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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故事描写短 水塞牙的全部作品_断道语

凌苍辉

“坦白的说,樱花小姐根本不是人类吧。”

晓一边在我的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一边问我。

“嗯,不过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这种感觉着实有些微妙,就像推理小说里的侦探明明没有找到关键的证据,却只凭着话术就让犯人坦白了一样。

对于随波逐流的我来说……算了,不管怎么说这丫头还真敏锐啊。

“唔啊,找到了!”她找出了一本相册,把其中的一页摊开在我的面前。

是我和樱花的某张合照,时间过于久远而令人怀念以致于让我有一点想哭。

“那个时候的小小辉很可爱哟。”

“那时候才十一岁嘛。”

“可是樱花一点也没变哦,一!点!也!没变!”

这种事我当然是知道的,但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开个玩笑,“学者小姐不是也没什么变化吗,女人只要保养得好几十年都没有什么大变化也不奇怪吧。”

当然我不懂这方面的事情,只是随口一说。

“当然很奇怪啦,”晓有点生气的样子,“学者小姐的变化很大啦,很大!”

“哪有啊……”

“比如身材。”

“……!”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我都没有注意到过……

如果是用特别的方法来维持自己的年龄的人类又如何……虽然想这么问,不过还是算了,这家伙多半只是在装模作样,事先知道了答案,然后捏造一个过程美其名曰推理。

拒绝沟通,拒绝理解,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事实之上,断道。

这就是凌莳晓一贯的手段。

“与其说是吃了人鱼肉的人类,不如说实际上就是人鱼本尊吧。”

“不要若无其事地读我的心。”

“没办法哟,想法都已经写在脸上了哟。”

回忆起了几天前拜访樱花的时候。

“你,感冒了吗?”樱花突然这样问我。

“嗯,有一点喉咙痛。”

也许是被那孩子传染了,夏秋交替时的流行性感冒……有那种东西吗?

“尽早去医院看看比较好哦。”

“嗯,我知道。”

话虽如此,可以的话还是不太想去那种地方。

“所以,樱花特意把我叫过来是想说什么?”我问。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自然是昨晚的事情。”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来着……脑内检索……

“唔,是关于那个幽灵的事情?”

“啊啦,小辉觉得那个是幽灵吗?”

樱花的眼神有些讶异,一脸像是“这家伙怎么会这么蠢”的表情。

“咦,不是吗?”

“你觉得所谓幽灵……是什么?”

“是……死者的魂魄吧……”

“你觉得那是死物吗?”

“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

“那你觉得什么是死?”

“唔,要说什么是死,当然是没有意识,无法进行基本的生命活动、无法思考、无法交流……”

无法言说、无法欢笑、无法哭泣、无法爱、无法憎恨、无法和喜欢的人说话……

咦……

“所以说,你觉得那是没有意识的物吗?”樱花浅笑了一下。

“那个……还活着吗?”

这么一想就觉得有点可怕……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

“唔……”困惑……

“那么,既不是活着,又并非死去,这种说法如何呢?”

“什么如何,就算这么问我也……”

“诶,这种说法听起来很不识趣耶,就像‘公交车上给老婆婆让座的居然是司机先生’一样诶。”

“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

“原本这种现象之中不应该存在任何人为的意志,并非由于他人的诅咒或者祈愿之类而诞生的事物,只是死者自身的思念残留,和空寂没有差别,只是纯粹的现象,像是台风地震或者杀人鬼。”

“杀人鬼不是现象吧?”

“无所谓啦,在路上被陌生人杀掉和死于自然灾害没有多大区别。”

“唔……”好像有些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所谓思念的残留,就像是照片或是录像一样的东西,影像中的人是基于现实中的人而诞生的东西,但是在这之后二者就不存在什么实际关联了,比方说,你会因为电影中的某人恶贯满盈而去讨厌演员吗,当然不会的吧,因为那只是基于第三者的设定而诞生的形象。”

“也就是说,那个东西是幽灵却又不是幽灵,并不是死者的残留而是……基于其他什么人的印象而产生的……”我好像终于能够理解了。

但是存在矛盾,“既然那只是现象,晓又为什么可以感受到它所拥有的情绪呢?”

