

远处钟声回响,院长像是接到什么指令,迅速起身。

“大家快过来洗澡!”

熙熙攘攘的一群小孩溜进来,走到后门,那里的石皿盆里冷却了烧开的水,几片草叶漂浮在上面。

“我还要谢谢在城西的阿婆,她把废弃的岩蓬莲给我,小孩才有了洗澡的香料。”

“治疗的钱也是大家筹集的,真不知如何感谢他们。”

院长对多朗鞠了一躬,说:“也谢谢你来看我们,那么恕不奉陪了。”

多朗抓抓胡子说:“我倒是可以帮点忙,叫几个小孩去挑选矿石吧。”

“谢谢您了!”

……

在钟声响起的同一时刻,端坐在皮椅上的市长大人正手持石晶杯,从政府高楼俯瞰夜景。

杯中的酒映照着万家灯火,紫色朦胧中像永不熄灭的梦。

市长非常喜欢这么看着加加德在自己的管理下有条不紊地运行。为此 ,他严格施行了几条结令,这样人民就不会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晃。

他坚信人民的需求很少,过度给予只会让他们忘记感恩。所以即使没有香料,没有家产,他们仍能生存下来,并且对于偶尔的恩赐抱有莫大的感激。

遗憾的是,在他想象中钟条一样稳定的加加德,还有像孤儿院院长一样的顽固之徒。连新加冠的女王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降临。当然了,也只是小辈而已。

只是没有那些人的信息的话,很可能会被女王发现交易的事。特别是多朗的出现,这人连国王都敢打,他的事故着实让市长松了一口气,怎么又活着回来了?

一连镇压游行、又让混混假装矿工去孤儿院滋事生非,结果女王一来,把事情全打乱了。

看到女王比一直在给黑市清场的市长还狼狈,市长的心态才稍稍平衡。

孤儿院院长、多朗、女王、老婆婆,全都是卡住齿轮的灰尘。这样看来,那场聚会也是挺吸引人的。

在市长桌面上有一张纸,普通的分不清来源。上面写着:

亲爱的加加德市长保加罗,

我诚邀您加入我们的“宴会”,里面有不少人你听说过甚至认识。我们为共同的“利益”而进行商讨,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出席时请带面具,大家会根据您的特点给您化名。所以不要随意猜测别人的真实身份,如果您愿意保障他人的隐私,您的隐私也会得到保护。

顺带一提的是,女王好像来贵地了,不介意的话赴宴时请谈谈对于她的看法。

不想您也不爱您的三月

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可以猜到三月即是化名。

“呵,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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