实际上这种事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过于司空见惯反而有些不想接受。

“那个孩子说谎了,就是这样。”回答。

樱花和晓……

互相矛盾的观点……

不过我也明白的……

我觉得樱花说的是真话,但我选择相信的是晓。

并没有什么依据可言。

“她对你说谎的理由,我大概能明白。”

出门的时候,寒吾对我说。

“咦?”

“你,总是在放任自己做了很多危险的事情吧。”

“那个……”

“我也总是会对樱花小姐说谎,尤其是她要出远门的时候,不,不是想要把她留在身边,旅行的话无所谓,我只是不希望她去做些危险的事情,我知道她很强,一点也不需要我来担心,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拦得住她,但是我还是……希望她可以不要去做危险的事。”

“樱花小姐不会轻易受伤,但是你总是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而受伤吧……你的性命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希望谨记这一点。”

原来是这样……

关门。

/

“地缚灵?你还真能说出一些这个国家没有的名词啊。”学者小姐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我。

“但是也一定有其共通的地方吧,比如说死者的记忆会停留再死亡前的时间地点之类的。”

虽然这也只是我的道听途说。

“我接受。”

居然接受了吗。

“那么那么……”

“那么知道了这一点之后你打算怎么做呢?”

“啊……”

说实话我没有考虑过,而且在那之后这件事就没有进展了……

“你果然什么也没有在考虑吧。”

“抱歉。”

“你就这种地方惹人厌,”她皱了一下眉头,“自己思考一下吧,让你选的话单行道和十字路口,比较喜欢哪个。”

“单行道吧,复杂的地形容易……迷路?”

迷途的亡灵……不是因为死在那里所以被困在那里,而是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该去往何方!

“正是如此,另外,死者们的共同点,并没有遗书,若是一时兴起想要自我了断,没有遗书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但是这么多人就足以成为异常了。”

已经调查到这个程度了吗。

“当然,这也是很自然的,绝不是走投无路,也不是不再抱有眷恋,单纯的是因为这并非自杀而已。”她接着说。

这个我知道,那个现场一眼就能明白……

“究竟是……怎么回事?”

并没有自杀的意图,却主动走向死亡……就像是被什么引导了一样。

冲动……

比方说站在高处的时候理所当然的会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站在高处的时候……

车辆过来的时候……

一人独处的时候……

我觉得我能理解这种心情,但是我并不想因为这种事而死。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那个东西说到底不过是事件残留下来的记录而已,我能理解你拽着宝贵的线索不放的心情,但是仅凭那个是抓不住犯人的。关于‘那是什么’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剩下的是‘该怎么办’的问题,学者(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看护卫(你)了。”

谈话终了。

“所以说小辉还是打算继续调查这个事件吗?”走出书店的时候,晓问我。

“毕竟被森罗拜托了就得好好看家啊,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有必要道歉哦,反正我也知道最后一定会变成这样的,然后我觉得这件事说不定可以帮上小辉的忙。”

“咦?”

“你对学者小姐是怎么想的?”

“知性,强势,隐藏巨■的禁欲系美人……”脱口而出,“不,我没说。”

“那么糖果呢,房间里的棒棒糖,小辉会有意识地囤积糖果吗?”

“嗯……我觉得那只是个人爱好而已。”

“切换一下视角如何,不是第一人称而是第三人称的视角,而且,偏爱某种糖果自然没什么奇怪的,不过如果把棒棒糖换成口香糖又如何。”

“什么……”我不太明白。

“那么再给你一个提示吧,如果不是学者小姐而是学者先生的话。”

囤积了大量口香糖的男人吗……想象一下那个场景所得到的结论是……

“戒烟用的替代品?!”

“Nice!口香糖是香烟的替代品,棒棒糖是口香糖的替代品。”

替代品……二重置换……

“可是这能说明什么?”

“来回想一下吧,双目之所视的景象,双耳之所闻的声音,被替换的是什么,在这个不再神所造访的城市里,出现了神(怪异)的缘由是什么?”

没有神的世界……不再向往神的人类……

若是想要从中诞生神秘……

“愿望……”

“答对了!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是还差了一点,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那种一点。”

“某人的愿望……被篡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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